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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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藥(一) 口水開始反射性的進行分泌,阿福從旁邊的床頭柜上拿起自己剛才放在上面的藥膏,包裝早已經(jīng)被他拆掉,綠色的藥膏外殼因為男人的過度摸索,已經(jīng)失去它原來的光澤,變得啞色起來。 穩(wěn)住自己有些顫抖的手,阿福的手輕輕地掩蓋在外陰處,手指甫一輕觸,便是綿軟水潤的觸感,好似一塊快要融化的豆腐,他只得把力度一放再放,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毀損了如此妙處,手指輕觸xuerou間,那里竟然也蠕動了幾下,遙相呼應(yīng)一般,看的阿福不禁有些眼熱。 重重地出了幾口氣,放慢呼吸,才擰開藥蓋,擠了些許藥膏出來,正正好的一個手指。 口干舌燥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唇瓣,雙目眨也不眨的注視著花唇,兩個手指一撐,玉洞便開的更大,趁勢,他將藥膏涂了進去。 冰涼的觸感使得徐喬小小地瑟縮了一下,手更是扒上了阿福的胳膊,對方也沒有見的比她好到那里去,肌rou的線條因為身體的緊繃顯色更加有型,上面還有明顯的青筋在分布著,縱橫交錯,無端地,徐喬又想起了桃花源記,上面說過,阡陌交通,縱橫交錯。 理想中的美景,徐喬第一次在人身上看見。 阿福的身體和他這個人是契合無比的,他心思單純,就連身體反應(yīng)也是過度的誠實,一眼就叫讓人看出來,他隱藏在皮囊底下的真實情緒。 細縫被漸漸撐開,細嫩精致的花瓣也隨之綻放,在淡黃的光下,顯得水波瀲滟,更別說再加上藥膏的作用,其結(jié)果不亞于,往花上的嫩芽滴幾滴露珠。 為了讓花xue更好的吸收藥物,阿福的手指又往里面進了進,手指更是掃上了珍珠一般的凸起,那是徐喬的花蒂。 紅玉般地嫩rou,緊致銷魂的xuerou就掩藏在其中,阿福有半晌的呆滯,喚醒他的是徐喬一聲抑制不住的嬌吟。 .“嗯....”,聲音又干又澀的,阿福開了口:“喬喬,疼嗎?” 疼痛只是一時的,到底是藥膏,一進來的時候是辛辣的,徐喬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是火熱的情欲的牽扯,一邊是清醒的頭腦的勾連,水深火熱之間。 她感到自己的下體仿佛被塞入了一塊姜,辣意退去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如同潮水般的酥癢,像是蠱蟲一般,直直地進入五臟六腑,好像那里都在做癢,偏偏徐喬還找不到,只能在癢意中浮浮沉沉,完全找不到自己。 咬著牙,回了阿福一句,“不疼?!保@話說的,聽起來不辨真?zhèn)?,還真是那么一回事。 事實上,阿福也不需要去判斷這句話的含金量有多少。 因為徐喬的花xue已經(jīng)開始分泌汁液,本來就滑膩的xue道如今更甚,阿福的手指幾欲站立不住,甚至已經(jīng)滑出過腔道。 阿福的手指再次進去的時候,徐喬整個人已經(jīng)癱倒在阿福的懷里,手指也不自覺的的用力綣成一團,搭在胳膊上,盡量不在阿福的胳膊上留下印記。 徐喬像一個還沒有發(fā)育完全的嬰兒,連反抗和掙扎都不再有,完全任由阿福為所欲為。小表情更是可憐的一塌糊涂,如果不是阿福知道自己在給她上藥,現(xiàn)在的場景看起來更像是侵犯。 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徐喬的口中開始溢出如同江南小調(diào)一般的呻吟,打在阿福心頭,像是喝了最好的桃花釀,他下身的roubang開始不由自主地隆起,鼓鼓的直接將衣服撐了起來。 徐喬的身體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隨著一聲極具穿破力的呻吟,徐喬仰起細長的脖頸。 一股水從xue口噴了出來,因為手指的阻擋,更是分成兩股,交叉著,澆在了男人的褲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