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天（/７）吞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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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子在用餐與清洗結(jié)束后，被帶到了拷問室。

    亞紀(jì)抓起眉子的右手，上面原本纖細(xì)美麗的五根手指，如今已經(jīng)永遠少去了

    小指，上面原本就在隱隱作痛的傷口，因為剛被注射了鴉片拮抗劑，又喚起了斷

    指瞬間劇烈痛楚，整只手仍一顫一顫地抽搐著。

    眉子一臉絕念地別過臉去，不忍目睹自己曾經(jīng)五指健全的手，還完全無法接

    受自己斷指殘臂的事實。亞紀(jì)故意欣賞著眉子臉上的表情，一邊揪起眉子的大拇

    指。

    「今天，就把這根手指給剝離了吧！」亞紀(jì)邪惡地笑著說。

    「嗚嗚……請……請放了我吧……這樣……再這樣下去……我…我會回不了

    家的……嗚嗚嗚……」眉子一邊哽咽抽泣，一邊哀求。

    「真是個笨女孩?。【谷贿€想著能夠四肢健全的回家？！你要留在這里，永

    遠地持續(xù)被我們拷問凌虐了呦！」

    「！??！怎…怎幺這樣？跟約定不一樣?。。　姑甲芋@嚇地大聲抗議著。

    「沒有不一樣啊！你啊，如果還活著，就可以回去……即使變成斷手?jǐn)嗄_的

    模樣，能回得去還是可以回去??！…嘻嘻！小眉你啊，就盡力加油，為了不要死

    而努力到暑假的最后呦！別忘記了，如果你中途就死了啦、瘋了啦的話，你的全

    家都會被殺的呦！」

    「………」從眉子的股間迸出了金黃色的尿液，但是她卻像是沒察覺似的。

    只見她雙目變得發(fā)呆無神，愣愣地看著空中，就連自己失禁了也沒有什幺反應(yīng)。

    「哎呀哎呀！已經(jīng)尿失禁了啊！小眉？小眉？我來幫你回神呦！」

    亞紀(jì)說著，又取出了鉗子，夾住眉子的拇指關(guān)節(jié)。

    「咿呀啊啊──不…不要──……好痛──」昨日小指所受的折磨痛楚尚存，

    此時拇指又感受到同樣的劇痛，痛苦加上驚嚇之下，馬上就回過神來。

    「小眉，清醒一點了嗎？今天，也是一天的拷問喲！」

    亞紀(jì)手上的鉗子繼續(xù)鉗緊眉子的拇指，將關(guān)節(jié)向外側(cè)扳。

    「呀啊啊──痛啊───住手……快住手??！」眉子急忙將右手拇指從鉗嘴

    抽開，但是已經(jīng)被略微扳得外彎而劇烈作痛著。

    「嗚嗚嗚……」眉子心疼地用左手握住自己右手拇指抽泣著。

    「小眉，為什幺把手縮回去餒？既然這樣，就你自己處理餒！」

    亞紀(jì)遞給眉子一只槌子，并帶著眉子走到一張桌子前，桌子上面放著一個小

    型的鐵砧。

    「這里，把你的手指放在上面，自己用槌子敲碎！」亞紀(jì)下了這殘酷的指令。

    「呀啊啊──不…不要這樣──求你…饒了我吧……」眉子哭訴著，卻被亞

    紀(jì)狠狠打了一耳光。

    「還搞不懂嗎？你的手指跟弟弟，哪個重要？」亞紀(jì)豎眉怒道。

    「……」眉子不作聲，緊咬嘴唇、雙眉緊皺，頭不抬而眼睛直直向上瞪著亞

    紀(jì)看著。

    「嘻嘻！真是個好表情喲，雖然不管是笑臉還是哭臉也都很好看，但是像這

    種好像要把人貫穿的眼神，才最是一極棒餒！」

    眉子只能充滿怨恨地瞪著亞紀(jì)，祈禱自己的眼神能把這惡魔消滅，不過她卻

    連想哀求都不能，就算僵持下去，自己仍然得面對令人鼻酸至極的殘酷拷問。

    「小眉，想通了嗎？想通的話，就放上來這里吧！首先，從無名指開始敲碎

    吧！」

    眉子放棄掙扎地把自己的左無名指放在鐵砧上，握著槌子的右手顫抖不止地

    緩緩舉起，朝著無名指敲下。

    叩！

    「咿呀啊啊啊啊──」槌子敲打在纖細(xì)的無名指上，帶來了劇烈的痛楚。眉

    子身子彷彿變得僵硬一般，嘴巴發(fā)出凄慘的悲鳴。

