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藥效不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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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碰我!”韶芍往后挪著屁股,伸腳踹向湯昭。男人已經(jīng)擠進車?yán)锪耍M小的后座容不了他的身高,男人雙膝壓在座椅上,只能弓起來身子才能勉強不碰到車頂。她手腳并用,爪子在面前亂撲騰,只要扒拉得夠快,湯昭就捉不住她。男人的臉被她指甲劃出來兩道紅痕,淺淺的,他倒也不氣,瞅準(zhǔn)了機會把韶芍的手腳都擒住了,這才微喘著氣看她:“想喝酒嗎?”“喝你個頭!”韶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著腰躲開扯著自己內(nèi)褲的手。男人探身從前座拿過來保險箱,轉(zhuǎn)身的時候背上還挨了女人一腳。修長的指頭在齒輪上撥了撥,密碼鎖一下就打開了。他皮膚白得油亮,指尖泛著淺淡的粉紅。保險箱里全是干冰袋,湯昭從里面拿出來一瓶威士忌,擰開了瓶蓋又爬向韶芍。“你在保險箱里就放了瓶酒?”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棲身壓來的男人,震驚地微張了嘴:“安樂死呢?你出去不是去拿藥的?”“這么想死?”湯昭挑了挑眉,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先做,做完了再死也不遲?!?/br>酒水被灌滿了口腔,辛辣感把舌頭都燙麻了。男人擒著她的脖子硬生生地往里灌,冰冷的酒汁從嘴里溢出來,順著脖子流到身上,冰得她直打哆嗦。襯衫被扯崩了兩個口子,雪白的胸脯露出來,左胸上還有他剛才留下來的抓痕。韶芍仰著頭被灌了半瓶酒,胃里鼓脹,隨便一晃就能聽見水聲。男人松了手,扒著他手腕的小手立馬就垂落了。女人扒著車座干嘔,胃里一陣翻涌。“你這么灌酒是要做醉鵝么?哪有這樣喝酒的!”她想起來擺上酒席的醉鵝,鵝被做成菜肴之前,也是像她這樣被掰開嘴巴噸噸噸地灌酒吧。湯昭拍著她的后背幫忙順氣,順手把女人身上的襯衫也扯了下來。光潔的后背滿是紅痕,親吻的抓撓的擁握的,他看了一眼,意外地咂舌:“戰(zhàn)況還挺激烈?”“他到底是不是你弟弟?”男人的呼氣吐在耳邊,聲音低啞。韶芍的腦袋開始迷糊,昏昏沉沉往下墜。她舔了一下嘴唇,上面還有殘留的酒液,辛辣感已經(jīng)不那么刺激了。胳膊慢吞吞地纏上了男人的脖子,韶芍只覺胸脯又被他捏在了手里,一陣酥麻的酸意從乳尖上傳來,小腹毫無征兆地涌過一股熱流。“是……”她遲緩地點了點頭,又反應(yīng)過來,伸手推開了上前吻她的男人,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小孩玩得還挺野?!睖燕托α艘幌?,手指滑過她脖子上被勒出來的紅痕,道:“我還給你買了條柴犬尾巴呢,在家里放著,夾著尾巴戴項圈更像?!?/br>“哈……你才是狗呢……手拿開……”韶芍?jǐn)Q著脖子把他推開,xiaoxue莫名其妙地灼燒起來,像涂風(fēng)油精一樣又刺又辣。她不安分地想把腿合上,卻被人抬著腳強行掛在肩頭。湯昭勾開內(nèi)褲看了一下,兩瓣yinchun腫了起來,變得充血,皺縮的xue口不自覺地張合,吐出來許多yin水,順著股溝留在車座上,濕了一灘。“藥效還不錯?!彼砹艘稽c體液在手指上,扯出來瑩亮的絲線:“這藥得碰了酒精才發(fā)作,你弟不會玩,白可惜了?!?