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一半抽出來
做到一半抽出來
“疼么?”他問。 “不疼?!睖貜浳肺房s縮地回答。一邊說著不疼,一邊卻不由自主地與他隔開距離。 “不疼?”楚驀驍又在她胸前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她淚花都撲棱出來了。 溫彌實在不懂,楚驀驍在床上到底想要什么。她都表現(xiàn)得這么乖這么聽話了,還總是被他懲罰…… 想了想,溫彌主動張開腿,試探性地勾在他精壯有力的腰上,慢吞吞地小聲說:“這樣可以嗎?你不要生氣,我會聽話的,你教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的xue口都被yin液浸濕了,濕黏黏地摩擦著楚驀驍?shù)难?,再往下滑,碰到他?nèi)褲下勃起的粗壯輪廓,然后繼續(xù)濕黏黏地隔著他的內(nèi)褲摩擦那一處。 很燙。溫彌不知道是自己的xue口發(fā)燙,還是楚驀驍胯下那根巨物在發(fā)燙。 “疼為什么不叫出聲?”楚驀驍將那根guntang的硬物釋放出來,對著濕潤媚人的xue口緩緩插進(jìn)去:“誰教你忍著?” 即使被cao過很多次了,她的xiaoxue還像處女xue那般青澀,又窄又緊,恐怕只能容下一根手指的小洞xue,卻要承受他那么粗的東西強(qiáng)行擠進(jìn)來,緩緩撐開她的身體。 “我真的不疼?!睖貜泴@件事格外執(zhí)拗。以她的智商和閱歷來看,zuoai時喊疼會很丟臉,也很讓另一方掃興——雖然她經(jīng)常很疼,尤其是楚驀驍用小夾子夾她的rutou、用跳蛋塞她的xiaoxue、往她的xiaoxue里灌酒的時候。 楚驀驍不再和她探討為什么忍耐的問題,一心一意cao干身下的嫩xue。她性子太軟了,軟到任由他捏圓搓扁不吭聲;xiaoxue也軟,不論那根硬物如何捅搗抽插,它都柔韌地緊緊含著,片刻不敢松開。 幸好這張大床的質(zhì)量好,這是溫彌唯一慶幸的。每次zuoai,楚驀驍在前戲階段倒還算比較耐心,一點點啟發(fā)引導(dǎo)她,但是他插進(jìn)去以后就逐漸變得暴戾,roubang抽插的頻率過于強(qiáng)悍生猛,搗得又兇狠又劇烈,溫彌好幾次覺得自己快要被搖晃散架了,順帶著擔(dān)心身下這張床會不會因為兩人的劇烈運動而突然垮掉。 幸好這張床很爭氣地沒有垮掉,她也很爭氣地沒有被搖晃散架,只不過是每一次都被cao得下不了床而已。 溫彌揪著床單挨cao,喉嚨里堵了嗚嗚聲,就悶在那兒,既不是完全無聲,也不是完全發(fā)出聲。堵太久了,有點想吐。 今晚從楚驀驍插進(jìn)去開始,她的身體就不太舒服。或許是晚上吃的草莓奶油布蕾太甜膩了,又或許是晚上吃太飽了,緊接著做床上劇烈運動引起了胃里翻滾,總之就是不舒服,很想吐。 忍了好一會兒,溫彌嚴(yán)重懷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這才捂著嘴問楚驀驍:“能不能先暫停一下?我有點想去衛(wèi)生間嘔吐……” 她在這種時候想嘔吐? 楚驀驍面色一寒。 換成平時,溫彌肯定會膽怯地說“算了,不用去衛(wèi)生間了”,但她現(xiàn)在是真的很想吐,情愿得罪楚驀驍一次,也絕對不能直接吐到他床上惹他惡心。 “求求你,先抽出來……”溫彌快急哭了。 她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肯定是真的不舒服才會奢著膽子說這句話。楚驀驍還沒射,roubang正處于極致亢奮的狀態(tài),硬漲guntang得快要爆發(fā)。 他看著溫彌紅通通的眼眶,勉強(qiáng)忍住情欲,把勃起中的roubang緩緩抽出來,拖連出她xue內(nèi)一大灘yin液,場景yin靡如春宮畫。 “行吧,抱你去衛(wèi)生間?!彼徍驼Z氣哄她。 “不要去這個……”溫彌不想吐在他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打商量問:“能不能去我房間那個……” 她跟他向來很生份,處處留意保持距離。 “……”楚驀驍無言,只好按著她的想法把她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