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錢的婊子
不花錢的婊子
她不會想到他敢這樣做。 當(dāng)她意識到被迫塞到口中的是什么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傅羽摁住她的腦袋,迫使她含住他的rou莖,帶著yin靡味道的rou物。 她心生厭惡,卻下意識地吞吐他的巨物。 “艸?!备涤鸬吐曋淞R了一句。 高盼用力推開他,跑到衛(wèi)生間含了口漱口水,再吐了出來。 那味道惡心,她不喜歡。 回去的時候傅羽還是那副樣子,他的欲物暴露在外面,她不發(fā)一言,只是死死抿住嘴唇。 傅羽把她抓過來,他輕笑了一聲,似乎是在嘲諷。 他的唇貼了過來,她撇過頭,指甲狠狠印在他的手臂上。 那里是他幾年前吸毒的痕跡。 不過他并不介意,今天的傅羽很反常。 他再用手托住她的后頸向下拉的時候,高盼反手打了他一個巴掌。 傅羽沒有生氣,甚至平靜地駭人。 她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哭得傅羽心中煩躁。 他也不想這樣對她的。 可是他們到底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他草草處理了事,回來看見她低垂著頭,眼睛無神地看著一個方向。 “我好難過,傅羽。”她輕聲道。 “我欠你的嗎?”說著說著她又哭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最近高盼也很不正常,她經(jīng)???。從前就算得知姜然出軌、她和傅羽搞在一塊也沒這樣哭過。 “哭什么?!彼叩剿媲埃?/br> “又不是沒做過。” 高盼忽然張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很疼。上面清晰浮現(xiàn)出牙印。 “原來你也和別的男人一樣。”她說: “我原以為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br> 傅羽胸口忽然間感到煩悶。他看著她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清亮亮的直視他: “是,我今天是跑去和別的男人zuoai了,你滿意了嗎,傅羽?我們可以不可以結(jié)束了?!?/br> 傅羽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你說什么?” “程醫(yī)生說的對,不能和精神病呆在一塊……” “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 他把她推到床上,她還沒穿衣服。傅羽的手捏著她的乳,聽見她輕聲問: “傅羽,在你眼里我就是個不花錢的婊子是嗎?” 他的呼吸沉重地起伏,理智告訴他她不會做那種事,可是她說出口卻讓他那么生氣,那么生氣。 他閉了閉眼,努力平復(fù)心底的燥郁和性欲。 “走?!彼钢T口。 高盼瞥了他一眼,拾起衣服。 她只有這一次的逃跑機(jī)會。 * 她沒想到程嘉禾在樓下。 他蹙著眉,看到高盼急匆匆地下來把她拉了過來,她一身凌亂。 程嘉禾抿著嘴唇,沒有提那事: “上車?!?/br> “你怎么——” “你走之后我就攔了個車在后面跟著你,害怕你出什么事兒。”他解釋道: “他打你?” “沒。”她下意識地否認(rèn)。 傅羽是不會打她的。 頂多就是在床上虐虐她。 可是比打她更令人難受。 可是程嘉禾是不信的,他搖搖頭,微微嘆息道: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他說過要娶你嗎?” 她沒說話,他倒是沒說過,但是帶她去看了爺爺,還說自己是他的妻子,這樣可以嗎? 程嘉禾瞥了她眼,仿佛知道些什么,方向盤捏得更緊: “他好像沒什么優(yōu)點(diǎn)值得你為他赴湯蹈火。” 車子停在一處紅綠燈前: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不出來了?” 她意識到他在以心理醫(yī)生的態(tài)度和她談話。她怎么了,難道看起來也像抑郁的人嗎? 不,她才不抑郁。一點(diǎn)也不。 不過程嘉禾似乎沒有期望她會回應(yīng),他把她送走之后相當(dāng)一部分時間里陷入了沉思。 可是高小姐不知道,傅先生其實(shí)是看見程嘉禾帶她走的。 他追了出去,他后悔了,他不能放她走。 但是他卻看見她進(jìn)了別的男人的車?yán)铩?/br> 他的手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