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與原欲
原罪與原欲
洛格的手上戴了只黑皮手套,鉗在女犯的手腕上逐漸收緊,皮具繃緊,女犯也跟著嗯嚀一聲,他一腳踩住她裙袍,再掰過她大腿,整個人半壓在她身上,裙底露出一截白嫩皮膚,大腿內(nèi)側(cè)又見翕張粉口,像一道鞭過的傷,rou綻而芽露,清晰又見那朵紅斑盛開,洛格加力,手心里的細腕幾近捏碎,擰頭看她。 女人頭發(fā)凌亂,臉部因痛苦而猙獰扭曲,無力掙扎便只能回目瞪他,露出半影臉龐,高闊額頭,影沉沉的黑眼睛,里面蕩著水也燃著火,放肆又無所畏懼,洛格忽然就動了怒,不知是因為恨她這賤民的大膽直視,還是因恥于自己生理上產(chǎn)生了不可遏制的沖動—— 也許因為是大考那天的場景又涌現(xiàn)在心頭,從未有人這么讓他失控過,可偏偏這人又是…… 底下濁物不知怎么就躁動不安,一蹦蹦地竄跳,欲望狂風驟雨般襲來。 洛格舉起手就朝女人臉上揮去,女人悶哼倒地,胸間劇烈起伏,一口氣喘不上來了。 洛格上前揪住女人的領(lǐng)子,拖到眼前瞧她死了沒,一息尚存,他擁著她起來,又推到木板上,手握她頸子,左擺又弄,像是玩?zhèn)€什么東西。 九娣神經(jīng)痛,抬眼瞪住正在折磨自己的男人,嘴角腥味余存,啐他一口,精致的臉如石膏像碎裂,裂出漫漫血跡。 男人歪起嘴,似笑非笑,但手指在她脖子上卻加重力道,九娣以為他是要掐死自己,沒想他另一只手從裙底伸進去,皮手套的掌心覆蓋她xue心,指頭沿著rou珠推捏,揉了幾圈又順勢擠進勾弄。 力道時強時弱,皮質(zhì)沁涼,光滑易入,來回幾番,搔弄花心,又旋轉(zhuǎn)淺出,拉扯晶體黏液,就像上次一樣,耐心又持久,徑口逐漸微張,浸濕手套指尖。 九娣分不清這rou體是痛苦還是歡愉,但最終腿軟了,下面也跟著濕了,竟也不是愛情,是羞恥,更是折磨,那感覺混沌又心醉。 洛格感覺她喉嚨在手心滑動,又聽她低吟一聲,是深有的折服和矛盾,他額頭抵住她的,深吸她皮膚里汗液混雜干草味… 這是他記憶里的味道嗎?是同他共享基因的人嗎? 那她也有超乎常人的直覺嗎? 洛格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只野生的獅,只想狠狠蹂躪她,糟蹋她,吃她,咬她,把她啃得一點不剩,毀尸滅跡,于是,他就不再懼怕她的存在,也不怕自己這點卑劣的心思被人識破。 越想,心越燥,雄性勃起的摧毀欲在金屬鎖器里箍困得焦躁不安,他扳住她肩膀,箍住她的腰,手掌漫無目的覆蓋她的胸,金屬鎖撞擊到她下體,冰涼又堅硬。 洛格扯著九娣的頭發(fā),掌心攀進她的衣服里,捏緊胸前隆起乳尖,閉上眼,嘴唇擱在女人的肩膀上,接觸最自然的皮膚,好像回味童年對女性胸間溫軟香馥的迷戀。 rufang的罪就是母親的原罪,是繁殖后人類對另一個人類的依戀,洛格就這樣沉溺著他的罪,想她的賤和他的犯賤。 九娣緊閉雙眼猶如遭受大刑。 “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到他?” 九娣不語。 洛格說:“你也太天真了,警署局對嫌犯都會追溯監(jiān)控記錄,找出你們過去所有的行蹤和接觸的人,交配場那地方就更不用說了,所以你的情人怎么也跑不掉了……” “你們要殺就殺吧?!本沛方^望了,眼淚掉下來,渾身抖得不像樣子,說不怕也是假的。 洛格反倒松了手:“別以為我不能殺你,但弄死你之前我要試試你的運氣?!?/br> 說完,他掐住她后頸就往外走,像拽一只小雞仔似的從走廊這頭拽到另一頭,一直走進警署局的采血科。 ******************************** 距離下一次雙更的日子不遠了。。。(*^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