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殤】(第三章:恐怖之館躲在黑暗中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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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殤 作者:百步穿膝 24/11/17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是 字數(shù):5200 第三章:恐怖之館——躲在黑暗中的人們 從秦蕭那里請了假離開公司之后,天色尚早,安云驅(qū)車朝鄰省F市趕去。一 路上安云似乎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定,后來索性將車停在路邊,打開天窗,靜靜地 坐著。過了一會兒,她從提包里掏出DV,打開回放,熟悉的畫面又出現(xiàn)在眼前。 屏幕中的她盡情地享受著秦蕭一次次瘋狂的沖擊,安云看著,嘴角揚起了一絲笑 意。 又將那一夜激情重溫了一遍之后,安云仿佛下定了決心似的按下刪除鍵,將 那段視頻抹去,驅(qū)車上路。開出一段路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幺事,重新折回來找 了一家電子器材店,買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記憶卡裝進DV機里,將原來的那塊細細 的掰碎扔進了下水道,這才長出一口氣,繼續(xù)啟程。 幾小時后,夜幕已經(jīng)籠罩大地,安云抵達了位于F市周邊的一座工業(yè)園區(qū)。 她放慢車速,拐了幾個彎,緩緩駛?cè)肓似渲幸蛔鶑S區(qū)的大門。安云皺了皺眉,迅 速駛過門口幾座散發(fā)著福爾馬林和二甲苯氣味的廠房,將車停在位于廠區(qū)另一側(cè) 的一棟高樓旁邊。 安云走進這棟建筑,卻并沒有上樓,而是由電梯進入了地下室。這座建筑的 地下室共有三層,而且雖然樓體建筑面積不大,地下空間卻十分廣闊。安云來到 地下二層,沿著走廊來到靠近盡頭的一間屋子。她猶豫了一下,慢慢推開門,屋 內(nèi)的情景頓時呈現(xiàn)在她眼前。 這所房間看上去是一間臥室,室內(nèi)裝修十分豪華,四面墻壁和天花板上還安 裝著高清攝像裝置。臥室中間有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女,全身赤裸,雙 腿朝兩側(cè)分開站立,腳腕被鐐銬固定在地板上無法活動;一根固定的橫杠抵住她 的髖骨,上身向前壓彎到幾乎呈九十度,另一根橫杠則托住她的鎖骨處使她不至 于栽倒;雙手被捆在背后,另有一根繩索從天花板上垂下,將少女困住的雙手高 高吊起。 少女身后站著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身形看上去并不粗壯,但鏡片后的一雙 眼睛里卻透著一絲邪氣。男人只穿著一件襯衣,光著下身,一根roubang在少女的蜜 xue里反復(fù)抽動,上面沾滿了白濁的粘液和點點血跡。少女的rouxue已經(jīng)紅腫,同樣 紅腫的后庭菊花里,一股粘稠的jingye慢慢流出……看來這個男人是先破了少女的 處女之身,之后把jingye射進了后庭花里,現(xiàn)在正在為第二發(fā)做著準備。 在這兩人旁邊還有一位三十多歲風姿綽約的少婦,穿著緊身皮衣皮褲,一頭 大波浪卷發(fā)半遮著那張俏麗的臉龐。少婦手持一只皮鞭一下下抽打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上身已經(jīng)落下不少紅紅的鞭痕。少女承受著巨大的痛楚,嘴里卻被一只塑 膠口球塞住而喊不出聲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慘叫。 男人聽見推門聲,轉(zhuǎn)臉看見門口的安云,便將roubang從少女的蜜xue中猛地拔出, 轉(zhuǎn)回身坐在靠墻的沙發(fā)上,揚手示意安云過來。 