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春(游戲同人)
囚春(游戲同人)
*游戲 ———————— 五黃六月,驕陽似火,烈日當空。 藥王谷中卻依然舒適如春,蒼翠蔥蘢,四季輪回對于修仙者而言,早已不是能夠制約他們的存在。 今日的課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身著翠色外袍的弟子們從大殿中涌出,三三兩兩結(jié)伴而行,輕聲談?wù)撝鴦倓偟恼n程。 “好不容易等到一次幸長老講道,怎么才半天就結(jié)束了?”新入門的弟子疑惑道。 “是啊,聽說幸長老不足五百歲已是渡劫,放眼整個修真界也沒有幾個人能比,是下任谷主的不二人選,沒想到如此清俊儒雅,我還想問他幾個問題呢……”一旁的小師妹失落地垂下頭。 來晚了的師弟后怕地拍拍胸口:“幸長老這么厲害?怪不得今日大殿里那么多人,差點把我擠出去!” “呵,”一位高高束起長發(fā)的師姐聽見他們說話,扭頭瞥了一眼,嗤笑道:“幸長老再厲害,也不是能肖想的,他早就心有所屬了?!?/br> 小師妹被一語道破心思,臉上瞬間漲得通紅,強撐著問道:“未聽說幸長老已有道侶,不知……是哪位前輩能得幸長老青眼?” “她隔一陣就會過來看望幸長老,等你待久一點,自然有機會見到,”師姐眼神有些古怪地打量了一番清秀可人的年輕師妹,看得對方渾身不自在,“別怪師姐沒提醒你,兩百余年里如你一般心思的人很多,最后不僅沒如愿,還荒廢了修煉,還是專心正道吧。” “是……多謝師姐教誨……”小師妹咬著唇欠身,明顯沒聽進去。 師姐見狀也不再多說,搖了搖頭便離去。 …… 此時,眾人談?wù)摰慕裹c幸長老——幸玄道,早已拋下弟子們,御劍回到了自己的峰頭。他并沒有停下來打理各種精心培育的奇珍異草,而是徑直穿過藥田,來到自己的洞府,解開層層禁制,迫不及待推開門。 和樸素簡陋的外表不同,洞府內(nèi)的布置可以稱得上富麗堂皇,千金難求一寸的鮫綃制成了床帳,萬年成材的靈木只用來做床,九尾狐皮做成的毯子隨意鋪在地上,幾根火紅的鳳凰尾羽插在瓶中,屋內(nèi)隨處可見鑲金嵌玉的擺設(shè),金碧輝煌。 奇怪的是,修仙長老的洞府內(nèi)卻沒有任何助于修煉,或是增加靈氣的物品,盡是些玩樂的器具,大多是女子喜愛的玲瓏物件。 “嗯?你起來了?”幸玄道一進門,目光立刻鎖住了屋內(nèi)唯一的人。 那人一身嫣紅衣裙,長發(fā)未綰,鞋履未著,赤足踩在狐皮地毯上,聽見門開的聲音當機立斷往轉(zhuǎn)頭往屋內(nèi)跑,想要裝作若無其事躺回床上,奈何靈力被制,沒走兩步已被幸玄道發(fā)現(xiàn)。 “你…你不是去講道了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蒙騙對方,女修僵硬地轉(zhuǎn)身,試圖扯出一個和緩的笑容,“可是忘帶了什么東西?我?guī)湍阏艺遥俊?/br> “確實,差點忘了最重要的?!?/br> 幸玄道脫下竹青色的外袍放在一旁,慢條斯理走到女子身后,一手環(huán)住腰肢將她拉進自己懷里,一手捉住她的手腕,為她把脈。 “你沒喝藥,是悄悄倒了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明明是溫和輕柔的語氣,聽在女子耳中卻無異于驚雷,她知道無法騙過精通藥理的藥王谷長老,又不愿束手待斃,只能想辦法勉強敷衍。 “那藥……那藥喝了之后好不舒服,”女子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主動摟住他的脖子,貼在他胸口蹭來蹭去,“暈暈乎乎好難受,好苦,我不想喝嘛……” 幸玄道由著她吊在自己身上撒嬌,似乎有些心軟般拍拍她的后背:“這樣啊……那就別喝了吧。” 女子聽見這話雙眼一亮,強壓著興奮正想說什么,卻見男子從脖子上的太極吊墜儲物袋中取出一只玉色小瓶,順著女子的長發(fā)柔聲道:“我配了新藥,不會再眩暈,只會渾身無力,但人是清醒的?!?/br> “知道你怕苦,我把藥煉成了丸,外面裹了糖衣,是甜的?!?/br> 他摸摸女子的頭,像哄孩子一樣耐心問她:“嘗一顆?” ……誰要嘗軟筋散啊?!女子睜圓了眼睛看著那藥瓶,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大罵他一頓,忍不住掙脫懷抱試圖往外跑,果不其然又被他單手捉了回來。 清俊儒雅的幸長老仿佛有些苦惱般嘆了口氣,把不斷掙扎的心上人按在懷里,倒了一顆琥珀色的小藥丸出來,然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把藥丸塞了進去:“怎么這么不乖,只能我喂你吃了……” 不等女子將藥丸吐出來,幸玄道立刻湊上去吻住她,小小的藥丸在舌間推來滾去,果然如他所說滿是甜意。 