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處男口一下就射了
老處男口一下就射了
南枝醉的云里霧里,被男人壓在床榻上,兩只小腳丫子不住的亂蹬。 一不留神,好像踹到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唔……” 東陵珩咬牙切齒的一把拽住女人的玉足,還好閃得快,否則命根子都被踹斷了。 外頭隱隱的人還未徹底離開,他此時體內(nèi)的毒藥還未徹底解開,以為女人的折騰,差點聚集的內(nèi)力散了開去。 “別動!”東陵珩低喝。 “你說不動就不動?知道今晚誰付的錢么?”綠南枝喝斷片了,否則早該察覺這男人已經(jīng)在暴怒的邊緣。 趁著東陵珩不注意,南枝兩手攬著他的胳膊,一個反轉(zhuǎn)將人壓在身下,順手將其褲腰帶扯下。 “嘖嘖……這玩意兒還挺壯觀的嘛!就是……有點丑…嗝……” 男人的綢褲連帶著被南枝扒拉下,一張俏臉幾乎都要趴到那上頭去了。 東陵珩隱約能感覺溫?zé)岬暮粑鬟^胯下的茂密森林,一陣氣血翻涌,猩紅的血從男人嘴角溢出,臉色漲紅,不知道中毒,還是因為羞的。 屋外廊檐上倒掛著幾道黑影,大家互相打了個眼色,閃身隱入暗中。 “老大,沒什么不趁機做掉他?他已然中毒!機會難得!” 天然居后巷,幾道人影垂手而立,看著最前方的人。 “糊涂!”那人喝罵一聲,“我們要悄無聲息解決掉人,屋里有了其他人,不能驚動!你想引來官兵嗎?!” “何況他已中毒,活不過幾日!咱們且等著,不日便可得知消息!撤!” 南枝不知剛剛自己已在生死邊緣走過一回,如今更是肆無忌憚?wù){(diào)戲床榻上的男人。 “誒?你怎的都不動啊?”南枝掛著的肚兜早就不知道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一手撐在東陵珩耳側(cè),一手順著他結(jié)實寬厚的胸肌來回撫弄。 纖細白嫩的長腿橫跨在男人腰腹,腿芯直貼上男人的腰側(cè)來回蹭動。 “這身材倒是不錯……嗝…哎呀、你怎的,怎的流血了……嘻嘻……”南枝低下頭,溫軟的唇對著男子的薄唇,小舌探出來輕輕舔了下他的嘴角。 轟——! 東陵珩倒吸一口冷氣,全身的內(nèi)勁正在逼毒的緊要關(guān)頭,忽然被南枝輕佻的舉動失了神。 “走…走開!” 艱難的吐出聲,南枝不僅沒放開,反而像得到新奇的玩具,珠圓玉潤的腳趾勾搭著東陵珩胯下已然抬頭的陽物。 從半軟直至硬的直豎而起,不過瞬息功夫。 “真好玩兒!嘻嘻……”綠南枝復(fù)又翻身而起,腦袋枕在東陵珩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后腦勺對著男人噴火的眼,圓潤的屁股因著姿勢的原因,在一旁高高翹起,小嘴不停朝那根roubang吹著氣。 “咦?怎么吹不倒吶?書上……書上都是騙人的!” 南枝皺眉揚起巴掌,拍了下高高抬起的莖身,扭過頭,俏臉又貼上東陵珩的肚皮,順勢磨蹭了兩下,嫣紅的嘴嘟起。 “月娘說、吹棒、吹棒會讓男人酥倒,很舒服的!” “你舒服么?”疑惑又不滿的眼神控訴著東陵珩,還不忘反手握著那根越發(fā)脹大的莖身。 舒不舒服東陵珩不知道,他只知道要是再不紓解一定回爆體而亡。 “放、放手……”低啞的嗓音沒有剛開始的暴怒,額上青筋暴起,忍的辛苦。 “嘿嘿……”南枝笑臉帶著迷醉的笑,手上微微用力,“放手、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br> 不僅如此,一個轉(zhuǎn)身趴在東陵珩的大腿上,嫩蔥似得手指輕輕滑過莖身頂端的蘑菇頭,上頭的馬眼已經(jīng)溢出點點白濁,沾了白濁的指尖輕含進小嘴。 “唔……你怎么哭了?…有點、咸咸的……” 正準備起身的東陵珩驟然見到如此模樣,瞳孔驀然放大,眼睜睜看她張開小嘴,粉嫩的小舌舔著那根如嬰兒手臂粗的rou物。 “…哦……”可憐東陵珩體內(nèi)原有的毒素意外抗拒新毒入侵,抗?fàn)幖ち?,都及不上這女人帶給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該死的! 察覺到男人的意狀,綠南枝偏過頭瞧他似舒服似難受的臉,醉眼朦朧,烏壓壓的黑發(fā)上別著那朵玉簪花更顯嬌俏可人。 南枝無師自通微張小嘴,含住頂端guitou那一刻,東陵珩體內(nèi)兩股交戰(zhàn)毒素瞬間解開,一股濃稠的jingye順著莖身頂端的馬眼噴射而出,射了綠南枝滿滿的一嘴。 “……” “咳咳、咳……”觸不及防被嗆住了,綠南枝偏過頭不住的咳,嘴角溢出大量的jingye,狐貍媚眼略帶不滿地瞅著東陵珩。 “你、你怎如此……咳咳、如此不中用!” 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