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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搖搖晃晃。光亮不那么明亮的室內,肢體相貼產生的觸感更加的強烈。 凌瑞此刻頭重暈眩,酒精涌上了她的大腦,整個人漂浮在神外,只有身體的快感是真實的。 她摟緊何慕,想更抓緊他點。 底下何慕已經闖入,她的甬道潤澤,滑嫩的空間已經做好準備迎接他的到來。 又熱又癢又……舒服。 凌瑞捧著何慕的臉,迫切地尋求他的唇,與他唇齒相交,氣息交融。 何慕摟著她,寬厚的手放在她的翹臀上,突然他按住她的臀,腰部用力向上頂,堅硬整根沒入。 凌瑞瞬間仰起頭,上牙咬著下唇,痛又爽…… “嗯……” 這一下,她徹底坐了下來,何慕按著她的臀,有規(guī)律地帶動著她律動,他的大根磨蹭著她的壁沿,guitou一下一下地盯著她的點。 他抱著她起來了,他推開餐盤,讓她坐在餐桌上,扶著她的大腿,繼續(xù)探索。 她承受著他的進攻,因他的力道推進身體不斷向后退。她仰頭閉著眼,享受身體因探索而不斷產生的快感。 她身體開始向后,手也往后放,想撐著桌子借力。 哐啷一聲,杯子被推倒的聲音。杯中的紅酒倒在了桌上,她的手掌上滿是紅酒。 這個小意外,暫時打斷進程。 何慕握住她手腕,“沒事吧?” 她搖頭,“沒事?!?/br> 他突然湊近她的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凌瑞要收回手,“臟?!?/br> 他把住她的手,又湊近緩慢地將手中的液體收入舌頭,“不臟?!?/br> 他的下面又開始動作起來,溫柔地,緩慢地,一下一下地。他邊舉著她的手舔舐著,唇和舌頭一點一點地將她手中醇香的紅酒收入口中,喉中…… 凌瑞暈乎地看著眼前的舔著她手的他,他抬起的下顎和脖子,線條性感剛毅,而他此刻的溫柔,讓她的心化成一灘水。甬道結合處升騰起的快感,讓她不斷情不自禁收縮下面,想讓彼此更緊密。 他轉而吻住了她,舌頭進入她口中,濃醇的葡萄酒融合在彼此的唾液里,成為了進入心口的甜。 “舒服嗎?” “嗯……” “想讓你更舒服。” “嗯……” 何慕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節(jié)奏越來越猛,聲音越來越響。 啪,啪,啪…… 身體重疊的清脆聲。 凌瑞曲起露在空氣中的腿,圈住他的腰。 “要射了?!?/br> 他抱緊她,快速地抽動之后,溫熱的液體盡數落在凌瑞的身體里,液體瀉出的滿漲讓她不自覺縮緊雙腿。 靜止休息一會,何慕松開她,緩慢地將碩大從狹小的甬道里退出,濃白的液體從里面帶出,流下桌面。 他從餐巾盒上連抽了幾張紙巾,幫著她清理黏膩的下體。 澡是何慕幫著凌瑞洗的,她四肢乏軟全程都圈著他。這過程里,幾次將他的老二喚醒,都被他給壓制下去了。最后再也忍不住,他在浴室里又要了她一回。 還沒回到床,凌瑞就已經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凌瑞剛爬起床就看到何慕站在鏡子前系領帶,“早。” 他轉過頭來,迎著清晨的陽光,神清氣爽地對她笑著說,“早?!?/br> 她掀開被子,光腳走到他前面,接過他手里的領帶,“我給你系?!?/br> 他沒有說話,只是含笑看著她。 她并不太會,全憑感覺幫他系著。 何慕低頭親了下她嘴角,“你這是在引我犯罪嗎?” 凌瑞蹙眉推他,“大早上,你想什么呢?” 他嘴角含笑,眼神若有深意地盯著她。 她不好意思地垂眸,眼前出現的是一片雪白,在晨光中發(fā)光又刺眼。 “啊……你怎么不早告訴我?!?/br> 她立馬雙手交叉掩蓋住自己赤裸的酮體。 “都看過了,寶貝。” 何慕眉目含笑抱住她。 凌瑞氣惱,憤而拍打他的肩。 他任由她撓癢式的拍打,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不想上班了,怎么辦?” 驀地,她耳根發(fā)熱,臉色緋紅著推拒他,“我不行啦?!?/br> 他聽后哈哈大笑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騙你的,我得好好上班賺錢養(yǎng)你?!?/br> 被戲弄一番,凌瑞皺眉在他的胸前不出聲。 何慕抱緊她,笑著求和道,“好了,好了,不鬧你了。”等她神情轉好,他正色道,“寶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br> 她抬起疑問的眼神看他。 他明白她意思,撫摸著她的頭,“總感覺你有事要跟我說,可你又不說……” 他這一問,反倒讓凌瑞沒再多想的心緒又起來,她抿起嘴,眼睛瞪大,想阻止奪眶而出的淚水。 何慕輕輕地將她眼底溢出的淚水擦去,說,“傻瓜,別哭,有什么事,有我?guī)湍沩斨?。?/br> 他的話,讓凌瑞沒再忍住,眼淚大滴地流了下來。她哽咽著小聲說,“我被學校開除了?!?/br> 何慕的手停頓住。 他確實不是神人,百事周密,卻總有一疏。他以為將消息掩蓋就不會再有大影響,沒想到凌瑞被開除了。 他滾著喉結說,“我會讓你學校撤銷的?!?/br> 凌瑞牙齒咬著唇,然后慢慢松開,她抿唇對何慕笑,搖著頭,“沒有必要,我知道你可以讓學校撤銷,但那些事和那些人,你沒辦法讓他們都消失,與其回去一直受旁人帶刺的眼光,我更喜歡自由自在?!?/br> 他捧住她的臉,“那轉去其他學校。” 她看著他,自己就在他明亮的眼睛里,“我現在不打算繼續(xù)去其他學校?!?/br> “可大學那么重要?!彼崧晳?。 凌瑞擰眉狀似生氣道,“你現在是看不起我沒讀完大學?” 何慕伸手將她的眉一一抹平,“傻瓜,怎么會呢?我是個連大學都沒讀過人呢,我只是疼惜你之前的付出?!?/br> 她埋頭進他的懷里,悶聲道,“我知道?!?/br> 當天,何慕帶著凌瑞去上班了。 她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玩手機,時而瞅一眼坐在辦公椅上,低頭認真處理文件的他,他總是蹙著眉,對著滿桌文件總是感覺不滿意。只見他翻找了桌面一遍,然后丟下筆,接通秘書的座機,“我叫你做的文件怎么現在還沒見到?” “何總,不好意思,事情太多,我……我馬上趕出來給你?!?/br> “我記得這是我?guī)滋烨敖唤o你的事情,現在還沒弄出來?如果沒有能力勝任,你的工作大把人排隊想著干?!?/br> 何慕掛斷電話,煩躁地按住太陽xue。等他睜開眼時,他面前的桌子上多了杯水。 他抬頭,見到旁邊的人,心中煩躁這時似乎消散了些。他拉過她坐到他腿上,“我嚇到你了?!?/br> 凌瑞幫他舒展太陽xue,“哪有?!彼又鴨枺昂芗敝脝??” 何慕貼著她的臉頰,發(fā)出疲累的聲音說,“嗯?!?/br> “我?guī)湍?。?/br> 聽得她清脆的聲音發(fā)出,他貼著她的臉親著她,“這個你不用管,外面有那么多拿薪水的人?!?/br> 她扭正他的臉對著她,臉色極其認真,“那你也給我薪水?!?/br> 他只是用黝黑的眼睛注視著她。 她嘟嘴嘀咕,“怎么,你還嫌棄我沒讀完大學?” 他立馬摟緊她,“怎么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天天可以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