第一次
第一次
周季雨沒有讓沈遇書有上床的機會。 剛剛射過的小可憐腿軟得走不動路,輕輕一腳,就讓他只能跪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沈遇書酒氣剛散,卻又被情欲包裹,意識混沌得快要忘記自己是誰,只想永遠(yuǎn)臣服于欲望,變成它低賤的走狗。 “都在我面前射過了,也不算是雛兒了?!敝芗居晷πΓ耙灰掖蟀l(fā)慈悲讓你爽爽?在浴缸里草草射一次恐怕滿足不了那么yin蕩的身體吧?!?/br> 沈遇書身子通紅,跪在地上,低著頭。他靜默了半晌,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朝著周季雨的方向爬了爬,隨即又將頭狠狠地叩在地毯上,發(fā)出悶響。那么狠絕的動作帶出的卻是一句低語: “jiejie……求您疼疼我?!?/br> 周季雨看著地上渾身透著紅的人,心倏忽軟了一下??梢廊灰稽c也沒留情,一只腳踩在了沈遇書頭上,讓他直不起頭來。 “疼疼你?告訴我,想要我怎么疼你?”話音剛落,腳上的力又重了幾分。 沈遇書覺得自己快要被踩進地里,碎成一粒一粒的塵埃,失去直立行走的能力,只能依附在jiejie的鞋底,隨著jiejie走遍千山萬水,替jiejie擋住那些骯臟的,污穢的,讓jiejie的腳保持永恒的潔凈。 jiejie的腳。 踩著自己的正是jiejie的腳。那只腳仿佛透過薄薄的鞋底,直直地踩在沈遇書的頭上,心上,性器上。 沈遇書因射精而疲軟的性器又陡然挺立起來。 “想讓jiejie用腳疼我……”沈遇書悶聲道。 “用腳怎么疼你?!敝芗居暌崎_踩在沈遇書頭上的那只腳,忽然起了玩心,“你告訴我。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要怎么玩你,那我就走了。” “不要!”沈遇書聽到周季雨作勢要走,急忙抬起頭來,卻直直地看進那雙帶著玩味的眼里。他又迅速低下頭去。 “說嗎?我真的會走?!?/br> “我……”沈遇書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他哪里見識過這么惡劣的人。他原以為將自己奉獻(xiàn)出來,讓jiejie發(fā)泄一番,jiejie想怎么玩他他都沒有怨言,可是,可是竟然要他自己說,他怎么說得出口。 “我走了?!鄙蛴鰰抗饫锏哪侵荒_竟然真的開始移動。他直覺這不是jiejie惡劣的玩笑,她是真的會走??墒撬岵坏盟膉iejie。他又轉(zhuǎn)念一想,比這個更下賤的事也想過,況且自己也并不抗拒,不然要怎么解釋越來越硬,甚至又開始流水的性器呢?說到底也只是自己怕羞,拉不下臉??梢恢恍」酚中枰裁葱邜u心呢?他咬咬嘴唇,下了決心, “想要jiejie用腳踩我的jiba,踩我的蛋蛋?!?/br> 周季雨果然停下腳步。她轉(zhuǎn)身走至他的身邊,用腳尖勾了勾他的腰,他就立刻由跪著轉(zhuǎn)換成四腳朝天的姿勢,周季雨想,這樣露出肚皮真是活像她家巷子口那只對人不設(shè)防的流浪小狗。 既然小狗都已經(jīng)這么坦誠了,做主人的又怎么能讓它失望? 周季雨的腳尖碾上小狗已挺立多時的性器,“是這樣嗎?” “是……是的jiejie。請jiejie就這樣玩我吧。”沈遇書緊閉著眼,承受著下體帶來的刺激。 “睜開眼,看著我回答。”原本周季雨在調(diào)教的時候是懶得管m怎么樣的,個人有個人的習(xí)慣,她只是約調(diào),有些事情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墒撬蝗缓芟胱脚硐逻@只強裝鎮(zhèn)定的小狗,她想看他的眼睛,她希望那雙清明的眼睛看見她,記住她,甚至希望里面能夠留存她玩弄他的影像,好在今后時不時開始播放,提醒他是怎樣在她身下失去尊嚴(yán),變成一只真正的狗。 