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紋身店1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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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脫也走不掉,他眼中有足以令人溺斃的溫柔。她索性接受了賣身求人的戰(zhàn)略,拋出了個困惑已久的問題:你說昨天我們在二樓樓梯口,呃,可明明是四樓,為什么張毅沒有懷疑? 因為我讓張卓麟提前調(diào)了監(jiān)控并做了點手腳。 張卓麟怎么能做到的,他是什么人? 這次是鼻尖。 他爸爸是張毅。 ???那還真是一對性格迥異的父子啊。他怎么會幫你來騙他爸爸? 眉骨。 因為跟我關(guān)系好啊。 一時語塞,如此有理有據(jù)真是令人無法反駁。 行吧,那張毅此番大費周章開著私人游輪走這么一圈是為了什么? 這個問題要加價了。 薄唇終于含住它垂涎已久的唇瓣,靈巧的舌趁她愣神的縫隙撬開她的牙齒鉆進她的口中,如饑似渴,沉醉癡迷地吮吻著她。他的呼吸掃在她的臉頰上,宛如數(shù)只小螞蟻在臉上爬,麻麻癢癢。 因為他必須保證這批魔人能夠順利抵達c市,所以他要親自押送。 為什么?他要做什么?林梔擰著眉頭凝神思索,心中想過一些緣由但都不太可能,頗有些費解。 黎盡勾唇輕笑:我的林警官啊,你這個問題可是問到了我的命門啊,不如你換個問題吧。 不好!不好!林梔嬌笑著拒絕,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膝蓋上,脫下身上的披肩蒙在黎盡的眼睛上,唇貼著他的唇,吐氣如蘭,不好,我就想知道這個。 黎盡湊上去想吻她,被她躲開了,兩唇追逐,始終保持著極曖昧的距離,只要再近一點就能親上。 黎先生,不可以哦,你給不了我答案就不可以的。 黎盡雙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用力讓她貼緊自己,深嗅一口她鬢邊的梔子香味,粗重的呼吸聲放肆的縈繞在她耳邊,絲毫不掩飾他guntang的欲望。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親我一口再給我答案如何?他的聲音像被沙子瀝過一般蘇麻沙啞,一字一句猶如在她耳邊低喘。 你問我答的詢問早在一開始就變了味,她說不清到底是想知道答案還是僅僅只是享受那一個宛如餐后甜點的交換條件。 好,你問吧。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 一吻落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林梔,a市獵魔人,受委托調(diào)派到b市查魔人失蹤案一直追蹤到這里了。我這可是把我老底都交代了,你也跟我說說唄。 黎盡拉開她裙子背后的拉鏈,雙手在她光潔骨感的后背上游移,凸出的肩胛骨宛如斷掉的翅膀脆弱又唯美的鑲嵌在她曲線優(yōu)美的背上。她骨架纖細,一只手都能把她背部丈量出來,看起來這般柔弱的身子下卻蘊含著十足的力量,把力與柔交融在一起。 黎盡,我是狼人。 林梔陡然僵硬住,狼人?她的轄區(qū)可沒有狼人啊,再說若是魔人她怎會感覺不到?這中間是哪里出了問題? 黎盡扯下蒙在他臉上的黑紗,他一雙眼睛雙紅得要滴血,頭頂上突然冒出兩只毛茸茸的純白耳朵,一說話就能看到尖利的牙齒,那絕不是普通人該有的牙齒:我是白狼,可信了? 林梔呆愣的看著他,抬手摸上他毛茸茸的耳朵,緞子般的柔軟手感,順滑得不像話,毛又松又軟,實在不是低廉的聚酯纖維能夠偽造出來的。在她手的觸碰下那耳朵還動了動,搔得她手心癢癢的。 信,信了。那為什么,為什么我探查不到? 黎盡低頭含住她的耳朵尖,大舌順著她的耳廓游走,扶著她后腰的手明顯感覺到壓在手上的重量多了不少。她的呼吸一下急一下緩,身體時不時一激靈。 含住她的耳朵說話含混不清:你這里,很敏感。因為我用了偽裝劑,能把魔人偽裝成普通人的藥劑。 林梔已經(jīng)無法正常思考了,敏感的耳朵被他濕熱的口腔含進嘴里,他的手還在她身上四次作亂,所到之處一一淪陷,花xue一陣一陣的蠕動,蜜液汩汩往外流,緊致的甬道早已泥濘不堪。 嗯?什么,什么偽裝劑?我怎么不知道?林梔的頭擱在他的肩窩處,雙眸低垂,纖長的睫毛掩住露骨的春情。她不甘示弱的手從衣服下擺里探進去,摸上他溫熱的腰身,手下肌rou緊繃,學著他的路數(shù)手下用了些力揉按著,不知羞的在他身上四處探索。 黎盡提著她的腰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早已鼓鼓囊囊的下半身頂在她的身下,甚至還抱著她磨了幾下,引得她又一陣嬌喘。