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房間11HH
神的房間11HH
自從那日分開之后,季夏瘋了一樣的通關,不斷的進一個一個的房間,卻始終沒有看到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漸漸的,一次又一次的就把他當做曇花一現(xiàn)的夢好了,如果有緣,一定會有再見的時候。后來呢,學校開學了,生活總是要繼續(xù)的。 每年9月份開學都是整個學校最熱鬧的時候,大批的大一新生入學,也醬迎來大一的重頭戲軍訓。 軍訓是從入學第二周開始的,為期半個月,每天上學路上經(jīng)過cao場總能看到一群帶著綠帽揣著小板凳的學弟學妹們在cao場上站著,特別是太陽很毒的時候,倍感舒暢。 到最后一日,有一個閱兵的結(jié)束儀式,她沒去看,但她的室友偷偷摸摸去看了?;貋砑佑峙d奮的傻笑著:季夏,??!我戀愛了! 季夏撇了她一眼,無情的嘲諷:我看你是發(fā)春了。 對,我發(fā)春了!太帥了!大一軍訓的那個總教官真的太帥了!我的天哪!鐵血硬漢風,把我看濕了。她紅光滿面,眼神迷離,嘴角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季夏嗤笑一聲:昨天還說xx是你本命,這輩子就是他的人,今天就爬墻了? 她翹起蘭花指隔空虛指了一下,嬌嗲著說:討厭!哥哥是我的白月光,教官是我的朱砂痣,人家就是難以割舍嘛! 你這個善變的女人。 室友嬌哼一聲就玩起了手機,突然她驚叫一聲,大喊著:季夏季夏!快!看我老公!他們把我老公的照片給表白墻投稿了! 季夏敷衍地說:輔導員找我,等我回來再看你老公也不遲啊!你自己先慢慢欣賞欣賞。說完就走出了宿舍。 輔導員突然找她讓她去五樓的院長辦公室,季夏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自己一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沒惹過事,應該沒什么大事。 她輕輕敲了三下門,聽到里面的人說請進,她小心翼翼的扭開門把手,推開一些,側(cè)著身體進來后轉(zhuǎn)身關門。 突然一只手撐在了門板上,她嚇得整個人都貼門上去了,還不待她反應,guntang的吻落了下來,大舌直接撬開她的牙,霸道又強勢的在她嘴里挾遮她的舌大力舔吮。 季夏驚訝得睜著眼睛,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俊顏。長如振翅的睫毛,英挺的鼻,熟悉的淡淡的專屬于他的氣息。陡然的驚嚇再加上意外的驚喜,雙重作用下,讓她眼淚漱漱落下。 吻著吻著,一絲咸意混入其中,陸遠貼著她的唇,灼熱的氣息交纏,低聲問:怎么哭了?一手抹掉她的眼淚擦在她的唇上,再用舌頭舔一遍。 一聽到他的聲音,季夏這段時間筑起的臨時心里建設全部崩塌,那么多日的焦急、思念、傷感鋪天蓋地的涌上來,感覺所有的情緒都有了一個妥帖安放的地方,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掉。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溫熱的體溫讓她感覺到他此時此刻是真真切切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嘴唇翕動卻什么也說不出來,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此刻卻無從說起。她的眼睛蓄滿了淚水,看著他都是朦朧模糊的,只能影影綽綽的看見輪廓,她急迫的想看清他的樣子,無奈眼淚不聽話的往外流。 陸遠心疼的幫她擦著眼淚,吻著她的唇角,低聲道歉:對不起,現(xiàn)在才找到你,來晚了。 季夏搖著頭,吸了吸鼻子,用濃重的鼻音說:不晚,永遠都不會晚。 眼淚好歹是止住了,陸遠緊緊的抱著她,兩個人的視線自交匯在一起后就再沒有分開過,難分難舍的糾纏在一起,好似彌補這段時日沒有在一起的缺憾。 待情緒漸漸平緩下來,季夏終于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怎么找到我的? 全國叫季夏的總共有3514人,排除掉男性和年齡過大或過小的女性后,還剩112人,再找了個朋友把這112人的身份證照片給我看,再查了下檔案就知道了。