/br>她體下還在不斷地流水,韶芍只覺得整條甬道都灼燒起來,連zigong都是熱的。男人的手指放進去了一個關(guān)節(jié),冰冷的觸感讓xue口猛地緊縮咬出他。xiaoxue被伸進了異物,空虛感突然得到了滿足,韶芍弓著腰嗚咽了一聲,吸著男人的手指情難自禁。“嗯……你動一動……”韶芍抓住了他的手腕,頂著腰抽送起來。甬道滑膩緊縮,xuerou裹著他的手指從四面八方擠來。湯昭撐著一條手臂看她,那張精致的小臉放蕩起來倒是鮮有地迷人。女人單手勾著他脖子,另一只手握著他的手腕,腳攀在他腰上,整個人都纏著他才罷休。“嗯……求求你了,動一動吧……”韶芍的眼被淚水糊了一層,額頂?shù)乃榘l(fā)也被打濕了,彎曲地貼在臉上。她握著男人的手抽送,胸前的乳尖跟著動作輕顫。身上剛剛承歡的痕跡還未消去,跟著乳波一起推成白浪上的玫瑰花瓣。“不死了?”湯昭輕笑,手指彎著在她rouxue里摳弄了一下,一包yin水噴在他掌心里,女人的呻吟也濕潤起來。“本來……本來就沒想死嘛……你給要逼我……”體內(nèi)的手指抽了出來,她仰頭難受地叫了一聲,伸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翻身壓下:“先做完再說……”韶芍著急解他的褲帶,兩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只覺得xue口一涼,一條粗長的器物就插了進來。她迷糊地眨了眨眼,低頭看看男人頂起的襠部,拉鏈她還沒解開啊……“砰!”湯昭把槍口往她體內(nèi)送了送,嘴巴比著開槍的口型扣動扳機。一陣氣流沖進xue道里,手槍帶著保險栓,氣流并不猛烈,只是甬道里像滾過一個小球一樣慢慢被撐開,她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槍口又深了一寸,凹凸起伏的機械頂?shù)盟痔塾炙?。湯昭及時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女人坐的更深劃傷了自己。“好玩嗎?”他輕輕轉(zhuǎn)動著手槍,在韶芍體內(nèi)淺進淺出,透明的體液順著槍管流下,這是距離他十六歲第一次握槍以來覺得槍支最漂亮的時刻。“真的不考慮做伯納諾夫人么?去意大利,整條街讓你橫著走?!睖芽粗厣钟窒硎苡滞纯嗟纳袂?,笑意越來越深。女人完全沉浸在性愛里,一把槍就能讓她忘乎所以。“嗯哼……你進來,你進來我們再談條件……”藥效已經(jīng)完全發(fā)揮了作用,她微哼著,瞇眼看向男人,扭著身子又上下顛坐了幾下。“和我談條件?”湯昭有些意外,噗嗤一聲笑出來。他低頭,看見女人的手撫著他的性器揉捏,隔著褲料勾畫著形狀,挑眉道:“連槍都拿不穩(wěn),現(xiàn)在就只等著挨cao,你拿什么和我談條件?”“啊噫——”韶芍有些不耐煩,只在xue口淺處打轉(zhuǎn)的槍口已經(jīng)滿足不了身體的需求了,她抬身移開,撲在男人身上就開始解紐扣。湯昭經(jīng)過特種訓(xùn)練,身上的肌rou不必健身房里練出來的唬人,他的身軀更加堅實,深深淺淺的疤痕趴在皮膚上,新傷添舊傷,還有一處針腳沒拆線。韶芍的手指輕輕劃過傷疤,腦袋耷拉了下來,她嘴角抿了抿,不說話了。男人逗她逗得正樂,動作突然也停了下來。女人的目光柔軟濕潤,指尖摸著他的傷疤一點點地滑動。湯昭看著她失神的眼,嘴角勾起來,伸手握著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動。“這一道疤是小時后在孤兒院留下來的?!蹦腥藥е齽澾^有胸口的疤痕,很長,從肩胛骨一直貫到肋骨處,時間久遠,已經(jīng)變得淺淡了。