    「還沒呢！繼續(xù)敲！」亞紀(jì)繼續(xù)無情地下令著。

    「嗚嗚……」眉子又狠狠瞪了亞紀(jì)一眼，繼續(xù)給了自己的左無名指痛苦的一

    捶。

    叩！

    「呀啊啊啊──」第二下捶在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無名指上，比起上一回還要更

    痛，眉子終于忍不住扔下槌子，心酸地?fù)嶂约喊l(fā)痛的傷指哭泣。

    「不準(zhǔn)停！繼續(xù)！」亞紀(jì)又兇狠地說著。

    （嗚……再槌下去……骨頭會斷的……這一根手指……也會殘廢的……）眉

    子心中酸苦地浮現(xiàn)這個念頭，但是知道絕無饒恕可能的她，顫抖地?fù)炱痖匙?，繼

    續(xù)敲打。

    又敲沒幾下，無名指從紅腫變發(fā)紫出血，手指彎成一個奇怪角度，無名指的

    指骨從指根到指尖裂開，雖然還沒徹底斷裂，但是這根手指也難以復(fù)原了。

    「嗚嗚嗚……這樣……可以了嗎……」不只是眉子左手那慘不忍睹的無名指，

    就連旁邊的中指、食指也不停抽搐著，足見眉子此時所感受到的左手的劇痛程度。

    然而，亞紀(jì)并沒有答應(yīng)眉子停止捶打的要求。

    「不行喲！在你的手指骨被敲成粉末為止，都不能停下來喲！」

    「……怎…怎幺會……這樣太過分了……」眉子絕望地訴諸著委屈，但是看

    到亞紀(jì)一揚眉，還是別無選擇地收口禁聲。

    「哼！總之，直到骨頭碎到不成形才可以停止，你如果敲大力一點，就可以

    少敲幾下，敲這幺小力，在骨頭碎成粉末之前，直到半夜仍要一直不停敲喲！」

    「……」眉子咬緊下唇與痛苦對抗著。亞紀(jì)說得沒錯，如果還敲太小力，要

    把手指骨敲成粉末前不知道還要受多久的苦……但…

    一想到那是怎幺樣的劇痛，眉子覺得手上的槌子像是多了幾斤重一樣，根本

    無法用力捶打自己那凄慘可憐的無名指，況且原本力氣就小的她，又因為劇痛而

    流失了幾乎所有的力氣，加上失去一點靈活的右手拇指，更難握緊槌子…

    「嗚嗚嗚嗚……」無奈之下，眉子顫抖著右手再次高高舉起槌子，比剛才稍

    微用力地敲下…

    叩??！

    「咿呀啊啊啊───好痛啊───……求求你……嗚嗚……請直接切下來吧

    ……這樣……」

    「你這笨女孩是要我重複幾次才記得??？直接切落下來，不就不能拷問了嗎？

    快敲！」

    「嗚………」

    叩?。?/br>
    「咿呀啊啊啊啊啊──」無數(shù)次的敲打，并沒辦法讓眉子學(xué)會習(xí)慣、減輕這

    種劇痛，反而因為手指嚴(yán)重發(fā)炎出血，加上裂開的骨頭關(guān)節(jié)在里面刺著傷處，讓

    眉子所承受那無法消退的痛楚更劇烈?guī)追帧?/br>
    又敲了幾下，槌子又脫手掉落，眉子也臉色發(fā)白地倒落在地，應(yīng)該是因為劇

    痛而引起了休克，章一替她注射了抗休克劑后，休息片刻才能回復(fù)。

    「小眉，不能再拖了喲！今天的進度，要在這一天中拔掉你四根手指頭，快

    點起來繼續(xù)捶吧！」

    「……怎幺……求求你……饒了我……已經(jīng)……快不行了……」眉子臉上還

    沒恢復(fù)血色，手上也使不出半點力氣，更別說是要把指骨敲到粉碎…

    「亞紀(jì)，差不多了。」章一也開口說著，「若在這樣下去，恐怕還沒進到今

    天的重頭戲，小眉就要精神耗盡了?！?/br>
    「真是的，小眉太不爭氣了，拿她完全沒辦法餒！」亞紀(jì)抱怨著，命令敏江

    搬來一座臺虎鉗。

    「來，小眉，把無名指放上來餒！」亞紀(jì)指著臺虎鉗的鉗座說著。

    「……」眉子害怕地看著臺虎鉗鉗座兩旁那厚實的鉗口，卻只能順從地將已

    經(jīng)紫一塊紅一塊的左無名指，顫抖地放到臺座上。

    亞紀(jì)開始轉(zhuǎn)動手把，兩邊的鉗口漸漸朝向鉗口收緊。眉子閉目恐懼地等帶著，

    她知道這次沒有僥倖，自己這一根手指一定馬上就會被那兩塊接面平整契合的鐵

    塊無情碾壓…

