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能在工作時間犯sao?。。▌∏橄颍?/h1>
4、不能在工作時間犯sao?。。▌∏橄颍?/br> 實習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洗澡。 昨天梁嘉镕的話我記在心里了。特意把逼洗的干干凈凈沒有一點sao味。一個優(yōu)秀的黨政媒體女記者,要時刻保持端莊優(yōu)雅、矜持大氣的風度。 我換上特意為實習準備的戰(zhàn)袍——職業(yè)風白襯衫、小黑短裙。再挎上通勤包,有那么幾分職場女性的味道了。 帶上我的單反、筆記本,迎接第二天的實習。 梁嘉镕的SUV早就停在宿舍樓下了,他正在車里吃包子喝豆?jié){。下巴上的胡茬間或幾次戳到包子上,我突然生出把胸遞上去的沖動。 一邊跟他zuoai,一邊吻遍我全身。胡茬偶爾戳到我胸上,粗糙尖銳的觸感一定會爽到高潮。 他望著我炯炯有神的視線,看了眼嘴邊的rou包子?!跋氤裕俊?/br> 我咽了口口水,“想!”想吃你! 他把半個包子咬掉,剩下三個全留給我?!俺园?,快吃,等會兒跟著交警隊出勤,可沒時間吃飯?!?/br> 我囫圇吃了兩個包子。盯著后視鏡里他的下顎看。 一邊看一邊爽。一直看一直爽。 梁嘉镕疑惑地看了一眼后視鏡中的我,今天精神格外充足,雙目迸射出灼灼光芒。 “你昨天的照片和稿子非常不錯,照片十分專業(yè),稿子文筆老道凝練。站長著重點名表揚你。實習第一天能交出這樣的稿子,不錯啊小姑娘?!?/br> “???”我有些意外,不過也是情理之中。本來就對做新聞記者有自信,在大學里四年全是擔任校宣傳部部長和學生會分管宣傳的副主席。學校里八成以上出名的外宣稿件全是出自我手。 我有十足自信,在H市應屆畢業(yè)生中,我的專業(yè)能力敢說第二,沒人敢當?shù)谝弧?/br> “謝謝師父。”我平靜地接受了實至名歸的表揚。 梁嘉镕意外地看著我,“你,是專業(yè)的記者?” “不是。學校里有鍛煉過。所以比一般零基礎實習生要強一點?!?/br> “這叫強一點?這已經(jīng)很專業(yè)了。你的圖片無論是構圖、色調(diào)還是內(nèi)容、人物的寫真都不是一般的學生能做到的,甚至比一般記者還要強。” 梁嘉镕如此高的評價讓我非常意外。在學校里待著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是我太強了還是普通記者太差了? “我難道是撿了一個厲害徒弟?”梁嘉镕沖著后視鏡里的我一笑。 “那是我榮幸之至才對。您可是H市排頭的大記者,哪條道上沒有您的人脈關系?!蔽倚ξ卣f。 說完,我們師徒倆自己都笑了?;ハ喙ЬS。 “說真的,岫岫,你可是出名了。實習第一天就敢自告奮勇采訪入殮師。出來的稿子還是專業(yè)水準,能在工作第一天站長都注意到你,確實很不錯。再接再厲小姑娘。” 得了師父的肯定和表揚,我喜滋滋地從背后突然伸手摸他的胡茬。 “不過。該批評還得批評?!绷杭伍F的語氣頓時十分嚴厲。我手剛摸到他胡茬,這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绷杭伍F提醒道。 忘記了事?忘記了什么事? 啊!我,我想起來了! “師父,我......”我不知該怎么解釋,竟然會犯這樣嚴重的錯誤。 昨天的采訪任務,分明是要拍攝入殮師遺體化妝全程以及對繁鶴騫進行專訪! 專訪?。∵@是梁嘉镕爭取來的寶貴專訪! 梁嘉镕打開杠在下巴上的手指,“你怕是cao昏了頭了,這都能忘記!” 語氣之嚴厲是我從未見過的。 “原本就是繁鶴騫的專訪,昨天任務沒完成,自己想辦法補上吧。今晚之前我要看到繁鶴騫的專訪稿件。這件事我還沒上報站里,不然你得表揚一萬次也抵不過一回失誤。” “知道了?!蔽艺J錯。昨天確實是被繁鶴騫搞的sao蟲上腦,連本來的工作任務都忘記了。下次千萬千萬要記??!不能在工作時間犯sao病了! “師父,你把繁鶴騫的微信推給我吧。” “沒有。自己去殯儀館找他。” 我失望地偷看梁嘉镕。我一個女生,獨身一人去殯儀館那間陰森森的地下尸庫找一個變態(tài)入殮師,這,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做不到啊。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思到了市交警大隊。此時交警小哥哥們早已集結(jié)完畢。今天九點鐘的這班警隊是替換昨夜在國道、省道上執(zhí)勤的交警隊員。 清明節(jié)前后,往返異地祭祖掃墓的車輛太多。國道省道全線堵車。碰到地段不好的滑石、壞路。很容易造成單條線路堵車從而導致兩線全堵。車隊從這省堵到那省是很常見的事。 今天的采訪對象是在國道翠濱湖路段執(zhí)勤三天的基層交警隊員任因。 清明第二日,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和師父坐交警大隊長的車來到嚴重堵塞的翠濱湖路段。 一下車我就被雨中執(zhí)勤的年輕交警吸引住了。 他年紀很輕,面容青澀而剛毅,一米八五左右,穿著醒目的熒光雨衣矗立在萬重車流之中。從容不迫地應對來來往往的車輛。 他的眼神里滿是認真,雨水沿著帽檐滴到他的劉海上。三天兩夜未下崗位,眼中布滿了血絲。眼眶底下隱隱透著青黑的黑眼圈。 臉上駁雜的雨水都來不及擦,任它一直淌下去,淌到雨衣里面。清明的雨下了三天,不知道他雨衣里面得濕成什么樣子。 他始終認真地指揮車流,即使疲憊,即使穿著雨衣也被淋透。青澀的臉龐在雨霧里逐漸模糊,一抹熒光色,穿透了多少路人的心。 我在我的鏡頭里記錄下雨霧中的這一幕,并在我的采訪本上寫下這一段字字濡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