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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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進來 阿福不說還好,一說,徐喬的身體繃的更緊了,像一張弓一樣,蝴蝶骨也是呈溝壑之勢,如同海溝一般,拉扯著她的神經(jīng),渾身上下每一處細(xì)胞都在擁擠著,排斥著,徐喬感覺自己現(xiàn)在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浮浮沉沉的,她有些恍然,自己現(xiàn)在好像正在一條浮舟上,下面的水勢洶涌,她幾欲被打翻,身下的舟,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而阿福,就是那條舟。 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原本紊亂的呼吸,也在對方的影響下,漸趨一致,對視間,阿福已經(jīng)吻了上去,幾乎一觸碰到,就伸出了她的舌頭,今天徐喬喝了酒,再加上薄荷味的牙膏,口腔里泛著一股涼意,莫名的,阿福也感覺自己的溫度開始降低,相對比的是身下依然高漲。 嘖嘖的口水聲響起,徐喬的下體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又涌出了一股液體,澆在guitou上,呼應(yīng)般地,和上面的水聲一起奏著仲夏夜的舞曲。 “呼....呼.....”是阿福的深呼吸,他的背脊線崩的僵直,上面還流著幾滴汗水,像是溝壑縱橫的黃土地上的一泉清水。 再也忍不住,一聲低吼,jingye再次噴出,打在xue口上,沖垮了徐喬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玉口大開,幾乎不用徐喬指導(dǎo),阿福就趁著這個走勢沖了進來。 一下子就進了底,除了兩個囊袋,幾乎都塞進去了。一瞬間,徐喬的臉變得慘白,自己的第一次就是在這種沒有什么前戲的情況下發(fā)生的,說不疼,那是假的。 整個人好似從中間被劈開,疼痛迅速延至全身,白嫩的身軀泛起紅意, 就好比女人現(xiàn)在的眼睛,徐喬已經(jīng)沒有什么知覺了,流淚也只不過是生理性的動作。 明明已經(jīng)流了那么多水了,怎么還有水可以流出來呢,人,真的是一個奇怪無比的生物。永遠(yuǎn)都榨不完。 阿福也懵了,不過是被快感打懵的,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嘗到情欲的味道,以前的歲月仿若渾渾噩噩,現(xiàn)在才是石頭被一點,就化為了靈玉。爽!他想他應(yīng)該用嘶吼來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感受,但是時間以及場合都不對,所以他只是張著嘴,沒有出聲。像是在表演一出啞劇。 然后他就看見了身下已經(jīng)眼睛紅腫的徐喬,暗罵自己一聲,只顧自己爽,全然不管喬喬。簡直該死 他一舉抽出自己的roubang,沒了東西堵著的xue口那些jingye自然流了出來,飽脹的感覺終于得到紓解,徐喬微微蹙著的眉舒展開來,然而,下一刻,又是更大的情欲沖擊。 阿福的整張嘴,吻上了她的那個地方,比起roubang,更讓人無措,下意識地,她抬起腿,妄圖把阿福擠出去,卻一把被他攥住,再次壓上來,阿福的聲音已經(jīng)被情欲染上了沙啞,像是磨砂紙一般,晦澀,莫名讓人動容。 “喬喬,聽話,我?guī)湍闾蛱蚓筒惶哿??!?/br> 徐喬猛地?fù)u著腦袋,“不行的,....太....太臟了,我受不了的?!?/br> 阿福吻吻徐喬的唇角,帶著一股甜膩的味道,源自她的下身,“喬喬是香的,那里都是香的,阿福很喜歡?!?/br> 赤裸色情的話語,讓徐喬心頭為之一顫,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么,阿福再次回歸原位,這一次,他沒有觀望,也沒有再給徐喬掙扎的機會,徐喬的腿被分到一個羞恥的開度,這個角度,阿??梢钥匆娝械娘L(fēng)景,xue口殘留的血絲,一點點地點綴其中,配上白皙的yinchun,像是紅瑪瑙一樣,阿福覺得愧疚,他應(yīng)該是太用力了,把喬喬都戳破了,他并不知道,那是貞潔的象征,又或許,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徐喬在他心里一直是完整的。 用手指摸了摸那處血絲,時間并不長,血絲還未干涸,輕而易舉地便轉(zhuǎn)移到了手上。 阿福舔了舔帶血的手指,味道幾乎微不可嘗,但他還是好似品嘗什么佳肴一般,舔了個干干凈凈,徹徹底底。 “嗯,.....阿”是徐喬的嬌喘,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面被無限放大,房間里的每一處都被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他的心亂的不成樣子,沒有什么理智地低頭把整個yinchun含了進去,徐喬被刺激的又是一股蜜液噴了出來,打在阿福臉上,沾了個十成十。 潮吹之后的徐喬身子更加無力,甚至,抬手指對她來說,都是一件費勁的事情。所以,它只能任著阿福興風(fēng)作浪,為所欲為。 剛剛還想著,自己應(yīng)該是被強迫的那一個,現(xiàn)在,倒是真的成了。徐喬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準(zhǔn)過,偏偏在阿福的事情上,她無往不利,場場皆勝。 阿福的舌頭伸的更深,徐喬的xiaoxue對于來說就是一個新地圖,等著他去征服,他干勁滿滿,埋頭探索。含住那個被埋在xiaoxue里面的小紅珠,舌頭繞著它開始打轉(zhuǎn)力圖從各個角度來擊潰徐喬,事實上,他也做到了。 徐喬被逼的,靈魂都幾乎出鞘,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床單,在潰敗的戰(zhàn)線勉強守住一席之地。 “嗚.....呀”,阿福舌頭開始攪拌xiaoxue,他并沒有什么章法,亂舔一通,卻歪打正著,次次都到了徐喬的高潮點,好像他們已經(jīng)對彼此的身體熟識無比。 水來的洶涌卻又是阿福盼望已久的,他貪婪的吞咽著,喉嚨不停地上下移動,好像渴極了的行人,徐喬就是他的水囊,下巴上,眼睛上,甚至睫毛上,都是徐喬的yin水,阿福沒來得及吞的,就順著xiaoxue的xue口流了下來,匯集到床單上,打出了一大片濕痕,連著阿福的汗和jingye,繪出了一副活色生香的初夜交媾圖。 徐喬再也忍不住,低低地抽泣了起來,棍棒不怕,卻敗在了溫情的唇齒下,暗罵自己一聲沒出息,徐喬喚了一聲阿福。 “我在。”他趴在她的耳邊說到。 “你插進來好不好?”徐喬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