“這些是煙頭燙的,”他頓了頓,帶著女人指尖在小腹上的傷口上勾畫:“梁裕身上應(yīng)該也有,我們每個人都會被紋上一個條形碼和編號,不過出來后我就把它洗了?!?/br>“別說了?!鄙厣滞爻槭郑瑓s被男人抓著帶向下一條傷口。“這一條是上次救你被劃傷的,這一條是這次被人割破的。”新縫的口子,針腳還有血。“疼嗎?”女人悲傷地看著那條傷口,指尖輕輕摸著血跡。“嗯——”湯昭盯著她落寞的小臉愈發(fā)想笑,但他忍住了,抿著嘴拉長了尾音點頭,抬頭感慨道:“我為你付出了好多,心疼嗎?”韶芍木訥地盯著那道新傷,用力地點點頭,又搖頭。“傻狗?!蹦腥溯p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心里的弦崩開了一點,他想起來K之前一直勸他養(yǎng)條小貓小狗,回歸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墒翘闊┝耍冻龈星?,還要接受感情,這些對于他都太浪費時間。湯昭又抬頭看向韶芍低落的眼眉,勾唇笑了笑。這感覺似乎也不錯,他會考慮考慮把她養(yǎng)起來。可未等他多想,胸口的傷口突然像被蜂蜇了一樣疼。他呲著牙倒喘一口氣,低頭看見女人正拿著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往他胸口上倒,邊倒邊搖頭嘆息:“他們都好厲害,我什么時候也能捅你一刀呢?”“……”“啊——”女人的嬌喘混著寒氣一同哈在車窗玻璃上,她被把著腰后入,男人直挺直出,囊袋打在rou臀上發(fā)出來yin靡的聲響。“嗯……再快一點……快到了……”她被撞得氣息不穩(wěn),塌著腰回頭看他:“你再快一點嘛……啊……好舒服……”巴掌狠狠地在她臀峰上落下,男人沒留力氣,五個指印通紅。韶芍應(yīng)聲嚎叫了出來,捂著頭趴在座位上痛哭流涕。這一巴掌太狠了,腦子都被他打清醒了。“嗚嗚嗚……你為什么打我……”韶芍抹了一把鼻涕,趴在座位上哭出聲。她身后還承著roubang的抽插,身體被搖得不行,四肢都像被抽了骨一樣軟癱。男人把著她的腰,這才沒讓她滑到椅子下面去。“捅我?可真有志氣?!彼溲鄱⒅厣殖奔t的臉頰,伸手又抽了一巴掌。迎著他頂弄的身軀猛地一抖,可腰肢還在跟著他的動作一起晃動。她細(xì)腰圓臀,挺翹著挨cao,伸手還妄圖抓著他的手指撒嬌。“我就是說說嘛……其實我可心疼了……傷口那么深一定很疼……啊……啊哈……再深一點嘛,你多疼疼我,你就不疼了……”湯昭瞇著眼看她,女人抿起了嘴又張開,yin叫聲充斥滿整個車廂。冰凍的保險箱里還有一個匣子,他一面在韶芍身體抽送,一面探身去拿匣盒。女人的腰扭了一下,xuerou把他絞緊,差一點就射了出來。湯昭咬了咬后牙槽,伸手把軟癱的女人提了起來。他拽著她頭發(fā),看她仰著下頜躺在自己頸窩里喘息。冰冷的針頭刺進來,韶芍被他頂開了宮口,酸痛感同時從脖子和下體傳來。她壓抑著呻吟,抓著男人的手臂喘息:“嗯……你要殺了我嗎……”“對?!蹦腥丝粗⑸淦鞅煌频搅说?,這才把針管抽了出來。他旋身,壓著韶芍趴在車座上,女人的臉被玻璃擠變了形狀,口中的熱氣噴向玻璃,兩個人交錯的手掌在灰白的寒氣上滑出凌亂的指痕。“我要死了嗎……”韶芍承著男人的撞擊,眼角流下來淚。濕軟的舌頭貼了上來,咬著她的臉頰親吻眼睛。“看運氣?!?/br>湯昭聳動著腰,從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奇怪地形狀,上面一顆鉆也沒有,倒是頂了一個圓餅狀的裝飾,足有一元硬幣大小。上面勾勒了圖案,光線昏暗也看不清楚。他扯過女人的手把它套在她無名指上。手掌被他握住了,她只聽見頭頂?shù)膼灪呗暋?/br>“你運氣不錯?!?/br>接下來又是無休止的猛烈的撞擊,她像風(fēng)箏一樣,男人把線牽在手里,輕點扯拽,她在云間也能感受到伏在地表的現(xiàn)實感。