陸遠認認真真的解釋。 為什么找我?季夏看著他漆黑如墨的眼睛,看到自己倒影的臉,真想住進他的眼睛里啊。 陸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蜻蜓點水地啄了下她的唇:你說呢? 季夏憋著笑,兩只眼睛濕漉漉的,小鹿一樣:因為你想親我。為什么想親我,因為你喜歡我! 她踮著腳親他,小舌頭調(diào)皮的舔著他的唇縫,馬上就被他的大舌壓著拖進他的嘴里,在他的地盤上就像一塊砧板上的rou,任由他捏圓搓癟的擺布。 漸漸的,沾染了些情欲,他的手不安分的撩開她的T恤探入,撫上被胸罩半遮住的小乳包,連帶著胸罩一起或輕或重地揉了兩下后才繞到背后解開了胸罩扣子,把那件礙事的胸罩推了上去。手又再次捏住了她的乳包,這次終于和她細膩嫩滑的乳rou親密無間的接觸了,小櫻果迅速的興奮起來。 又揉又捏,不大的乳rou捏成各種形狀,小櫻果被他用手把玩著,她或難受或興奮的呻吟啊盡數(shù)被他的吻沒收掉,季夏只能背靠著墻任他擺弄。 xiaoxue早就濕了,不斷的興奮的分泌著花液,花唇一張一合的,xue內(nèi)有些空隙瘙癢,想要他完全的占有自己。她主動貼上陸遠的身體,感受到他勃發(fā)的性器被禁錮在褲子里,腰窩酸軟。 真要命,這個男人比春藥還可怕,只要一靠近他,就自覺的軟成一灘春水了。 激吻之后又含住了她瑩白紅潤的耳珠,含在嘴里愛不釋口,冰冰涼軟乎乎的,被他口腔的溫度逐漸燙熱,舌尖順著耳骨游走,她性感的低喘著。 一手探入到她的裙底,入手一片滑膩,隔著內(nèi)褲和含苞待放的花蕊打了個招呼。覆上飽滿的臀瓣,柔軟有彈性,或輕或重的帶著情欲揉著。 季夏已然潰不成軍,只能靠著門保持身體不癱軟下去,摟著他的脖子側(cè)著頭低聲喘息著。 這里這里不好吧。顧及到這里還是他們院的院長辦公室,萬一院長來了或是有人敲門那豈不是很尷尬。 陸遠一邊認認真真玩弄著她的小耳朵一邊含混著回答她:別怕,不會有人進來的,不過這房子可能隔音效果不太好,隔壁房間有沒有人我可不敢保證。 季夏聽著心里一驚,這層樓都是院領導的辦公室,要是出了什么動靜被發(fā)現(xiàn),她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她小拳拳錘他的胸口,軟軟糯糯的抱怨:剛見面就欺負我,討厭!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他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拳頭,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拳心和她十指緊扣,他親了口她挺翹的鼻尖又親昵的碰了碰,帶著笑意說:我之前什么樣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撩起她的裙子,脫下她礙事的內(nèi)褲,隨即又動作爽利的解開自己的褲子,半褪下內(nèi)褲,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性器直接從內(nèi)褲里彈了出來,拍打在她的小腹上。 陸遠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手托著她的臀瓣把她抱起來,抵在墻上,性器火熱的在xue口磨蹭。 圓碩的菇頭磨著她肥厚的貝rou,黏膩的春水把guitou浸潤的滑溜溜的,前后滑動擦著她凸起的小花珠。 小花珠三不兩時的得到些許照顧,卻像是飲鴆止渴,只撩撥的她更加空虛,迫切的想要。 你,快點進來。季夏羞惱的在他耳邊輕聲嬌嗔。 陸遠只是在xue口刻意緩慢的磨蹭著,擠弄著花xue,那花液一波一波的往外淌。 進哪里啊? 明知道他是故意使壞,可沒法只得說出他想聽的污言穢語。 進我的xiaoxue,把你的大roubang快插進我的xiaoxue里。說完張口咬住他的耳朵尖,牙還報復性的用了點勁兒去咬著他的軟骨,恨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 腫脹滿足的感覺傳來,粗長的性器直接一桶到底,季夏或滿足或疼痛的低吟一聲,雖比不上第一次那般撕裂的痛感,但他的尺寸的確太大而她的花xue又是如此緊窄,疼痛里夾雜著些許的快感。 陸遠也不太好受,站立的姿勢無疑讓她的xiaoxue更加緊致,他進去后幾乎寸步難行,只得小幅度抽送讓她先適應一下。 