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進(jìn)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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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進(jìn)村 回去的路上汪匿匿蔫了吧唧的,問烴這個開夜車的,反倒奕奕容光。 問烴讓她去后座拿兩瓶水,汪匿匿懶骨頭似的,在那挪挪挪,起身都懶得起,只管側(cè)著身伸長了手——姜太公釣魚。 問烴一巴掌扇在她胸上,圓坨坨在薄毛衣里顫了顫,嬌嫩的尖兒絲絲疼痛。汪匿匿嘟嘴,zuoai的時候乳尖被他咬的有些破皮,因此沒有穿回內(nèi)衣,只套上毛衣蔽體。 她不敢再懶,探出上半身從一箱神戶水里拿了兩瓶,一瓶遞給他。 問烴一副舊時地主做派吩咐:“打開。” 汪匿匿瞪他,“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我裝作擰不開,你幫我擰嗎?怎么反過來了!” “我看到過你把實木全身鏡從客廳搬到臥室,又從臥室搬到陽臺,可能你覺得不滿意,又搬去了臥室。”問烴淡言。 汪匿匿要炸毛了,“什么時候,好哇,你看見了都不幫我?!?/br> “我以為你搬了個塑料鏡,看起來不費吹灰之力?!眴枱N解釋。 當(dāng)時他從書房出來去廚房倒水喝,剛看到汪匿匿搬了個比她人高的窄箱進(jìn)來,鞋子甩掉,快遞一拆。 他剛要過去,就見汪匿匿三兩下抱起了鏡子——面色淡如水。全程喃喃:放哪里好…陽臺采光好,但太曬了,先放臥室試試…旁若無人,人鏡合一。 “什么塑料,那是崖豆木的好不好,我訂了半年呢。”汪匿匿被成功轉(zhuǎn)移了注意。 問烴點頭,“恩,寶貝品味很好。” “那是。”汪匿匿小腦袋一昂,獎賞似的給他擰了瓶水遞給他,“諾。” 問烴喝了兩口,這水不錯,挺甜,明天讓Lily多備兩箱。 * 可能是那天麻將沒打成,之后汪匿匿惦記的不行。每日三問問烴“你在干嘛呀”、“你去打麻將嗎今天”、“你什么時候再去打麻將啊?” 問烴被問煩了,喟然一嘆,主動組了個局。 群里沸騰了,往常就是他們組局約問烴賞臉,問烴十次來一次就阿彌陀佛了,而且還必須有項目能吸引他來的,不然免談。這回是什么情況?群里猜的熱火朝天。 A:@問烴,哥,就我們幾個人,還是能帶人? B:開玩笑,不帶人就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干嘛,干瞪眼啊 蔣孑:嘿,哥,是嫂子不 ——平地一聲驚雷! A/B/C/D/E/F:cao! 然后開始嚴(yán)刑拷問蔣孑:什么情況,你說清楚點 蔣孑:【偷笑】叫聲爸爸來聽 C:你丫欠揍 …… 蔣孑其實知道個啥,就逗逗他們。 哪知道問烴突然發(fā)來:嗯。 所有人:? 問烴把群屏蔽了,上角的消息瞬間從12飚到99 。問烴點開跟汪匿匿的對話,發(fā)了具體時間和地點。 汪匿匿好高興,中午吃飯的時候笑意都沒收住。 同事看了眼汪匿匿面前和她一模一樣的餐盒,很疑惑,心想:有這么好吃嗎?怎么都吃笑了。 *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這一天。問烴忙完讓司機去接她,汪匿匿上車,坐在他旁邊。 問烴放下文件,看了她一眼。汪匿匿眉眼掛不住笑,憨樂憨樂的,問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見到他都沒這么開心。 “這么喜歡麻將?” 汪匿匿兩眼兒亮得跟燈盞似的,卻硬生生沒注意到他的情緒,樂不可支地回答:“對啊,麻將可有意思了。之前在溫哥華,教了菲傭他們都不會…” 問烴嗤笑。 汪匿匿毫不在意,“胡適和季羨林這樣的人物都對麻將愛不釋手難以放下,我這樣的小人女子,沉迷其中很正常!