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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玫瑰和月亮3

    

槍、玫瑰和月亮



    (七)

    高奚沒有回答,沒有藥物控制下的她理智平和,目光沉靜溫柔,亦沒有半分心動。

    齊越默然片刻,輕嘆一聲,道:“我對你一見鐘情了,信么?”

    只可惜,這似乎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齊先生,我感激你救了我?!彼馈F鋵嵲谒麊栕约河袥]有男朋友的時候,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人的身影,如果沒有被綁架,那一天她就該對他表白。

    她愛上了自己父親,或許是命運都在譏諷她,讓她不能如愿以償。對齊越說只有活下去才能再次見到他,這是真心話,她依然很盼望和他重逢,盡管發(fā)生了這些事,自己全心全意愛著他的內(nèi)心也塌陷了一角,可他還是她最愛的人。

    那是讓她痛苦過,甜蜜過,魂牽夢縈的男人??赏瑫r她也在迷惘,這次回去她該如何面對他,已經(jīng)不可能再回到毫無芥蒂的從前了。

    高奚抬眼直視著齊越,讓齊越的心狠狠一沉,之前他就說過,她的眼睛很漂亮,燦爛時如同漫天的星辰,耀眼的光芒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將他網(wǎng)羅其中,如今沉靜溫柔,仿似深不見底的湖泊,理智到近乎無情。

    他很明白她眼里的意思,自己不過是她一夜情的對象,她經(jīng)歷過那時的崩潰后,如今是再不會把他放在心上了,更不會在意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盡管如此,他依然鐘愛她的眼睛,任是無情也動人。

    齊越低頭笑了笑,想起了什么,從衣服里拿出小藥片來,遞給她,“再把這個吃了吧,放心,只是避孕藥?!?/br>
    高奚楞了一會兒,然后沉默地接住了藥片,就著他遞來的水咽了下去。

    齊越看著她因為藥物的鎮(zhèn)定效果,而面目逐漸變得平和,幾近昏睡,在這昏黃的燈光下更加顯得嫻靜柔美。他輕聲道:“真是不甘心?!痹谶@前半生里,他一路都是鮮血淋漓,盡管他從未對世事抱有過任何期待,但這樣強烈的不甘心也是第一次涌上他的心頭,成為他經(jīng)年不衰的遺憾。

    外間依然風雨飄搖,雷聲陣陣。蒼天其實對這眾生都是平等的,既不會偏愛,也不會偏恨,但偏偏每一個人的命運都不同,有的一生風平浪靜,有的一生蕭索坎坷。

    高奚想,或許在雷聲的另一端,存在另外一個世界,也有另一個她,過著不同的人生。

    可無論如何,現(xiàn)在的她還活著。

    第二日清晨,高奚再次醒來時抬眼去看發(fā)現(xiàn)他坐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輕輕掀開被子,忍著酸痛感走到他身前,為他披上一件衣服。

    誰知齊越一把捏住她纖細的手腕,銳利的眼神看向她,這是他的條件反射,在看清是她后便立馬放了手,“抱歉,嚇到你了嗎?”

    高奚搖搖頭,輕笑道:“是我該說抱歉,霸占了你的床,害你睡沙發(fā)。”

    他揉了揉頭發(fā),頗有幾分灑脫,“別在意,我出任務的時候睡地上也是常有的事?!彼麑λf話的態(tài)度隨意大方,仿佛昨晚和她告白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不再用讓她感到不安的眼神看著她,更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

    “餓不餓,我再去給你煮點吃的?”

    高奚看了一眼仍舊暴雨如注的窗外,回頭對他笑了笑,“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讓我來做吧,就算是當做你收留我這么久的一點回報。”

    齊越楞了一下,然后點頭,“當然可以?!?/br>
    他領(lǐng)著她去了廚房,“東西你隨便用吧,我也沒怎么碰過這些玩意,有的可能都要生銹了?!?/br>
    高奚打開冰箱,食材倒是都很充足,回頭看著他,“你想吃什么嗎?”

