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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首次鼓動的這樣強烈,可白衣勝雪的那人卻無意停留。“姑娘....可否收下這個,權(quán)當是救命的謝禮?”他不顧小廝焦急的眼神示意,傻愣愣的捧上一個葫蘆形木蘭荷包,只想不顧一切留下兩人之間的羈絆。女子輕笑了一聲,他仿佛能聞見她身上淡雅的清香:“自當好好保留在身上,如此我們便兩兩相消了。”.................司徒若云狠狠的閉上眼睛,他能怎么辦,就這么一眼,就這么一次,他無可救藥的動了心。很爛俗,像極了言情話本里面老生常談的英雄救美,可他就覺得那人好到了骨子里。他不想背叛秦玥的,這么多年也知道秦玥對自己怎樣,他不是狼心狗肺,他也想著,最起碼以同樣的價碼去回報這段友情。“阿玥........”女人無力地低吟著,一只手輕輕地扯著他的袖子,她覺得這一抹紅色分外的熟悉,讓人想起少年身上灼熱的陽光。于是司徒若云對秦玥的愧怍被掐死在這一句呢喃里。他表情難看的下狠勁扯斷了身上紅袍子的腰帶,他厭惡被籠罩在別人的陰影下,他討厭被當成另外一個人!女人如癡如醉的細細啃咬他的唇瓣,司徒若云同樣侵略性的把她壓倒在帳幔飛舞的床榻上,他心里像著了野火一樣癲狂而沸騰,動作一點點的由纏綿而變得放肆。...........蘇澈覺得很熱,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讓自己很舒服,像極了無數(shù)個和那人經(jīng)歷過的日日夜夜,她借著酒勁放縱自己享受這種快感,甚至在他身下快意的喊出聲。“陛下.....喊我的名字....”他覺得她這種表情誘惑極了,不住地揉捏著她雪白的肌膚,又哄著引導(dǎo)道:“來,喊我若云.....”蘇澈不明所以,卻還是乖乖聽話依言應(yīng)了一聲。“陛下真好,若云最喜歡陛下了?!鄙倌旰⒆託獾臐M足不已,將頭深埋在她的溝壑里。...................秦玥來的時候,屋里一股子濃厚的麝香味,刺激的他眼淚立馬就掉下來了。那張他曾經(jīng)也躺過的床榻上睡了兩個人,一個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一個是他最愛的人,床下丟了一件如火如霞的大紅袍子,諷刺的是還是他以前送給司徒若云的。若云真殘忍,要勾搭他的女人還要用他給的東西。“若云,來來,我們出來,去隔壁屋,讓她先睡?!鼻孬h都沒想到自己說話能這么平靜。可能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吧。司徒若云看見他不禁抖了一下,可想想自己已經(jīng)做過了,索性也就硬氣了一些,他想著把地上那件紅袍子撈起來,不料一只手卻把那件衣服搶了過去。他驚愕的抬頭,發(fā)現(xiàn)秦玥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的變了:“別拿,就這么出去,都干出這種事情了你還要什么衣服啊?!?/br>“走?!鼻孬h一邊不耐的催著他一邊把那件象征著友情與背叛的紅衣撕得粉碎。真是惡心透了。秦玥半拖半架的把他拽進了隔壁的房間,司徒若云被他摜倒在了地上,懷抱膝蓋縮著身子不敢看他。他上下掃視著司徒若云赤裸的身軀,嘲諷似的勾起一個笑容:“你那處還挺大的,怎么,她喜歡?”司徒若云羞的滿臉通紅,但還是心存僥幸把先前安慰自己的話說了出來:“阿玥哥哥,你知道.....不會有我還會有別人,那還不如是我!”“我知道你的想法是想要跟她過只有夫妻二人的生活,可是你得明白,她是帝王注定不可能只有你一個人的,你這種想法簡直大逆不道!”他仿佛是刻意要顯得自己有理一般,梗著脖子辯駁道:“與其被一個不知來歷的男人分去寵愛,不如和自己的兄弟結(jié)盟,讓我進宮幫你.....”司徒若云越說越覺得自己想的極對,甚至生出一種秦玥會感謝他的錯覺:“我雖然才來了不久,也知道純貴君在宮中樹敵頗多,這對你其實十分不利,好在現(xiàn)在有我助你一臂之力;要說背景我們也剛好互補,你背后是宣平侯府,我背后是司徒府,這樣一文一武.....”秦玥抬手,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閉嘴,我就最后問你一句,今天這事是你故意的嗎?”“.......是。”心瞬間冰涼一片,帶著難以言喻的劇痛與恨意。而冰寒刺骨的眼神剜的地上的赤裸男人身子一震,秦玥又是煩悶又是惡心,恨不能一聲令下就叫眼前的人瞬間從世界上消失。“我跟你說過吧,別動她,為什么不聽?”“阿玥哥哥.....”司徒若云急切地想要去拉他的袖子卻被秦玥狠狠掙開,活像是沾了什么臟東西。“別喊我,我和你沒關(guān)系,”秦玥仿佛又恢復(fù)到初見時驕矜而高傲的模樣,他挺直了身子慢條斯理的宣判他們最后的結(jié)局:“你,只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想要爬上龍床的賤人罷了?!?/br>這種人,他背地里料理了不知道有多少;對待想和他爭寵的人,他的手段也是殘忍狠毒、層出不窮;所以自打他入宮后這么久的時光,她大多都歇在他宮里,也從未另外寵幸過新人。司徒若云手法并沒有高明到哪里去,只不過勝在他曾是自己的好友罷了。秦玥突然覺得自己悲哀可笑極了,他雖然性子跋扈高傲、惡毒殘忍,總歸對身邊人是極好的。像是一匹眼冒綠光的兇狼,獨獨為他敞開了最柔軟的肚皮,是那樣近乎毫無保留的信任。.......挺傻的。少年的身上依舊套著鮮亮的紅衣,漂亮纖長的手指朝向?qū)媽m華麗的大門:“趁我沒反悔之前,就這么裸著從正門滾出去?!?/br>司徒若云霎白著臉搖頭,磨磨蹭蹭半天不愿挪身,慌亂之中瞥見秦玥氣勢洶洶的從堂屋里拔了一柄長劍出來,那雪白的劍光唬的他驚叫一聲,顧不得臉面的逃了出去。秦玥持著劍,雙目血紅的盯著門口,像是廟里泥塑的鐘馗,集合了猙獰和虛張聲勢的無力。“哐當?!遍L劍委頓而落,他頹然往殿內(nèi)走去,癱坐在榻上靜默著看蘇澈沉睡的面龐,一只手輕輕地拂了一把。秦玥突然想起從前許多不曾被注意過的細節(jié):初次見面時若云的陡然失意,御花園賞楓時他臉上尷尬的笑容,側(cè)殿烹茶他和皇上親昵的距離,中秋晚宴時極不合他穿衣風(fēng)格的紅衣......他痛苦的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思緒轟然雜亂:司徒若云早就看上她了,種種蛛絲馬跡并非沒有端倪,就是他蠢的引狼入室......蘇澈本來只是屬于他一個人的!娘原來不是沒有旁敲側(cè)擊的提醒過他,不要太過輕信旁人,即便對待一些心存好感的人也不要毫無底線的去結(jié)交,不要事事都不留余地的分享,不要把自己的情緒任性的掛在臉上!司徒若云從前說:“阿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