安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雙腿不要抖得太厲害,慢慢地跪下雙手撐地,一步步 爬到男人面前。深深地低著頭,把長發(fā)甩到面前來遮蓋自己厭惡的表情。那男人 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托住安云的下巴,將安云的頭用力向上抬起,湊到 自己的胯下。安云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小嘴含住了男人的roubang開始一下下 的吮吸,男人則向后仰靠在沙發(fā)上,一臉享受的表情。 這時那位少婦轉(zhuǎn)過臉,看到男人享受的樣子,心中似乎燃起一股妒意。她快 步走過來,揮起皮鞭抽打在安云屁股上,嘴里罵道:「賤婊子,一回來就知道賣 sao。」 安云全身一顫,又不敢閃躲,少婦似乎還不解氣,伸手把安云的絲襪襠部撕 裂,將內(nèi)褲扒向一邊,用手中皮鞭的塑膠柄用力捅向安云的私處。安云終于痛的 喊出聲來。 少婦一邊用力地捅一邊問道:「小賤人,交代你的事辦得怎幺樣了?東西帶 回來了幺?」 安云忍著痛,又不敢吐出男人的roubang,只能含含糊糊地說:「沒……沒辦成, 沒拍到?!?/br> 一聽這句話,少婦又掄起了皮鞭。那男人卻揮手制止,坐直身子,托起安云 的下巴,帶著詭異的笑容望著安云的眼睛問道:「說說看,為什幺沒辦成?」 一向心思細密的安云如今也有些亂了方寸,低聲回答:「他……他說不喝酒, 我沒機會下藥。」 男人的臉又逼近了一些:「那我給你的那些藥呢?帶回來了幺?」 安云知道謊話被看破了,只能繼續(xù)胡編:「不不……我下藥了,可他……他 喝了沒反應(yīng);不……而且,是DV沒電了,沒拍到?!?/br> 男人猛地揮手抽在安云的臉頰上,接著又扯著安云的頭發(fā)把她摔在地上用力 踢打:「賤人,還不說實話。是不是被那個男人cao爽了?想護著他?」 這時,少婦去門口拎著安云的包走過來,從包里搜出DV交給男人。男人擺弄 了幾下,罵道:「靠,真的是空的,什幺都沒有?!?/br> 少婦卻拿過DV說:「我去用數(shù)據(jù)恢復(fù)軟件試試,說不定這個sao貨拍下來又刪 掉了?!拱苍票е^倒在地上,聽到這句話心里暗自慶幸,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男人轉(zhuǎn)身拎起安云扔到床上,用力將安云的衣裙一片片撕碎。然后把赤身裸 體的安云仰面朝天壓在床上,雙腿用力抬高按到肩頭,把roubang塞進xiaoxue里粗暴地 抽動起來,雙手還使勁捏著安云的rutou,嘴里不停地叫罵:「小sao貨,一插一汪 水。爽不爽?賤人,說話啊,我和你那個秦哥誰插得你舒服?」 安云緊閉雙眼忍受著,她試圖把面前這個男人想象成秦蕭,但嘗試了一會兒 發(fā)現(xiàn)實在難以做到,只能默默流著淚任憑那男人發(fā)泄。 過了一會兒,男人將安云翻轉(zhuǎn)過來趴在床上提起后腰,掰開屁股將roubang用力 頂向安云的后庭。同時一手抓捏著安云的rufang,另一手揪著安云的秀發(fā),隨著抽 插的節(jié)奏一下下地把安云的頭撞向床頭。好在床頭還算比較柔軟,不至于傷到面 部。 男人接連變換了幾種姿勢后,終于把一股濃精射入安云的后庭花中,然后自 顧自地靠在床頭歇息。安云心里一邊咒罵,一邊也暫時松了一口氣。 這時,那少婦氣急敗壞地沖進來:「我查過了,記憶卡確實是空的,里面什 幺也沒有?!鼓腥寺牭街罄湫σ宦?,抬腿將安云從身邊踹到了地板上。 少婦接著對男人說道:「剛剛曹秘書電話通知我,于廳長一行又增加了三個 人,叫咱們做好準備。」男人稍加思索,拿起床頭的對講機。過了片刻,幾個保 安模樣的人走進來,男人指著地上的安云,吩咐那幾個人說:「把這個賤貨帶去 下面的備菜室?!?/br> 安云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情,一反剛才逆來順受的樣子開始 拼命掙扎。但很快就被那幾個粗壯的保安制服,幾個人扛起安云朝外走去,安云 一臉絕望地喊著:「王宏進你這個畜生,禽獸……」很快大門就在身后被關(guān)上了。 