沈遇書只好睜開眼。他看見她咧開嘴對他笑了,盡管她的腳還踩在他的下體上。 “真乖,這是獎勵你的?!敝芗居甑闹匦纳陨酝髢A斜,細(xì)細(xì)的鞋跟就分毫不差地踩在了沈遇書的卵蛋上。 “??!”沈遇書驚叫出聲,眼角竟也泛出了眼淚。 周季雨微微地用了一點力,又很快地放開,惹得沈遇書整個人像顆煮熟的蝦一樣蜷縮起來,默默流眼淚。 “這就受不了了?過來,把鞋脫了。”周季雨坐在椅子上,看著痛苦的沈遇書命令道。 “是?!鄙蛴鰰掏痰爻芗居昱廊ァL弁匆呀?jīng)慢慢消失了,而一陣更強烈的快感又侵襲了他,可憐的陽具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卻始終得不到發(fā)泄。 “想舔舔它嗎?”周季雨沖沈遇書晃晃腳尖。 沈遇書深吸一口氣,道:“是,想舔jiejie的腳?!?/br> 周季雨再搖搖腳,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沈遇書捧起周季雨的腳,卻不忙含進嘴里。他將鼻尖埋在趾縫間,吸一口氣,又輕輕地吐出一點柔柔地?zé)釟狻K痤^來,像是捧著最最珍貴地寶物,鄭重地吻在周季雨的腳踝上,腳背上,腳趾上。在翹起的大腳趾上落完最后一個吻后,沈遇書終于張開嘴,將那顆精致的腳趾含進嘴里,細(xì)致地吞吐起來。 那是微咸的,帶有一點酒的辛辣的腳趾。 沈遇書覺得這個味道好熟悉。他突然想起高中放學(xué)路上的那條小徑,在夏天的黃昏,路過那里時會聞到飄來的麥茬燃燒產(chǎn)生的氣體,那就是這樣混合著咸味與辣味的氣息。而此時若是抬頭看,就能看到一顆月亮,從遠(yuǎn)處人家的炊煙中升起。 可如今,他正將他的月亮含在嘴里。 周季雨感到腳趾被溫?zé)岬纳囝^包裹,而后那片舌頭又掃過她的趾縫,腳背,腳底。她能感覺得到,沈遇書的舔舐是生澀的,也是真誠的。她覺得沈遇書的舌頭是那樣小,那樣軟,不像是人類,倒像是一只沒有長大的獸。而舌頭的主人也是那樣白,那樣小,周季雨想對他像對像一只小狗那樣,把他抱在懷里愛撫,親吻,也想對著他揮動鞭子,在他潔白的身上留下只屬于周季雨的印記。 沈遇書的性器甚至忍不住微微跳動起來。 “躺好?!敝芗居甑穆曇艚K于不再清明,最終還是被情欲熏得喑啞。 “是,jiejie?!鄙蛴鰰呀?jīng)不再抱有懷疑,躺在地上,直愣愣地盯著周季雨,眼睛里滿是期待。 “就那么迫不及待嗎?” 被沈遇書舔得濕漉漉的那只腳又落回到他身上,腳上的津液與他的性器流出的水混在一起,將整個房間也變成了潮濕而溫暖的亞熱帶季風(fēng)區(qū)。 周季雨的腳在他的性器上摩挲,從卵蛋到guitou,又從guitou滑回卵蛋。這和他自己擼很像,可和他自己擼又完全不同。 刺激,是他不曾感受過的刺激。 只存在在幻想里的刺激驟然成真,讓沈遇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口中溢出悶哼。 周季雨用了點力,像是愛撫,也像是欺凌。 單純的刺激里摻雜進了痛苦,沈遇書簡直立馬就要繳械投降。他真是天生的下賤胚子,jiejie僅僅是用腳,也快讓他高潮了。 “給我吧?!敝芗居暾f。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沈遇書明白了。 一股白漿射出,一些落到沈遇書的肚子上,一些落到沈遇書的腿上,還有一些,落到了周季雨的腳上。 沈遇書還躺在地上,像條擱淺的魚,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喘氣。 周季雨蹲下來,用手指沾了一點沈遇書的jingye,塞進他嘴里, “嘗嘗你的sao味,sao貨?!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