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云雨即自嗨(補全)
一 云雨即自嗨(補全) 女官一聲“太后駕臨勤政殿”,劃破宮苑之內(nèi)夜晚靜謐。 守在勤政殿殿外的侍衛(wèi)宮婢跪了一地,齊呼“太后金安?!?/br> 儀態(tài)萬千的女子在簇擁之中踱來跟前,她那黑底廣袖鳳袍上,金鳳展翅栩栩如生。莊太后拾階現(xiàn)身殿前,鳳眸低垂掃過一地御前侍奉的,清麗肅然的面龐在宮燈映襯下起皺,“皇帝何在?” 貼身侍奉皇帝起居的勤政殿掌事宮女茉香俯身一拜,五體投地,“回太后主子,小主子在批奏疏?!?/br> 莊靜嫻垂眸淡淡瞧腳邊人,“皇帝批奏疏,你不用伺候的么?” 茉香心里一沉,嘴硬道:“回主子,眼下凌大人在御前伺候?!?/br> 莊靜嫻起步要走,茉香挪著膝蓋前移以身為屏,五官皺起,將要急哭了。以茉香為首的宮人聲聲高呼“太后主子饒命”。 太后切齒,寒眸打量一周,拂袖離去,“叫她明日寅時一刻來哀家宮里!” 宮人們跌坐在地,面面相覷,寅時宮門方才解除宵禁,一刻鐘的時間,從城郊趕回勤政殿都來不及,更遑論伺候小主子更衣洗漱換朝服送她去清寧殿了! · “你就這般不待見我么?”城郊別苑正房之中燈火寥寥,床帳垂落遮掩其內(nèi)的旖旎春光。 裴清雅側臥向里,秀拳緊握未曾開口,許是春情大動,香汗浸潤她肌膚上下每一寸。 葉庭昱等不到她回應,在她身后復又動作開。小皇帝有溫香軟玉在懷,身體舒展,心里仍有些堵,裴清雅從不肯向她示弱,便是眼下這般親密時候,說軟話哄她騙她都不肯! 葉庭昱氣悶,賭氣挺送腰腹,重重搗了幾下。 雖眼下不得見,葉庭昱可想象著,她腿心那一處嬌蕊含著水露,裴清雅繃緊了身子,琵琶骨精致凸顯著,葉庭昱靠著她后心,想她放松下身,動情吞吐自己那處。 葉庭昱瞇著眸子驅(qū)使自己沉迷臆想,平和身心感受裴清雅身不由己舒展的花徑與初綻的蕊心。 那一處誠實吐露著溫熱的花液,給造訪者以愛撫以饋贈……葉庭昱抵著蕊心深處輕重急緩地磨,裴清雅抖著肩膀服軟。 身體服軟也是服軟的不是么,葉庭昱更進一步,手覆上懸垂胸前的桃兒,輕輕揉弄。下頭重新吹號沖鋒。 “唔……”裴清雅悶哼,葉庭昱使壞動作陡然停止,她按著雪肩將枕邊人扳過來,美目緩緩睜開,眸心的冷戳得她心痛,什么心情都沒了,葉庭昱被打回孤家寡人的原型,她想抱一抱心上人取個暖,俯身貼上她裴清雅先撇開頭。 小皇帝恍惚記起來,她們冒進完成了結契的最后一步,愛液交互親密無間,只是在這之前認定彼此的步驟,無論是神圣的血契或是情意驅(qū)動的唇齒交融,裴清雅從來是拒絕的。 裴清雅不是過去的她的小jiejie了,如今的裴清雅不愛她,甚至于憎惡她。 葉庭昱頹然起身,眼下竟然比興致敗落曲高和寡更糟糕的事——凌意在門外輕聲咳嗽,叩門喚她。 葉庭昱無甚心思,套褲子裹里衣出去,面帶冰霜。 不待她問,被凌意引來的茉香跪地討?zhàn)執(zhí)拱祝骸爸髯樱缓昧?,太后娘娘來過勤政殿,要您早些回去,明早寅時一刻去請安。” 葉庭昱心一沉,暗道不妙,裹緊衣襟向外跑。 主子的臥室誰敢進去,況且還有位未來的正主在里頭歇息呢,茉香與凌意換個眼神,前者跟跑出去,后者去跨院廂房取自己的披風。 稀稀拉拉的腳步震顫了這一方的夜。 此夜注定是難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