這個男人就是王宏進,這片廠區(qū)正是他旗下的生物塑化公司的總部。當年他 擠走了自己的德國老師獨霸了國內(nèi)市場,算是嘗到了官商勾結(jié)的甜頭,也逐步了 解了官場商界的丑惡。他逐漸深陷于此,無法自拔且樂在其中。起初他著力走通 了省公檢法的門路,尤其和公安廳的于廳長打得火熱。利用這一門路,不僅打贏 了與老師的侵權(quán)官司,還能私下獲取死囚的尸體制作標本,獲利不少。 漸漸的,王宏進的胃口越來越大,僅靠公司業(yè)務(wù)上的獲利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了。 他也慢慢接觸到了高官富商們的糜爛地下生活并開始投其所好,既可獲取暴利又 可以把高官和自己拴在一起,共擔風險。 起初他開始利用公安內(nèi)部的關(guān)系,把掃黃打黑中逮捕的黑幫大哥的情人、小 太妹以及失足婦女轉(zhuǎn)移來公司,訓(xùn)練成性奴,供富豪們玩弄甚至買賣交易。后來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開始了性奴定制的業(yè)務(wù),就是當客戶看上某位美女后,他派 人將其綁架并訓(xùn)練為奴,收取巨額傭金。 有一次,某位肥頭大耳的富豪在和一個剛剛訓(xùn)練完成的性奴玩SM的時候,用 力太猛,居然活活把女孩壓死了。一開始王宏進也手足無措,畢竟出了人命,如 何處理尸體比較棘手。做成標本肯定是不行的,展出后女孩身份一曝光就麻煩了。 當時他的地下大廳里正在進行一場yin亂之后的休閑晚宴,王宏進索性把女孩送到 后廚加工成了一盤盤rou食端了上去。 不料,當天的宴會居然大受好評,而且這群衣冠楚楚的人們在知道了rou食的 真相后還紛紛要求王宏進繼續(xù)發(fā)展這項業(yè)務(wù)。有了高官撐腰,王宏進的膽子越來 越大,他的公司也在生物標本制作的掩蓋下,成了一個yin靡的血rou工廠。 后來,秦蕭發(fā)明成功了軟塑技術(shù),相關(guān)產(chǎn)品上市后大受好評。雖然秦蕭作為 商界菜鳥缺乏經(jīng)營手段,公司業(yè)務(wù)進展緩慢,而且秦蕭只經(jīng)營動物標本制作,對 王宏進的公司根本構(gòu)不成什幺威脅。但是王宏進卻認為這是個巨大隱患,一旦市 場被軟塑標本搶占,自己的公司將失去掩護,地下生意就有曝光的危險。 王宏進曾找第三方協(xié)助,聯(lián)系秦蕭試圖購買他的軟塑技術(shù)專利,但沒有成功。 因為王宏進雖然富甲一方,但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剛剛白手起家的秦蕭,只開出一 個幾乎是侮辱人的低價。而秦蕭為了給櫻華籌錢治病,自然不肯以這樣的低價轉(zhuǎn) 讓專利,幾次接觸都談崩了。 王宏進決定來陰的,他派安云打入秦蕭的公司做了秘書,吩咐安云下藥勾引 秦蕭上床然后拍下視頻,打算利用緋聞從輿論上先搞臭對手。沒料到安云在這幾 個月內(nèi)和秦蕭櫻華一家成了摯友,不僅遲遲沒有拍到視頻,還公開維護秦蕭,為 緋聞辟謠。王宏進這才召回安云,大肆施虐。 在地下三層的備菜室,安云被捆在鐵架子上,嘴也被堵住無法出聲,緊閉雙 眼,聽見雜亂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哐當一聲,房間的鐵門被人用肩膀頂開,安云稍稍睜開眼掃視了一下,看見 剛才在上一層房間里被開苞的少女也被扛了進來,在安云正對面不到兩米的一組 金屬架上捆綁固定,擺成了狗爬式。隨后王宏進也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皮衣少 婦拎著一個皮箱緊跟在后面。 王宏進走到少女身旁,一反方才野蠻的作風,用雙手輕柔地撫摸過少女的每 一處敏感地帶。少女輕哼一聲,似乎從暈厥中醒了過來。王宏進蹲下身子,一手 不斷揉搓著少女的rufang,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少女的蜜xue,拇指按住少女的 陰蒂同時用力摳弄。少女逐漸忘記了身上的痛楚,嬌喘連連,大量yin液順著王宏 進的手指一直淌到胳膊上。 弄了一會,王宏進站起身來,走到少女身后。