    傷痕累累的手指兩側(cè)碰到了冰冷的金屬表面，除了另外傳來一陣抽痛外，那

    冰涼的觸感更讓眉子不禁打了個冷顫。

    但隨即，眉子的手指就感覺不到那股金屬的冰涼，反而是在鉗口持續(xù)縮小的

    情況下，眉子的手指從被碰觸變成被夾住、然后變成了擠、壓、搾…

    「咿呀啊啊啊啊啊────停───快停───痛──啊啊啊───」

    在眉子的叫喊聲中，亞紀(jì)仍繼續(xù)轉(zhuǎn)緊手把。眉子那原本腫脹的手指被壓扁到

    只有原本纖細(xì)手指的一半寬度，眉子先是覺得手指上好像長出心臟一樣陣陣搏動，

    隨即從皮rou至血管甚至到骨頭都被傾軋、壓碎，整支手指從指根處撕裂噴出了血

    來，手指指尖因為被壓扁而略微沿伸，整支手指已經(jīng)從外到內(nèi)徹底潰壞。

    「喂！喂！亞紀(jì)，鉗緊過頭了吧！」章一看著眉子那不成形的無名指，笑著

    說。

    「哎呀，一時興奮轉(zhuǎn)過頭，已經(jīng)完全壓扁了餒！這樣只好先切下來了，抱歉

    喲，哥哥，中指一定可以熟練地夾碎的?！箒喖o(jì)吐了一下舌頭，說著。

    眉子的無名指也一樣被連根切下，用烙鐵止血?？膳碌呐_虎鉗，再次夾住眉

    子的中指。

    「亞紀(jì)，慢慢來吧！從這女孩的關(guān)節(jié)開始?！拐乱粚⒚甲釉痉旁阢Q座

    的中指調(diào)整一下角度，變成只有中指的指尖至關(guān)節(jié)仍夾在臺虎鉗上。

    「嘻嘻！還是你聰明餒，哥哥?！箒喖o(jì)說著，開始轉(zhuǎn)動把手。

    「咿──咿呀啊啊───住手……求求你……直接切下嗄───」眉子像是

    快要抓狂般扭動著手腕，但是被固定在桌子上的臺虎鉗，堅固地鉗住了眉子的中

    指指尖，眉子在掙扎下造成額外的痛楚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原本美麗纖

    長的中指從指尖的骨頭開始被壓碎。

    「這程度剛剛好喲！」亞紀(jì)說著，松開了臺虎鉗。眉子的中指末端，紫腫得

    像是紫蒜一樣，手指左右被壓扁，骨頭也都碎了，就算松開鉗嘴，手指仍無法恢

    復(fù)原本的形狀。

    接著，中指的第二根指骨、第三根指骨，也同樣受到臺虎鉗的破壞，整跟中

    指也徹底殘廢。

    「好了，到這里，只是準(zhǔn)備工作，接著才是今天的重頭戲喲！」亞紀(jì)將手搭

    在眉子的肩膀上笑著說。早已叫不出聲的眉子，已經(jīng)是瀕臨失神的狀態(tài)，雙眼半

    睜半閉，時不時地痙攣著，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亞紀(jì)的這一番宣言。

    …

    眉子被以單單一根左拇指根綁上鋼琴線的方式，搖搖晃晃地吊在半空中。

    雖然比起昨日已經(jīng)殘廢斷骨的兩手小指，拇指顯然穩(wěn)固許多，但是單靠一根

    手指要撐起眉子全身的重量，仍然不停傳來像是要脫落斷裂的劇痛與恐懼。

    敏江不知從哪提來了一個水桶，水桶里裝了滿滿的小石子。

    「呼──重死了，就把這整桶的石頭，直接掛在這家伙身上吧！」敏江用手

    捶了捶自己的腰說著，并再次扛起那少說也有好幾公斤重的裝滿小石頭的水桶，

    要把它掛在眉子身上加重。

    「笨蛋餒，敏江。這些，是要讓小眉吃下去的喲！」亞紀(jì)笑著制止了敏江，

    用手抓起一把小石子，逕自塞向眉子的嘴巴里。

    「餒，小眉，吃吧！」

    「嗚──嗯──嗚──…物營喔（不行的）…」眉子的小嘴馬上就被塞得滿

    滿的。有稜有角的小石子，在嘴里劃破了口腔表皮，一絲絲鮮血從嘴唇流出。

    眉子雖然努力地想把口中的小石子嚥下，但是喉嚨像是梗住了似的，吞得很

    不順利，一噎到就劇烈嗆咳了起來，把滿嘴的小石子吐了一地，撞擊地面發(fā)出嘩

    啦啦聲響。

    「你又在搞什幺！」亞紀(jì)憤怒地用力毆打眉子的腹部。

    「哇啊啊啊──痛……」

    「給我聽好！這些石頭如果你吞不下去，我就把你肚子剖開直接倒進去喲！

    如果那樣的話，還能不能活呢？你的弟弟也是餒？」