但外表的糖衣融化之后,苦澀的藥味霎時在口中彌漫開,讓人舌根發(fā)麻。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放開女子,依然如先前一般糾纏輾轉(zhuǎn),似乎他嘗到的仍是甜津蜜意,沒有半點苦味。 良久,直到口中的藥味早已散盡,他才流連不舍地抬起頭,意猶未盡舔了舔唇邊的水澤,摟著懷里的女子,眼神溫柔。 “你……為什么你沒有事……”藥勁漸漸發(fā)作,女子渾身無力,軟倒在他懷里控制不住往下滑,被迫坐在地毯上。 幸長老也隨之低下身,輕輕笑了一聲,扶住她靠在自己身上:“當然是因為我進來前早已服了解藥?!?/br> “對了,我在配方里新加了一點別的……”他端詳著女子慢慢染上潮紅的臉頰,一寸寸摩挲她的脊背,笑意變得有些曖昧,“怎么樣,舒服嗎?” “…姓幸的,你混蛋!” 女子恨不能揍他幾下,卻無法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突然張嘴咬在他胸口,大約是想用力咬出點痕跡。奈何軟筋散已經(jīng)起效,她根本無法用力,只能用牙齒磨來磨去,將男子的素色里衣弄得一團糟。 幸玄道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被罵了也不在意,縱容女子像只乳貓般在他懷里磨牙,只是攬住她,憐愛地在她發(fā)心輕吻。 “放心,一點助興的東西而已,會讓你更快樂……” 說著拉開了女子的腰帶,手指沿著光潔細膩的大腿一路向上,分花拂柳,輕剝花瓣。 兩人相識了幾百年,歡好的次數(shù)不可勝數(shù),彼此都清楚對方最敏感的地方。此時佳人在懷,軟玉溫香,幸玄道仍是不疾不徐,耐心撥弄。 “你……唔!” 女修無處可躲,本就被藥效影響,如何能受得了他刻意的撩撥刺激,沒多久便控制不住呻吟出聲,把頭埋進他懷里不肯出來。 幸長老卻偏偏停下手中的動作,松開懷里的人,看了看先前被女子咬濕的衣襟,抽回尚且?guī)е鴿駶櫟氖种?,摸了摸那圈牙印,意有所指,一語雙關(guān):“都濕了……” 他語調(diào)柔緩,神情自若,聽不出重音到底在“都”還是“濕”上,如果不看他身邊衣衫不整滿面緋紅的女子,一時間幾乎要分不清到底是正常話語還是故意調(diào)笑。 “幸玄道你…你這個衣冠禽獸……嗚……唔……” 被罵衣冠禽獸的人顯然心情不錯,他有條不紊地脫下女子的外袍,解開里衣,然后俯下身,沿著鎖骨邊的斑駁紅痕吻了上去,在雪白的肌膚上一遍遍加深自己留下的痕跡,漸漸向下蔓延,含住一邊的柔軟吮吸,另一邊被幾根手指夾住頂端不斷磨蹭揉捏。 他暗示性地咬了咬充血挺立的艷紅乳尖,輕聲笑道:“我沒騙你吧,是不是更舒服了?” “……沒有!”女修呼吸急促,卻不肯示弱,賭氣閉上眼睛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看來是我做得還不夠好,”幸玄道慢悠悠嘆了口氣,“都是我的不是。” “其實,上次改進藥方時我順便煉了些其他的藥……”他看著女子豁然睜開雙眼,笑意漸深,“原本打算以后再用,既然你覺得不夠,不如一起用上看看效果?!?/br> “……夠,夠了……舒服……”不得已之下,女修不情不愿開口,可惜還是低估了對方的惡劣。 “是嗎?方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幸玄道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小騙子,那就少用一點好了……” 他小心地把懷里的人放下,仔細攏了攏長發(fā),讓她躺在狐皮地毯上,嫣紅衣裙散落一地,柔軟的長毛襯著毫無遮擋的如玉肌膚,香艷而旖旎。 “還記得春日一同去看的桃花嗎?”他拿出另一個不足掌心大小的青色小瓷罐,揭開蓋子,伸指進入罐內(nèi)沾了一圈,清淡的甜香隨著他的手飄散開來。 他將沾著淺粉色膏體的手指舉到女子面前:“你說喜歡,我便特意多加了些,嘗一嘗?”說罷不等她出言拒絕,一手掐住下巴,將手指伸了進去。 “嗚唔唔……唔……”女修無法躲避,只能被迫承受他的肆意玩弄。 冰涼的軟膏帶著絲絲甜意,被兩根手指抹勻,重點照顧了舌上。先是清涼,沒過多久,異樣的感覺一點點升起,被抹上藥膏的地方變得更加敏感,酥酥麻麻,被夾在指間攪弄的舌頭在摩擦中漸漸獲得愉悅,不自覺流出更多液體,又被堵在口中。 幸玄道端視了一會身下的女子,確定藥膏起效后,抽出手指,俯下身親吻。 等到他再抬起頭,被欺負得淚眼朦朧的女子只有喘氣的力氣,見他一松開自己,立刻準備罵他:“你……”說了一個字又停住了。 