末了,湯昭吐出來一口氣,抓著女人的頭發(fā)泄憤一樣沖刺了幾分鐘。韶芍被他拽的吃痛,哭噎出聲,抖動著被頂上了情愛的頂端。湯昭沒在精關(guān)停留,顫抖著也射了出來。他的手還握著女人的腰,那么細(xì)瘦,卡在他虎口里一掐就斷了。男人倒在車座上喘息,伸手把她從車座位上撈了起來。性器還留在她xue里,女人嬌得像一灘水化在他身上。粉嫩的小舌頭吐出來,扒著他胸口舔舐。酒液的醇香在唇齒間繚繞,韶芍啜著他的rutou,伸手?jǐn)堊∧腥说牟弊?,讓性器在她體內(nèi)擠得更深。淺色的長發(fā)和她的棕發(fā)纏在一起,韶芍仰著臉把自己埋在他胸間,大口吞咽著男人的體息。搖晃的車身,殘留的酒香,傷口上的酒精消毒液,她把指甲陷在男人rou里,雖然捅不了他,但撓出來抓痕還是綽綽有余。她喘息著輕笑,張著嘴咬男人的下巴。帶著酒香的熱氣呼在他下頜上,湯昭低頭,猝不及防地被含住雙唇。“你來了真好啊?!?/br>輕嘆一樣的呢喃潺潺,車內(nèi)的燈早就熄滅了,他偏頭,看見月光把池塘里的水照出碎片光彩。女人柔軟的身體倒在他身上,像月光入懷。湯昭嗤笑了一聲,手上的腕表回到了兩個小時前的時鐘,輕微地響了下。懷里的人闔了眼,呼吸逐漸均勻。他沒動,抱著女人把頭輕輕靠在車窗上。前座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探身接聽,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哥,得手了嗎?時間可到了哈,該交貨了。”是k。湯昭不答,轉(zhuǎn)而言他:“那個號碼差得怎么樣了?”“有眉目了?!?/br>“嗯,給接貨人說一聲吧,失手了。”他看了一眼旁白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韶芍,藥效的副作用已經(jīng)在她身上發(fā)作了。根本不會有成隊的雇傭兵來找她,接單到山城殺人的至始至終都是他自己。湯昭穿好衣服,看了眼女人平靜的眉眼,伸手推開車門走進了駕駛位。“cao!失手了還不趕緊跑?殺了警方的狙擊手還敢留在原地,你是等著警方來抓你還是組織派人來滅口啊?”聽筒里傳來K的咆哮,他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了些,轉(zhuǎn)動鑰匙。汽車被發(fā)動了,黑夜中刺出兩條燈柱,一路向北駛?cè)ァ?/br>“沒到那個程度,你讓人安排一下,我要帶她回意大利。”——給大家理一下思路:剛到山城時湯昭說了謊,什么大批的雇傭兵、他攔截了暗網(wǎng)的消息,都是騙人的。刺殺韶芍的任務(wù)是他接的,存了私心,所以任務(wù)失敗了。K是66章里出現(xiàn)過的小男孩,湯昭的搭檔。被擊殺的警方狙擊手是韶芍的保護方,之前鄭清源在68章末說的【給韶芍和她家屬撥一批人保護】,狙擊手在北川公寓附近合理成立。時間線太長,之前的伏筆也沒加重,所以在這兒單獨說一下。地鐵上遇見坐輪椅的那個人可以留意一下,韶北川也提過他——那個買斷資產(chǎn)的最大股東,是個重要npc,還沒出現(xiàn)姓名所以沒法介紹。98.前往洛杉磯來源網(wǎng)址:98.前往洛杉磯“姐,jiejie……”“冰淇淋化掉了……姐……”呼喊聲越來越遠,韶芍走在一片白茫茫的沼澤地里,看見遠處站著六七歲的小男孩,在泥水里越陷越深。“韶北川!”她濯足往前跑,只是雙腿如同膠著一樣邁不開步伐。他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只是重復(fù)著“冰淇淋化掉了”的哭喊,最后只剩下了一雙向上掙扎的手。她沒能跑過去,跌在一片白里。