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系統(tǒng)
菱花鏡中人影越發(fā)鮮明。 蝶翼般的睫毛微卷,精緻的鳳眼慢慢睜開,一雙深棕色的水眸勾魂奪魄,少女眼尾之處還被畫上了一朵殷紅似血的彼岸花,她望著鏡子裏傾國傾城的容貌,連連譏笑,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單手遮面,低聲哀泣。 她是阿九,十歲被“毒公子”收養(yǎng),八年來他不停地用yin毒餵養(yǎng)她,目的培養(yǎng)出一個天下難尋的yin亂之女。 她心裡早已知曉,他不愛她。但是為什麼在知道他要把她送走時心臟痛的好像要撕裂了一般?!肮?,您為何能如此殘忍?” 門外毒公子歎了一聲氣,從懷裡掏出一個暖玉藥瓶,倒出一粒朱色的藥丸:“阿九,你是最得我歡喜的孩子,我本不想這樣做的?!彼穆曇舻统炼徛?,不一般的韻味,讓人沉醉。 他說著將藥丸暗藏掌心,推門進(jìn)去。 此時的阿九哭累了,嬌弱的玉體軟軟的伏在案頭。不愧是精心培育了多年的“美人蛇”,隨意的舉手投足都透露著一股子勾人的媚態(tài)。 “阿九。” 阿九聞聲星眸一亮,以為他是同意不將她送走。 “這是今天的藥。” 原來他是來送藥的。這個藥丸是她吃了八年的藥,這種藥排毒養(yǎng)顏,還可以讓身體散發(fā)出香味,另外還有一點(diǎn)催情的效果。 她苦笑一聲,接過藥,一口吞下。 “唔!” 這是什麼藥,怎麼會?! 這不是平常的藥! 藥才下肚渾身就如火燒般難受。 “公子,您……” 她一開口身下就黏濕了一片。 毒公子眸中帶著一抹感傷,“我這也是逼不得已的?!闭f著掏出手帕溫柔的替阿九擦拭香汗。 暴君,宮雅樂喜歡褻玩處子,但他下手總是沒輕沒重。處子私處嬌嫩、緊窄,哪裡受得住他那樣粗暴的淩虐,所以他只能用藥讓阿九的身體處於一個最適合接納異物的狀態(tài)。 半個時辰後—— 香爐生白煙,淡薄的煙色透著甜甜的香氣,聞得人渾身燥熱難耐。走過了那珠簾紗帳,映入眼簾的便是色彩鮮豔的春宮屏風(fēng)。男女交纏不斷,至死方休。 再看看地上,光潔如新的地上平鋪著柔軟舒適的暹羅地毯。輕薄彷如蟬翼的小衣、褻褲就這麼丟在紅木衣架上,暖風(fēng)拂過,輕輕擺動。 床榻做工精巧,一層晚霞紗籠罩其上,裡面人半露半顯,勾得人越發(fā)心癢腦熱。 身著龍袍的俊美男人完全沒在意周圍的環(huán)境,果斷的闖了進(jìn)來,掀開簾子,查看床上人。 果然如毒公子所言,是個絕色佳人。 看的他是心癢難耐,胯下硬挺。 “美人兒~” 他的觸摸讓阿九有了更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她開始忘情的呻吟,白皙似雪的手指緊緊的埋進(jìn)蠶絲被裏:“啊~” 宮雅樂可不是什麼憐惜美人的君子,他當(dāng)下解開褲腰帶,露出自己雄壯的資本。 嬰兒手臂粗的roubang彈出褻褲的一幕實(shí)在是驚人,令陷入情欲的阿九喚回了一絲理智。 “你、是、誰?” 宮雅樂不回答她,一把扯過她的身體,準(zhǔn)備直接插進(jìn)她的身體,狠狠地欺負(fù)她秘密花園裏的軟rou。 阿九這時候還不明白他是誰就是傻子了。 她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搶過了他頭上的發(fā)簪,不要命的刺進(jìn)了自己的心口。 這鮮血淋漓的場面怎麼會嚇住宮雅樂,他當(dāng)即就火了。大手死死掐住阿九的脖子,舌頭重重地舔在她的傷口上。 這個人竟然在喝她的血! 真是瘋子! 阿九的傷口本來就很痛,又被這樣一直吮吸,她很快就疼的昏死過去。 宮雅樂卻是不滿足一樣,拔掉簪子,盡情的舔舐起來?!昂锰稹!庇袆e於尋常人血液的鹹腥味,她的血參雜一絲甜味,以及淡淡的花香。本來宮雅樂只是因?yàn)樘厥庑择痹诖彩律舷矚g見血,偶爾償上一些,不想阿九的血竟然美味到如斯地步。 他一邊喝著血,一邊還用自己的胯下之物色情的摩擦那纖細(xì)的rou縫。 就在他準(zhǔn)備插進(jìn)去時才注意到她的雙瞳無神,沒一會兒更是氣息全無。 這可不行!她的血這麼好喝他還想喝一輩子呢! “毒公子!你給朕滾出來!” 毒公子馬上出現(xiàn)在宮雅樂面前,還沒等他出聲詢問就看到阿九渙散死寂的雙瞳,飽滿的雙兔間還有個小小的洞,周圍血跡斑斑,看上去好不可憐。 瞳孔猛地一縮,毒公子愣在原地。 “阿、九?” 他早已預(yù)料到阿九的死亡,只是沒想到會如此之快。 —— “怨恨值集滿,啟動‘睡服系統(tǒng)&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