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別(H)
吻別(H)
保護自己的屬下全都倒地不醒,司玄不顯絲毫失態(tài),反倒揚起笑容:“現在可以看了嗎?” 耀眼燈光透過璀璨水晶照下,連曉靜立在橫七豎八的人中間:“當然可以,但我?guī)У牟皇菍嵨铮且粋€秘密?!?/br> “我想你是低估我了。忤逆我的想法,弄暈我這么多部下,不是你隨隨便便一個秘密就能解決的?!?/br> “別裝傻了,我?guī)湍闱謇砹伺月犝?,你不會不知道我要說什么?!彼]有因挑釁而動怒,冷聲打斷,“還是說,你想聽我親口告訴你?” 不等他出聲,她一字一頓道:“司玄,你是能力者?!?/br> 他依然笑容淡淡:“你怎么得出的結論?” “我查了你的行程,這幾天你取消了很多既定出席,只保留了墻內區(qū)域的,這不會是巧合。至于墻是什么,應該不用我解釋吧?!?/br> “不,我需要?!?/br> 她笑了笑,他哪里需要,只是想知道她掌握了多少而已。即使如此,她依舊耐心:“是兩面劃分地區(qū)的交叉屏障,只能擋住能力者?!?/br> 他聽聞微垂下眸,僅憑此動作,她就知道墻的奧秘不僅于此。 “這不足以支撐你的結論,我的私人醫(yī)生囑咐要靜養(yǎng),所以才取消了大部分行程。另外我提醒你一句,造謠可是犯法行為。” 不愧是坐擁萬貫的富賈,反駁不忘施加心理壓力。她話鋒一轉:“我聽說你被能力者襲擊了?!?/br> 他眼底掠過森然寒意:“你怎么知道?” 連曉心里暗松一口氣,他確實沒有恢復記憶,不然早就請她去喝茶了。 她立時反問:“你好像沒有佩戴警報器的習慣,為什么就肯定是能力者所為?也有可能是劫匪搶錢,或是仇家報復吧?” 司玄笑意漸冷,她繼續(xù)說:“除非你丟的那個東西……”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看見了他眼中泛開的紅光。 地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房門驟然自動大開,倒了滿地的人像是颶風掃起落葉般,陸續(xù)被看不見的力量扔到外面。 畫面劇變速度太快,以至于連曉一時分辨不出他的能力,但必定很強。 駐守在外的人嚇了一跳,連忙喊道:“出什么事了,司總?” 地面如掃清般敞亮,他朝她直線走來,沉聲下令:“都在外面守著,沒我命令不準進來?!?/br> 話音未落,房門猛地關閉,發(fā)出咣當巨響。 “我都想不起上次用能力是什么時候了?!彼藭r的神情詭譎而陌生,“為了不暴露身份,我一直當自己是正常人一樣生活,居然還能被你發(fā)現?!?/br> 連曉緊盯他的雙眼,時刻準備發(fā)動能力自我防衛(wèi)。 能力者身份被識破,他沒有想象中那種難堪,倒像擺脫束縛般解開領口兩粒紐扣,原先高雅的氣質轉為幾分不羈。 他說:“我同意了,你替我保密這件事,我就放過你們那間小店?!?/br> 反復細讀這句話,緊繃的神經終于得以放松。她成功了,雖說他是能力者這件事一開始是純粹的賭博,但現在看她賭贏了。 眼下要趁天沒亮快點回去,一聲告辭還未出口,手腕忽然被緊扣?。骸拔疫€沒允許你走。” 她轉頭對上他的眼眸,與此同時,身體也在他的壓近下緩步后靠,直至抵在墻上。 她看見了清澈的河流,暖光揉成細金浮在波上,那是純粹的欲望,來自司玄的眼底。直到此刻她才讀出熟悉感,以前確實見過這雙眼睛。 “為初次見面和我吻別吧?!边B他的氣息也變得熟悉,“但我不止想要一個吻,這是你消失三年的代價?!?/br> 話音未落,他已低頭將她吻住,落在唇角上的柔軟觸感喚醒了沉眠的身體。 這感覺太過似曾相識,就算她失憶了,身體還記得他。他說的沒錯,他們之前一定接吻過很多次。 原打算故技重施,轉念想還是大事要緊。她推開他些許:“你快點完事?!?/br> “怎么,急著回去見男朋友?”他嘲弄般地冷笑,“他要是知道自己女朋友為了救他,大半夜出來和別的男人zuoai,會是什么反應?” 他把背她回去的藍景當成自己男朋友了,但任何解釋都顯得多余。他的手臂從腰后穿過,在熾熱纏綿的親吻間抱起她離地,直到一同倒在臥室床上。 她忽然回憶起那日辦公室的場景,他在外人面前冷得像素不相識,唯獨沒有躲開她的靠近。 熟悉感在衣衫解開間延續(xù),在溫柔愛撫后畫上休止符。他們之間原來已經發(fā)展至此,她依然什么也想不起來。 司玄勾起她散開的一縷長發(fā),舉到唇邊輕吻,沉郁道:“你變了好多啊?!?/br> 他的反應和當時不一樣了,也許此刻在床上揭開能力者身份的他才更接近真實。她誠懇解釋:“我失憶了?!?/br> “是嗎?”他和當時一樣沒有采信。發(fā)梢從指間滑落,他自言自語:“你明明很愛和我玩邊緣性行為?!?/br> 連曉無言以對,而他已觸到兩腿之間的微微濕潤,輕語淺笑:“你看,它還記得我?!?/br> 她臉頓時一紅,輕輕搭住他的肩膀,他身下炙熱堅實之物也是該死的熟悉。難怪和未白第一次時,她本能地知道那是什么,原來是拜他所賜。 “會懷孕的。”熱燙的頂端在xue口上下摩擦,她細聲抗議。 “不會的,今天是安全期,你的月事一向很準。”他吻了下她圓潤的鼻尖,“從你身體的反應就能知道?!?/br> 粗長的巨物緩慢挺入,沒有想象中那層阻礙。順暢滑到底時,他并未表現出欲望得以滿足的歡愉,目光驟然晦暗莫測。 “嗯……”她在他身下輕聲嬌吟,還未適應他陌生的尺寸,他已不加憐惜地開始抽送。每一次進出都是整根沒入,似是要把她剝皮拆骨地吃干凈。 “啊……啊……慢點……”她的手腕被他分開緊按在頭兩側,恥骨無意識大張以迎合他激烈的出入。她的話沒有進入他的耳畔,只看見他眼里除情欲外還摻有其他東西,那是一種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