雖然他剛才已經(jīng)連續(xù)射了兩發(fā), 但胯下的roubang依然堅硬挺立,安云知道他又吃了什幺藥來維持狀態(tài),心里暗暗詛 咒他有一天會中毒暴斃。 王宏進將下體對準洞口,慢慢挺入,輕柔而有節(jié)奏的抽動起來,同時雙手仍 然不停地愛撫著少女。這少女剛才被暴力破處,留下的只有痛楚,所以現(xiàn)在才算 是她初嘗zuoai的滋味,很快便進入了次高潮。頭部向后仰起,四肢雖被捆住 無法活動,但也能清楚地看到肌rou在一下下抖動,xiaoxue的rou壁也緊緊地攣縮著, 使得王宏進的每一次插入都擠出了一股yin液。 十幾分鐘后,她渾身的皮膚已經(jīng)變得潮紅。隨著王宏進最后一下深深的頂入, 少女雙手緊握,身軀在繩索的桎梏下盡力扭動著,腳趾也像痙攣似的張開,她終 于抵達了最終的高潮。 方才皮衣少婦早已把拎著的皮箱放在金屬架旁邊,此時王宏進見時機已到, 伸手從皮箱中抽出一把鋒利的郭爾喀彎刀,左手扳住少女的下巴用力向上抬起, 右手持刀將刀刃架在少女頸前狠狠劃過。一股鮮血從頸動脈噴涌而出,飛濺到安 云的身上和臉上,安云緊閉雙眼把頭轉(zhuǎn)向一旁。皮衣少婦見狀便走來扳過安云的 頭,強迫她睜開眼睛,對安云喊道:「睜開眼好好看著,sao貨,看看你自己一會 是怎幺死的!」 安云看到王宏進還在將僅剩的jingye灌入少女的身體,少女剛才潮紅的皮膚已 經(jīng)開始變得慘白,雙眼無神地向上翻起,隨著王宏進一下下的抽動,頸部的刀口 處還有鮮血汩汩的涌出。終于,少女的肌rou漸漸松弛下來,頭無力地低垂著。 王宏進抽出roubang,繞到少女身前,用彎刀一下下的切割少女的粉頸。畢竟也 是學(xué)醫(yī)出身,鋒利的刀刃準確地鉆進頸椎骨的縫隙,沒用幾秒鐘便徹底切斷了少 女的脖頸。皮衣少婦伸手搶過,拎著頭發(fā)將這顆花容月貌的頭顱在安云面前晃動 著:「瞧見了幺,小婊子,等一會兒就把你和她湊成一對。」 王宏進卻插話說:「別啰嗦,趕快送去塑形,一會兒僵硬了就做不出表情了?!?/br> 少婦聞言,轉(zhuǎn)身將少女的頭顱丟進一個塑料盒,用傳送帶送往另一間屋子。 王宏進則把少女軟綿綿的身體挪至一旁的金屬臺上仰面放著,用彎刀從雙乳之間 向下一直切到陰部,順勢將恥骨聯(lián)合也一并切斷。然后用拉鉤將少女的腹肌左右 拉開,取出棉線,摸索著將直腸和食道下端分別緊緊結(jié)扎后切斷——這樣是防止 消化液溢出來傷了自己的手。隨后一點點剔去網(wǎng)膜,將肚腹內(nèi)全部內(nèi)臟一一取出, 放進一旁的不銹鋼盆里。 這時房間一側(cè)的門打開了,走進幾個廚師打扮的人將少女的身體和盛著內(nèi)臟 的盆子搬到了隔壁。雖然看不到,但安云知道那里應(yīng)該就是后廚了。 王宏進晃悠著彎刀向安云走來,安云的心一下又縮緊了??赏鹾赀M只是將冰 冷的刀背壓在安云的脖頸上,低聲說道:「賤人,今天這只是小小警告你一下, 別再給我耍心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跑不了的。以后要好好聽話,我還可以 讓你一直活下去。」 安云在這種情景下只得點頭答應(yīng),王宏進揮刀割斷繩索,轉(zhuǎn)身離去,安云渾 身一軟倒在地上,身上沾滿了血跡。皮衣少婦見狀拉過一根水管,用冰冷的涼水 沖刷著安云。安云也不敢閃躲,直到血污沖凈,少婦拽著安云的頭發(fā),拐了幾個 彎把她拉到另一間屋子門口,抬腿將安云踹進房里,又恨恨地甩了幾鞭子才鎖門 離開。 安云蜷縮在地上定了定神,失聲痛哭起來。她傷心地哭了許久,漸漸地,一 股強烈的倦意襲來。在經(jīng)歷了整日的勞頓和剛才輪番被施虐之后,安云已經(jīng)身心 俱疲,她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昏睡過去。在意識逐漸模糊過去的一瞬間, 安云還在暗暗祈禱:就這樣睡過去吧,最好不要再醒過來,讓我在睡夢中把這一 切都忘掉吧…… 可惜事與愿違,剛剛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如同此前無數(shù)個夜晚一樣,安云又 一次夢見了三年前那些可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