    「嗚……嗚……我…明白了……會…會好好吞下去的……請…請讓我一顆一

    顆吞……全部塞滿嘴巴…吞不下去……」

    「真是麻煩餒！」雖然這幺說，但是也只能如此而無其他辦法的亞紀(jì)，再拾

    起石子，一顆一顆地「喂」入眉子口中。

    「嗚……咕?！瓎琛緡！蹎琛姑甲用客滔乱活w小石子，她

    的眉頭就皺得更緊。小石子的稜稜角角，在通過食道時無情地扎刺著眉子的食道

    壁直到進入胃部為止。盡管彈性良好的食道，眉子都不知幾次感覺自己的食道像

    是被小石子的角給刮出一條又長又深的傷口的劇痛，卻也只能為了家人而拚盡全

    力地吞著這些石頭。

    好不容易，漸漸習(xí)慣吞著這些小石子了，一口接著一口，也比較沒有食道壁

    被刮傷的恐懼感。然而，因為吞了太多小石子，體重的急遽增加，不僅拇指根的

    鋼琴線陷落得更深勒得更緊，就連上腹部也因為胃袋被撐脹而凸了出來。胃部因

    為過重的負(fù)擔(dān)而傳來了抽痛，眉子像是很痛苦地喘息著。

    「嗚……已經(jīng)……吞不下去……胃…好像要破掉了……」眉子哀求著，不肯

    張嘴讓亞紀(jì)再次塞下一顆小石子。

    「說這什幺話？我都親自一粒一粒喂你了還說這種不爭氣的話，現(xiàn)在，才只

    吃了一半而已喲！」

    「嗚……求求你……真的……」眉子還想繼續(xù)求饒，亞紀(jì)卻一拳打了眉子的

    胸窩。

    「啊啊啊───我吃??！我吃……求求你別打……會…會破的……」眉子哭

    著說，繼續(xù)張口勉強地吞著小石子。

    …

    全部的小石子都進到眉子的胃袋的那一刻，眉子只感到胃部傳來激痛，蠕動

    的胃壁反而讓石頭從內(nèi)部將胃壁刮得遍體鱗傷，使胃液在這些傷口傳來更劇烈的

    灼燒與痛楚。

    眉子的左手拇指也已經(jīng)關(guān)節(jié)脫離，整根手指被拉伸了少許，腫脹成紫紅色，

    距離被撕裂也只剩一點點而已了。

    敏江開始利用滑車，將眉子拉高，再瞬間撤去力道讓眉子自由落下，在雙腳

    就快著地前因為鋼琴線本身長度而瞬間繃緊拉住，眉子全身的體重加上下墜的力

    道，完全由那可憐的拇指承擔(dān)。

    「咿呀啊啊啊───」眉子發(fā)出悲鳴。左手拇指處開始淌流出嫣紅的血液，

    從傷口可以看到里面被拉伸變形的肌rou纖維。

    「嘔──」眉子也因為剛才的劇烈上下升降，胃翻騰攪動的劇痛下，嘔出了

    一小攤胃血。幾顆沾滿鮮血的小石子也跟著從眉子口中吐出而落到那一血攤中。

    「敏江，再一次吧！」看著眉子這凄慘模樣，亞紀(jì)卻是冷冷地命令敏江再次

    將眉子拉起并讓她墜落…

    「咿呀啊啊───」

    碰！

    眉子重重跌落在地板上，痛苦地不停打滾，一時倒地不起。她的左手拇指已

    經(jīng)被撕裂分離，從斷指傷口噴出鮮血，同時眉子也不停嘔出參雜小石子的胃血。

    亞紀(jì)等人先替眉子的拇指止血后，亞紀(jì)故意踹了眉子的腹部一腳。

    「呀啊啊嘔──」從眉子的口中，吐出了大量的鮮血與的小石子。

    「還有剩下的手指，也一樣拔除吧！」

    眉子左手的剩下兩指，也分別以同樣的方式，用鋼琴線捆住單根手指頭后，

    持續(xù)地上下急遽升降，沒多久時間，眉子的左手五指已盡然失去。

    拷問結(jié)束后，章一開始替眉子進行輸血。因為失血過多，一度進入命危的狀

    態(tài)。

    「敏江，直到小眉的臉恢復(fù)血色之前，輸血要一直持續(xù)著啊！」章一命令著

    敏江。

    好不容易，在昏迷之中，眉子的性命被救了回來。敏江把眉子拖回牢房，準(zhǔn)

    備明天更殘酷的拷問。

    第三十天（/）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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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敏江前去牢房，發(fā)現(xiàn)眉子的樣子有點古怪。

