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女 上
厭女 上
被大少爺逮住了。 從沒忍住給他一巴掌的那一刻起人生大概就已經(jīng)完蛋了。 脾氣古怪還有作風惡劣,據(jù)說還看不起女人。但是又不是喜歡男人??傊褪窍喈旊y搞的一位少爺。 被他的保鏢們摁著押到酒店的時候真的很恥辱。 我好歹也是孟家的千金,雖然排行是個不尷不尬的二小姐,但在A市這么不給孟家臉面的大概也就只有那個人了。 我恥辱地咬咬牙,方才還輕薄漂亮的禮服穿在身上,卻被粗暴的押送弄得起了褶皺。 “放開我?!?/br> 到了目的地,我看向對方,本想強硬的語氣最終不過色厲內荏,我學不來那種女主角一般的堅強淡然不害怕。 說到底權勢當前,我只能討嫌的服軟,盡管明白與眾不同一點反而可能會讓我比較好過。 我真的以為我再也不會見到季樂川了。 我已經(jīng)是含淚看他,明明害怕到爆炸,臉色卻詭異地緋紅得厲害——剛才的酒會上那個纏著我的該死的小開,大概是往給我的酒水里加了東西。但是偏偏我家里生意出了點問題,有求于人,只能苦澀地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而季樂川沒什么表情地看著這樣子的我。 半晌,他擺擺手讓那群保鏢出去,房間里只剩我與他二人。 “孟春,這么久不見,你就只打算露出這種表情給我看嗎?” 他捏著我下巴左右擺弄了一下后并沒有放開,而是嗤笑一聲,那張好看的臉上諸多諷刺。 “這算是在勾引我?” 對你用勾引沒有用的吧。 我心里明白答案,并沒有說話,只能是使自己盡量柔順地看著他。 眼眶含著淚一定很可憐吧? 尤其是配合我現(xiàn)在的打扮。緋紅的溫順表情,大片裸露的肌膚,還有胸前隨著呼吸起伏的艷色。 如果面前不是厭女的季樂川,我想我還是有一定的誘惑性的。 “當時看著你還挺清純的,怎么現(xiàn)在做起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偶遇了我,你是不是就要脫光了躺那個小開的床上了?” 果然出言就是侮辱性的諷刺。這真有他的風格,就跟高中時他毫不猶豫嘲笑我虛偽做作是一個道理。 我的沉默看起來就像是承認,這位變相的舊識的少爺突然像是生了氣,捏住我下巴的手指收緊,卻很好地控制在不會把我弄疼的地步:“陪睡多少?我出三倍的價格給你怎么樣?!?/br> 果然這人和以前一模一樣,嘴毒得不得了,手上卻很懂什么叫溫柔。 “我們季少爺說什么就是什么。放我走吧,你不是不想和骯臟的女人打交道嗎?” 我知道我這種自行侮辱低眉順目的做法有多奴顏,但我沒有辦法。 如果是季家少爺開了口,就算我是被誤會的,但在他開口那一刻就不是誤會了。 大概是覺得我給臉不要臉,季樂川沉著臉松開了手。 可是我的腿因為藥效早就軟了,猝不及防被他甩開,我一個癱軟就往前栽。 季樂川良好的家教讓他及時抱住了我。 因為這個動作,我的胸脯就蹭上了他的胸膛,尤其是慣性的作用下它還被用力地擠了一次。 我明顯感覺到季樂川手臂的肌rou僵硬了起來。 “你別想擺出這種樣子讓……” 他還沒說完,就自動消了音。因為我的手已經(jīng)環(huán)上了他的腰部,并且雙腿岔開倚靠在他的左腿上,輕薄的禮服下,情況糟糕的一塌糊涂。 輕薄的內褲與他西裝褲的布料完美貼合,而被內褲包裹的私密此時卻隱隱濡濕,女性渾然而成的嫵媚毫無保留地催發(fā)綻放。 “孟春你瘋了吧?你——”那種濡濕的感覺讓季樂川先是生理性地厭惡,在他伸出手想要推開我時,發(fā)現(xiàn)我的臉實在是紅得有些不對勁,“你被下藥了?” 他扶住我的肩膀想問清楚事情,我卻看著那雙漂亮的褐色眼珠,忘了一切。 只是木訥地湊近那雙只會吐露惡毒言語的嘴唇,然后吻上去。 唇舌交錯,舌頭勾著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換。我身體已經(jīng)完全變成yin蕩的俘虜,意識卻在驚恐地清醒著。 季樂川對于我的投送懷抱居然沒有抵抗,他先是錯愕,隨后投入了這場意外的接吻之中。 ……他似乎認定我已經(jīng)失去了屬于自己的意志。 重點在于口腔的肆虐。青年剛從少年成熟成具有強烈侵犯能力的男性,氣息和吻不亞于一場對我口腔的強姦。 季樂川接吻的時候很專心,而他微顰的眉,讓我混亂中覺得他似乎是對這種親密無間的討厭至極,又似乎是對再次品嘗的女體沉迷其中。 這種強勢的,交換唾液的濕吻讓我濕透了。 意亂情迷之中他的手也順著露背的禮服鉆了進去,無師自通地捏著臀瓣,然后順著弧度將他那漂亮的手指從后探索到濕漉漉的內褲上。 季樂川大概也是對那下流的藥效感到了一絲無語:“……怎么能濕成這樣?!?/br> 蕾絲制作的內褲又下流又可愛,他輕佻地勾起我一邊的系帶,緩緩拉開。修長漂亮的手指上沾滿了我的液體,拉開透明的絲線。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難受還是難過,開始小聲地啜泣起來。 雙腿也開始不舒服地發(fā)軟著,而雙腿之間,那已經(jīng)無法被稱作是內褲的布料搖搖欲墜地半掛著,就差被他人毫不憐惜地扯掉。 因為藥效而不斷不斷流出的液體蹭臟了他昂貴的褲子。 季樂川在我扭動的那一瞬間更加僵硬起來,但很快又恢復了那種目中無人的樣子。 他試探性地摸著內褲勾勒出來的鼓鼓的邊緣,另一只手捏上了我的胸部。 我的啜泣在他手指碰到乳尖的時候變了味,身體也軟的不像話,直接癱軟成一灘水,掛在季樂川的身上。 我羞憤欲死地聽著自己在藥效的作用下,開始像個情欲支配的婊子一樣亂七八糟地哭泣著。 我的媚態(tài)沒有一處不仿佛在求著季樂川疼愛自己的身體?;靵y之中我的晚禮服也掉了下來,只余下紅黑色的蕾絲胸罩和被解開一半,導致下流到可以不計入衣服行列的內褲。 季樂川沉默了,我僅存的清醒的理智祈禱季樂川雖然混賬但他有他的原則。 事實是他沒有。 “……搞什么啊,這不就和高中的時候一樣了嗎。”而季樂川在良久的沉默后,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