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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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rou 身軀微動,被束縛在床上的四肢因為繩子的蹦進而拉動肌rou關(guān)節(jié),渾身上下傳來陣陣的酸痛感,下意識地痛呼,張開的口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瞬間帶來撕裂的感覺,干渴的喉嚨讓齊藝不得不睜開眼。 黑色系的房間,以奢華的金色陪襯。 齊藝心中止不住的嘲諷。 有錢人的惡俗。 她的喉嚨干得發(fā)癢,但渾身乏力,竟是連咳嗽的力氣也提不上來。 唇瓣間一條藍白相間的領(lǐng)帶勒住牙關(guān)讓她的嘴呈現(xiàn)張大的狀態(tài),連閉上嘴吞口水滋潤喉嚨的簡單動作也做不了。 她異想天開地思索,人究竟會不會因為喉嚨干而死掉。 房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進來站在床邊,抱住兩臂雙腿微張,以一幅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床上不著寸褸的齊藝,她正直直地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對他的靠近毫無反應(yīng)。 這副模樣的齊藝似乎取悅了他。 他低聲輕笑,俯身跪在床上,爬至她的正上方,用腦袋擋住她的目光。 齊藝看著他,眼中染上了笑意。 他伸手解開綁住她牙關(guān)的領(lǐng)帶,低頭吻了下去,由淺至深,細細品嘗。 齊藝饑渴地吸取著他口中的甘露,喉間終于能發(fā)出嗯嗯的聲音。 他果斷地撐起身,將兩人唯一交接的地方分開。 「你說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我早說了,我一秒也等不了。」 齊藝久未說話,嗓音嘶啞低沉,配上她迷蒙的神情,別有一番風味兒。 「真的嗎?」 他口上問著,下體不懷好意地撞了撞她,只見她猛然瞪大眼睛,嬌喘一聲,便又笑著說:「不能等的,似乎是你。錢先生?!?/br> 他著眼睛,伸手揭開身上的浴袍。 那黝黑精壯的肌rou露出來的同時,齊藝挑著眉吹口哨。 「喜歡嗎?」他問。 齊藝咯咯地笑著:「你解開我的手就知道了?!?/br> 他當真伸手扯斷綁住她兩只手的繩子,徒留下雙腿的束縛。 雙手一得到解脫,齊藝就弓起身磨蹭對方最敏感的部位。 只聽他低沉的嗯哼一聲,雙手捏住齊藝的肩膀,又復壓下身軀,再一次吻住齊藝那張嘴,只是這次尤如驚濤駭浪,不復溫文。 齊藝陶醉在這個吻里,趁機將酸痛得不似自己雙臂的手往兩人身體中間探去,兩手一捏,交纏的四片唇瓣立馬分開,男人肌rou繃緊的雙臂撐在她腦袋的兩側(cè),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頸間,喘息聲起起伏伏。 手中taonong著,齊藝側(cè)過頭伸出舌尖往男人耳朵上添了一圈兒,他猛然渾身發(fā)抖,伸手扯開齊藝作惡的雙手,按住她的蠻腰,腰身往下一沉,兩人同時發(fā)出舒爽的嘆息聲。 男人奮力地耕耘,齊藝不爽地伸手揪住眼前兩顆紅點:「人家還沒玩完?!?/br> 他低頭看著她,豆大的汗水因為他的動作而沿著鬢角滑落:「知道我是誰嗎?」 「和我做的人?!?/br> 齊藝眼神迷蒙地說。 「就這樣嗎?」 他繼續(xù)問,齊藝正欲回答,卻突然閉上雙眼、仰起下巴,渾身一抖。 他吃吃地笑了,然后低頭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