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紀事20 (下)
學園紀事20 (下)
岑律紀南泠心頭一暖,卻忽地在岑律的愛撫下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現(xiàn)在的狀況。 兩人的身體沒有任何阻礙地緊貼在一起,他的手因常年握筆而帶有一層薄繭,擦過她赤裸的肌膚時,輕易就能帶起異樣的電流。 富含刺激意味的吻一路從耳邊蔓延到鎖骨之下,在豐滿的雪團上流連忘返。 唔紅櫻被納入了濕熱的口腔里,另一邊的漿果則是陷于他略帶粗糙的手心中。 胸脯被反復地吮咬和揉捏,讓她渾身酥軟不已,理智逐漸崩落之時,yinxue也悄然吐出了股股蜜液。 被充分玩弄過后,挺拔的雙乳上布滿了點點痕跡,顯得更為嬌艷。 岑律戀戀不舍地又捏了一下,享受過那極佳的手感后,便沉身下去,握住紀南泠的膝蓋往兩邊分開。 人類的性反應周期分為四個階段。 其一,興奮期。 少女嫩白的胴體上泛著陣陣朱紅,紀南泠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還是飽含羞澀地順從了,光潔無毛的花戶隨著岑律的動作而綻放在空氣中,充血的花瓣濕淋淋地閃著誘人的光。 他的陽具本就已經(jīng)直立起來,現(xiàn)在又因眼前這番美景而再度脹大了幾分。 其二,高原期。 哈啊啊 紀南泠視線往下移了一點,就看到岑律正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她的私處。 他的唇舌是濡濕而guntang的,掃過貝rou的時候讓她感覺像是要被融化一般。 擴張的血管中,血流帶著自大腦中分泌而出的多巴胺,將興奮和激情感傳遞到身體的每處角落。 很舒適,身體卻又隱隱地在叫囂著還缺少些什么。 似乎是那流出了更多yin水的roudong,在渴望著能被進入。 其三,高潮期。 空虛的蜜xue沒有被填滿,可岑律尋找到了那膨脹的花蒂,一口含住的時候,紀南泠就無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微啟的紅唇中逸出。 啊啊岑律嗯啊 岑律這個名字,一直以來被無數(shù)人以不同的聲調(diào)呼喚過,他也不曾對此有過特別的反應,因為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 可那簡單的兩個音節(jié),如今被紀南泠以如此千嬌百媚的方式演繹出來,令他前所未有體會到了人的名字有何意義。 分身腫硬,那股想要立刻與她合為一體的沖動又涌了上來,岑律竭盡全力才壓制下去。 因為他知道女生的第一次若是沒做好潤滑,破身時定會感到疼痛。而他不想傷到她,希望兩人的初次歡愛是最美妙的體驗。 感覺到她在不停地顫抖,清甜的蜜液如小溪般流出,岑律受到了充分的鼓勵,更奮力地,打著轉(zhuǎn)噛咬起滑膩的花珠。 令人頭昏腦脹的快感隨著他的吸吮有節(jié)奏地一下下沖擊著她的神智,急促得猶如不斷拍打海岸的浪潮,一波還未褪盡,第二第三波就接踵而至, 紀南泠發(fā)出破碎的嬌吟,呼吸和心跳都達到了極高的頻率,身體不由自主地拱起。 在岑律給予的持續(xù)不斷的刺激下,她媚叫著高潮了。 其四,消退期。 從余歡中緩緩冷靜下來,紀南泠松開了手中緊抓著的被單,眼神迷離地喘息。 如果那人不是岑律,她絕對不相信面前下巴上晶亮一片,還笑得十分無邪的少年從未經(jīng)歷過性事。 因為他的動作實在是太熟練了,完全不像磕磕絆絆的初學者! 一些女性在高潮過后,會處于持續(xù)喚起的狀態(tài),可以連續(xù)、快速獲得多次高潮。 體內(nèi)空虛的焦躁還沒來得及浮現(xiàn)出來,紀南泠就感覺到岑律的指尖緩緩從xue口里探入進去。 啊唔哈啊啊 緊致的甬道本能地用軟rou捕住了異物,但卻無法阻止入侵者繼續(xù)溫和地前進。 南泠,看來你是那其中的一份子。 岑律神色認真,仿佛在做著什么研究一般。他全神貫注地在奇妙的rouxue中冒險,驚嘆于內(nèi)部的綿密凹凸,卻又因忍耐著性器上發(fā)燙發(fā)疼的感覺,而不停地滾動著喉結(jié)。 之后又被他用嘴和手送到了高潮幾次來著?紀南泠的記憶已經(jīng)有點模糊了。 明明還未被插入,她就已經(jīng)香汗淋漓,嬌弱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仿佛經(jīng)歷過幾場大戰(zhàn)一般。 難受的話就告訴我,不要忍著。岑律也已經(jīng)憋得滿頭大汗,剛才他為她做擴張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紀南泠的膣道又小又窄,雖然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潤滑,但他還是擔心會弄疼她。 嗯。她心疼地理了理少年耳邊結(jié)在一起的亂發(fā)。 他生得唇紅齒白,容顏如玉,胯下的那話兒也是顏色淺淡,形狀漂亮,雖然粗碩,卻一點都不顯得猙獰可怖,反而是充滿生機與美感。 