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還敢撩刺哥哥不
5、還敢撩刺哥哥不
第二天,下雨了,林蔓很喜歡看雨點打在玻璃窗上,糾集成各式蜿蜒的水絲,林揚喜歡看林蔓看雨,本來就文靜秀氣的人,這沉靜的樣子,像朵尚未綻放的瘦瘦的花骨朵,讓他愛到心里去。 他坐在她身后,時不時在她耳廓、耳垂,臉頰啄一口,她怕癢,小腦袋抖一抖,他唇角便勾一勾,來來回回的,誰也不厭倦。 蔓兒,手還很疼么?不疼不吃止疼藥了,對身體也不好。 得疼一周,吃一周。她厭厭怏怏的說。 他嘆了口氣,幫你止止疼?大手伸進她衣服里,抓揉左邊的小rufang,她便也感覺到y(tǒng)ingying的在后面梗懟著她,她也不挑破。 蔓兒meimei。哥硬了,硬得疼。他卻在她耳邊跟她訴起苦,好疼,好脹。是不是也得吃止疼片? 反正脹疼死他也不敢。她不接他的腔。 他便總在耳邊呢喃:meimei寶貝,蔓兒寶貝,蔓兒meimei。 煩不煩?她白眼。 不煩。你不應(yīng)我就繼續(xù)。他的大手又移到右邊的小rufang,meimei的rufang右邊好像比左邊略大一點,小yinchun也是。他竟似一本正經(jīng)的說。 猥瑣男,她又罵他這句,只有rufang被他揉抓著,卻全身都酸軟了起來,倒靠進他懷里,她一軟就想尋他的嘴接吻。 這回他偏躲開了。 她軟軟的瞪他,他壞壞的勾笑。 她文靜的底色里是小任性和小倔強,猛的抬起沒受傷的那只手像霸總強吻那般扣過她哥的大腦袋,在她哥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放開、傲驕的看他。 他壞壞的勾笑得更厲害,笑得肩背都在顫,meimei真甜。 她的性格、小性子他哪會不知道,他不介意、或者就喜歡她文靜里的帶刺,他溫柔柔的說:蔓兒不是藤,是花兒。 什么花?她看回窗外時瞥他一眼問。 不知道,沒想好。他說。 我更愿意是藤。 長在我身上。他們的微信昵稱,一個是一株小藤蔓,一個是一棵大白揚。 兄妹倆相視,又看向窗外的雨。 長在我身上,他重復,又說:藤蔓也會開花的,纏繞依附的各式野花,開得燦爛又靜美。 我開花關(guān)你什么事?她又撩刺他。 大腦袋突然用力撞了下窗玻璃,這是他一輩子的痛,心口悶雜得像要暴了。她戀愛,她嫁人,他真會爆炸! 如果他從沒和她接吻、沒看過、沒舔過她那里,不知道她情欲涌動時的樣子,他也許還能、不、這話其實是屁話,沒有、也不能!他從小就喜歡她,應(yīng)該從牽著她的手一起上幼兒園上小學起始,會一直到老。 起來!裝什么深沉看雨?他火了,讓你他媽的整天撩刺我! 打橫抱起她往床上放,三下五除二,又把人除光了打橫抱在懷里撩起逼縫,壞心眼的中指在xue口處打著轉(zhuǎn)兒,不進去也不滑向別處,倍添難耐,她挺著細腰,顫得像條離水魚,他低頭幽沉沉看她,啞著聲問:還撩刺哥哥不? 她滿眼欲波,看他,倔著就是不答腔。 他看不過她,那雙眼睛有著和文靜完全不搭的小倔強,只能狠狠的吻她,中指更狠的打圈。把她吻得透不過氣,中指撩得她嗚咽崩潰。 還撩刺不?他啞著聲繼續(xù)逼問她。 她嗚咽呻吟,聽起來不像說不。 舌頭又像性交一般的在她嘴里進進出出,拉起她沒傷的那只手摸向自己硬得發(fā)疼的大雞吧,本還想再質(zhì)問她溜出來的卻是一句:摸摸它,好meimei,摸摸哥哥的雞吧? 于是,事態(tài)又滑向了他撩著她的逼縫,她環(huán)握揉擼著他的雞吧。 沒辦法,青春期深深相愛的男女,獨處一室,看一眼都冒火,禁忌禁果又是如此具有誘人的美和痛,每一分美和痛都推、撩著他們往深淵里跳。 互相撫撩著對方的性器,相視,苦笑,再相視,眼里欲念重如山漫滾似海,閉上眼接起纏綿不絕比室外的雨天還濕的吻,嘖嘖嘖的接吻聲和雨聲響成一片,陶醉的吮吸對方的津液,貪婪的吞食掉,再分泌出津液又被對方吮吸走,唇瓣始終總在對方唇間。 情有多深,欲有多重。他的性器在她手中勃著,她的逼縫在他指下滴噠濕漾。 還撩刺哥哥不?都吻了有幾個世紀了吧,還問? 這是事實!她居然還這么? 他幽沉沉瞪她,我真該丟下你去軍訓,頓了頓又說:不對,我真該cao了你! 好像前者比后者的錯更大一點?兩人相視又笑場了。他們總這么有默契,又總這么擅長治愈自己的苦笑。要不然呢? 他把她放回床上,哎,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下雨天摸摸逼,同理可證。 一手依然在她的逼縫撩蕩。 一手卻在她的小rufang轉(zhuǎn)圈,食指刷刷的劃著線,兩人都學過素描,她知道他在排線,癢得顫著身顫身聲提醒他:光源被你擋住了。 兩人又笑。 他終于低頭含住那顆吸引、誘惑他很久的小rutou。昨天下午他終于含吮了小花蒂,今天再一次打破他給自己劃下的禁圈,吮吸rutou了。 鉆心般的酥癢讓她挺起了胸,卻似是把胸更喂進他嘴里,他經(jīng)久的毫無章法的吮吸,放開那個可憐的rutou時,已經(jīng)靡紅不堪,真美。他感慨。 另一邊。她淡淡提醒他,文靜秀氣的臉上一片靡粉。 看了她一眼,擺好她的傷臂,乖乖含吮起另一邊。 這晚,他沒有回自己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