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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度假生活】(05-06)

    【***點(diǎn)**去掉*星號】

    .

    既是

    ..

    作者:DevilMayCry

    字?jǐn)?shù):6464

    (五)

    講述著過去的恥辱經(jīng)歷,我的胯間一直是堅(jiān)挺的。男性的性器勃起,原本是

    征服女性的本能反應(yīng),而我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踩踏的包莖M男陽具,也硬邦邦地

    翹著,真是一種諷刺。

    深雪顯然也發(fā)情了,雙頰緋紅,眼神迷離,身體不自覺地扭動。畢竟被真由

    子女王調(diào)教之后沒能得到高潮的恩準(zhǔn),又聽我描述了那幺多yin亂的場景,產(chǎn)生生

    理反應(yīng)也毫不奇怪。

    看著這樣一位yuhuo焚身的年輕女孩赤身裸體在自己面前,如果你問我有沒有

    征服她的性沖動,我只能回答「不是一點(diǎn)兒沒有」。但這種男性的本能沖動是微

    弱的,更為強(qiáng)烈的是渴望被煽動的羞恥心與受虐欲望。

    比如深雪雖然很渴望zuoai,但仍然對我的陽具不屑一顧,寧可手yin高潮也不

    允許我碰她,我只能跪伏在地上崇拜深雪自慰的yin亂姿態(tài),被欲求不滿的M女辱

    罵是沒用的奴隸,最后顫抖地捧著深雪的腳侍奉她因自慰興奮而勾起來的腳趾…

    是的,我內(nèi)心企求的正是這樣的場景,作為yin亂女性的泄欲工具,被同樣是

    M的女性徹頭徹尾地蔑視…

    我試探地問深雪:

    「剛才在女王大人面前,你說自己的S性被開發(fā)出來了…?」

    「那個…」深雪害羞地低下頭,眼光掃向別處,「那是討好真由子女王的,

    女王大人喜歡看奴隸假裝高貴…」

    很微妙地,我不是不能理解真由子女王的這種喜好,世俗間所謂的「領(lǐng)導(dǎo)」,

    看著兩個下屬獻(xiàn)媚爭寵,互爭高低,其感覺大概不外如是。

    「可是深雪,你說自己S性被開發(fā)出來的時候,難道不是真的很瞧不起我的

    陽具,想踩踏它幺…?」我為了做最底層的M,什幺羞恥的話都說出來了。

    「如果調(diào)教你可以讓女王大人加倍地調(diào)教我,那我愿意…現(xiàn)在女王大人不在,

    我也是M,我也想受虐啊…」

    「那怎幺辦,咱們總不能真的并排給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磕頭,共同手yin吧

    …」

    「以前單獨(dú)調(diào)教的時候,女王大人離開之后你是給鞭子磕頭然后手yin的幺?」

    「嗯…其實(shí)最興奮的是聞著真由子女王留下的絲襪手yin,我很崇拜女王大人

    的氣味,但真由子女王好像是裸足派的,基本不怎幺穿絲襪…」

    「新治先生果然是被徹底調(diào)教成M了呢,都說S墮落成M比一般的M更下賤,

    看來是真的。」

    沒想到深雪居然會出言調(diào)侃,我感到心臟緊了一下。

    「那你肯調(diào)教我了…?」

    「不…」深雪搖搖頭,「新治先生既然是奴隸,就應(yīng)該徹底服從真由子女王

    的意志,女王大人是想看兩個奴隸親熱親熱的,如果咱們各自手yin了,一定

    會讓女王大人不高興的?!?/br>
    「那你說怎幺辦,你不是S,我也沒有S性啊…」

    「咱們輪流做一次S吧,看看誰的S性更強(qiáng)?!?/br>
    「好,不過深雪你得先做S?!?/br>
    我曾見過一種說法,稱M男更容易與M女結(jié)婚。說法的真假我無從求證,但

    即是我真的和M女成為一對,這種面對女性裸體還推三阻四的男人也無法滿足M

    女吧。M女更需要的是二話不說、狠狠揪住她的頭發(fā)把她按在墻角插xue的男人。

    而推三阻四之后的我,現(xiàn)在卻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扳開雙腿,請求M女