    齊越撓撓頭,說實話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他早餐想吃什么,這樣的問題他幾乎沒怎么考慮過,通常是打開冰箱最先看到什么就吃什么了。

    高奚察覺到他的語塞,莞爾一笑,也沒有繼續(xù)為難他,從冰箱里拿了雞蛋培根和吐司面包,簡單的做了兩個三明治。

    盡管不是多令人驚嘆的早餐,但齊越依然吃得很滿足,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一再涌出,仿佛她給自己做早餐是一件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的事,吃完之后他會負責洗盤子,只要他一回頭,就能看見她靜靜地坐在窗下,偶爾會輕輕地撩起自己垂落頸邊的長發(fā),十分認真地看著書。

    齊越狠狠搖了搖頭,想把這不切實際的幻想甩出腦海,他不禁扶額,是昨晚做的和她結(jié)婚生子的美夢還沒醒么,他這大白天的瞎妄想什么呢……

    “齊先生?”高奚眨了眨眼,看著他一副很懊惱的模樣有些摸不著頭腦。

    齊越輕咳了一聲:“沒事,吃完早餐之后你想干什么嗎,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你爸爸報平安?”

    高奚的眼睛里有一瞬的期待劃過,很確定她這是在開心,他看著她展露眉眼,對他柔柔地笑道:“好,謝謝你?!?/br>
    他的心情自然也很不錯,哪怕知道她的父親是個不好惹的,自己貿(mào)然讓她聯(lián)系外面,或許會有麻煩找上門,但此刻能見她無憂笑靨,也算是值了。

    不過他的隱患很快就被打消了,或許是因為大雨而且他住的地方又太偏僻,這里竟然斷了信號,聯(lián)系不到外面。

    高奚聽著電話里的提示音,也沒有露出失望的神情,只是將手機還給他,笑著道了謝。

    他張了張口,始終沒有告訴她自己還有衛(wèi)星電話可以給她用,大抵他還是舍不得,想和她多相處一時半刻。

    有些卑劣,卻很欣喜。

    “等雨停,我會立馬送你回去?!彼荒苓@樣保證到。

    高奚道:“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對了,我可以借用一下衛(wèi)生間么,我想洗個澡?!?/br>
    “好……我之前給你買了一些換洗的衣物,放在床頭柜上了?!?/br>
    其實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一條白色的睡裙,而里面也是干凈的內(nèi)褲,這讓她私底下還是臉紅了一陣的,估計是她睡著的時候,他已經(jīng)幫自己清理過一次了。

    兩日后的一個下午,高奚午睡后從臥室里出來時,屋子里正飄著陣陣咖啡香。

    齊越聽到她的動靜,回頭向她舉了舉咖啡杯,道:“過來嘗嘗我泡的咖啡么,我做飯一般,但敢說咖啡泡得很好?!?/br>
    “確實很香?!备咿山舆^他遞來的杯子,嗅了嗅,如實的輕贊道。

    這個午后雖然依舊大雨傾盆,但齊越卻覺得十分寧靜,是他從未體驗過的舒適,似乎每一根骨頭都在慵懶的嘆息,他低頭笑了笑。

    在高奚看過來時,他問道:“你會不會跳舞?”

    高奚不明所以:“什么?”

    他轉(zhuǎn)身取了一張唱片,放進唱片機里,笑道:“這是我很久以前掏來的了,所幸它還挺爭氣,音質(zhì)也準?!?/br>
    他話音剛落,一陣舒緩的鋼琴聲便飄了出來,隨后而來的是歡快的小提琴聲。

    這是阿根廷作曲家A.   Piazzol.   所作的探戈曲。

    高奚失笑道:“你要我穿著睡裙,在這里跳探戈?”

