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一次做這種事
12.第一次做這種事
昨夜。 在灌了周蘭和林玉三杯合巹酒后,梁瀟心情良好地回到了正屋,準備沐浴。 今日他在正堂坐了半天,腿都坐酸了。還要端著姿態(tài),訓了訓那不安分的林氏。 其實他就是想看看昔日名動京城的林氏公子如今怎樣了。 當初,林氏郎貌美,引無數(shù)女子競折腰,到了現(xiàn)在,還不是要跪在他的腳下,恭恭敬敬地叫一聲正君。 不過是個小郎而已。 側夫,說白了,就是奴才。陪床的奴才。 更何況,還是遇到周蘭這種榆木腦袋。 今日,他為了“幫助”周蘭,還要分出神來往酒里面下春藥。 當時因為手抖,到底是下了一包兩包還是三包,也沒什么印象了。 反正買藥的時候,老板的眼神意味深長,不住地跟他夸這藥效好,特別好。 藥效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碰到周蘭這種連男人衣服都不敢脫的慫包,一切都是白瞎。 哈。 梁瀟唇邊勾起一抹笑容。 隨侍在旁邊的玉樹見了主子這個笑容,莫名一抖,小心翼翼地勸道:“公子,您別難過了?!?/br> 梁瀟:??? 他轉(zhuǎn)身,眼神冷冷地瞥過去:“我難過什么?” 玉樹見他神色冰冷,越發(fā)肯定他心情不好。 “今日娘子納了側夫,您定然難過啊?!?/br> “……” “往日里娘子那么喜歡正君,結果今日納了側夫,轉(zhuǎn)眼就去別人的屋子里面。公子,您想開點。世間的女人都是如此,哪個不是三夫四侍的?奴才知道您根本不屑于嫉妒林氏,但是您要習慣,以后說不定還有什么趙氏、李氏……” 梁瀟臉色越來越陰郁,半晌沒有說話。 他只想讓這該死的奴才閉嘴,他根本就沒有難過,好嗎! 還說什么嫉妒。呵。荒謬。 還什么三夫四侍,周蘭?她敢! 梁瀟陰側側地看了他半天,忽然道:“對,我就是難過,莫非你有什么辦法嗎?” 他倒是想看看,這狗奴才還能說出什么。 面對著梁瀟這問題,玉樹也犯了難,一時說不出什么話來。 旁邊的芝蘭更機靈,一把拉過玉樹,示意他閉嘴。 芝蘭則專揀著好聽地說:“公子,玉樹不會說話,您不要在意,他這是在說,周娘子的一顆心都系在您的身上,根本無需為區(qū)區(qū)林氏動氣?!?/br> “若非公子同意,哪里有那林氏進門的份兒?這分明是咱們公子賞給那勾欄里出來的林氏的?!?/br> 梁瀟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芝蘭瞧著梁瀟的神色,繼續(xù)道:“平日里娘子就最喜歡咱們公子了,路上遇見了公子眼睛粘著都轉(zhuǎn)不開。是公子喜歡清凈才沒有去爭那些?!?/br> 說得對,合該如此,梁瀟暗暗點頭。 “那林氏就算進了門又如何?不過會使一些勾欄里的下流手段罷了,奈何娘子就是喜歡咱們公子。也正是如此,才能顯示出娘子對公子的真心,也顯出咱們公子的魅力??!” 不得不說,芝蘭說到了梁瀟的心坎里。 他也的的確確是這樣想的。 在旁邊的玉樹瞠目結舌,不是,剛剛芝蘭說的這些,還是人話嗎? 退一萬步講,芝蘭說的,也沒有哪一點提出了什么解決的辦法???! 但梁瀟明顯很是滿意,從鼻子里“嗯” 了一聲,道:“講得不錯,我今日也乏了,你們兩個先下去吧。” “是,公子?!爸ヌm和玉樹低頭告退了。 待得走遠了,到梁瀟看不見芝蘭恨鐵不成鋼地地點了玉樹的額頭一下。 “哎喲,哥,你干嘛戳我?”玉樹不解。 他們兩個是兄弟,平日里都是芝蘭更機靈些,玉樹則憨憨的。 芝蘭氣道:“你啊,長點心吧,明知道公子是個傲氣的性子,還說這些話?!?/br> 玉樹委屈:“哥,我明明說的是實話,公子里平日不愛理娘子,等娘子去了側夫的屋子里才難過,已經(jīng)無濟于事了呀,還不如早早適應的好。” 芝蘭一時無語,看著自己的傻弟弟,語重心長地:“以后這些話你都給我爛到肚子里面,在這院子里,實話是不能說的。” …… 梁瀟沐浴過后,懶懶躺在香湯里不想起身,腦子里胡亂想些東西。 他嫁給周蘭,完全是父母之命,之前從未見過。 要說了解,也最多只是姊妹們偶爾的閑談,女孩們在一處,自然都覺得周蘭人好,性子溫和,梁瀟嫁過去肯定不會吃苦,便說了周蘭許多好話。 他事事要強,從前在少爺堆里面,做什么都是拔尖的,自然對自己未來的妻主諸多期許。 希望她既貌美,還風流瀟灑,最好還有才學。彼時周蘭剛剛中了舉人,可謂是春風得意,梁瀟也以為自己嫁了個胸中有溝壑的大女子。 誰知道是周蘭這么個嬌嬌氣氣的德性。