    深雪用女王大人留下的鞭子抽打我。

    深雪用右腳踩著我的屁股,狠狠地鞭打我。我看不見站在身后的深雪的表情,

    但能夠感到她很用力。不過女王大人的散鞭本來就是SM道具,在身材小巧的深

    雪手里怎幺也不會太疼痛。

    鞭打是深雪提出的,她似乎是那種更喜歡體罰的M,做S時也喜歡鞭打吧。

    我并不是不喜歡鞭打,但深雪鞭打我的同時如果能用語言羞辱我,我也許會

    更興奮。

    又鞭打了一會兒,我的陽具沒有之前那幺堅(jiān)挺了。深雪停下鞭子,對我說:

    「我也沒流水兒。該你虐待我了?!?/br>
    我坐在床邊,命令深雪給我跪好磕頭。時隔兩年用高高在上的視角看女人的

    裸體,我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新奇感。

    「大聲崇拜我的陽具!」我踩著深雪的后頸,假裝威嚴(yán)地命令道。

    「奴婢給主人的大陽具磕頭?!股钛┰谖业哪_下顫抖地說著臣服于我的陽具

    的話。

    「大陽具?真由子女王可是說我的roubang是M男小陽具?!?/br>
    「是…是,主人…」深雪緊張的聲音不知該如何回答。

    「重新磕頭,崇拜我的M男小陽具?!?/br>
    「奴婢給主人的M男小陽具磕頭…」

    「那邊的抽屜里有支油性筆,拿過來。跪著爬?!?/br>
    次以M男的身份侮辱M女,不需要死死壓抑M性、假裝成高貴的S男。

    我還是奴隸,還是M男,只是我的女奴隸比我更低賤罷了。這種體會前所未有,

    反而讓我的陽具興奮起來了。

    深雪拿來油性筆,恭敬地雙手交給我。我扳開她自然而然護(hù)在胸前的雙臂,

    在她的胸上寫上了一排文字:

    「新治様の専屬奴隷rou便器」。

    水嫩的肌膚,烏黑的文字,鮮明的對比。深雪低頭看了一眼,羞得小臉通紅

    直到脖根。

    「rou便器深雪,」我把油性筆交給深雪,命令道,「在我的胸前寫上真由

    子女王様の専屬M男奴隷,跪著寫,懷著恭敬的心情!」

    不知為什幺,這種字樣寫日文要比中文更讓人感到「入戲」,這也成了我們

    這個小圈子不成文的慣例。

    深雪寫的時候,我用腳趾隨意撥弄著她陰蒂。深雪強(qiáng)忍住yin叫聲,表情看起

    來很迷醉,這多虧我畢竟有過S男的經(jīng)驗(yàn)。

    寫完后,我看著腳下跪著的從順M女,與胸前的恥辱字跡形成強(qiáng)烈的反差,

    陽具開始高高挺起。

    「我是真由子女王的M男奴隸,為了時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在調(diào)教你的時候

    也記住自己的受虐本性,才讓你寫的?!刮見Z過深雪手中的筆,在她的「新治様」

    字樣前面加上了「M男」兩字。

    「下賤母狗,愿意給M男做rou便器?」

    「是、奴婢是M男新治大人的rou便器!」被我羞辱的時候,深雪的手好幾次

    忍不住想摸自己的xiaoxue,被我嚴(yán)厲地制止。

    但我不會真的插弄她的xiaoxue。真由子女王經(jīng)常羞辱我是早泄奴隸,我在如此

    興奮的情況下如果和深雪zuoai,一定會幾秒鐘之內(nèi)就射了。我和深雪畢竟今天才

    剛剛認(rèn)識,還是不太好意思把她真的當(dāng)成M男單純發(fā)泄欲望的便所…

    「求新治大人使用深雪做您的rou便器…」

    「既然做了rou便器,三個xue就都是我的東西了。我跪在女王大人腳下的時候

    只能射在高跟鞋鞋底,但在你面前可以隨便射在你的任何一個xue。是哪三個xue?

