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2(電擊/劇情)
陳家2(電擊/劇情)
“剛才在飯桌上你一直在看潮生?!标惱舷壬f,“你是喜歡他嗎?” 她是喜歡他嗎?她搖了搖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對陳潮生的喜歡不是那種男女之情,更近似于母子之間。雖然她沒有自己的孩子?,F(xiàn)在沒有,以后也許也不會有。她的zigong被玩壞了么?她不知道,隨他們?nèi)グ桑暹M(jìn)zigong還是插進(jìn)yindao,嘴巴、尿道、屁眼、xiaoxue。她又想起來那個渾身是洞的保齡球。 陳老先生摸了一把她的xiaoxue,溫柔地說:“你看,你都濕了?!?/br> 不要撒謊。陳老先生用力扯著她的乳鏈,她一下子叫起來。她心里朦朧明白了陳老先生其實(shí)并不在乎她喜不喜歡陳潮生,只是隨便找個借口以玩弄她。這個事實(shí)讓她感受到一股子歡愉,逼里流出了更多的yin水。 她趴跪在地上,搖晃著自己又肥又大的屁股,像條狗一樣磨蹭陳老先生的小腿。身上的鏈子管子因此在她的身體底下晃來晃去。陳老先生的皮膚松弛了,摩擦起來會在肌rou上詭異的滑動。她不在乎,只是滿心快樂的蹭著。陳老先生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地說:“又弄臟了?!?/br> 弄臟了就沒有辦法,只能幫她消毒。陳老先生把她帶到套房廁所旁邊的一扇門內(nèi),那是他的調(diào)教室,用水泥砌成的墻和地面,冷漠又粗陋。她被放在一張婦科椅上,雙腿張開,兩只手墊在腰間。 陳老先生拿了個透明鴨嘴鉗把她的yindao撐開,又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大yinchun上孔洞的狀態(tài):“恢復(fù)得很好,果然是年輕?!彼芨杏X到陳老先生呼出的氣打在她的yindao里。yindao空蕩蕩的又有一種奇怪的飽足感。粉紅色的洞窟在她的下身蠕動,每一道嶙峋的皺褶都盈滿了yin水。陳老先生在她的xiaoxue里點(diǎn)了點(diǎn),手指和rou壁之間拉出了一股絲。“你看看你?!标惱舷壬逼鹕碚f,“yin蕩?!?/br> 他幫閔海蘭的大yinchun消了毒,大yinchun內(nèi)側(cè)緊緊貼在窺陰器上,他就把大yinchun掰開來涂藥?!敖裉炜刹荒芙o你下了這個?!标惱舷壬f,“你水也太多了?!?/br> 她的頭抬著,只能看到空蕩蕩的屋頂。她聽到陳老先生拿了個什么東西過來,隨后rou壁上傳來冰涼的感覺。“別動?!标惱舷壬f,“是電極?!?/br> 陳老先生把手指伸進(jìn)閔海蘭的yindao,四處戳弄著。戳到某個點(diǎn)的時候閔海蘭“唔”的輕輕叫了一聲,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陳老先生知道這就是她的G點(diǎn)了,貼了一塊電極上去,又在zigong頸兩側(cè)各貼了一塊。隨后在G點(diǎn)附近的一個地方又貼了一塊。 閔海蘭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了,她不自覺地把眉頭皺了起來,雙手虛虛想要握住什么,最后只摸索到了婦科椅金屬做的扶手。她握著冰涼的扶手,臉頰不自覺帶上了些許潮紅。陳老先生在她耳邊輕輕笑著:“要開始了?!彼鷣y點(diǎn)了點(diǎn)頭,滿腦子只有接下來會有的疼痛。 疼痛如約而至,由她的肌rou在電擊下抽搐挾帶而來。她鼻子里哼出了像哭一般的聲音,用全身的力氣去對抗不屬于她個人意志的身體活動。在那疼痛之間她睜開眼睛,看見陳老先生按下了手里的遙控器,于是她“啊”的一聲反弓起了腰肢,再用另一種頻率去呻吟扭轉(zhuǎn)。椅子似乎是響了,她眼睛里滿含著的淚水滑下她的臉龐,流到一頭密密烏黑的頭發(fā)里。 她幾乎分不清喜悅或者痛苦,只張著嘴無聲地尖叫著,觸覺和視覺都像受熱的塑料一樣融化了,破碎又融合在她的大腦里。似乎回到了盤辟開天地成的混沌,唯有聽覺尤為清晰——她聽見走廊上的腳步聲,塑料拖鞋切切打在木地板上,又急又響,然后戛然而止在似乎是門口的地方——陳潮生的腳步聲。 她暈了過去。 陳老先生今年五十八歲。他年輕時是個極討女人喜歡的男人,那股勃勃英氣從陳潮生的眉目里便可窺見一斑。討人喜歡的男人在女人身上總是犯輕佻的毛病,這點(diǎn)陳老先生體會得尤為明顯。他早早結(jié)了婚,又早早送走了多病的夫人——也幸虧早早送走了多病的夫人,他那種抹不去的“唐璜式風(fēng)流”在陳潮生對待他的態(tài)度里也可窺見一斑。 他向來以為歲月對男人是要更加優(yōu)待一點(diǎn)的:男人在皺紋如潮水一般涌來時不用慌張,因為這潮水自古便是挑著性別淹沒。他就這樣好整以暇的風(fēng)流到了五十多歲才徒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老去,原來歲月拐了個彎不饒過他! 因此,他愛閔海蘭。他愛閔海蘭柔嫩的rou體,他愛閔海蘭總是緊緊閉著的雙眼和蹙著的兩根細(xì)眉,她唇齒眉目間流轉(zhuǎn)一種似是而非的期待和羞澀,一種似是而非的豁達(dá)和漠然。當(dāng)然他最愛她的年輕。她的肌rou在電擊時緊緊繃起彈動,像海潮或者弦樂樂器,而他掌握著控制器就是掌握著她。 閔海蘭暈過去之后他把她抱到了床上。抱起她的時候,能聽見她身上那些零碎的金屬小件互相碰撞,這時候她又變成了另一種新的物品。這讓他尤為滿足,只微笑著幫她把被子蓋上,然后出門打算回房間去。打開房間門之后他看見陳潮生站在樓梯拐角,半張臉淹沒在陰影里,只有一雙眼睛又狠又倔的望著他。他也不在意,和陳潮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吵到你了?”陳潮生不說話,面對著他緩緩后退,似乎要往樓上去。他無所謂他在不在聽,吩咐他道:“我這兩天要出差一趟,帶著小查。以后如果小查不在,你有什么就和海蘭講?!?/br> 他不記得和閔海蘭說這個,因為閔海蘭知不知道是比陳潮生在不在聽更無關(guān)緊要的事。 奶奶,你關(guān)注的黃文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