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風情
別有風情
一場性愛馬拉松終於結束,外面的天色也不知不覺亮起。 地下室裡,他們失去了時間觀念,擠在一張換上乾淨床單的單人床上,柔軟的身軀枕著精壯的胸膛,兩雙長腿交疊在一起,圓潤的胸上罩著一隻大掌,把剛洗完澡的她揉出濕液,又從xue裡挖出當作精油按摩。 宋寒悅無力地闔著眼,哼哼地嚶嚀。陸凡的手法實在太好,舒服的她昏昏欲睡,卻又按的她想要再做一次。 「我還是比較喜歡妳短髮」,陸凡忽然說。 他的下巴抵著她頭頂,慵懶的聲音和沉穩(wěn)的心跳傳到她的耳朵裡。 宋寒悅一頓,抓了一縷散在肩頭的頭髮,掌心裡的黑色髮絲又細又長,過了些日子又在她精心呵護下依然完好,不像她的愛情,糟糕至極。 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女人長髮,和她上過床的男人也是一樣,包括杜承睿。 他說她的髮質好又柔軟,穿上他的禮服後更顯得優(yōu)雅漂亮,而那些男人則說長髮的女人做起來總是特別性感妖嬈。 她愣愣地盯著看了好一會,用指腹輕輕地搓,一根根地落在他的胸口,問他,「為什麼?」 「看起來別有風情」 「別有風情」,她呢喃地重複一邊,然後輕笑,抬起頭來望向他,眼神堅定地說,「你幫我把它們拆掉,我們別有風情地再做一次」 陸凡鬆開她富有彈性的乳rou,換揉了揉她的頭髮,「我會把妳頭髮毀了」 宋寒悅撇頭逃開他的手,膝蓋往他沉睡中的陰莖碰了碰,語氣帶笑地說,「你是不是沒精力了,所以不拆」 「激將法對我沒用」,陸凡空了的手順勢往下愛撫她的背脊,目光朝床邊的小桌一掃,拿起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問她,「想吃什麼」 「吃你」,宋寒悅握住他疲軟的陰莖,輕柔的地taonong,望向他的眉眼染上了風騷,「在你拆掉我頭髮之後」 她察覺陸凡的眸色暗了暗,roubang在她的手裡有了感覺。 宋寒悅因為它的變化,臉上出現(xiàn)了淡淡的紅暈,陰蒂悄悄的變硬發(fā)脹,大腿內側矜持不住地夾了夾,旺盛的慾望就像沒有盡頭一樣,又像是興奮劑,明明做的筋疲力盡,卻還是想要他。 她是真的很想拆掉假髮,和他在做一場。 那樣的她,才是現(xiàn)在的她,而不是為了一個人一句話,就去裝成一個過去的自己。 _____________以下簡體 一場性愛馬拉松終于結束,外面的天色也不知不覺亮起。 地下室里,他們失去了時間觀念,擠在一張換上乾凈床單的單人床上,柔軟的身軀枕著精壯的胸膛,兩雙長腿交疊在一起,圓潤的胸上罩著一只大掌,把剛洗完澡的她揉出濕液,又從xue里挖出當作精油按摩。 宋寒悅無力地闔著眼,哼哼地嚶嚀。陸凡的手法實在太好,舒服的她昏昏欲睡,卻又按的她想要再做一次。 「我還是比較喜歡妳短髮」,陸凡忽然說。 他的下巴抵著她頭頂,慵懶的聲音和沉穩(wěn)的心跳傳到她的耳朵里。 宋寒悅一頓,抓了一縷散在肩頭的頭髮,掌心里的黑色髮絲又細又長,過了些日子又在她精心呵護下依然完好,不像她的愛情,糟糕至極。 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女人長髮,和她上過床的男人也是一樣,包括杜承睿。 他說她的髮質好又柔軟,穿上他的禮服后更顯得優(yōu)雅漂亮,而那些男人則說長髮的女人做起來總是特別性感妖嬈。 她愣愣地盯著看了好一會,用指腹輕輕地搓,一根根地落在他的胸口,問他,「為什么?」 「看起來別有風情」 「別有風情」,她呢喃地重復一邊,然后輕笑,抬起頭來望向他,眼神堅定地說,「你幫我把它們拆掉,我們別有風情地再做一次」 陸凡松開她富有彈性的乳rou,換揉了揉她的頭髮,「我會把妳頭髮毀了」 宋寒悅撇頭逃開他的手,膝蓋往他沉睡中的yinjing碰了碰,語氣帶笑地說,「你是不是沒精力了,所以不拆」 「激將法對我沒用」,陸凡空了的手順勢往下愛撫她的背嵴,目光朝床邊的小桌一掃,拿起手機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問她,「想吃什么」 「吃你」,宋寒悅握住他疲軟的yinjing,輕柔的地taonong,望向他的眉眼染上了風sao,「在你拆掉我頭髮之后」 她察覺陸凡的眸色暗了暗,roubang在她的手里有了感覺。 宋寒悅因為它的變化,臉上出現(xiàn)了淡淡的紅暈,陰蒂悄悄的變硬發(fā)脹,大腿內側矜持不住地夾了夾,旺盛的慾望就像沒有盡頭一樣,又像是興奮劑,明明做的筋疲力盡,卻還是想要他。 她是真的很想拆掉假髮,和他在做一場。 那樣的她,才是現(xiàn)在的她,而不是為了一個人一句話,就去裝成一個過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