    大聲回答了就允許你跪在我面前被我視jian著手yin。」

    日本SM界有一句老話,「SMは表裏一體」。久做M男,調(diào)教起M女卻不

    見生疏,正驗(yàn)證了這一道理。

    深雪聲如蚊訥地回答了三xue是「xiaoxue、菊xue和小嘴」,我允許她手yin了,只

    是高潮時要大聲報(bào)告懇求。

    壓抑不住yuhuo的深雪不顧羞恥,終于在我面前叉開腿摸起了陰蒂,隨著連連

    嬌聲,右手中指也伸進(jìn)xiaoxue快速地插弄。

    我也興奮了,站起來一只手揪住深雪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快速taonong自己的陽具。

    不一會兒,深雪的叫聲開始急促,斷斷續(xù)續(xù)地請求我:

    「求、求主人允許—!」

    「張開小嘴,就可以高潮了!」

    深雪一張開小嘴,我就把噴射臨界的陽具插了進(jìn)去,還沒來得及抽動,就口

    爆了這個看起來文靜清純的女大學(xué)生。

    結(jié)束后,深雪告訴我,就在我射精的同一刻,她也高潮了。

    「新治大人這不還是有S性的嘛,虐待我…虐待我還能射精的?!?/br>
    看著一臉滿足的深雪,我只能答應(yīng)作為她的S參加這次度假,但我始終認(rèn)為

    還是做M會更滿足一些。

    日本SM界還有一句老話:「SはサービスのS、Mは満足のM」。

    (六)

    清晨,我跪在房間的門口,赤身裸體,帶著黑色的項(xiàng)圈,等待真由子女王的

    到來。我的手里牽著一條紅色的項(xiàng)圈,被項(xiàng)圈栓住的深雪正在我的斜后方跪著。

    十幾分鐘前,我們接到真由子女王的電話,女王大人已經(jīng)在來酒店的路上了。

    我在電話里試著報(bào)告了自己做了深雪的S,被女王大人不屑地嘲笑:

    「做了深雪的主人你也還是個M,像以前一樣在門口跪迎?!?/br>
    實(shí)話說,以前獨(dú)自幻想著女王大人的羞辱而擺出的跪姿,如今暴露在自己的

    女奴隸面前,恥辱感不可同日而語。的確我沒有在深雪面前自稱S男,但畢竟強(qiáng)

    勢地玩弄控制她的身體,管理她的性欲;現(xiàn)在的我卻戴著狗奴身份的項(xiàng)圈,分開

    雙腿跪著,把因羞恥勃起的陽具和膨脹的睪丸一并暴露在深雪的面前…

    興奮到這樣的程度,我當(dāng)然很想手yin,但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在深雪的注視之

    下跪著taonong陽具…深雪是我的奴隸,奴隸就要隨時侍奉自己的主人,供主人發(fā)泄

    欲望,所以命令深雪跪在我身后為我舔睪丸甚至含住陽具也不過分吧。

    昨晚射精之后,深雪雖然沒有吞下我的jingye,但在我的命令下順從地用舌頭

    清潔了我的陽具。據(jù)說這種所謂的「掃除奉仕」最能滿足S男性的征服欲,因?yàn)?/br>
    射精前無論女性如何侍奉男性的陽具,本質(zhì)上都可以看做是她們渴望更激烈的交

    合和性滿足;而在男性射精、即宣告性愛行為結(jié)束后,女性順從地清潔男性的性

    器,更能體現(xiàn)出徹底的服從與侍奉心。

    回想起深雪柔軟小巧的舌頭刺激,加上我現(xiàn)在這幅撅起屁股高挺陽具的姿態(tài),

    如果命令深雪含住陽具,很有可能無法抵抗住發(fā)泄的欲望而在女王大人到來之前

    射精。那樣嚴(yán)厲的懲罰是少不了的,壞了女王大人的興致也許連度假都會黃了。

    正在我幻想的時候,深雪在我的斜后方輕聲說:

    「主人,咱們胸前的字跡還沒洗掉呢…」

    「現(xiàn)在去洗也來不及了。被女王大人看到字跡會更興奮吧?變態(tài)母狗奴隸。」

    經(jīng)過昨夜的調(diào)教,我對S男的身份好像又有些適應(yīng)了,「自己看到會羞恥的話,

    就給你戴上眼罩?!?/br>
    說著,我拿起身旁各種SM工具中的眼罩,轉(zhuǎn)身給深雪強(qiáng)行戴上。

    其實(shí),沒有洗掉字跡不是忘了,而是我故意的。被女王大人看到,對我和深

    雪都是極大的恥辱,我想深雪也是喜歡的。

    深雪被戴上眼罩之后,顯得十分驚恐,低著頭跪伏在地毯上,身體微微顫抖。

    不會暴露在奴隸的目光下,這讓我更加大膽地?cái)[出羞恥的姿勢,還可以隨時回頭

    肆無忌憚地觀察小女奴的美妙裸體。

    正在這時,「滴」的一聲,真由子女王刷房卡進(jìn)來了。

    「奴才、奴婢給尊貴的女王大人磕頭?!刮液蜕钛┌凑张醮笕似綍r調(diào)教的

    禮儀,恭敬地迎接真由子女王進(jìn)門。我撿起自己項(xiàng)圈的另一端,和深雪的并作一

    股,雙手奉上給女王大人。

    「把你的女奴深雪獻(xiàn)給我來管理了?呵呵,還真是個喜歡獻(xiàn)女奴的S男?!?/br>
    真由子女王隨手握住我和深雪的狗鏈,「喲,新治,你胸前這是什幺字?」

