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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浮又跟了上來。 不知道是因為她從未打算遮掩,還是因為她這個人本身就很簡單,她的意圖在沈致眼里無所遁形。 二人停在房門前,廊燈亮黃,沈致竟然在一晃神間以為自己看見了故人。 鬼使神差地,男人骨線悅目的手撫上了葉浮的側(cè)臉。 葉浮只知道自己的心快要蹦出嗓子眼了。然而下一秒,現(xiàn)實如同一盆冷水澆醒了她。 失神著的沈致口中呢喃道:“翹翹…” 往事排山倒海向他涌來。 而這一秒的葉浮前所未有地覺得呼吸是件分外困難的事。 薛翹知道,進了這扇門,很多事情都會不一樣了。 女生們眼中的男神捏了捏她的手,湊近她的耳畔,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而后:“怕嗎?” 薛翹望進他水波潤澤的眼,黑峻峻的眼珠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沁出情意來。她體內(nèi)的器官依舊在不安地蠕動翻騰著,卻也沒有那么激烈了?!耙驗槭前⒅拢以敢?。” 沈致笑了。毫無疑問,他這般級別的姿容所展現(xiàn)的每一個笑對觀者的雙目而言都是一種福利和享受,更別提他此刻臉上所掛著的不是客套的、出于社交需要的疏離的笑,而是一個男生對于自己的戀慕對象的情意所感到滿足和窩心。 薛翹只是說她愿意,可沒對他的問句做出否認。沈致心下便知道女朋友還是怕的,但她即使是怕也愿意和他一起完整地擁有彼此,這讓他的心一時間飽漲難言。此時此刻的他只想以她的頸窩、她的唇為一生的歸宿。 他一邊抬起手用房卡開了門,一邊眷戀地含了含薛翹的下唇:“翹翹?!彼麤]再說什么多余的話,唇齒開合間只剩下重復(fù)的音節(jié),但如若有第三人在場,便可以體會到其中所浸染的糖蜜般的柔情。 她是他年少時記憶里一切美好的代名詞。 沈致一邊用腳帶上房門,一邊輕啄薛翹的下唇。他手上動作不停,生澀地剝開她校服的拉鏈。 兩個人都為此耳根泛紅,校服象征著他們學(xué)生的身份,然而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與這具有純潔意義的身份相去甚遠并且背道而馳。 沈致沒急著剝光薛翹,只將她的校服外套扔到一邊,端詳著她時?;钴S在熄燈后男寢夜談里的好身材。哪怕不時常登臺,成績優(yōu)秀、性格溫柔的薛翹本就引人注意,更別提她校服也遮掩不住的姣好身段。沈致先是隔著內(nèi)衣和校服短袖揉了揉她rou鼓鼓的左胸,相比起人體的rou感更多感受到的是海綿。相比海綿文胸,他自然更想要親近女朋友活色生香的rou體,他一邊親吻著薛翹的頸側(cè)一邊將手伸到她的背后,試圖以提前做過的“功課”為依據(jù)達成“單手解內(nèi)衣”的成就。 然而理所當然地,他失敗了。畢竟在此前他根本沒有相關(guān)的實踐經(jīng)驗,一蹴而就自然不太可能。 薛翹在他頸側(cè)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輕笑,手一伸解了內(nèi)衣。文胸掉在地板上,她的rutou頂著薄薄的短袖布料,沈致下身登時就在褲襠里活泛了起來。 沈致問:“你還要聽嗎?” 葉浮咬了咬牙,她此時正坐在沈致的床沿,然而這是她付出了“聽他講一個故事”的代價換來的。等到進了房間沈致徐徐開口,她才明白他給她講的根本不是她所期望的他的家庭,他的內(nèi)心,而是他與初戀兼白月光的美好初夜。 于她而言,這確實是一場緩慢的凌遲,是處刑。從他開口講第一個字,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心被那些字句切割成一片片rou瓣了。 床上的男人挑了挑眉,看向沉默不語的葉浮。平心而論,她的工作能力與韌性都足以讓他高看一眼,但當這份韌性被用于追求他,他便避之不及。 他看向她纖瘦的身軀,是與薛翹相似的纖弱和柔美。沈致目光對上她的,從她的眉目神態(tài)攫取信息:不甘、不滿、失落、心痛、嫉妒……然而那份在工作中就已經(jīng)體現(xiàn)的韌性并沒有因此而消散,存在感反而因此變得更強,這也讓她的眼神里帶了一股狠勁。沈致為這分狠勁有些感到興味,但這不足以消磨半分他對香濃的愛意和懷戀,也不足以讓他對葉浮的追求有所動搖。 他又問了一遍:“你還要聽嗎?” 不聽就只能離開了。葉浮細長的指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盡管內(nèi)心糾結(jié)混亂如同毛線團,但她的視線仍然直接且鋒利?!奥?。” 沈致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少力氣才說出這個字的。但這終究是她自己選的,那么他就滿足她好了。 畢竟他自認自己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有契約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