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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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張悅靈的筆落到了地上,清脆的一聲把自己嚇一跳。 cao場上的人也震住了。 最為震驚的是白月明,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不由得眼睛睜的大大的,而李凱文也睜著眼睛看她。這個接吻可完全不算是接吻,完全是對方的豪取強奪。濃烈的煙酒氣息,白月明幾乎都快被親得窒息了。 等她終于快喘不過氣就要翻白眼的時候,李凱文放過了她。 他轉(zhuǎn)身往升旗臺走,也沒人攔他,白月明被親得昏頭昏腦,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早就又坐回了升旗臺曬太陽,彷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周圍的同學(xué)也都避開她的目光,開始假裝聊天。 白月明用校服袖子擦嘴,然后坐回原地,假裝無事發(fā)生。然而心里卻是波濤洶涌。 他在干什么?李凱文瘋了嗎? 汪知非飽含同情地看了白月明一眼,走上前去對她道:“李凱文說他確實受傷了,但是他就算斷了一條腿,也能把我們幾個都打趴下,如果不想丟臉的話就告訴他是誰和我說他受傷了?!?/br> “于是你就把我給賣了?”白月明惡狠狠道。 “看他說話那個樣子好像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言下之意是就算汪知非不告發(fā)她,李凱文也是要來找她算賬的。 白月明望天,所以是自討苦吃了。 一天的課上了下來,頭昏腦脹的,兩人在寢室躺尸,張悅靈先開口道:“不想去晚自習(xí)了,想出去玩?!?/br> “你作文補完了?”白月明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悅靈拿被子蓋頭,道:“別提了小姑奶奶,我煩著呢。” 兩個人又躺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晃去教室。今天倒是奇怪,平常做得滿滿的自習(xí)室,居然有半數(shù)都空著,問了一下才知道籃球聯(lián)賽將近,好多學(xué)生都去cao場看訓(xùn)練賽了。 兩個人在角落坐下來補作文的補作文,溫習(xí)功課的溫習(xí)功課,過了好半晌,白月明終于忍不住伸個懶腰,然后對張悅靈道:“好無聊啊,想去看訓(xùn)練賽,你去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旁邊幾個女生居然抬起頭跟著應(yīng)和道:“我去我去?!?/br> 張悅靈擺擺手,她作文還得再糾正一遍語法語病,忙著呢。 說是籃球聯(lián)賽,其實也只是幾個學(xué)校之間的友誼賽,并不是什么真正算的上要去比拼的正式比賽,不過胡港的學(xué)校之間競爭大,如果籃球賽露了臉,說不定會遇到贊助自己的球隊,到時候上學(xué)加分獎學(xué)金特長生,有的是好處。 于是很多學(xué)習(xí)成績不怎樣熱衷于運動的有錢小孩都在這籃球聯(lián)賽里,而汪知非他們這幫人一直懟李凱文就是因為李凱文頂替了他們兄弟圈里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李凱文這個人聰明,學(xué)習(xí)上手快,完全不需要籃球聯(lián)賽來給自己錦上添花。別人都想不通他為什么非要來打球。 李凱文坐在休息椅子上,眼睛一瞥就看見了擠在人群里的白月明,她身材嬌小,一頭黑長直相當(dāng)顯眼。 李凱文擦了擦額間的汗,上了場。 汪知非他們是一個隊,李凱文帶著學(xué)弟是另外一隊。其實場上已經(jīng)基本見分曉了,但是汪知非還是不服氣,瞅著一個空檔上前用胳膊肘子撞李凱文,平時石頭一樣的李凱文,也疼得一皺眉。汪知非連忙運球跑,心里想白月明居然沒騙他,這李凱文真的讓人給打了。 李凱文被他搶了一球倒也不氣,分?jǐn)?shù)懸殊太大,就算再怎么趕,汪知非這隊還是要輸?shù)摹?/br> 只是,胸口才縫好的傷口卻裂開了,李凱文能感受到血慢慢滲出來,他穿的深色球衣,暫時看不出來,但是再耽擱一會兒,就要見校醫(yī)了。李凱文眉頭皺起來,退到邊場提起自己的外套就走。 裁判還要喊他,汪知非他們卻見怪不怪地繼續(xù)打球。 李凱文走的飛快,身后的人差點跟不上,拐過一個墻角,白月明站在烏漆漆的道上,奇怪,剛才還看到他呢。正奇怪的時候,一只手從后背搭上來,嚇得白月明差點叫出聲。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李凱文。 “你為什么跟著我?”李凱文發(fā)問。 每次見面都先問問題,李凱文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白月明心里吐槽道,然而嘴里卻說:“這條馬路你填的嗎?我還不能走這條路了嗎?” “為什么跟著我?”李凱文繼續(xù)問。 每次都重復(fù)問問題,李凱文你是復(fù)讀機嗎? “你怎么就確定我在跟著你,我還不能從這兒走了?” “為什么?跟著我?”李凱文執(zhí)著問道。 算了,糊弄不過去了,白月明反問道:“那你為什么會受傷?。繛槭裁磿霈F(xiàn)在清風(fēng)度假山莊?為什么渾身帶血?” 李凱文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你真的想知道?” 這幾天白月明的態(tài)度很奇怪,讓李凱文有些捉摸不透,從前都是白月明湊上來親近他,而最近,自從那次生日派對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親近他了,沒有做那些令人覺得尷尬的追著他跑的事。 “怎么了?難道你?”白月明看他面色變化莫測,小聲問道,“難道你殺人了?” “如果我說是呢?”李凱文道。 話題終結(jié)者——李凱文。白月明怎么猜也不能猜李凱文真的殺人了,她幾乎是立刻追問道:“你殺了趙昌山?為什么?” “趙昌山不是我殺的,他得罪的人多了?!崩顒P文拉住她的手往校外走,“我只是剛好路過。” “那你的傷和你的血?” “你不是和崔知非說了嗎,我被人打了?!?/br> “誰還能打你?”白月明奇怪道,“你帶我去哪兒呀?” 李凱文拿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道:“崔知非把我傷口撞開了?!?/br> 語氣里還很委屈。告密者白月明不敢再多問了,垂著頭被李凱文帶出校門。 不知道為什么,白月明對他越冷淡他越裝不下去。從前她熱情,他還可裝作視而不見,可真當(dāng)她慢慢褪去熱情,他不知為何,覺得心里空了一大塊??匆娝约焊鰜恚睦锔吲d又忍不住去嚇?biāo)?,還想順著自己的心意帶她出去,想讓她知道自己過得很苦,想讓她心疼他。 畢竟又要去東南亞了。這一去又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