“韶北川——”韶芍倒吸了一口氣驚醒了,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淡灰色的天花板,她瞇了瞇眼,轉(zhuǎn)頭看見了舷窗。大片的白云在機翼下面,太陽在上空鍍金,一片明晃晃的亮白。“醒了?”湯昭瞥了一眼犯迷糊的女人,伸手把雜志疊了起來。男人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寬松的休閑服,他兩腿交疊,側(cè)臉看她時淺色的睫毛都在閃光。韶芍木訥地看了看窗外,又扭頭看向湯昭:“我上天堂了?”“沒有,你在飛機上?!?/br>她這才揉了揉眼四處打量起來,小型的私人飛機,她躺在沙發(fā)上,前面還擺放著剛洗好的蘋果。韶芍的肚子空蕩蕩的,順手抓來蘋果就啃了一口,嘴里塞滿果rou,她口齒不清:“你又要帶我去哪兒?”“去里維埃拉?!睖讯似饋砻媲暗臒崴攘艘豢?,道:“不過在這之前要先去洛杉磯,你那個電話號碼用了中轉(zhuǎn)站,小K查了好久才確定了位置。”“在迪士尼樂園里,去看看?”韶芍點頭,繼續(xù)啃她的蘋果:“好。”反正湯昭說要去哪里,她反駁也沒有什么用,最后都會被強行拖過去,不然自己也不會一覺醒來就在飛機上了。停了一會兒,她又扭頭看向男人:“你給我家里人說了嗎?又這樣突然失蹤,他肯定……”女人說到這兒時頓了一下,改口道:“他們肯定又要擔(dān)心了?!?/br>“沒說?!睖巡辉谝獾?fù)u搖頭,伸了個懶腰,道:“說了行蹤不就暴露了嗎?就你那個后爹,查人還真有兩把刷子?!?/br>男人的骨骼深邃,淺發(fā)隨意散在肩頭,陽光從舷窗里照進來,在他側(cè)臉上打了光影。韶芍癡癡地看了眼,有些懊惱地摸上自己的臉頰。這張臉是被雕塑家打磨過的吧,輪廓沒有亞洲人那么柔和,些許的鋒利倒是更襯他的氣質(zhì)。湯昭偏頭瞥了她一眼,韶芍窺視的目光和他對上了,尷尬地捂了一下口鼻,道:“不過說與不說都沒差,北川聯(lián)系不到我肯定會報警,報警后竇衍不可能不知道,最后還是會找到我?!?/br>“這么自信?”湯昭笑了,伸手拿過被她咬得破破爛爛的蘋果,搖頭道:“國內(nèi)能查得出來,國外就未必了,他們的爪子伸不了那么長。”他咬了一口女人吃剩的蘋果,有點酸,他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吃早餐嗎?還要再飛七個小時?!?/br>“吃!”韶芍早就餓了,一聽吃飯渾身都精神起來。她噌地一下坐起來,看向男人的眼睛亮盈盈的:“我要吃漢堡!有炸雞和可樂嗎!”湯昭看了她一眼:“你這段時間就是這么吃胖的嗎?“早餐上來了,韶芍看了眼豆?jié){和水煮蛋,舌頭都苦了。她扭頭看看湯昭,伸手把盤子推到一邊:“我想吃漢堡和炸雞……”“太不健康了?!?/br>“我的胃里只有炸雞的消化酶……”湯昭正了正身子,認(rèn)真地盯著她,道:“以后你都要和這些垃圾食品說再見了?!?/br>韶芍順著他的示意看向自己的手指,無名指關(guān)節(jié)上的戒指嚇了她一大跳。女人從座位上猛地彈起,盯著男人膛目結(jié)舌:“這什么?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和你結(jié)婚了?”“昨天晚上,你被我cao哭的時候?!睖烟裘?,不再看她。“我怎么不記得!”韶芍摁著腦袋努力回想了一遍,怎么都想不起來自己答應(yīng)男人了。且不說重婚,湯昭是她能嫁的人么?根本就是活在兩個世界里,她可不想每天跟著男人殺人犯法東躲西逃。“不行,我不同意?!?/br>韶芍說著就要把戒指摘下來,湯昭看了眼,沒出聲阻止。“??!這什么玩意兒?怎么還有刺兒???”