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衣服,昨晚一夜風流的痕跡還留存在她身上,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布滿零零落落的紅痕。他貪戀的一把握住嬌軟的椒乳,細膩綿軟的手感激得他想把這團宛如棉花糖的胸乳揉化在手中。 啊,輕點啊,別 拇指食指捻起凸起的紅果,修剪圓潤的指尖刮過敏感的小紅果,手下那團乳rou微微顫了顫,放在他后背上的手指收緊。 你們獵魔人的信息真的很閉塞啊,饒有興味的揉著她的椒乳,聽著她或長或短的輕吟,頂著胯下的腫脹蹭著花壺,飲鴆止渴般舒緩身體的欲望,這東西不是一直都有嗎?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張毅,也是魔人哦。 魔人?魔人! 什么魔人?他是魔人???? 在她驚訝愣神的檔口,黎盡眼疾手快地把她脫了個干凈,渾身上下不著一縷地跨坐在他身上。手放在膩軟的屁股上,肥厚的貝rou正好抵在他下身隆起的一大團上,舒爽得讓他不自覺地挺腰,想把性器直往她花xue里送。 林梔也不好受,身體軟的不像話,體內(nèi)春潮涌動,下身被頂著,隱秘的快感伴隨著些微的疼痛,他的那般大小就算被封鎖在褲子里,也把她嬌嫩的花xue頂?shù)锰?。身體難耐的坐在他身上扭了扭,饑渴的花xue正好對著他的凸起磨蹭著,舒服得直哼哼。 啊,那你呢?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欲望一直被束縛住,又被她一直撩撥,難免動作上多了幾分粗魯。制止住她在自己身上亂蹭的動作,手指在她嫩白的臀rou上留了幾道指印。粗重的喘息聲應(yīng)和著她的嬌吟,春情蕩漾。 下體漲到快要爆炸,他仍強忍著欲望,側(cè)頭吻上她的脖頸,尖利的齒牙輕易地把她嬌嫩的肌膚劃開,收起齒牙用舌頭舔掉溢出的血滴,鐵銹般的滋味從舌尖漫延。她的血如同催化劑,輕而易舉地把他體內(nèi)壓抑的獸性點燃。 粗暴的把身上惱人的衣服直接扯碎,猩紅著眼低聲喘著氣,胯下一柱擎天貼著她的小腹,紫黑的性器在她光潔白皙的rou體映襯下顯得愈發(fā)駭人。 強硬的按在她的臀上,性器就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十分清楚的感受到它勃勃旺盛的精力。 我啊他聲線沙啞,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肩窩,只要他一張嘴就能把她脆弱的脖子咬斷,但也只是伸出舌頭舔了舔,裹挾著馥郁的梔子香氣一同卷進了口中,渾身暴漲的欲望好似舒緩了幾分,我只是一個保鏢而已。 林梔尚且還保留著幾分清明,她從他身上滑下去,跪在他兩腿之間,熱乎乎的rou柱就正在她嘴邊。猙獰的性器上經(jīng)脈虬結(jié),三角狀guitou前端已然被前精濡濕,油光水亮。 伸手撫上粗硬的性器,一手都握不過來。緩緩的上下擼動了幾下,就聽到他壓抑的低吟。濕熱的舌在guitou上打了個轉(zhuǎn)兒,微苦的味道彌散在口中,那rou柱激動得又脹大了一圈,還神氣十足的晃了晃。 林梔慢慢的抬眸,眼睛像小勾子似的,撩人心魄的蠱惑,兩邊的嘴角向上翹起:黎盡,告訴我,張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紅唇張開,眼睛一瞬不瞬地鎖定他的視線,柔軟的小舌頭伸出來,舔了下翕動的鈴口,又繞著鈴口打轉(zhuǎn)。張嘴含住guitou,舌尖靈活的圍著guitou摩擦舔舐,收起牙齒利用喉腔吮吸著。 啊,小壞蛋,黎盡一手插插進她的發(fā)間,費盡力氣強壓著想按下她腦袋的想法,只是挑起她的一縷頭發(fā),附身輕嗅,柔順的頭發(fā)很快就從手上滑落,一晃而過的發(fā)香散的匆忙。下身鼓噪的欲望在腦海里喧囂,捏著她的嘴挺身讓冷落良久的rou柱頂進她濕熱的口腔里,喟嘆道,啊,幫我含一會。 嗚唔!猝不及防地被塞滿,腥熱的性器把嘴巴擠得滿滿當當?shù)?,被迫把嘴巴張到最大吞吐著這根過于粗大的硬物,來不及咽下的口津從嘴角貼著性器流下。 乖,再用舌頭幫我舔舔。迷離而沙啞,搖曳著男人性感的靡靡。 無法抗拒這個男人的請求,林梔勤勤懇懇地吃著他的rou柱,舌頭從guitou到柱身,每一處都有被她的舌頭照顧到,他暗啞的低吟使得林梔頭皮sao弄發(fā)麻,單是聽他一聲一聲的呻吟都能在她身體里掀起一陣一陣的快感,花xue像沒關(guān)的水龍頭不住地分泌花液,空虛寂寞地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