    齊越向她伸出手,回以微笑:“也別有一番風味。”

    她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對他的隨性也是頗為嘆服,卻也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將自己的手輕輕放入他的掌心。

    “我可跳得不好,希望你包含?!?/br>
    齊越低聲道:“我也一般就是了?!?/br>
    兩人都擺開姿勢,一同劃開了步子,齊越的手臂非常有力,高奚隨著他旋轉(zhuǎn)后有一種輕飄飄的快感,并不感到累贅,許多人看跳探戈,常常會覺得女舞者仰頭旋轉(zhuǎn)時很累,其實不然,這更多的是依靠男舞者的架型和臂力,兩人跳的時候貼緊,男士架著其實不會特別累,但是也要下足了功夫,倘若男士臂力不足或身架不穩(wěn),那么一整場舞下來,兩人必定都非常難受就是了。

    探戈是一種熱情的舞蹈,優(yōu)雅下似火的熱烈,靈魂相撞的欲望。

    高奚在齊越肩臂之間不停地騰挪,她的裙擺如同畫家筆下的白玫瑰,也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摩擦出的烈焰蔓延開來,逐漸以燎原之勢侵入心房,使迸發(fā)出的血液沸騰,guntang,流向全身巖漿般的灼燒著,讓每一節(jié)神經(jīng)都能感受這燃燒生命力才能得到的熱情。

    舞曲停止的時候他輕拉了她一把,她便跌入了他的懷中,輕輕的喘息著。

    “……結(jié)束了,你先放開我?!彼а劭粗罩氖终频臏囟葞缀踝茽C了她的肌膚一般,讓她心如擂鼓,于是撇開了眼神,沒有和他對視。

    齊越沉默著放開了她,就在高奚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竟又緊緊地抱住了她,低下頭,熱唇壓了下來,不顧一切地吻她。

    “唔!……”高奚掙扎起來,卻在他的鐵臂里不得動彈。

    過了很久,高奚幾乎窒息時他才堪堪結(jié)束這個吻,卻還是不肯松手,他道:“抱歉,這是我最對你最后一次的放縱,那么……再見了?!?/br>
    (八)

    在那仿佛要將燃燒起靈魂的熱吻后,哪怕同處一室,齊越也會盡量避開她,不出現(xiàn)在她視野里,讓她少些不自在。

    大雨在第四日停歇,萬頃的陽光破云傾瀉而出,照耀在積水上,反射出煜煜光輝。

    高奚的目光四處看著,她發(fā)現(xiàn)路邊的郁金香竟然在大暴雨后沒有死亡,反而幽幽的綻放著,吐露芬芳。

    齊越把摩托推出來時便看見她蹲在一旁,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郁金香的花瓣,花苞里的雨水順勢滴落在她的掌心,她絕美的臉龐上出現(xiàn)一抹增添她風華的笑意。

    于是齊越并沒有催促她,只是靠著摩托車點了根煙,靜靜地看著她。

    女人玉指青蔥,露出的一小截皓腕欺霜賽雪,叫人怎么都不能移開目光,這讓他想起那次情動時,她的柔軟的掌心抵在他汗?jié)竦男靥派?,嬌媚的喘息?/br>
    他垂下眸子,心想自己是該徹底遺忘這段回憶,還是將它永久保留在心里,這份記憶的主角有兩個人,但大概會當成美好回憶的只有他一個,他深切的注視著高奚,最終笑了笑。

    那么只存在于他回憶中的事,應該是不會打擾到她的。

    “高小姐。”他開口喚道,于是高奚才察覺到他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他手上的香煙都快燃盡了,這讓她頗有幾分害羞地站起來,道:“抱歉,讓你久等了吧?”

    齊越搖搖頭,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遞給她,道:“送你的?!?/br>
    高奚有些訝然,“這是?”