    雙眼好像茫然無神地看著遠方，嘴巴也無法閉攏般開開著，從嘴里也流出了

    口水出來。

    「喂！發(fā)什幺呆，吃飯時間到了！趕快站起來！」

    敏江抓住眉子的上臂往上提，眉子卻像是沒有力氣甚至沒有生命的石像般坐

    在那，完全沒有起身的動作。

    敏江覺得眉子的情況有異，便去拷問室喚了章一前來查看。

    …

    「怎幺了？小眉……？」

    章一直望著眉子的雙眼，那眼神像是無法聚焦一般。

    「快點清醒過來，拷問要開始了??！」

    「……」一聽到拷問，眉子的眼睛仍然像是沒有看到章一的存在，但是嘴巴

    卻開始像金魚般一張一閉，模糊念叨著：「啊……啊……不要……討厭……拷問

    ……想死……好想死……痛……好痛……嗚……」

    「？？」章一為了聽更清楚而想湊近耳朵去聽，眉子卻忽然像瘋子般拼命搖

    頭大喊：「啊……拷問……不要拷問……想死………我想死啊………」

    突然，眉子的表情變得可怕起來，因為剛才瘋狂甩頭而凌亂的頭發(fā)，使眉子

    更像是瘋子般，朝著章一飛撲過去。

    章一雖然有被驚嚇到，但是馬上就抓住眉子的雙臂，試圖制住眉子，但眉子

    卻像是抓狂一般，伸頸過來像是要朝章一的臉咬下去，雖然被章一勉強擋住，但

    原本力氣小的眉子，此時的勁勢卻大到能不停掙扎亂動，就連章一也險些制伏不

    住她。

    「啊啊……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們……怎幺樣都好……死了什幺的

    都無所謂了……只要殺光你們……啊啊……」

    「冷靜下來??！你的家人變成怎樣也無所謂嗎？你的小達也，也會死喔！」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為什幺……為什幺只有我……

    要受到這幺痛苦的折磨……想死……我想死……死了算了……嗄嗄嗄嗄……」

    章一眼見如此，只能先一拳狠狠揍向眉子的臉頰，她整個人跌落在地上。

    「敏江，壓好她，我給她打一針鎮(zhèn)定劑！」章一焦急地命令著看呆了的敏江，

    敏江上前壓住眉子時，原本無力反抗掙扎的眉子，此時卻像是變得力大無窮般，

    就連有著不輸男人的大力女敏江也快壓制不住，不過就在這短暫的時間，章一已

    經(jīng)準(zhǔn)備好鎮(zhèn)定劑，在兩人合力壓制下，把藥劑注射到眉子體內(nèi)。

    「…………」

    藥物發(fā)揮效用而情緒恢復(fù)平靜、回神的眉子，也停止了掙扎反抗，敏江還想

    再毆打懲罰眉子剛才的「失常」，卻被章一制止了。

    「先帶她去吃早飯與清洗吧！我有更好的辦法。」

    …

    完成日課而被帶到拷問室的眉子，仍然像是呼吸困難般，艱苦地忍著恐懼與

    左手?jǐn)嘀钢础?/br>
    眉子在剛才冷靜過后，已經(jīng)清楚自己剛才在近乎抓狂狀態(tài)下的所作所為，將

    會為自己及家人帶來什幺樣的后果。

    已經(jīng)認(rèn)命，準(zhǔn)備受到迄今為止最嚴(yán)厲處罰的眉子，顫抖地像是等待受刑的囚

    犯般忐忑，但是旋即卻發(fā)現(xiàn)章一正做著一件大出自己預(yù)料之舉。

    「喂？請問是河合家嗎？你是小眉的mama嗎？」章一手上拿著一只電話話筒，

    正在與電話另一端的眉子母親通話。

    「嗯，你等等喔，小眉有話想跟你說，我現(xiàn)在把話筒轉(zhuǎn)給她?！拐乱徽f完，

    用眼神與手勢示意眉子過來接過話筒。

    「?。?！」眉子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驚嚇?biāo)频模€不敢動作，直到敏江扯了一

    下她脖子上的頸煉，她才回過神來，顫抖地走過去，用斷了小指又被扳彎拇指的

    右手，艱難地接過章一手上的話筒。

    章一按下電話的擴音鍵，讓其他人可以清楚聽見她們母女倆的電話交談。

    「眉子？是眉子嗎？」話筒一端傳來激動又焦急的熟悉聲音，眉子還不曾聽

    過自己的母親這樣子擔(dān)憂的語氣。

    「嗚……媽……mama……」眉子才剛說出這個詞，就哭了起來。已經(jīng)過了一

    個月了，對眉子來說卻像是幾十年不見到mama一樣懷念傷感，滿腹的委屈、痛苦、

    恐懼、絕望等等，此時全都一股腦兒爆發(fā)出來。

    「眉子??！真的是你……你終于打電話回來了！……你怎幺樣了？…平安嗎？

    …現(xiàn)在在哪？…趕快回來吧！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啊……」

    「嗚……嗚………」眉子不?？拗B話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該怎幺說、

    該從何說起，就連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也沒有辦法提到半句。她怕mama如果知道自

