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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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了 聲音是從陽臺傳過來的,蕩在空中,劈開一道道塵埃,激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李琴摟緊自己的胳膊,強壓下去心頭涌出的恐懼,一步步地朝著陽臺走去。 從落地窗望去,就看見今天晚上還在自己腳下活蹦亂跳的小狗,已經(jīng)仰躺在地上了,時不時地還伴隨著抽搐,李琴慌得打開陽臺的燈,燈亮起的瞬間,地上一灘灘的排泄物猛地插進視線,后知后覺的,李琴聞見空氣中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尿液混雜著稀水把狗窩里的地毯染的見了色。 李琴地手摸上木木的身體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些變涼了,“木木,木木,看看奶奶?!?,狗狗的眼皮在李琴的持續(xù)呼喚中打開一點點,眼睛原本聚散的光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又聚攏了起來,硬撐著發(fā)出最后一點點嗚鳴,白沫順著李琴的手就開始往下滴,小腦袋瓜蹭了蹭李琴摟著它的手,腦袋瓜已經(jīng)晃不動了,卻還是在打轉(zhuǎn),小舌頭最后含住手指的那一瞬,李琴好像從它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淚花。 如果木木是個人,會說話,它其實還是想再喊喊她的,比如叫她一聲奶奶。 “木木,奶奶在這兒,別怕,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br> 可是,木木沒有再動,往后再任李琴喊也沒有用了,就像第一天它被抱來時的那樣,安安靜靜地躺著,那個時候的李琴也是這樣,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木木。 “別...別嚇奶奶,奶奶年紀大了....受不住的?!保钋偃匀徊凰佬模囍テ拇笸?,依舊還是那樣,一點反應都沒有。一把抱起小狗已經(jīng)僵直的身體,沖著阿福房間的方向就是一個疾沖,此時的李琴也顧不得再敲門了,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阿福的房間空蕩的不成樣子,被子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上,空調(diào)也沒開,唯一發(fā)出動靜的就是那扇開著的窗戶,窗簾打在墻上,李琴的心仿佛被鑿了一個洞,她不知道 ,自己的孫子去哪了,有沒有出事?血液急速倒退,手一瞬間變得冰涼無比,讓她產(chǎn)生一種錯覺,懷里的狗還沒有死。 但是怎么可能呢?她已經(jīng)摸不到它的心跳了,呼吸也沒有再打在自己手上,吐出的小舌頭顏色也變了,不再是和嬰幼兒一樣的粉嫩嫩,已經(jīng)成了灰青。 李琴再怎么眼老昏花,也不能再自欺欺人,說木木還活著??墒?,不能啊,她今天才剛開始給木木織了新的墊子,還準備明天帶它去打預防針。預定的計劃才剛開了個頭。 怎么就沒了呢?她甚至還來不及再讓他看一眼阿福。它就這么孤零零地死在今早的凌晨。 手機響起的時候,懷里的徐喬睡的正香,猛地一來電,就跟定時炸彈一樣,看向屏幕,阿福認出了最后幾個數(shù)字,那是來自李琴的電話,瞬間就是不好的預感,他想奶奶一定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家了,不然,為什么給自己打電話。輕輕的撤出了自己的胳膊,害怕的同時又有些僥幸,幸虧今天徐喬睡的沉,沒被吵醒。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熟練地攀上窗戶,一個用力,就已經(jīng)翻了上去。 進來的瞬間,阿福的胸膛就跟烙了鐵刑一樣,渾身的筋骨都在作痛,李琴就坐在那張修過很多次的椅子上,身影顯得佝僂無比,才幾個小時,就跟萎縮了一樣,聽見他急促的腳步聲,也沒有抬起頭來,幾根白發(fā)被電扇吹的搖搖欲墜,懷里抱著一個靛青布包著的東西。 “我問你,你大半夜去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