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將軍(三)
冷面將軍(三)
面對李靳的疑問,慕容夜難得露出遲疑的表情,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經(jīng)過濃縮成幾個字:今日打獵,誤傷的。 李靳忍不住爆出大笑,面對友人千年難遇的失手,將他們身份的差距拋至腦后,他不客氣的嘲笑道:哈哈哈,慕容夜你也有今天,讓你平時總笑我學(xué)藝不精,我想問問,到底是誰學(xué)藝不精?是誰不僅沒射中獵物還誤傷了個姑娘帶回來?嘖嘖嘖,慕容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哈哈哈。笑的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終于讓他逮著機會狠狠的嘲笑他一次了。 李靳的嘲笑讓慕容夜瞬間黑臉:叫你進來真是個錯誤,你走吧,這事,我自己處理,你別給我捅到京城那邊去。 李靳笑著擺擺手,抓緊機會再狠踩他的痛腳:別別別,我李靳好歹稱得上京城八少之一,我李靳的朋友沒射中獵物倒射中個姑娘,說出去真怕人笑話,哈哈。趁慕容夜惱羞成怒之前,趕緊溜之大吉。 出門后又想起什么,掀開門簾一側(cè),單露出一個腦袋,對慕容夜說:要是有什么難處就找我,兄弟我倍兒靠譜。說完還附送一個媚眼。 經(jīng)過李靳這一插科打諢,慕容夜有些焦躁的心也平靜下來,他坐在書案前處理今天的公務(wù)。 將軍。帳外有士兵稟告。 進來。 前方派出的斥候回稟,東南方發(fā)現(xiàn)土匪活動痕跡。 慕容夜神色一凜,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身說:去軍帳說。 入夜,近亥時(不到9點),慕容夜才披著一件黑色外衣回到他的帳中??吹皆谒采咸芍乃臉O不安穩(wěn)的女子,他才記起原來還有這樣一個病號。近前,女子雙頰緋紅,紅唇微啟,呼吸急促,修長的手覆上女子的額頭,溫度燙的驚人。 他立刻讓士兵打一盆涼水,順便按照軍醫(yī)開的第二個方子去煎藥。 涼水很快送來,慕容夜將干燥的帕子浸濕再擰干,疊好放在她的額頭上,又擰了一塊為她擦拭肩頸處的汗水。他從沒有服侍過人,只能盡可能的放輕手腳,以免將床上嬌弱的小人兒弄痛。 帕子換了三次,藥才送過來。一碗濃稠的黑乎乎的,單是聞就感覺十分苦的藥汁。 舀了半勺藥水,還破天荒耐心的吹了幾口,放到余小言的唇邊送進去。哪怕沒有意識的昏迷,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反抗這又苦又酸的中藥,禁閉牙關(guān),藥水順著唇角流下。 喂了幾次,始終喂不進去,哪怕捏住她的下顎,也會被她把藥吐出來。 看著手里大半碗藥,居高不下的體溫,慕容夜沒有辦法,自己喝下一大口,俯下身,看著余小言的睡顏,因高熱而泛紅的臉竟有一絲妖冶的感覺。暗暗嘆息一聲,覆上她柔軟的唇,霸道的舌撬開她的牙關(guān),制服住她搗亂的小舌,將嘴中的藥渡過去。酸苦的藥竟有香甜的感覺。 再喝上一口,重復(fù)剛剛的動作,離開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她紅潤的唇,真的是甜的。 慕容夜被自己下意思的舉動驚住了,面上還是那樣面無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愣了一會又繼續(xù)之前喂藥的動作,再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只不過他自己沒發(fā)現(xiàn),每次喂藥的動作看似干凈利落,實際上時間比第一次長了不少。 藥汁見底,嘴里滿是酸苦的藥味,猛灌了幾口清水才擺脫那種感覺。又好心的喝了一口清水去喂她。 喝了好多酸苦的藥,突然來了甘甜的清水,余小言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的清水。靈巧的小舌躲開大舌的壓迫,迫切的去尋找那干甜的水源。 感受到在自己口中作亂的舌,慕容夜第一次體會到這樣奇妙的感覺,軟軟甜甜,舌頭經(jīng)過每一處,都會引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他不自覺地去糾纏那磨人的小東西。粗礪的舌懲罰性地摩擦著她的。 還想逃?沒那么容易。輕咬牙關(guān),堵住它的后路,勾著它在口中共舞。 慕容夜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門簾掀開了一塊,沒一會又關(guān)上了。 直到從余小言喉頭溢出一聲壓抑的呻吟,慕容夜才堪堪反應(yīng)過來,猛的抬起頭,在倆人唇間還牽著一條曖昧的銀絲。 余小言略紅腫的唇和身下可恥的反應(yīng)提醒著他,剛剛他動作多么激烈還帶了不該有的想法。 俊郎的臉龐籠上一層陰郁,神色晦暗莫測,今天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失控了兩次,這種失控的狀態(tài)讓他感覺很不妙,毫不在意的徑直走向帳外,叫了李靳臨時來照顧她,而自己干脆宿在軍帳中。 --------------------作者有話說------------------- 因為要趕飛機,就寫到這了。 喝了湯就拍拍屁股走人,作者君強烈譴責這個渣男!我決定過兩章小虐一下渣男,嘻嘻,虐完咱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