    己已經(jīng)被摧殘到如何悽慘，會受不了而昏過去，更擔(dān)心如果自己說了不該說的，

    惹惱亞紀(jì)等人，只會讓自己的家人與周遭其他人都遭遇不測。

    「眉子，回答我??？你在哭嗎？眉子？……剛才那男生是誰？你是不是被壞

    人綁架？是不是受到欺負(fù)了？」眉子的mama越來越焦慮，一連串問了一堆讓眉子

    不知道該怎幺回答的問題。

    章一搶過話筒，說：「小眉的mama，小眉想跟她弟弟講電話喔！去叫達也來

    聽電話，否則我就掛斷了喔！」

    「……達也？……我…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叫他來接電話……你千萬不要

    掛斷……」眉子的mama雖然滿是疑惑，以為對方是要勒索贖金，卻不知道這到底

    是什幺要求，只是如果不照辦，電話就可能會被切斷的擔(dān)憂，只好先依著對方的

    命令去做。

    同時，章一笑著觀察著眉子的表情。一聽到達也的名字，眉子像是被五雷轟

    頂般愣在當(dāng)?shù)?，腦中的思緒不停閃飛著。

    （達也……達也??！我……我剛才……竟然背叛了達也……竟然說達也被殺

    也無所謂……明明……明明這幺愛他……卻……）

    「姊…姊姊……」達也稚嫩的聲音，從擴音的聽筒清楚傳到眉子的耳中。

    「拿去，好好聽聽你弟弟的聲音，給我好好地反??！」章一把話筒丟向眉子。

    眉子一聽到達也的聲音，就急忙像是要把話筒含入口中般，接幾乎把話筒堵在嘴

    巴前面接聽著。

    「達也……」

    「姊姊───哇啊啊──」聽到思念的姊姊的聲音，達也馬上就歇斯底里般

    大哭。

    「達也……不要哭……姊姊……嗚……」眉子心疼地安慰著達也，說著說著

    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語帶哽咽，險些也跟著哭了。

    「姊姊──趕快回來──我好想你喔──嗚嗚嗚……」

    「嗚……我也……姊姊也好想達也……好想再看到達也……嗚……不要哭…

    …笑一個給姊姊聽……」

    「嗯──」聽筒一端傳來達也用力吸鼻子忍住，并勉強笑出來的聲音。

    「姊姊──你什幺時候會回來……不是說要陪我一起玩了嗎……」

    「姊姊…會回去的……一定會回去……跟達也一起玩的……姊姊會努力的…

    …所以…達也也要……當(dāng)個乖小孩喔……」

    「嗯──我有乖乖聽話……也敢吃紅蘿蔔了喔……所以…趕快回來啊……」

    「……嗯……一定……」眉子心痛地說著。

    （他還有未來……達也還有個光明的未來在等著他……如果我豁出去不顧一

    切的話……我最愛的達也……會被殺的……會葬送在我手里……）

    「姊姊……會加油…咿呀啊啊──好痛──」眉子還跟達也講電話講到一半，

    敏江卻冷不防用力猛抓眉子的rufang扭擰。眉子來不及攔住嘴巴而發(fā)出痛苦的哀嚎。

    「眉子？！眉子？！」聽筒另一端又換成了眉子的母親，比剛才更加驚恐的

    聲音。

    「嗚……好痛……嗚嗚嗚……」眉子的rufang被拽得生痛，但是自己的mama這

    般擔(dān)憂害怕的聲音，更是讓眉子心痛無比。

    「眉子，你怎幺了？發(fā)生什幺事了？」眉子的母親還不停地著急問著眉子。

    眉子不知道該怎幺應(yīng)答，無助地望了章一一眼，祈求他能幫自己圓謊，能夠

    幫助自己脫離這困境，就算只能用騙的，也不希望母親知道自己的慘狀…

    「小眉mama，有聽到嗎？小眉她說，她想待在這里喔！」章一又一手搶過話

    筒說著，另一手也伸向眉子另一邊的rufang無情拽擰。

    「嗚嗚……好痛──」眉子雖然強忍著大聲尖叫，但是敏感的rufang被這樣折

    磨著還是讓眉子痛得叫出聲來。

    「你到底是誰？！快放我家的眉子回來??！」眉子的母親話聲中除了恐懼外，

    又加了幾分怒氣。

    「哼！我說了，你們家的小眉，想住在這里，想當(dāng)我們的玩具?！拐乱徊还?/br>
    眉子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地逕自說著。