    他笑了笑,“這么短時間里,我也不能教你什么防身術(shù),而且你的身體素質(zhì)也……”他突然想到她被自己干暈三次的事,于是頓了頓,輕咳一聲:“不過你上次扎高恒那一刀倒是快準狠?!?/br>
    高奚握緊了匕首,自嘲道:“我是醫(yī)生,知道刺哪里會讓他最快死亡?!?/br>
    齊越看著她晦暗下去的臉色,在心里輕嘆了聲,然后握住了她的肩膀,道:“我自認沒有勸慰你的資格,但你要想清楚,這樣的事情以后或許還會再次發(fā)生,到時,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br>
    高奚看著他認真的神色,內(nèi)心有些觸動,莞爾道:“我明白,謝謝你的禮物?!?/br>
    他道:“走吧,天黑之前能送你到家。”

    “嗯。”高奚接過他遞來的頭盔,跨坐在他的身后,然后聽他提醒道:“記得抓緊我?!?/br>
    于是高奚將自己的身軀輕輕貼在了齊越的背上,兩條手臂也環(huán)住了他的勁腰。

    齊越這時倒是后悔了些,她這般軟若無骨的靠在他的后背上,讓他怎么都不能集中注意力,萬一待會出點什么交通事故,還不得叫她討厭自己一輩子么。

    “……走了。”

    臨走時他從后視鏡中看到那路邊的郁金香上棲息了一只鳳尾蝶,忽閃著翅膀,像是在采蜜。

    過了沒多久它又振翅而去,不再回顧那一朵郁金香。

    齊越被自己惡心了一下,這是什么少女情懷總是詩的情節(jié)么?他最近真的是夠奇怪的了,等將她送回家,他或許能夠再變回以前那個正常的他自己,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就這樣冷冷淡淡的過完下半輩子也就足夠了,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打死在了戰(zhàn)場上呢。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會在我的墳前獻花么?

    齊越有自己的情報系統(tǒng),知道高仇如今在城北的一座莊園里,大概是大后方吧,但好巧不巧,他的屋子是城南,兩處的距離十分的遠。

    他帶著高奚足足開了三個小時的車,才到了莊園附近。

    “到了,你爸爸就在這里。”

    高奚摘下頭盔,看了眼周圍,“……是紅楓。”

    齊越也接住一片緩緩落下的楓葉,笑道,“你喜歡楓樹么?”

    “嗯?!备咿上铝塑嚕瑢㈩^盔還給了他,“謝謝你送我回來?!?/br>
    齊越一哂,“你有印象你對我說了多少次謝謝么?!彼目诜路鹨粭l曼妙的毒蛇咬了一下,盡管這是他自己招惹來的,他讓自己看起來冷淡又陰刻的說道:“你又有什么好謝謝我的,我救你出虎xue,但也強暴了你,不是么。”

    高奚輕垂眸子,素白的指尖觸摸著她一直握著的匕首,輕聲道:“那是我自愿的?!?/br>
    齊越聞言有一瞬的震動,想也沒想就拉住了她的手腕,“你……”

    高奚打斷他道:“無論如何,你讓我沒有遭到他們的侮辱,保住了我的命,就好。如你所說,我不會把這幾天留在我的記憶中,你的存在,我也會盡可能的抹去?!?/br>
    齊越放開了她的手,自嘲的笑了笑,“這么無情,你不怕我惱羞成怒?”

    高奚平靜的注視著他,卻肯定道:“你不會。至少……現(xiàn)在不會?!?/br>
    齊越抬頭直視著她的眼睛,須臾便恢復了往常神色,張揚又耀眼,“你還挺了解我,是,我答應送你回家,我做到了。但下次你再落在我手里,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彼焓州p觸著她的臉頰,有些勢在必得地笑道:“我有預感,我們一定還會再見?!?/br>
    高奚握住了他觸碰著自己的手指,輕輕地拿開,神情波瀾不驚地道:“是嗎,那我拭目以待?!?/br>
    她轉(zhuǎn)身向莊園的方向走去,如今已是秋天,又剛經(jīng)歷過一場暴雨,腳下的楓葉鋪成一片,觸目驚心的紅,如同干涸的鮮血,她踩在上面,零落的枝葉發(fā)出腐朽的聲音。齊越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身影,始終目送著她,直到她將要消失的時候,沖她喊道:“紅色不適合你。”

    高奚既沒有回頭,也沒有頓住腳步,就如此消失在了楓葉紅得最燦爛的盡頭。

    (九)

    并沒有如高奚想象中那樣,她來到莊園會第一時間見到高仇。只見到了她的四叔高熾和七叔高年。

    然后她就無奈地被自己的兩位叔叔圍著左看右問,“奚奚,你是怎么回來的?”“高恒那群畜生有沒有對你怎么樣?”“受傷了么,我馬上叫醫(yī)生來給你看看?!薄皩Γ愠詵|西了嗎,想吃什么?”