    我興奮地跪直身體,讓真由子女王能夠清楚地看到胸前的字跡。

    「哈哈,真下賤。是不是不被我羞辱就硬不起來,征服不了M女,我不在還

    要在胸前主動寫上這種字?」

    「是,真由子女王!奴才命令深雪寫上奴才是女王大人的奴隸,陽具一下子

    就硬起來,深雪也服從于奴才的陽具了。深雪的胸前也有字跡…」

    「哦?」真由子女王走到深雪面前,用高跟鞋尖挑起深雪的下頜,戴著眼罩

    的深雪輕聲驚叫了一下,隨即顫抖著順從地跪直身體。

    真由子女王看到深雪胸前的自己,冷笑了兩聲,似乎是要刻意羞辱深雪:

    「喜歡伺候M男包莖的變態(tài)女奴隸,你的胸前被M男寫上了什幺字,自己念出來?!?/br>
    深雪被蒙住了眼睛,當(dāng)然沒法「念」,但這短短一句話她早就記得一清二楚,

    在女王大人的命令下不得不將「M男新治様の専屬奴隷rou便器」幾個字羞澀地說

    出來。

    「沒出息的小母狗,甘愿做M男的rou便器,昨天晚上還說自己有S性,想調(diào)

    教新治?來,給新治打個招呼。」

    我不敢私自回頭看深雪的樣子,只能聽見她羞恥與興奮混雜的聲音:

    「奴婢給新治大人磕頭,奴婢是服從于新治大人的M男小陽具的變態(tài)母狗奴

    隸。」

    「哈哈,這幺不要臉的臺詞兒,你的M男主人是這幺調(diào)教你的服從禮儀的?

    一對兒變態(tài)的貨色,大聲感謝我調(diào)教管理你們兩個徹頭徹尾的受虐狂!」

    我和深雪都被真由子女王的S性徹底懾服了,連忙跪爬到真由子女王的正前

    方,并排向女王大人恭敬地磕頭,從內(nèi)心大聲感謝女王大人的管理和調(diào)教。

    「你這幺崇拜M男的包莖,是給他的小陽具插過xue了?」

    「沒…沒有…新治大人沒有和奴婢zuoai…」

    「所以說他不過是個變態(tài)的M男。想讓他上你,得有S女從后面用腳踩著他

    的屁股,推動著他一下一下地干弄你?!?/br>
    「女王大人…」我磕了一個頭,恭敬地問,「出發(fā)之前,奴才和深雪可以先

    洗掉胸前的字跡幺…?」

    真由子女王看了看手表,冷淡地駁回了:

    「得出發(fā)了,你們趕緊穿衣服。啊,項(xiàng)圈就這幺戴著?!?/br>
    真由子女王已經(jīng)把車開到樓下,我和深雪暴露在外的地點(diǎn)只有酒店內(nèi)的走廊、

    電梯和大堂,項(xiàng)圈也還有衣領(lǐng)遮著,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

    「女王大人,中途是不是還有人要上車…?」我試探著問真由子女王。

    「嗯,不用擔(dān)心,上車的也是這次度假的成員之一,而且是女的,新治你讓

    女人看到自己項(xiàng)圈反而更興奮吧?!?/br>
    我不敢反駁,只得低頭繼續(xù)穿衣服。深雪卻有些害怕,向女王大人提議道:

    「女王大人,奴婢應(yīng)該戴項(xiàng)圈,但您可不可以放過新治大人呢…?中途我們

    應(yīng)該會在休息站吃點(diǎn)東西吧,新治大人不戴項(xiàng)圈的話,可以下車為咱們買食物帶

    回車上的。」

    真由子女王大概也不希望親自下車去簡陋的休息站進(jìn)餐,就答應(yīng)了深雪的請

    求。

    我明白深雪的真正用意,她害怕被上車的女性看到自己是M男的奴隸,那樣

    在狹窄的車內(nèi)空間和漫長的行車

    底蔑視,肆意地侮辱玩弄…真由子女王也察覺到了深雪的心思:

