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9章 太行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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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葉皇從懷里掏出香煙點(diǎn)上了一根開始慢慢的吸了起來,眼神則是輕瞇著看眼前三人的神情變化。 這邊,二奎子跟另外兩人聽葉皇撂下狠話心中都不禁是暗暗叫苦。 早就說那姓蕭的不能動(dòng),這可倒好,常威那混蛋還沒什么事情在,自己跟倆小弟倒是先遭殃了。 想到常威那混蛋最后的無情,再聯(lián)想到如今三人的凄慘遭遇,心里就極其的不平衡。 真要為了這忘恩負(fù)義的家伙把命丟在這里。 不甘心啊…… 可是此刻的二奎子看著眼前這一群兇神惡煞,心里卻也是沒底兒,在燕京這個(gè)圈子,他聽說了太多的富公子殺人滅口的橋段。 以前自己都避之不及,唯恐碰上,哪想到躲過了初一沒躲過十五,最終還是攤上了這檔子事情。 想到自己的大好青chūn年華,想到自己那還沒有實(shí)現(xiàn)的抱負(fù),二奎子就別提多郁悶了。 若是平常時(shí)候,他還真就坦白了,可是眼前這形勢還沒摸透。 自己不說或許還有條命在,說了,估計(jì)連被抽臉的機(jī)會都沒了。 眼前的這位得罪不起,在西門町里的那一位也夠他喝一壺的,自己這種混口飯的市井小民被夾雜進(jìn)了這種沖突之中,直接就淪為炮灰了。 五分鐘的時(shí)間很快就過去了,地上的二奎子同其他兩個(gè)跟隨著自己的小弟打了個(gè)眼sè最終還是咬著牙沒有開口。 “好了,五分鐘過了,不錯(cuò),很有骨氣,來人呢,把他們帶回去,把全身扒光,買幾麻袋粗鹽,把他們埋在里面,直到他們說為止?!?/br> 說著,葉皇嘴唇微微勾勒出一個(gè)邪異無比的弧度,旋即起身一副并不怎么關(guān)心在乎的樣子往外面走去。 “西門町那邊盯好了,燕大一有動(dòng)靜,就把那小子給我捉回來?!?/br> “是,公子?!?/br> 身側(cè),葉家保鏢點(diǎn)頭,旋即真的往二奎子三人走了過去。 這邊二奎子一聽要用粗鹽把他們?nèi)寺窳?,頭皮一陣陣的發(fā)炸。 自己這全身是傷,真要埋進(jìn)去,那還不疼死啊。 一想到這種結(jié)果,二奎子便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等一等,我說,我全都說,求公子放過小的一馬,我只是混口飯吃的,身不由己啊……” “要說了?!?/br> “是是是,我全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知?!?/br> 連連點(diǎn)頭,二奎子選擇了妥協(xié),整個(gè)人就徹底的歇斯利地的了。 想到因?yàn)槌M木壒拾ち诉@一頓毒打,他心里既是憋屈,又是怨恨。 “現(xiàn)在怎么說了,剛才干什么去了,你不是嘴巴挺硬的嗎?!?/br> 葉皇冷笑的轉(zhuǎn)身回來,看著疼得直抽風(fēng)二奎子冷笑不已。 “公子,您……您誤會了,不是二奎子我嘴硬,實(shí)在是您這陣仗把我們哥仨給嚇唬住了。” “你是以為我會殺人滅口?!?/br> “燕京城不少公子哥都好這一口,前些天我有哥們就卷進(jìn)倆公子哥的爭斗中,被大卸八塊了?!?/br> 一邊說著,這二奎子一臉的恐懼模樣。 這事情他是道聽途說來的,可是像他們這種專門替人打聽情報(bào)的,小道消息基本就等于事實(shí)。 一想到以前觥籌交錯(cuò),把酒言歡的哥們直接被剁成了七八塊然后沉了密云水庫,他就一陣陣的全身發(fā)冷。 “現(xiàn)在說,你就不怕我把你大卸八塊了?!?/br> “怕,可是二奎子我也無可走了,只能看運(yùn)氣了。” 一邊說著,這二奎子倒是有幾分視死如歸的架勢,一抹掉出來的幾滴眼淚,紅著眼睛忍著全身疼痛站起了身來。 “這位公子,今天您真要對二奎子我開刀,我認(rèn)了,只求您放過我這兩位小弟,他們都是我從山里帶出來的,本想著在燕京出人頭地的,沒想到要死在這里?!?/br> “求您放他們一條生,我二奎子就死而無憾了?!?/br> “奎子哥,你干嘛呀……” “奎子哥,你死了,大娘咋辦啊,他還讓你過些天回去呢?!?/br> …… 這個(gè)叫做二奎子這么一說,旁邊倆看上去年齡很小的眼睛也是一陣陣的發(fā)紅,吱吱唔唔的哭了起來。 “哭什么哭,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今天我若真的死了,那是還債,沒什么好苦的,倒是牽連了你們倆,做哥哥的過意不去了?!?/br> 說著,這二奎子淚珠子便是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后面那倆年輕人則也是跟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包括葉皇在內(nèi)的眾人都是一愣。 尤其是納蘭干戚和刑天眉頭都是一皺,倆人都是受過苦的人,工地里扛過包,也跟著一些地痞流氓干過架的人,明白下層人民的生活困苦。 先前只顧著逼供了,一股腦的把三人揍得不輕,卻是根本就沒去想這三人到底是個(gè)什么情況。 這樣一看,倒是看的倆人心里有些泛酸了,感覺做錯(cuò)了什么事情一般。 “你們是哪里人。” 搬了張椅子,葉皇重新坐下,淡淡的問道。 “我們是太行山里出來的,這位公子,您放我們一馬成嗎?!?/br> 說話的不是二奎子,而是后面明顯看上去眼神還有些生澀的年輕人。 “你剛來燕京?!?/br> 看著對方那明亮的眼神,葉皇斷定這還是一個(gè)孩子,只有未在大城市之中被熏染的山里人才會有如此純凈質(zhì)樸的眼神。 像眼前的二奎子在燕京城摸爬滾打時(shí)間久了,那一種質(zhì)樸的眼神早已經(jīng)斂去,代之以的則是一種jīng明和對現(xiàn)實(shí)的狐疑猜忌,仿佛對一切都充滿了不安全感一般。 “嗯,過年的時(shí)候跟奎子哥出來的,剛來倆月。” 點(diǎn)點(diǎn)頭,后者眼神之中帶著畏懼之sè的答應(yīng)道。 “他也是。” 指了指另外一邊的一個(gè),葉皇又問道。 “樹子哥比我早來半年,是去年秋天收完苞谷上來的?!?/br> “你們都還沒成年吧?!?/br> “我十七,樹子哥十九?!?/br> “哦……” 聽了之后,葉皇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了二奎子。 “來燕京幾年了?!?/br> “五年,” “不短啊,怎么會跟著常威那小子干?!?/br> “這位公子,不是我要跟著他干,是我們這些在燕京漂的,根本就是無主浮萍,誰給錢我們跟誰干,以前我是跟著西門町另外一個(gè)老板干的,去年這常威突然成了西門町的老板,這才跟著他干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