    高奚笑著嘆口氣,“四叔,小叔叔,我沒什么事,高恒他們的確綁架了我,但后來我被人救了,那個人收留我住了一段時間,前幾日不是大暴雨么,信號和路都不通,我也聯(lián)系不到外面,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br>
    高熾拍了拍小侄女的頭,多日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些,“說什么呢,都是我們沒保護好你,只要你平安就好?!?/br>
    高奚輕輕咬住下唇,遲疑了一會兒才問道:“四叔,我爸爸他呢?”

    高熾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卻被高年搶白道:“放心吧奚奚,你爸爸沒出什么事,只是他現(xiàn)在很忙,我們會馬上告訴他你平安的消息的,你快上樓去吧,我叫醫(y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盡管他這么說,可高奚的心依然沒有放下,“我想和他通個電話,好么?”

    高年走上前,攬住自己小侄女的肩膀,一邊扶著她上樓,一邊寬慰道:“你還不放心小叔叔么,從小到大我可沒騙過你吧?!?/br>
    高奚自然搖頭道:“小叔叔,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就得了,你放心,等醫(y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吃了東西,好好睡一覺,我和你保證,等你醒來的時候,你爸爸就回來了。”

    高奚張了張口,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她想有些事當面問他會更好。

    等將高奚送回房間妥善安置好,高年才松了一口氣,囑咐保姆好好照顧她后才退出了房間。

    他看著迎面走上來的高熾,問道:“怎么樣,和二哥聯(lián)系上了么?”

    高熾點頭,神色冷凝道:“雖然二哥帶著小崎他們已經(jīng)解決了北邊滲過來的大部分人,但葉致遠這次和上頭勾搭上了,咱們只能斷臂保平安,二哥也已經(jīng)往回撤了。”

    高年眼神有些陰鷙,恨道:“好個葉致遠,這筆帳總有一天要他還回來?!备邿胝J同道:“沒錯,只不過這次幸好奚奚沒出什么事,不然……”

    他們想起二哥前幾天知道奚奚被綁架后瘋狂的模樣,都有些后怕。

    “你和二哥說了奚奚回來了么?”

    “說了,二哥囑咐我們這次一定要看好奚奚,等他回來?!?/br>
    高年揉了揉太陽xue,表情晦暗不明,“你知道剛才醫(yī)生和我怎么說么?”

    高熾心里一緊,“奚奚受傷了?”

    “雖然她看著挺平靜的,”高年心里很是不舒服,恨不得把高恒拖出來活刮三千遍,“醫(yī)生說她身上有被凌辱過的痕跡,yindao也被輕微的撕裂了?!?/br>
    高熾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那個混賬竟敢!”

    可相比之下高年除了氣憤,同時也有些憂慮,“比起高恒,我更好奇救了奚奚的人究竟是誰,葉致遠一直在派人sao擾我們,讓我們查不到奚奚的下落,但那個人卻能把奚奚救出來,必然不是個普通人,我旁敲側(cè)擊的問她,可奚奚始終不肯告訴我,這到底……二哥!”他余光突然看見站在樓底的高仇,心里一驚。

    “嗯?!备叱饛乃麄冇懻撈鸶咿墒軅臅r候就到了,此刻雖然面無表情,可高熾和高年都感覺到他身上低沉的氣壓。

    一如既往的駭人。

    高年道:“二哥,奚奚經(jīng)歷這種事心里肯定不好受,你讓她自己冷靜一段時間吧?!?/br>
    高仇抬步上樓,面色陰得像要滴出水來,對自己的兩個弟弟道:“外面正在收尾,既然這次葉致遠拿了我們不少好處,我打算再送他一個大禮,你們?nèi)ズ透咂閰R合吧,該怎么做你們心里有數(shù)。”