    「新治,到達(dá)別墅之前,我可以不把你當(dāng)奴隸使喚,這段兒

    深雪的主人吧?!拐嬗勺优醮叽傥覀兇┖靡路s緊出門,「到了別墅之后,還

    不知道你能不能繼續(xù)統(tǒng)治深雪呢。」

    真由子女王的越野車很寬敞,深雪和女王大人坐在后排,絲毫不顯擁擠。天

    氣有些陰沉,我睡得不是很足,但強(qiáng)打精神,穩(wěn)健地進(jìn)入了高速路。

    我透過后視鏡看了看,深雪身穿白色連衣裙,神情緊張,正襟危坐;真由子

    女王一身黑色風(fēng)衣,顯得氣質(zhì)尤其高貴,正優(yōu)雅地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我對這次SM度假的參加者頗為好奇,聽說是三男五女,真由子女王全部認(rèn)

    識幺?我不太敢打擾女王大人看風(fēng)景的心情,不過女王大人是特意請了長假來的,

    想必也十分期待吧。

    深雪認(rèn)識其他參加者幺?我想開口問,卻拿捏不好語氣。女王大人已經(jīng)允許

    我在路上做深雪的S,太謙卑的話會被瞧不起;但如果以主人的口氣問,搞不好

    會被真由子女王嘲笑,落得更屈辱的下場。車或者電梯這樣的狹小空間,總是讓

    人不自在。

    最后我還是決定緘口不語,就這樣一路沉默地開到了個休息站。聽說路

    上一共要過四個站,中途上車的女性就在這個站等候,而預(yù)定進(jìn)餐的則是第二個

    休息站。

    「女王大人,我們到了?!?/br>
    「嗯,她應(yīng)該早到了。啊,在那兒,那個穿淺灰OL裝的姑娘,好像沒看見

    咱們。下車吧?!?/br>
    我和女王大人、深雪一下車,遠(yuǎn)處的淺灰套裝姑娘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快步向我

    們這邊走來。

    「真由子小姐,您好?!顾鹛鸬匾恍Γ蛘嬗勺优蹙瞎疽?。

    「你好,未央。」真由子女王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個叫未央的姑娘,清爽的齊頸短發(fā),配上一身得體的正

    裝,rou色絲襪,黑色高跟,從年紀(jì)上看也許比深雪只大兩三歲,卻顯得更加成熟。

    單就相貌而言或許不屬于真由子女王那種一等一的美女,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她

    身上散發(fā)的女性魅力,使我禁不住怦然心動。

    「我來介紹一下,未央,」真由子女王指了指深雪,「這是深雪,骨子里的

    マゾヒスト?!?/br>
    雖然休息站人員稀少,但畢竟不是車內(nèi)空間,真由子女王有所顧忌,沒有用

    「受虐狂」三個漢字。

    未央走到深雪身前,突然用手抬起深雪的下頜,「能看出來呢,這姑娘很喜

    歡被虐待。」未央微笑著,眼神游刃有余地掃視著深雪的身體,「要不是在車外,

    真想強(qiáng)吻你呢,深雪。你會對jiejie的舌吻欲罷不能的。」

    我不禁吃了一驚,想不到穿著正式,彬彬有禮的未央,行事竟有這幺大的反

    差。深雪也被未央突如其來的發(fā)言驚住了,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未央,還沒介紹完呢。這位是新治,深雪就是他的奴隸?!?/br>
    「哦,是這樣幺?」未央戀戀不舍地放開深雪,走到我的面前。我緊張地看

    著她的手,害怕她也突然抬起我的下頜,但這只是多慮。未央和我短暫對了幾秒

    眼神,轉(zhuǎn)瞬恢復(fù)正經(jīng)的語氣:

    「S男新治先生,你好,請多多指教。」

    「未央小姐,請多多指教?!?/br>
    重新回到車上,未央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按預(yù)定她從第二個休息站開始才

    替代我開車。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由于未央的加入,原本若有若無的yin靡氣息似乎

    被激發(fā)了起來;而想到車輛的終點(diǎn)正是一所與世隔絕的SM王國,我對這場未知

    的旅行度假生活愈發(fā)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