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琢炎
賀琢炎
“喲!這是怎么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雖然不能向賀琢炎移去,但白潯之的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賀琢炎的方向的,引的賀琢炎忍不住笑了起來。 墨即白:…… 這tm也就是你賀琢炎,要是換個人,骨灰都被分解了。 “小貓,想過去?” 墨即白看著聽到自己說話的白潯之轉過頭來,滿眼都是期望。 忍不住又把白潯之往懷里摟了摟。 感覺自己的寶貝要被別人拐走了。 “那我們過去一下,就上樓去好不……” “嗯嗯嗯~” 墨即白話還沒說完,白潯之就按耐不住一直嗯嗯著點頭,想要掙脫墨即白的懷抱,向賀琢炎的方向張開了雙臂。 墨即白再次:…… “喲!真乖!” 賀琢炎接過對自己討要抱抱的白潯之,在她的小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親得墨即白心抽抽。 墨即白的雙眼仿佛要射出鐳射光一般,死死的盯著抱著白潯之的賀琢炎。 然后,賀琢炎卻像是自帶屏障一樣,依然掛著笑臉,抱著白潯之走向了站在屋子中間的幾人。 我姐妹抱著我老婆跑了。 墨即白深有感覺似的,緊隨其后。 “老大的小寶貝,也就你敢抱著跑了” 幾人中最高的一個女人調笑著說到。 “可不是嘛,還自動忽略老大那張黑的可以的臉呢” 大家都把墨即白緊跟著賀琢炎的動作看在眼里,仿佛深怕自己一眨眼她的小貓就不見了一樣。 這可是墨家的長門人墨即白第一次這樣失態(tài)。 而墨即白之所以不在乎幾人的玩笑,全在于這幾個人都是她的心腹,雖說比不上賀琢炎來的重要,但也是僅此于賀琢炎的。 當然,把著幾人叫來主宅,最只要的就是負責保護白潯之的安全。 任何一個有點家底的人,都會有想要將他拖下地獄的人存在,而墨家更是如此。 所以身為墨家的家主,墨即白的軟肋白潯之自是非常重要的,決不可有半點閃失。 前段時間森林里的那些人,便是猜測到墨即白對里面的什么東西感興趣,所以開始在森林里大肆尋找起來。 只是,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令墨即白感興趣的,他們所想要尋找到的,是白潯之。 因為白潯之有一個稱職的母親,雖然對她有點過分寵溺了,但將她保護得很好。 也因為,他們早已下了地獄。 讓白潯之和幾人見面,當然也是為了讓他們更好的記住她,以便更好的保護她。 所以墨即白沒有阻止賀琢炎將白潯之向眾人抱去,當然,幾人也并沒有不識趣的向白潯之做出什么動作。 只是在向墨即白開玩笑的同時,不斷的觀察著白潯之。 從小在森林長大的白潯之,雖然從未像真正的老虎一樣出去捕食,但她同樣有著比人類更加明銳的,動物的直覺。 被好幾個人盯著,讓她感到非常的不適,不斷的往賀琢炎的懷里縮去。 “喂,你們的眼神就不能友善一點嗎?” 看著在自己懷里不斷拱著的一小團,賀琢炎忍不住對幾人翻了一個大白眼。 “哈哈哈,抱歉,嚇到小可愛了” 出聲的還是個子最高的那個女人,幾人里就數(shù)她的眼神最是兇狠。 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怎么可能會忘記控制自己的目光,只不過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罷了。 不過也確實沒想到,這個小可愛可真是怕生的很呢。 “好了,小貓,過來” 估摸著幾人都記下了白潯之的全部信息,墨即白適時的出聲讓她回來。 白潯之也很聽話的,聽到墨即白叫自己回去,就開始在賀琢炎的懷里掙扎了。 “嘿,小寶貝,你剛剛可不是這樣的” 賀琢炎抱著在自己懷里不斷蠕動著的白潯之,向墨即白走去。 賀琢炎對于白潯之來說,就是新鮮,等新鮮勁過去了,也就不那么黏她了。 白潯之在賀琢炎的懷里不停的扭動著,本就沒怎么裹緊的浴巾不出意外的開始滑落。 “歐!” 賀琢炎見狀,連忙將手里這塊燙手的小山芋向墨即白遞過去。 她可還記得,剛才墨即白跟白潯之說浴巾掉了要受罰呢,可別牽連到她了。 而白潯之就沒想那么多了,反正浴巾也掉了,就大大咧咧的向墨即白撲騰。 完全不記得墨即白剛剛說了什么。 墨即白結果白潯之,把她用浴巾裹好,交代了幾句便抱著白潯之上樓去了。 給賀琢炎幾人留下一個意氣風發(fā)的背影。 呵!懲罰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她是那種因為這點小事就懲罰她的小寶貝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