    「胡說！什幺玩具？快讓眉子聽電話！」眉子的母親聽不懂什幺「當(dāng)玩具」，

    但是也已經(jīng)猜到眉子遇到了什幺恐怖的事情，導(dǎo)致她回不了家…

    話筒再次遞到眉子的面前，但這次是章一拿著，眉子也不敢伸手去接，只敢

    將臉湊近，嗚嗚咽咽地說道：「mama……對不起……我已經(jīng)……不能回去……回

    不去了……」

    「眉子，你到底怎幺了……他…剛剛講電話那個男生……對你做了什幺可怕

    的事嗎？不要怕！mama一定會保護你，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眉子的母親

    隱約猜測著眉子可能被剛才那男人玷汙，心疼之余只能先試著安慰著眉子，助她

    度過這場可怕的浩劫。卻沒想到自己寶貝女兒的真實處境還要更超出她的想像。

    「嘻嘻！小眉啊！你就告訴mama，我們現(xiàn)在正在對你做什幺事呢？」亞紀(jì)冷

    笑地說著。

    眉子哀苦地?fù)u頭，無聲求饒亞紀(jì)放過她。此時除了手持?jǐn)z像機錄下這一幕的

    明美之外，不管是亞紀(jì)、章一、敏江，能騰出來的手都在揉捏、扭拽著眉子的乳

    房，這種殘酷的事情，又怎幺說得出口……

    「眉子？」不管眉子說什幺都好，像現(xiàn)在這樣沉默不語，只是讓眉子的母親

    更緊張不安。

    「喂？眉子的mama，您的寶貝女兒，今年一整個暑假都要在我們家玩喲！」

    亞紀(jì)搶過話筒說著。

    「！！你又是誰？你們一伙有幾個人？快把我們家眉子放了！」

    「嘻嘻！既然眉子mama這幺要求……好喲！我們會把小眉還回去餒！」亞紀(jì)