手指被針扎了一樣痛,韶芍慘叫一聲,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又往外扯了扯,手指被扎出了血珠。“戒環(huán)里有微型鋸齒,刀刃是逆著的,強行取下會割下來一層皮?!睖颜f的不咸不淡:“除非我親自給你取下來,不然你拿不下來。”“你怎么那么煩人?”韶芍看著他,憋了半天想不出來合適的罵詞,只能悶聲咽氣,癱在沙發(fā)上認(rèn)栽并踢了男人一腳。“那你昨天給我注射了什么東西?”她又想起來昨天挨得那一針,肩膀到現(xiàn)在還在酸痛:“你那安樂死怎么沒效果呀?不會是過期了吧?!?/br>“那是納米追蹤器?!睖芽粗⑿Γ旖菑澋孟窈偅骸耙院笠娔膫€男人都要仔細(xì)報備一下,我手機里會有你的定位?!?/br>“你……”豆?jié){里面加了糖,她最喜歡豆腥氣入口時的生冷感,糖味壓過了它,韶芍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不喜歡喝?”湯昭把筆記本電腦打開了,里面是她看不懂的一些編程語言,男人聽見了杯子放落的聲音,扭頭看了她一眼。“太甜。”韶芍刮了下舌頭,端起來桌上的水杯就吞了一口。茶幾上只有一個杯子,男人之前喝熱水用的。他看了女人把唇印在杯口上,沒提醒她,轉(zhuǎn)頭看向屏幕時嘴角帶了絲不經(jīng)意的笑。“有冰淇淋嗎?我想吃冰淇淋。”韶芍抿了一下嘴,探頭看向舷窗。外面0.75馬赫的狂風(fēng)不屬于山城,艙內(nèi)安靜得卻像一夜的春雨浸濕一夜的土地。她在以疾速離開。她想吃冰淇淋。“不是不喜歡吃甜嗎?”湯昭在鍵盤上敲打的動作又一次被打斷了,女人不回他,自顧自地伸手按了服務(wù)按鈕。乘務(wù)員走了出來,她探探身,繞過男人的膝蓋,道:“我可以來兩份冰淇淋么?香草味的。”“我不吃,太涼。”他眼也不抬,女人的手撐在他膝蓋上,把腿上的電腦往里擠了擠。手指一滑,代碼里多了一串錯誤語法。“我一個人吃兩份?!鄙厣肿嘶厝?,把腿翹到了沙發(fā)上。她在睡覺時被換上了一身休閑裝,米色的輕薄拖地褲,女人細(xì)瘦的腿在里面晃蕩。“太多了,對胃不好?!?/br>“哧——”她半躺在沙發(fā)上,手肘撐頭,仰著下巴看向湯昭,嘴上帶著戲謔的笑:“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這么細(xì)心持家的男人?”腳尖點上了他的肩頭,湯昭抬眼,合上了電腦。長發(fā)在陽光下泛著淡金色,他側(cè)了側(cè)身看向韶芍,目光玩味又帶了些探究。女人粉嫩的腳趾蹭著他的耳垂,湯昭盯著她的笑得有些挑釁的臉,嘴唇輕輕蹭過腳背。“你以為自己現(xiàn)在安全了?”腳趾大膽地伸到他嘴里,男人握著腳腕的手指一頓,微張著嘴沒有阻止她。“伯納諾會保護我?!鄙厣制财沧欤噶酥甘稚线€帶血的戒環(huán),陰陽怪氣:“哦!偉大的伯納諾家族,庇佑你無病無災(zāi)、安度余生——”“哈?!睖芽粗龉砟槪p聲嗤笑。男人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盯著她像是要透過身軀看見更里面的東西。韶芍見他神情如此,正了正臉色,收起來玩世不恭的笑,慢慢把腳收了回去。一聲抽氣,韶芍身形僵住了,抬眼看向被擒住的腳腕。“伯納諾會庇佑你?!皽焉裆J(rèn)真,濃眉輕挑,拽著女人的腳腕緩緩?fù)约荷韨?cè)扯來:”但要付出點代價?!?/br>“什么代價?”韶芍變得警惕起來:“戒指不是我自愿帶上的,我那時候神智都不清醒!”白皙多骨的手把拉鏈扯開,男人看著她笑,扯著腳腕將女人倒拽過來。未及她反應(yīng),手指插入長發(fā)間就已經(jīng)將其按了下去。“嗯,我知道。”湯昭學(xué)著她撇嘴,委屈的模樣如出一轍:“可是你還沒有離婚就帶上我的婚戒,我也很難過?!?