岑律取了一汪濕膩的情液,仔細地抹在已戴好安全套的rou莖上,便摟好了紀南泠的腰,用火熱的前端頂了過去。 南泠我要進來了。他頂著發(fā)紅的雙眼,沉聲道。 呃啊好大 她本已做好了承受那種被劈開兩半的劇痛,卻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多了。 紀南泠無比確定這具身體是處女,而且作為名器,花xue比常人還要狹小,可是在那根堪稱巨物的roubang進入時,痛楚竟然比想象中小上許多,看來岑律那長長的前戲確實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他真的太溫柔,也太愛惜她了。 很疼嗎?見紀南泠微微皺眉,岑律擔心地停下了進入的動作。 不不是很疼這點疼痛還在她能忍受的范圍,令人難耐的是不斷叫囂著的空虛感,她主動往前靠了靠,柔聲道。所以別停下來 好。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繼續(xù)挺腰向前推送,刺破了那層薄膜。 rou體毫無縫隙地嵌合在一起的瞬間,兩人都滿足地將彼此抱得更緊。 紀南泠在岑律的背上留下淺淺的撓痕,從內(nèi)到外都被他的氣息所侵占著。 他嗜甜,總是隨身帶著一些糖果,所以身上不知不覺間就沾染了那種甜甜的香氣。然而本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倒是經(jīng)常和岑律在一起的紀南泠先察覺到了。 我現(xiàn)在,在南泠的身體里。他咬著她的耳垂呢喃道,聲音中不復往日的鎮(zhèn)靜,充滿情欲。 最脆弱也最堅硬的男性部位,現(xiàn)在正被濕軟的嫩rou包裹著,收縮和擠壓之間帶來的舒爽,幾乎要把他給燃燒殆盡。 光是這樣不動作地插進去,就已經(jīng)很舒服了,所謂置身天堂,就是他如今所感受到的快慰和滿足吧? 啊填得好滿她努力放松身體,適應著那把xiaoxue塞得滿滿實實的陽物,饒是不怎么疼,可他的roubang頂?shù)锰?,她都要喘不過氣了。 岑律暫且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以舌尖濕潤了紀南泠紅得滴血的耳朵,又捏住她胸前的雪丸揉來搓去,軟泥般的乳rou在指縫間漏出成圓潤又不規(guī)律的形狀。 岑律要我她因這番撫慰而敗下陣來,軟聲發(fā)出邀請,雙腿在他的腰上盤緊。 聽到戀人的這番話語,他幾乎就想狂放地在她體內(nèi)馳騁起來,但到底是自制力占了上風,身下插送的動作有力卻不失分寸。 差點就忍不住,弄疼你了他將更多的情熱灌注到了手與唇舌上,在她白如畫布的肌膚上畫出情事的花朵。 哈啊啊呆子在深深淺淺的戳弄中,方才的痛楚消散而去,凌亂的呼吸間,紀南泠還不忘出言撩撥道。啊我又不是嗯啊易碎品 她聽見他無奈地淡笑了一聲,之后的沖撞自然而然地變得更深更重。 呀啊唔啊 這樣的愉悅,足夠讓她無暇再在腦中編織出任何話語。 岑律粗重地喘息著,抬起頭看向此時正沉浸在情欲中的紀南泠。 他想要領(lǐng)會世間的一切,更渴望能了解眼前的少女。她本就生得明艷動人,平日里眉眼中的媚意被溫和的氣質(zhì)壓了下來,但在動情的此刻,那勾魂奪魄的妖異之美就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正因為見過紀南泠拒絕他人時的冷淡疏離,岑律才對她在自己面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千姿百態(tài)由衷地感到歡喜。 他忍不住將她的腿往腰上再纏緊了點,傾身下去重重地吻住那張誘人的小嘴。動作已不似剛才那樣有節(jié)律,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準確地沖擊著每處敏感區(qū)域。 唔唔唔唔 岑律的舌頭在紀南泠的口中進進出出,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兩人的唇邊皆溢出了多余的津液,卻完全分不清那是屬于誰的。 兩人相連的下身泥濘一片,淺藍色的被褥上積了一片漂著白沫的水漬,隱約可以看到其中混雜的絲絲紅色。 紀南泠承受著上下兩處的沖擊,在落雪般堆積起來的快感中,以忽然收緊的手臂為征兆,被岑律撞開花心的一記深頂,送到了極樂之園。 大量的蜜液從花壺中傾瀉而出,暖熱地澆淋在他的rou柱上。岑律牢牢地將紀南泠的身體固定住,又在敏感的甬道里插干了數(shù)個來回,便在無盡的歡暢下釋放出了白灼的精華。 一刻之前還盈滿yin靡之音的室內(nèi)變得安靜下來,岑律輕輕將性器抽出來,攬緊紀南泠繼續(xù)著粘人的親昵。 她松懈了四肢,輕輕地回吻過去。 欲望的火花再度燃起,卻被少年紅著臉退開道先去洗澡而撲滅,他無視了再度站起的小岑律,沒有繼續(xù)索求。 他不是不想再要,但顧及著她是剛破身,須得有所節(jié)制。 岑律總是這么隱忍克制,倒讓紀南泠升出了總有一天要把他撩撥得徹底失控的邪惡心思。 去親戚家拜年,比預計中花了更長的時間,更新遲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