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
伊始
選擇走向世界的聶子陵遇見了莫亞,兩人相伴著,相愛了,他們的幸福跟著時間的腳步慢慢來臨,而莫亞異種身上的詛咒也暗暗發(fā)酵。 夏日慶典,聶子陵牽著莫亞的手漫步河岸,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觀賞著慶典的煙花,升起的煙火照亮了夜空,河面因此開出了火樹銀花。 突然莫亞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不適的反應,她的能力開始失控,與她對視上的路人或是暴動傷人,或是不知危險般沖向了一旁的暗河。 剛開始聶子陵安慰莫亞這也許只是意外,一切看似還沒那么糟。 直到莫亞看到聶子陵刻意藏起來的傷口,才知道自己的失控對他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莫亞不斷地自責,她不想面對這樣的自己,更不想繼續(xù)傷害著聶子陵。 莫亞狠心讓聶子陵遠離她,但聶子陵又怎會就這樣拋棄莫亞,這正是莫亞需要他的時候! 聶子陵提出帶她回去找夏她們,也許她們會有解決的辦法,莫亞猶豫再三后同意了回去。 他們回到Z市的時候,一天都在下雪,滿目的銀裝素裹,街道上覆蓋著厚厚的積雪,莫亞腳踩在雪上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莫名地讓她心情有些愉悅。 莫亞看著路上行人寥寥,穿著厚厚的冬裝,嘴里呼出白氣,雪花落在發(fā)上,其中一個人的身影讓莫亞微微一愣,“……天?” 莫亞以為那是天,她以為天已經(jīng)從昏迷中蘇醒了,為了確認,莫亞迫不及待地追著那人。 “莫亞,公寓里的東西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們這就出發(fā)去S市……莫亞?莫亞!”剛從公寓出來的聶子陵看不見莫亞的身影,開始著急地喊著她的名字。 而另一邊,莫亞越來越靠近‘天’,但是莫亞剛叫住‘天’,自己的腦袋突然止不住地疼痛,她的意識又開始渙散。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悲劇已經(jīng)釀成。 找到莫亞的聶子陵看見她正無措地抓著頭發(fā),他上去抱住問她,“怎么了?沒事的,我在。” 莫亞緊緊地抓著聶子陵的袖子,她的眼睛里充滿了血絲,“我剛剛頭又疼了,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聶子陵拉著莫亞,“……你先別胡思亂想,走,我先帶你回去?!?/br> 聶子陵在電梯到第四層時就帶著莫亞出去了,走到樓梯時莫亞甩開聶子陵的手, “你要帶著我去哪!” 現(xiàn)在神經(jīng)脆弱的她,說不定下一刻就要自己逃跑遠離他,聶子陵可不允許這件事發(fā)生。 聶子陵趁莫亞不注意從的后頸注入鎮(zhèn)靜劑,這能使她漸漸安穩(wěn)下來,聶子陵看著懷中脆弱的人,他的眼里充滿堅定和決絕,“你就先睡一會吧,我會帶你去找解決辦法的。” 那天是季泰然和林沐曦的婚禮在教堂舉行,望著穿著婚紗的林沐曦踏入教堂,白晨的心一陣陣的疼,身子一陣陣地發(fā)冷,不知是誰一直在身后叫著“天!”,白晨回頭望了一眼,神識突然變暗,她感到風在耳邊呼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在失去生命的那一刻,白晨心中所有的執(zhí)念如同黑板上的字跡被擦的一干二凈。 一個生命的結(jié)束,卻是復活的伊始。 S市的一家私人醫(yī)院內(nèi), “夏醫(yī)生好。” 夏沖著身邊的人點點頭,她推開辦公室門,抬眼看到辦公室內(nèi)的人,夏眼底有了波動。 “沒想到你會來找我?!?/br> 夏徑直將自己的白大褂掛在一旁的衣架,她仔細地弄平衣服上的一角,然后有條不紊地沖泡著飄香的咖啡。 站在門邊的聶子陵有點窘迫,他終是開口,“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幫我?!?/br> “幫你?” 夏泯了口咖啡,搖了搖頭說, “你若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就不會說出這種可笑的話來?!?/br> “我知道……但是莫亞……她需要你們?!?/br> 夏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聶子陵有些激動地說,“求你,求你幫幫她吧?!彼^握得很緊,連上面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帶我見見她?!毕拈_了口。 聶子陵松了口氣,他仿佛看到了希望般眼睛閃爍著光芒。 “記住,我是為了莫亞,不是幫你?!?/br> 一路上聶子陵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得七七八八,聶子陵看到夏面上顯露出的擔憂,讓他對她一開始的冷漠印象有了些改觀。 聶子陵打開房門,屋里一片狼藉讓夏不禁皺起了眉頭,聶子陵自若地邁開步子進去輕喚著,“莫亞,莫亞……” 夏跟在聶子陵的后面,走到了臥室,她發(fā)現(xiàn)了那宛如困獸的莫亞。 聶子陵看到莫亞正在沙發(fā)上睡著,看來之前她沒日沒夜地發(fā)泄情緒已是累壞了。 夏上前靠近莫亞,右手食指輕觸了一下她的太陽xue。 看著夏認真的樣子,聶子陵自動退到一邊。 半個小時之后,夏出了房門,聶子陵著急地上前問,“怎么樣了?” “我需要帶著取樣回去進一步檢測。” “這樣……”看來這并件事相當棘手,聶子陵失落地回頭看了眼莫亞,然后趕緊跟上夏的腳步,“那我?guī)讜r能去找你?” “兩天后來找我?!毕目戳搜勰獊啠筠D(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