/br>“唔——”內(nèi)褲被他扯開,韶芍貼在蜷曲生硬的體毛上,被扎得臉疼。性器還是癱軟的,帶著一點腥咸的體味,男人洗過澡了,不算太難聞。她極力想要避開,可對方的力氣太大,反剪著雙手壓制,她絲毫找不到反抗的余地。“敢上嘴咬我就把你的兩排牙全拔了?!睖艳垌樦念^發(fā),像在下午茶時間撫摸著膝上的小貓一樣,低頭看著她眉眼溫和:“別擔(dān)心,會給你種新牙?!?/br>韶芍抵在他guitou上的門牙收了回去,頭頂又傳來聲音:“舌頭?!?/br>“我不!”她別開臉,yinjing在臉上蹭過:“你就是個喜歡強迫別人的變態(tài)!”“對?!睖研Γ斐鍪种赴阉淖彀蛽搁_:“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晚了點?”“識趣點,寶貝兒,你現(xiàn)在沒了我下飛機活不過五分鐘。他這話倒是真的,上飛機前就已經(jīng)有人在追蹤他們了,只是不知道是警方還是組織上的人。K給了一個錯位定位混淆視聽,不然他帶著昏迷的女人不可能安全無恙地走出來。只是定位撐不了太長時間,落地后只有四個小時,單是車程就要占去一半。兩個小時的時間,在一個游樂場里大海撈針,勝算不大。柱身被柔軟的口腔包裹住了,男人吁了一口氣,閉眼倚在了沙發(fā)里。下身傳來的舔舐感把渾身的血流都往胯下引,性器有了硬度,他舒服地打了個哆嗦,像雄獅早期后抖動鬃毛。“去游樂場有什么想玩得項目么?過山車?唐老鴨?你都喜歡?“頭頂?shù)氖终埔幌乱幌聯(lián)崦厣肿炖锶膔oubang,翻了個白眼。男人大腿精壯,沒有什么贅rou,她摸了半天才從接近股縫的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些細(xì)rou,掐著狠狠一捏。上面?zhèn)鱽硪宦暿鏁秤蛛[忍的喟嘆,男人的胯抖了一下,性器頂?shù)搅搜屎?。女人生理性的嘔吐把guitou咬緊了吞咽,滑軟的口腔裹著他,帶來的快感讓男人眼底泛了紅。“小姐,您的冰淇淋……”乘務(wù)員從外間走了出來,行到門口突然頓住。湯昭摁住悶聲尖叫的韶芍,箍著嘴不讓她吐出來。隨手扯了間外套罩住身下,外界只能看見腦袋拱動的模樣,他瞥了一眼乘務(wù)員,有些不悅:“放那兒吧?!?/br>“嗯——嗚嗚!”乘務(wù)員有些尷尬地走過去,眼睛不敢往旁側(cè)的春光多看,把冰淇淋放下就匆匆離開了。韶芍還在掙扎著要抽身,男人拍了一下她翹起的屁股,笑道:“還亂動,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給我koujiao嗎?”“唔!”反抗也沒有用,她就沒成功從湯昭手里跑出去過。男人在她嘴里聳動了七八分鐘,等到下巴都快脫臼了才撤出來。韶芍扒著舷窗又和他做了一次,穿過積云光線變暗的時候,他剛好射出來。一小包撐著jingye的安全套被打了結(jié),和早就化掉的冰淇淋一起被丟盡了垃圾桶里。她再睜眼時已經(jīng)在降落了,窗外下了雨?,舷窗如同被割出來無數(shù)透明的劃痕。天陰暗得像蟹殼青,室內(nèi)燈打開了她扯了一下身上的毯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男人懷里蜷了一路。湯昭松開了女人的瘦肩,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個保險箱,打開,里面兩把手槍還有些微型麥克和追蹤儀,再剩下的韶芍就不認(rèn)得了。飛機在在滑行,他扭頭看了眼舷窗外面。下午三點,洛杉磯陣雨。“準(zhǔn)備下飛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