而且我還能控制住,沒有上班時間打麻將?!?/br> “你還想過上班時間打麻將?”問烴皺眉。 汪匿匿把頭撇開,留了個后腦勺給他。不回答,他是老板,她是員工,有些話不當(dāng)說。 問烴后悔組局了。想到那兩個小的,萬一汪匿匿跟他們投緣,幾個人成天打麻將,那還得了。 汪匿匿突然想到什么,從包包里摸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舉給他看,“上輩子的我。” 問烴看了眼,呵呵,里收錄的一張照片——1937年,幾個四川男人圍坐在榻上打麻將。 他拿汪匿匿這寶貝疙瘩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都找好理由了,“上輩子我就愛打麻將,這輩子打打也正?!?。他還能說什么。 這廂車子緩緩前進(jìn),那廂至尊包間里格外嚴(yán)肅。他們歌也不唱,酒也不喝,牌也不打,帶來的女伴晾在一般,一搓人神秘兮兮圍坐著商討—— “我們待會兒怎么稱呼?” “嫂子唄?!?/br> “會不會顯得掉價,人瞧不起我們?!?/br> “烴哥的眼光能差,我們叫著又不少塊rou?!?/br> “這算不算丑媳婦見公婆?!?/br> “咦——你多大臉,敢當(dāng)問烴哥的老子娘?!?/br> “說話哥瞞得可真夠緊的,一點風(fēng)聲沒有?!?/br> “廢話,給你知道那何止走漏風(fēng)聲,那簡直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了?!?/br> “你小子,多讀兩年博吊恁的書袋!” …… 旁邊有個潑辣的女伴看他們嘀咕半天,頗為不滿,喚了聲:“鬼子進(jìn)村了——” 男人們立馬抬頭齊刷刷往門口看,點動靜沒有。幾個女伴哈哈大笑,害羞些的、身份低些的,也捂著嘴悶聲笑。 說鬼子進(jìn)村的那個女伴是蔣孑帶來的,一個小演員,長相身材無一不辣,因此角色受限,拿不到好劇本。 蔣孑慧眼識美人,包了她。她也不扭捏,只賺不賠的事兒,為什么要拒絕?結(jié)果蔣孑前腳春風(fēng)得意,后腳發(fā)現(xiàn)美人自己也是個嬌小姐!家里房產(chǎn)做的老大,演戲純粹愛好。這下好了,蔣孑覺得自己被反包養(yǎng)了。 蔣孑少不得過去安撫,“哎喲小祖宗,沒事瞎喊什么?!?/br> 潑辣小姐紅唇微啟,嘲諷道:“我瞎喊?鬼子不進(jìn)村,那你們火燒眉毛猥瑣樣兒是在干嘛?!?/br> 蔣孑剛要解釋,忽看到門開,好了,鬼子沒進(jìn)村,新人進(jìn)場了。蔣孑看到進(jìn)來的兩人,有些感動怎么回事,甚至有點想放一首。 包間內(nèi)幾個男男女女齊刷刷注視著他們,問烴面色如常,汪匿匿也不怵,大大方方一笑。 潑辣小姐混娛樂圈的,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此時也被驚艷了一番,但很快回過神來。幾個人心思大同小異,靜了會兒,齊聲聲起身喊:“哥,嫂子——” 汪匿匿嚇一跳,小聲問問烴:“你不會還涉黑吧。” 問烴無語,被他們呆到?jīng)]眼看。全穿一套黑西裝,蹬黑皮鞋,知道的以為他們重視,不知道的以為參加葬禮來的。幾個小的混鬧也就算了,怎么幾個平時沉穩(wěn)的也跟著瞎折騰。 幾個女伴反應(yīng)快,圍著汪匿匿東問西問,“你用什么護膚品啊?皮膚也太好了吧?”“、“你頭發(fā)好多,怎么保養(yǎng)的?”、“平時有健身?”… 汪匿匿耐心地一一回答,眼神卻頻頻偷瞄問烴:她是來打麻將的,不是來做美麗顧問的呀。 問烴注意到,跟蔣孑說:“麻將桌準(zhǔn)備好了?” “恩,在里間,麻將是我們玩的那副,不臟手?!?/br> 問烴點頭,對著汪匿匿說:“匿匿,過來。” 汪匿匿跟著去了里間。幾個女伴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