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加了春夢h)
初遇(加了春夢h)
這是沈柏度過的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的無聊夜晚,今天他不想再和以前一樣只是聽聽歌看看視頻就睡覺,翻了翻所有的列表聯(lián)系人,點開又關上,從上到下一覽無余,是的,這是因為他并沒有多少個還在聯(lián)系的人了,僅存的也只是一些時不時詐尸發(fā)個動態(tài)說明自己還活著的家伙,然而這些人他也并不怎么聯(lián)絡,這一刻,他才發(fā)覺自己原來這么孤獨,有點開始體會到越長大越孤單這句話的意思了。他搖搖頭,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抽一口剛點燃的煙的時候猛然想起來前幾天電話里自己答應mama要戒煙的,于是又無奈的把煙熄掉了,直唏噓浪費了一根煙,想來又還挺自豪自己是個孝子,聽mama的話。 他不是沒有談過個把女友的,但是,女生真的是特別奇怪的生物啊,不高興了哭,太開心了哭,你買東西了跟你鬧,你不買更要鬧。身邊有個跟你鬧要你哄花你錢還老欺負你不讓你順心的人,真的并不是一件特別好的事呀,所以時間久了,懶得哄了,也就覺得談朋友很沒必要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啊,從沒體會過什么是喜歡,以為喜歡不過是一時的晃了自己眼睛的美麗和驚艷。 到后來,自己確實過了一段時間享受一個人的舒心生活,那是沒人管有媽問的日子,可是隨著時間流逝,自己的年紀也大了,感覺需要找個伴了的時候,好像又不知道從哪里著手好了。 現(xiàn)在的女生真的好可怕,剛見面就敢開口問工資多少,家里干嘛,住哪兒,有幾套房幾部車,養(yǎng)不養(yǎng)得起她了。其實他也并不覺得跟他見面的那個女生有多好看性格有多好看啊,草草結束了這次并不是很愉快的相親,他趕緊的買了幾瓶酒回了家。 沈柏是很會做菜的男人,這得益于他出社會比較早,一個人獨居生活不得不具備一些基本的能力,不然生活不可能會很舒心。他的嘴巴很刁,喜歡吃好吃的東西,覺得外面的東西不干凈不好吃,就只有自己學著開伙了。但是這好像也并沒有給他加分,談的女朋友似乎也并不在乎他會不會做飯,性格好不好,只是一味兒的耍自己的小性子提自己的要求,得不到滿足就開始冷戰(zhàn)吵架鬧分手。他很不懂,為什么不能好好的簡簡單單的過日子呢。難道我談朋友不是為了以后能一起過日子的嗎?他其實也是個比較自私的人吧,不然也不可能會受不了哄一個女孩子。也許是因為沒那么喜歡所以并不在意。 這天晚上,他特別想找個人聊天,于是便打開了微信,在漂流瓶里寫了一句話“君額上似可跑馬”,扔出后就一直等回應,過了兩分鐘后,他收到了一大排的回復,他略過并刪除一些頭像看著就很sao氣以及想找他聊sao的消息后,正好瞧到了那個用可愛的松獅做頭像的人給他回復的消息,“君亦奤也”。 他覺得一種福至心靈的感覺油然而生,大概就是一種知己難得的感受吧,小白很快的回復了他并開始交談,他們兩個覺得很談得來并且還互相加了好友,很巧,兩個人居然在同一個城市,這無疑更讓他覺得高興了。 那個頭像是可愛松獅的家伙名字居然是諧音,宋石這個人談吐大方毫不做作,真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絲毫不會覺得跟他聊天很無趣,宋石總能找到讓他感興趣并能聊下去的新話題,他們每天都聊,他開始熬夜了只為了能跟宋石多聊幾句,宋石還會每天跟他說晚安,他覺得這樣很好。 宋石的照片他還沒有看過,因為宋石的朋友圈里多是自己的狗的照片,他還喜歡拍一些風景,這樣的宋石給他一種很高尚的感覺,我想有的人就是這樣,盡力的讓自己哪里都足夠好,好到讓別人去挑剔都覺得太過于無理取鬧了。形象的建立到底是一個多大的工程呢?我想那些特別注意這些或者在形象問題上吃過大虧有過一次大改變的人才知道了吧。反正他是不屑于建立什么樣的形象,我行我素慣了,就懶得去管了。但是,就算是這樣的他,也不免會在心里去想去描繪宋石的形象,僅憑自己的臆想去猜測宋石長什么樣有什么樣的生活方式是個什么性格。 起先沈柏是真的只想著和他做聊得來的朋友的,也許以后還能成為好兄弟也說不定。在看到美女的時候自己也是會多看兩眼的,甚至還會夢到自己和身材火辣的女人做那事。 …… 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樓閣里,有一個身穿紅色薄紗裙的長發(fā)女人,紗裙之下居然什么都沒穿,她膚白如雪,在灼眼的紅色襯托下,更是極為刺激眼球,他的意識不由自主地來到女人身前,她似乎在對自己笑,伴隨著她的笑,她的胸脯也開始上下起伏著,胸前遮體的紗裙也很快散了開,露出了一片雪白的山峰,雖看不清女人的樣貌,但是她的身材卻是實打實的好,胸是看著就直覺軟綿綿的渾圓,往上是顯眼引得人想舔咬的鎖骨,她的脖子細長潔白,仿佛自己一手就可以圈起,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盈盈一攬的細腰,她的臀型好似蜜桃,看著就有想上手捏一捏拍一拍的欲望,雙腿也修長而筆直。不待他再多看,她的玉足忽的朝他的手上一挨,像是對他無聲的邀請。他剛握住她的足,不由得一抬眼就看見了她的蜜處,那里一片粉紅,又似乎透著些晶瑩的水光,像正等著他去采擷一般。 他不由自主地上了床榻,自己的衣衫不一會兒也自動消失了,他一手握上了女人的一只雪乳,在她一個震顫間又一口叼住了另一只,唇舌不斷的吸舔著她的乳首,在她細碎的嚶嚀聲中,他迫不及待咬上了她的脖領,一路向下地舔咬吸吮著,到了鎖骨處,他如愿地給她吮了個紅印出來,手也不斷的揉捏著她的雙乳。女人似乎有些情動了,她開始用手捉著他的手,牽引著他往她的蜜處探去,他順著她的意,慢慢地揉捏搓弄她的花海,直到他的手上滿是她流出的蜜水。女人這時似乎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她的手摸上了他的物事,不住地上下擼動弄著,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他又直接翻身抬起了女人的雙腿,一個挺身就要進入,不想還沒來得及去享受接下來的快事,他就被鬧鐘吵醒了。 失落地關掉鬧鐘,再怎么想閉眼繼續(xù)剛剛那個夢,卻也是不行了,懊惱地叫了一聲,他醒了會兒神就爬起來去換內褲,洗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