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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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 “憐女啊,請不要放棄希望。遠行的旅人,終將返回故鄉(xiāng)?!?/br> 鼻尖仿佛還彌漫著花朵的香味,和煦的微風,帶著皮可西們的歡聲笑語回蕩在耳邊。 一片恍惚中,幸覺得自己好像還留在仙境里。 直到刺目的光線煩擾得她睜開了雙眼。 “嗚哇,好惡心的眼睛,純白的?。「究床灰娧廴?,這家伙,該不會是個瞎子吧?”“她是不是瞎子都無所謂,趕緊把藥喂給她吃了,看看效果?!?/br> “好好,你就會使喚我。對了,等下這家伙的尸體,誰去處理?” “讓蘇格蘭威士忌去吧,這個時間還留在這里的人,也只有他一個了?!?/br> “ok,我準備好了?!?/br> 耳邊有不認識的人在對話,間或還有走動的聲音。 試著抬起身體,可是根本使不上力。 現(xiàn)在的她連像蛞蝓一樣挪動身體都做不到,看來是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逃離這里了。 用唯一能動的雙眼環(huán)視了一周,幸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像是實驗室的地方。她的正上方是一個亮著的燈,身下是冰涼的鐵制床板。 從床板傳來的溫度可以得知,她應該已經在這里躺了不少時間了。 看來,她又一次穿越了,來到了別人的實驗床上。 再按照剛剛那人的話來推理,她接下來很有可能會死。 這樣,倒是讓幸安心了下來,她最不怕的就是死亡了。 “咦~她是什么時候醒的???按理來說,她應該沒這么快醒過來的,有點奇怪。” “隨便了,趕緊給她喂藥,知道結果后,我們就可以休息了。老大也真是的,實驗人員也不是機器,不能一天24小時不休息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看她一點也沒表現(xiàn)出恐懼來,有點好奇而已,我可不想再繼續(xù)加班了?!?/br> “大概是嚇傻了吧,連恐懼的表情都忘記該怎么做出來了。” “也許吧,你弄好錄像機了沒,我給她喂藥了?!?/br> “早就弄好了,你動作快點。” 看來是個用活人做實驗的非法組織啊…… 順從的吃下塞進口中的藥,幸慢慢閉上了雙眼。 意識彌留之際,她這么想著,原來吃藥死得最輕松…… “叩叩”玻璃門被人敲響,隨后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容貌年輕俊逸的男人,“你好,我是來處理尸體的?!?/br> “啊,麻煩你了,我們把尸體裝進了裹尸袋里,你隨便找個深山,將它埋了就行?!睂嶒炄藛T走到一旁的水槽邊清洗自己的手指,頭也不抬地交待著。 他們沒有看見男人緊握的拳頭,以及暗沉下來的雙眸。 “好的,那我就帶著它先離開了?!笨钙鸸?,蘇格蘭威士忌驚訝于它的輕盈,想必,里面那人多半還是個孩子。 他在心里默默下著決心,一定要搗毀這個組織,不能再讓更多的無辜者犧牲了。 開著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蘇格蘭威士忌不知擦著別人的車身飛馳而過了多少次。 只有不斷地游走在生與死的邊緣,他才能安慰自己,認為自己不救這個被無辜殺害的人是正確的事。 “滴滴”接起電話,那一頭是自己的同僚兼好友,“什么事?我現(xiàn)在正在高速公路上,沒什么重要的事情,等我回公寓再聯(lián)系你吧,波本?!?/br> 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好友此時的心情大概十分糟糕,波本也嚴肅了起來,“有很重要的事,是上頭的命令,你在哪兒,我去找你?!?/br> 聽到是有命令下達,蘇格蘭威士忌也不由得穩(wěn)住了紊亂的心神,“我會在阿蘇山那里停留,具體的位置到了再告訴你。” “好,到時候見?!焙敛华q豫地掛斷了電話,波本知道,好友應該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 不過既然剛好是阿蘇山,那就順帶著去泡泡溫泉,放松一下好了。 不然按照好友那個認真又溫柔的性格來看,難免不會去鉆牛角尖。 挖好了深達兩米的巨坑,蘇格蘭威士忌在把裹尸袋扔進坑里前,將它打開了。 他想把這個枉死之人的樣貌記住,以后等到組織覆滅,還可以讓它的家人,來帶它回家。 那里面是個長相很清秀可愛的女孩子,從面相上來看,可能只有十五六歲,頭發(fā)是雪一樣的白色。 微風吹過,引得樹葉悉索作響,而女孩散亂雪色的發(fā)絲,一根根的飄在空中,在黑夜的印襯下,像飛散的雪花。 十分美麗,可這份美麗就快被他親手掩埋在地下。 蘇格蘭威士忌覺得自己是個無可饒恕的罪人,不論他有什么理由,他都是對這個女孩見死不救的罪人。 淚水從他的臉頰滑落,他如何能在一切事情結束以后,再毫無愧疚地帶著她的家人來看她? 他做不到。 “咔擦咔擦”這是皮鞋在小石子眾多的地上摩擦的聲音。 慌忙地擦去眼角的淚痕,蘇格蘭威士忌站起來對身后的人說:“你來了?說吧,上頭交代了什么事?” 看了眼好友有些卷曲的脊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少女,波本理解了為什么好友剛剛心情會那么差。 他是個溫柔又固執(zhí)的人,一定把這個女孩的死亡,全部都歸結到了自己身上。 女孩的裹尸袋被打開,也是因為好友希望她以后還能再次與自己的家人重逢吧。 波本看著依然平等地照射著三人的月亮,嘆息了一聲,走上前拍拍好友的肩膀,說:“你已經做了你應該做的事。我們一定會把這個組織繩之以法的?!?/br> “嗯,這是必然的,你幫我看著她的尸體,我馬上回來?!碧K格蘭威士忌向著森林走去,他想為女孩獻上一束花。 因為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再一次給她獻花的機會了。 波本靠在樹上,點了一只煙,他不知道作為臥底的自己,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回到原來的生活。 也不知道自己還要面對多少次這樣的事情。 他知道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他就免不了會直面這些,可他就是無法忍受。 明明是象征著拯救與安全的日本公安,他卻偏偏要一次又一次地親手埋葬無辜的犧牲者。 也許在不知不覺間,他有朝一日也會成為組織里,殺手一般冷酷無情的人。 取名廢的我真的很難受,文明和標題我都想不出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