    帶著邪惡笑容，看了眉子一眼，眉子正一臉驚詫地回望著，并不是驚訝于亞紀(jì)竟

    開口答應(yīng)放人，而是知道亞紀(jì)擺出這笑容準(zhǔn)沒好事情。

    「但是，不會一次全部送回去喲！每一天，一點一點地，把小眉還給您餒！

    首先，先把指甲、牙齒、手指的骨頭寄回去，要收信喲！……嘻嘻！還有，您說

    您想要知道小眉受到什幺樣的對待吧？錄像跟照片，我也會一并寄去給您喲！」

    「?。?！」

    嘟──嘟──嘟──

    眉子的母親似乎聽到嚇傻了，還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章一就把電話掛斷，并

    笑著轉(zhuǎn)頭望向眉子。

    「怎幺樣呢？小眉？還想死嗎？想殺了我們嗎？還是想要我們殺了你呢？」

    章一笑著說。

    剛才亞紀(jì)對眉子的母親說完那段話后，眉子就彷彿晴天霹靂般，臉色慘白地

    軟倒在地上，直到章一問她，才回過神來。

    「嗚嗚……請……請不要殺我……我……我會振作……會努力當(dāng)好你們的玩

    具……所以……請不要殺我……不要為難我的家人……嗚嗚嗚……」

    「這可是你說的，為了讓你不忘記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做吧…」章一此時手

    上拿著兩根細(xì)針。如果仔細(xì)看的話，可以看到針的表面有無數(shù)的倒刺，如果刺進

    體內(nèi)，要拔出來就非得把周遭的皮rou都勾破劃爛、血rou模糊地一并拉出來，才有

    可能了。

    章一把這兩根細(xì)針，一左一右地，垂直從眉子的rutou插入，直到完全進入到

    眉子的rutou為止。

    「咿呀啊啊啊───痛啊───」

    「這兩根針，就在里面，永遠拔不出來了??！接著還有……」章一說著，拿

    出一條細(xì)的金屬煉子，稍微伸向眉子剛被細(xì)針扎入而流著鮮血的rutou前方不遠處。

    「咿───咿呀啊啊啊───」眉子感覺自己的rutou，竟像是有無形的手抓

    住往前拽一樣被拉伸，迫使身子跟著往前移動，直到碰到了章一手上那對金屬煉

    子為止，rutou緊緊黏在金屬煉子上。

    「怎幺樣??？那兩根針是用強力磁鐵做成的喔！」章一說著，命令敏江從后

    面擒住眉子后，將金屬煉子往回拉。

    「呀啊啊啊──住手──」眉子哀嚎著，深陷在她rutou內(nèi)的細(xì)針被拖曳著，

    像是有無形的繩子綁在煉子上面似的，針上的倒刺緊緊鉤住了她的rutou甚至整個

    rufang，拔除不了而變成會連帶著影響到rufang一起移動。

    章一拉扯著煉子，眉子的rufang也會跟著被拉伸。強力磁鐵的強大吸引力，使

    得眉子的rufang無法制止地往前拽，眉子的人卻被擒住而無法跟著往前，只能眼睜

    睜看著自己的rufang與rutou被磁鐵的磁力拉到變形，像是快要斷掉了一般。

    終于，rufang及rutou根部的彈力達到一個極限，無法繼續(xù)往前拉長后，在猶如

    rutou要斷裂脫離的劇痛與恐懼下，金屬煉子終于與眉子的兩邊rutou脫離，被拉長

    的rufang像是拉長繃緊后突然松力的彈簧一樣迅速收縮回彈，像是跳舞般不規(guī)則地

    晃動著，也讓眉子更飽受rutou深那處滿是倒刺的細(xì)針的摧殘。

    接著，章一又重複幾次同樣的動作，直到眉子的rufang飽受摧殘后，才把金屬

    煉子交給敏江。

    「從明天開始，每當(dāng)小眉不聽話的時候，就用這煉子懲罰，她就會反射性地

    想起今天打電話給她家人的這件事了?！?/br>
    敏江開心地接過煉子，一心想要嘗試看看這新玩具。

    爾后的每一天，不管眉子有沒有聽話，敏江都會用這煉子玩弄眉子的rufang好

    幾次才肯罷休，這不是為了懲罰，更不是為了讓她聽話，這只是敏江滿足她的嗜

    虐欲，而在眉子今后的日課所增加的痛苦項目而已…

    …

    今天的拷問開始了。

    眉子被以雙腳拇趾綁緊、倒吊的方式，成Ｙ字形頭下腳上地吊在半空中。

    「小眉，今天換這兩根腳趾了喲！不過這一次，我就不幫你增加重量了，要

    靠你自己扯下來餒！」亞紀(jì)說著。

    「嗚……」眉子看到自己的兩只腳的拇趾被這樣綁著倒吊，也早已猜到今天

    輪到這兩根腳趾要離自己而去了。不過亞紀(jì)說要靠自己扯下來，比起左手的拇指

    還要堅固的雙腳拇趾，真的辦得到嗎？

    而且，眉子現(xiàn)在這個姿勢也非常不好受。全身的力氣都落在那兩只腳趾上，

    頭下腳上地吊著，像是要腦充血似的，而且不只是雙腳的腳趾，就連腳踝、雙腿

    等等，也同樣要承受著幾乎全身的體重。

    「嘻嘻！小眉，你如果不扯掉這兩根腳趾，今天就要一直這幺吊著喲！被倒

    吊成這樣很不好受吧？趕快，好好掙扎，把自己的兩只腳趾餒！」亞紀(jì)說著。

    「嗚……我……我知道了……」眉子不敢違逆亞紀(jì)，也希望拷問能快點結(jié)束，

    只好依言試著扭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這比自己想像的難許多。

    因為身體被倒吊著，扭動身子導(dǎo)致繩子搖晃，自己頭朝下的姿勢在半空中搖

    晃，隨時都會直接墜地的壓力，實在是難以言喻的可怕，而且若要完成任務(wù)，這

    一下是一定要摔的，因為害怕摔落的恐懼，導(dǎo)致眉子更是不敢太大幅度扭動掙扎。

    「怎幺了餒？小眉？你剛才不是這樣的吧？不是聽說連敏江都壓制不住你？

    快點，動起來！」亞紀(jì)對于眉子這點掙扎很不滿意，催促著眉子更大力地扭動，

    但是方才眉子是因為精神狀況瀕臨抓狂，才能不顧一切瘋狂反抗，如今打了鎮(zhèn)定

    劑，又施打了鴉片拮抗劑后，稍一晃動身子都傳來劇烈的痛楚，無法再像剛才那

    樣了。

    「唉！真是沒辦法餒！我還是幫你一點吧！」亞紀(jì)像是無奈地說著，但這一

    切早就是預(yù)定的拷問，打從一開始眉子就逃不過了的。

    敏江提來了一個小竹簍，放在眉子面前的地板上，打了開來…

    「咿呀啊啊啊───」眉子一看清竹簍里面的東西，就嚇得發(fā)出哀嚎，身體

    也開始劇烈掙扎著。

    小竹簍里，放了六條活生生的蛇，在那吐著蛇信發(fā)出嘶嘶聲響。

    「咿呀啊啊──不要──蛇──討厭──呀啊啊───」眉子嚇得花容失色，

    也與迄今為止不同，像是完全感覺不到雙腳腳趾開始傳來的疼痛般，掙扎著想要

    逃離這一簍的蛇。

    「嘻嘻！小眉這幺高興餒！這幾條蛇，要養(yǎng)在你的zigong里喲！」亞紀(jì)看著大

    受驚嚇的眉子，殘忍地說著，便命令敏江用夾子夾起一條蛇，放進眉子成Ｙ字形

    朝上大開著的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