    高熾和高年一同答是,然后又聽高仇冷著聲音道:“奚奚的事,一個字也別往外傳,就說還沒找回來?!?/br>
    高年自然很快便明白了他的用意,“知道了,二哥。”

    高奚甫一回來就折騰了許久,又是看醫(yī)生又是被自己的小叔叔詢問被綁架的事,吃了東西洗過澡后她才輕輕松了口氣,吩咐了保姆離開,不用陪著。

    她躺在床上,看了好一會兒的天花板,其實一點睡意都無。畢竟是第一次來到這里,這莊園里的每一處對她來說都很陌生,她不知道在這里發(fā)生過什么,最讓她牽掛的那個人也不在這兒,心里隱約的不安攪擾得她不勝其煩。

    醫(yī)生給她開了鎮(zhèn)定藥,高奚取了兩顆,就著床頭放著的涼水咽了下去,有一瞬的惡心感,仿佛被刀片割了嗓子一樣的難受。

    “咳咳……”涼意刺激到了神經(jīng),讓她頭疼不已,躺回床上后有些輕微的耳鳴,同時腦子里不停地出現(xiàn)被綁架的那些畫面,高恒怨毒的話,他們下流無的目光,自己用匕首扎進高恒的脖子里,噴涌而出的鮮血……還有齊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地安慰。

    它們織成一張網(wǎng),將她密不透風的網(wǎng)羅其中,她緊閉著雙眼,任由痛苦的轟鳴在她周遭縈繞。

    直到有一張寬厚溫暖的手掌貼上了她的面頰,高奚驀地睜開眼睛,她無比思念的人亦繾綣地看著她。

    “吵醒你了?”

    高奚的眼眶頃刻便紅了,她坐起身來撲進他的懷里,良久輕聲的嗚咽,“爸爸……我好想你……”

    高仇緊緊的抱著女兒,拍著她顫抖的后背,安慰道:“我在,以后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了,別怕?!?/br>
    她模糊了視線,瑩瑩的淚珠不斷滴落,高仇憐愛地捧起她的臉,用唇吻去她的淚水。

    “爸爸……”因為他的舉動,高奚嗡地紅了臉,羞澀著不敢看他,盡管她早已察覺到自己和父親之間不再是單純的父女情分,但此刻他露骨的表示,還是讓她心里沒底,害羞和不安占了大多數(shù)。

    高仇笑了笑,將女兒擁入懷里,“不高興了?”

    高奚搖搖頭,“不是……”她清瘦的指尖攀上他的肩膀,抓住了那一角衣物,竭力壓下心中的鈍痛,“我有話跟你說。”

    可下一刻高仇卻把她壓在了床上,火熱的吻落在她的櫻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吮吻,像是要奪走她所有賴以生存的空氣一般。

    他離開她的唇后卻沒有就此停止,強有力的手扯開她的衣服,他呼吸頗有些重,沉著聲音道:“之后再說……奚奚,現(xiàn)在把你給我好不好?我這次差點就要失去你了?!?/br>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高奚嚇了一跳,心里滋生出又酸又澀的感覺,她是愿意給他的,但……

    “爸爸……爸爸……”她感受著他的熱情,指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的面目也逐漸迷離,情欲很快就被挑了起來。

    “你聽我說,好不好?”高奚咬了咬下唇,強迫自己開口,她被高仇抱在懷里,身上已經(jīng)是不著寸縷了,她眼里有晶瑩的淚光,輕聲道:“他們……他們給我下了藥……我……”

    “別說了?!备叱鹞亲∨畠狠p顫地眼睫,既憤恨,又十分心疼,他只能一再地安撫她的不安,“我只要你,你能回到我的身邊,我沒有什么不滿足的?!?/br>
    他笑著撫摸女兒柔嫩的臉頰,“好了,別想那么多,打擾了我們的好事?!?/br>
    高奚抿著唇,臉色緋紅一片,終于也不再抵抗他的入侵,攀上了他的脖子,任由他握住自己的兩團雪盈,愛不釋口地舔吮吸咬,從嗓子里不斷溢出甜蜜地呻吟來。