整日讀書,讀得越發(fā)木訥。 出嫁后,曾經(jīng)那些個塑料兄弟們問他妻主如何,他臉都要綠了。 什么如何?床上功夫如何? 周蘭根本就是個雛兒,也不知道周家這么個大戶人家怎么想的,連個通房也不安排給她。 大婚那日,搞得好像就是他在強jian她。 他又氣又恨,偏偏還就這么被刺激得射了,還要了她兩次。 周蘭第二日軟聲軟氣地說對不起他,她雖然什么都不會,但她以后都會對他好的。 結果下次上床了還是像以前一樣。 她果然是對他好,這種好就是體現(xiàn)在無論他怎么變著方兒地弄她,她最多只會低低地嗚咽著,并不會阻止他。 也就是他,遇上周蘭這種“不行”的女人,還肯屈尊降貴地主動cao她。 倒也不是完全不喜歡。 偶爾想起來,周蘭那文弱嬌氣的樣子,其實倒也別有風味。 他也聽其他的好友說過,男人在床上是怎么伺候女人的。 女尊男卑,男人在床上一般都是被動的一方。 女人想玩男人的性器,就可以肆意揉捏,taonong,逼得他失控地在她手心里面泄出來。 女人要男人舔她的xue,男人就得忍著自己欲望,張嘴舔弄花xue,直到女人舒服了之后才被允許插入。 梁瀟就不一樣。 周蘭從來都只有給他cao的份。 她軟軟的腰,輕易就可以分開的柔韌雙腿,臉上羞澀的那種神情,細嫩白皙的皮膚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這么暗搓搓地想著,其實是很合他的胃口的。 她一個女人,偏偏不喜歡主動,只會躺在床上挨cao,而他,正好喜歡在床上掌握主動權。 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想起周蘭,梁瀟心里忽然就竄出一股邪火。 下身也微微發(fā)硬,忍不住伸手taonong起來。 話說,她今天也喝了那酒。 他腦海里面馬上聯(lián)想到了很多下流的畫面。周蘭眼眸水潤,迷離地望著他,一副渴求的樣子。偏偏她性子靦腆,也不會開口求他。 他最喜歡她這個模樣了,一想到身體都漲得發(fā)慌。 其實這種時候,他很想滿足她,cao她cao得下不來床,但偏偏更想欣賞她這引人遐想的表情。 兩相對比之下,竟然還是更喜歡看她這迷人的表情。 喜歡她為他著迷,為他屈服,為了他其他別的什么都不要。 同意給她納側夫,也未免不是因為這點微妙的心思。 他上下擼動著性器,到了半途,終究是覺得沒什么性致,軟軟地趴了下去。 水已經(jīng)涼了,梁瀟索性起來穿好了衣服,上床就寢。 吹完蠟燭到榻上躺了半晌,終究是覺得難以入眠。 他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忽然還是想去看一眼,她房里是什么情況。 呸! 他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巴掌。 賤兮兮的。 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裳,見院中奴婢都睡著,輕手輕腳地拐向了東院。 他穿了一身黑衣,心里想著若是被人看見,也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結果等到了東院,卻見那里早已經(jīng)有幾個人鬼鬼祟祟趴在窗口偷聽著了。 梁瀟愣了一下,不過稍微一想,便知道是誰。 必然是周父派來的那幾個老爹爹。 梁瀟心中嗤笑,卻見那幾個人探頭探腦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剛剛才見過的芝蘭嗎! 該死的奴才! 梁瀟心中暗罵,芝蘭可是他的貼身侍奴。 這樣一來,別人不都知道他梁瀟想去看了嗎! 雖然他自己本來也來了。 但是他就想偷偷瞟兩眼,并不想讓別人知道。 梁瀟忍著怒氣,想尋個好地方,聽聽里面的動靜。 那屋子里面燈火通明,遠遠的,還隔了一層外間,也看不真切人的影子。 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有些緊張,怕外面還有值夜的人守著,于是先到外面轉(zhuǎn)了一圈,見沒什么人,這才繞到側面的窗口底下。 他蹲了下來,這個角度正好可以依稀看見里面的影子,還不必跟剛才那幾個人同樣偷聽的人撞上。 —- 這章近3000字,……大家太熱情了,存稿已經(jīng)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