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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冰冷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杏婳兒抬頭一看,只見蒼白色的月光下,那人一身白色緲緲,清瘦如竹,覆著半邊銀絲面具的面容容比身后的月光還慘白幾分,烏黑若硯池的眸子晦若深谷,陰寒幽冽。“是你?!”杏婳兒怔怔叫道,隨即下意識的的站起身來,焦急的想要解釋什么,“我們不是賊,更不想盜取神劍,桂花meimei只是想見見她哥哥,她哥哥也是這里的礦工……”空煙寐臉色暗沉,不悅的盯著她,開口打斷她的話,“你似乎總有大把的時間去管別人的閑事,你就這么無事可做么?”“桂花只是想見見她哥哥,她們兄妹二人相依為命長大,感情深厚,你就幫幫她吧~”“莽山玉礦已被皇室征用,未經(jīng)同意,任何人不得擅闖,你們深夜闖入已是重罪,難不成還想與我談條件?”“反正這里也沒有別人,我們不會待多久,只是見見救走,你便幫幫我們,好不好?只是破例這一次,我們本會說出去的,對不對,桂花meimei?”“嗯!對!”桂花急忙附和點頭。空煙寐卻對桂花視若無睹,只是緊緊盯著婳兒杏花似的嬌軟眸子,涼涼挑眉道,“我為何要為你破例?”‘……我!杏婳兒一時語塞,心中卻有些蟄痛,她憋了一會,方有些賭氣的轉過頭道,緊緊咬著唇:“隨便你……”“當真隨便我?”她蹙起細細的眉尖,正苦惱想著如何回應他,手腕卻被他冰冷的手指握住,將她從那狹小黑暗的屋子里出去。“你要帶我去哪?桂花她還……”僻靜的樹林里,杏婳兒掙脫了他的手,咬唇問道。“……咳咳……你不是說要隨便我怎么樣么?”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底仿佛藏著呼之欲出的欲望。褪去了冷漠淡然的君子模樣,他身上的獸性漸漸顯現(xiàn)出來,眸子里是無盡黑暗,“我!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她紅著臉爭辯道。“咳咳……我不在帝都這幾日,你……可曾想我?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曖昧的沙啞,看著他那幽深昏暗的眸中赤裸而毫無避諱的目光,杏婳兒的臉蛋不由羞紅起來,情不自禁的朝后退了兩步,心臟卻隨著那越來越逼近的清苦藥香而如小鹿亂撞越跳越快,“……有沒有想我?”他又問了一次,似是執(zhí)意要知道答案。“我……”她抬起瑩瑩水眸剛要開口,唇瓣卻突而被冰冷的唇含住,貼上她柔軟的粉唇,輾轉廝磨,她呆愣的,一動不動的,只睜大眸子,任由空煙寐吻上她的嘴唇。帶著淡淡的清苦藥香。他的瞳孔漆黑幽亮,猶如日月星晨,令人幾乎不敢直視,仿佛多看一眼,下一秒便會陷入那漆黑的深潭。然而,偏偏他的目光死死地糾纏住她的,令她移不開目光。他的吻先是輕柔的,像輕蜻點水,一觸就走。可就在她感覺他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他又突然迂回,給了她一個深刻而纏綿的吻。靈滑的舌不停糾纏著她的,令她欲罷不能看看她動情后緋紅的臉蛋,空煙寐淡漠臉上的笑容幽幽加深,他扣緊了她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那吻冰冷又溫柔,帶著綿綿繾綣之意,若涓涓溪流,川流不息。待那片冰冷的唇離開她時,她竟然有些流連不舍。“怎么?覺得還不夠么?”他輕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嘴角勾起薄笑,眼眸中的笑意含著揶揄逗弄之色。‘才不是,我……我才沒有”她紅著臉否認道,頓了片刻,又道,“你可以讓桂花和她哥哥相見了么?”“還不夠”他微微收斂了笑意,目光幽幽看著她,:“我還需你做一件事”第九十章雞湯餛飩暮家府邸。她看著病床上的少女,眼眸中有些疑惑,有些無奈。她沒想到是空煙寐讓她幫的忙,竟然是讓她假裝扮做玉大夫的學徒來看望這個剛到豆蔻之年的小丫頭。這個小女娃,她記得曾在太子宴上見過的,正是追著空煙寐喊‘二叔’的那個女娃。那女娃生的十分水靈,只是因為生病臉上有些生病所以有些精神不濟,那玉大夫給她把了脈,便去寫藥方去了,杏婳兒趁著其他人不在,忙將空煙寐提前給她的一塊紅布包裹住的東西交給了彩兒。本是無精打采的彩兒有些疑惑的打開那紅布,看見里面的東西時,里面的光芒立時光彩奪目,將那紅布里的東西像是寶貝一樣的緊緊捧著,努力壓低了聲音道,“是二叔送給我的?!二叔在哪?”“嗯,他說是補給你今年的生辰賀禮,讓你一定要好好養(yǎng)病,乖乖吃藥,不可任性”她一五一十的將空煙寐讓他說的話講了出來。“那二叔在哪里?他有沒有來?”彩兒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立即從門外那使勁張望。見婳兒輕輕搖了搖頭,她又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嘆了口氣呢喃道,:“是了……二叔怎么可能會來呢……爹和其他伯伯叔父們也絕對不會讓他進來的……”杏婳兒想起空煙寐曾提起的半段過往身世,自然明白了彩兒的意思,但是心中卻難免不是滋味。這暮家雖然裝潢氣派無比,但是沒想到人心卻如此冷酷。彩兒握住杏婳兒的手,眨動著善良單純的大眼睛一臉真摯的道,:“jiejie,你幫我轉告二叔,我很喜歡他送的禮物,待我好了,我一定要跟他親自道謝!”杏婳兒看著彩兒笑容明亮的樣子,用力點了點頭,她在想也許這彩兒是家唯一還真正在意關心空煙寐,希望他可以重新回到這里的人吧,也許也是空煙寐心中唯一的一絲溫暖和光亮。因為只有提到彩兒的時候,他那寡清冷淡的面容才會流漏出絲絲微弱的溫暖波光,雖然那脆弱的如同光芒若風中殘燭,一吹即滅。那自己呢……與他來說,又是什么……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和家人的聲音,彩兒連忙將那紅布包裹的東西塞到枕頭底下,悄悄朝婳兒使了個眼色,蓋好了被子又做成虛弱的樣子躺在了床上。玉大夫已開好了藥方,在門外邊遠遠的朝著婳兒招手,婳兒便趕忙趁機溜了出來,她回頭又看了一眼彩兒,見那眾人都頗為關心的圍著她身邊問長問短,便低下頭離開了府邸。他們剛出了府,外面便下起了蒙蒙細雨,婳兒與玉大夫匆匆告了別,剛走拐過一個胡同,想找個地方避避雨,便在‘清風書齋’的牌匾下看見了空煙寐一身白衣不染纖塵的靜靜站在那。他手中拿著一把青竹傘,卻并沒有撐開,只是淡淡站在那里,細細的雨絲打在他蒼白的面容上,更顯清冷之態(tài)。“你怎么會……”她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