    “我的乖女兒,我的寶寶?!备叱疠p咬住她的rutou,用牙齒緩緩地磨動,火熱的舌頭不斷摩擦,給與她折磨身心的快感。

    “爸??!”她攀著他的脊背,在情欲的沖擊下,不慎將他的后背撓出幾道血痕,閉著眼睛,在他的愛撫下深深地戰(zhàn)栗著。

    他又吻上她的唇,用手指探入她的xue口,輕輕地抽插著,笑道:“好緊,還這么多水,很想要?”

    “想。”她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感受,抬起楚楚可憐的小臉,去吻他的下巴,然后是唇,小心翼翼又溫柔繾綣。

    可就在他們?nèi)缒z似漆之時,高仇的手機響了起來,安靜的氛圍突然被打破,高奚有些惶然地看著他。

    高仇盡管十分不悅,但還是接起了電話,“是我……知道了,我待會就到?!?/br>
    他掛斷電話,歉疚地吻了吻高奚的發(fā)頂,“奚奚,我要去處理一些事,你乖乖待在這里等我回來?!?/br>
    “什么事?。俊备咿衫∷氖滞?,不舍得之余也很擔憂,“帶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開。”

    面對女兒的依賴,高仇不可謂不心疼,可有的事情他是絕不能讓她參與的。

    “聽話,我保證很快就回來?!?/br>
    高奚的胸口有些悶,眼神執(zhí)著地看著他,“這次被綁架,我知道了一些事?!彼娝难凵裢蝗话党疗饋?,卻還是選擇告訴他自己的心中所想,“爸,他們說你在做的事很危險。這次的事我僥幸逃脫了,可下次呢?是不是哪天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高仇斬釘截鐵道:“不可能,我再也不會讓你遇到任何危險。”

    “那你呢?你要是遇到危險,我怎么辦?”她緊緊擁著他,委屈地開口:“從小到大你都保護著我,讓我看見這世界最美好的一面,但現(xiàn)在我不想再活在你的羽翼下,讓我和你站在一起好不好?你教我怎么做?!?/br>
    高仇閉上眼睛,輕嘆一聲,“有的事,你做不了?!?/br>
    “殺人么?”高奚從他的懷里掙出來,眼底幽黑的看著他,沉寂到瘋狂的意味,“……逃出來的時候,我殺了高恒,我的手也不干凈了?!?/br>
    “他死有余辜?!备叱疠p碰女兒的肩膀,恨聲道:“死也算便宜他了,否則我一定活刮了他?!?/br>
    可之后他又強硬道:“奚奚,你這次只是出于自衛(wèi)殺人,算不得什么,我和你說過,我會永遠保護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考慮?!?/br>
    “……你要我在知道一切后,還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用命換來的安穩(wěn)么?”高奚覺得自己的太陽xue突突地疼著,精神幾近崩潰,“我不想有一天,在等你回家的時候得知你出了什么意外,更不想下次再因為我的一無是處而被別人當成用來威脅你的棋子!爸爸,我回到你的身邊二十年了,你從來不肯對我說你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我以前從來不問,是認為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放松的就好了,可現(xiàn)在我覺得我錯了,我和那些混吃等死,汲取著父母血液茍活的人有什么區(qū)別?我只想,我只想能幫你,哪怕微不足道,好不好?”

    面對女兒希冀的目光,高仇對她自然又疼又愛,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勸慰道:“真傻,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從今天起,我會多派人手保護好你,你要是覺得無聊,你的叔叔們和哥哥也會常常來看你的,最近一段時間就先不要去工作了,等我解決了所有事,我再陪你出去散散心。”

    高奚的心驟然變冷,張口還欲說些什么,卻從門口傳來敲門聲。

    “先生,車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高仇將女兒按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笑道:“乖一點,爸回來的時候給你帶桂花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