rou柱開始在體內(nèi)抽插,很淺很慢,季夏急促的喘著氣,漸漸的痛感慢慢褪去,快感襲來。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高仰著頭,微闔著迷蒙的眼睛,眼尾赤紅,媚意橫生。 性器在xue內(nèi)前后頂撞著,每次進入都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而頂端就已經(jīng)頂?shù)剿罾锩娴幕ㄐ?,每次頂進去她喘息的調(diào)都要變幾個,xue內(nèi)媚rou親密無間的裹著他的性器,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一縮一縮的。 快感越來越強烈,逐漸累積到最高點崩斷了那根弦,她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纏著他腰的腿僵了下,及時的咬住了他的后頸才把那聲已經(jīng)到喉嚨管的呻吟咽了下去。 媚rou像高速開合的小嘴,嘬著他的性器,他不得不抽出性器,只留了guitou卡在xue內(nèi),才緩過一波射精的欲望。這xiaoxue可太會吸了,差點被她直接吸得繳械了。 待她從高潮里恢復,陸遠直接一捅到底,剩下的一小截也埋進了她的體內(nèi),這下直接捅開她的宮口,圓碩的大guitou卡進了她的宮口。 緊小的宮口被頂開,疼的季夏直撓他的背,他真的太大了。 不,不要太大了,痛。 宮口緊緊的箍住guitou,另一種極致的快感把他的理智侵襲得所剩無幾,抱著她的臀就開始小馬達一樣在她宮內(nèi)抽插起來。整根出又整根進,每次都會頂開宮口,聽到她壓抑的呻吟,無疑愈發(fā)激起他凌虐的快感。guitou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次次都要到她小zigong里看看,又快又急,好似在玩捉迷藏游戲。 痛感堆積著快感,折磨得季夏再次攀上高潮,眼前噼里啪啦的煙花炸開,時間像在這一刻靜止下來,一大股陰精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運動仍沒有停下來,好像沒有盡頭一樣,性器混著花液在活塞運動下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季夏已經(jīng)沒有力氣發(fā)聲了,只得用氣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啊,陸遠,xiaoxue要被你插壞掉了,不行了??!不要了?。?/br> 小壞蛋,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陸遠親在她的頸側(cè),用力吮吸頸側(cè)的嫩rou。 這里,會被看到的啊! 陸遠充耳不聞,在她頸側(cè)留下一個緋紅的吻痕,堵住她的嘴,大舌在她嘴里勾著她的舌模仿著性器的抽插,盡數(shù)吞下她的口津還有她的呻吟。 熾熱的性器開始勃勃跳動,陸遠刻意的慢下速度幾下猛插,最后一小段性器都頂進她宮口,馬眼一松,抖了兩抖,guntang濁白的jingye噴射在她zigong壁上,燙的她哆哆嗦嗦也跟著一起又攀上高潮。 接連好幾次的高潮再加上初次宮交帶來的刺激,直接把季夏做暈過去。人軟乎乎的趴在陸遠懷里,xiaoxue還在下意識的一收一縮吮吸著他半軟的性器。 陸遠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jingye和yin水沒了堵塞,大股大股的流下了,xue口因剛剛長時間持續(xù)的cao干被撐成了個小圓洞,貝rou半遮著,鮮紅的貝rou配上濁白的液體,看起來yin靡不堪。 陸遠抱著她簡單的替她整理了下衣服,看著她潮紅還未散去的臉,細白的臉上布滿了汗珠,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他愛戀的吻上她的眼角,低聲說:我的女孩,我再不會弄丟了。 ------作者有話說------ 這幾天生病了,小病但是身體特別難受,哎 總算把這個整完了,病了之后寫rou都沒有感覺了,湊合一下吧,下一個爭取寫的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