一根手指按在濕潤的紅唇上摩挲了幾下,手指的主人含笑道:“忘了告訴你,稍微過一會就能說話了。” 他嘆息著細細親吻女子的額頭,輕聲呢喃:“真美……說話的時候很美,不能開口的樣子也很美……答應我,除了我別再看任何人……” 女子嗚嗚搖頭,顯然并不配合,幸玄道皺了皺眉頭,沉吟不語,忽然又笑了起來。 “我知道了,你想要別的?”他拉起女子的手,暗示地帶著她摸了摸鼓脹的胯下,“別急,都是你的。” “不過……”那個青色瓷罐又出現(xiàn)在他手中,“要不要先試試別的地方?” “唔唔唔!”女子更加激動地搖頭,奈何舌頭不聽使喚,仍然說不出話,用盡力氣也做不出比搖頭更激烈的事,又怕他把藥涂在更敏感的地方,只能用一雙眼睛含淚望著他。 “那……直接開始?” 女子停頓了一下,擔心他再拿出什么別的藥,一咬牙,干脆點點頭表示同意。 “好吧,既然你這么心急……”幸玄道仿佛很惋惜般的嘆了口氣,把瓷罐收回了儲物袋,退開一點,脫下里衣,失去束縛的鼓脹立刻挺立起來。他抬起女子的一條腿,吻了吻昨夜留在腿根上的齒印,然后向上推折,扶著往里擠入。 “其實……我也等得有些難受了……”說著用力振了一下腰,把自己盡數(shù)送入。 藥物和再三刺激之下,早已足夠濕潤的甬道順暢接納了入侵的異物,層層軟rou近乎歡愉地緊緊裹住堅硬。他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把另一條腿也推折至胸前,半壓在女子身上,微微退出一點又用力頂了進去。 “——唔!” 狐皮地毯被不停歇的動作蹭得凌亂不堪,原本整齊柔軟長毛糾結(jié)在一起,又被浸濕成一綹綹貼在表皮,淺色氤氳成深色。 急風驟雨中,女修如一葉隨波顛簸的小舟,連綿不斷的波濤滾滾而來,裹挾著她上下起伏,毫不遲疑向頂點而去。 “……啊……哈啊……”浪濤滅頂,她在極度的愉悅中控制不住呻吟,似哭似泣,婉轉(zhuǎn)柔媚,同時緊緊絞住了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堅硬,額心緋紅的紋路越發(fā)鮮艷欲滴,仿佛泛出淡淡的光彩。 幸玄道顯然也被這一下刺激得不輕,忘記了規(guī)律和技巧,只憑著本能按住身下柔軟的女體,又快又重地抽送了幾下,將濃厚的精氣送了進去。 他伏在女子身上喘息了一會,把自己退出來,原本被撐開的花xue立刻收緊,將精氣盡數(shù)吞沒在內(nèi)里,一滴也不曾浪費。 “怎么到得這么快?”他翻身躺下,并排靠在女子身邊,側(cè)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帶著情欲未褪的沙啞尾音,“是昨夜沒有吃飽,還是今日的藥太舒服了?” “……明明是…你……太快……”嘴里的藥效稍微退去一些,女子斷斷續(xù)續(xù)開口,努力想要嘲諷回擊,“不行…了吧……哈!” “是嗎?我原想讓你休息一下,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完全沒有必要?!?/br> 幸玄道在女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坐起身,不久前釋放過后的疲軟隨著他壓下來的動作又恢復了精神,抵在花瓣間磨蹭,蓄勢待發(fā)。 “為什么…你…會……?”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分外敏感,又被故意按著花蒂揉弄,女子呼吸漸漸急促,新一波的綿綿快感涌入四肢百骸。 “前幾日我得了一株七寶靈芝,本想直接送給你,又覺得少了些誠意,于是煉成了丹藥,”他沒有像上一次那樣急著直入到底,耐心在xue口間磨來蹭去,含笑看著女修咬住下唇仍然溢出低吟聲,“我服下丹藥之后再把精氣都給你,豈不是更好?” 不等女子反駁,他直接挺起下腹,趁著濕潤又一次頂入,女子未出口的話語變成一聲呻吟。 “這樣一來,無論你想要多少精氣,我都能滿足你……”他抵著熟悉的敏感處研磨幾下,“唔……你只要有我就夠了?!?/br> 幸玄道狀似體貼溫柔地親了親她:“還早呢,我們?nèi)ゴ采???/br> 語罷抱起女子,站起身,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慢慢朝屋內(nèi)走去,頂弄的速度未變。桃花的甜香與情事獨有的味道交織在一起,于奢華靡麗的洞府中彌漫開來,細小的水聲夾雜在混亂急促喘息之中,間或有女子高高低低的呻吟。 鮫綃帳掀起又落下,掩住無邊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