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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你想要逃離,逃離這段讓你覺得越發(fā)卑微的感情,明明他也對你非常的好,絲毫不吝嗇的贊美你,也舍得為你花錢花費心思,每次的紀(jì)念日都會準(zhǔn)備驚喜,周圍沒有人不羨慕你這段婚姻,你的父母說不定都不會像他這么對你好。——但就是他對你實在太好了,好的你根本拿不出對方想要的東西去回饋他。只有一方奉獻的感情是無法長久的,你害怕自己會在這段不平均的關(guān)系逐漸失去自我,變成鍋里的青蛙因為水溫越發(fā)的舒服而忘記該有的警惕,這種關(guān)系到最后你是否還是自己?你是否還能成為自己、還能保留自己?你根本不知道對方喜歡是什么樣的你,所以干脆保持不變,而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你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維持這個局面了——在面對一個自己愛慕的人,有誰能夠?qū)⒀劾锏那榫w全部隱藏?你無法避免得為了森鷗外改變了自己,換句話說你背叛了以前的自己。“我只是覺得離婚是最好的選擇?!蹦愕皖^看著戴在指尖的戒指,銀色戒指反射著晨光照得你眼睛一酸,“.....對你、對我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了?!?/br>森鷗外沉默地看著你說完這句話,他臉上原本的苦惱漸漸恢復(fù)成讓人不安的冷漠,平靜下來的臉缺少往日刻意顯現(xiàn)出來的溫和,冰冷得讓人不自覺地開始顫抖,但他所面對的你連頭都不曾抬起來看他。“就那么討厭我嗎?”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你身形一顫,良久閉上眼睛強忍著胸口上翻涌上來的愛意。怎么可能討厭他?沉默的氣氛不斷蔓延開來,你看了很久戒指,最后狠狠心將其摘下來,銀白的戒指連帶著離婚申請書一起被推到森鷗外面前。“.....沒有?!?/br>“那你為什不看我?”森鷗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你,他的手指壓著離婚申請書的一角,你低著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我很可怕嗎?你一直都不看我?”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湊到了你的臉龐,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道迫使你抬頭看他,只是著那雙燃燒著幽暗火焰的眼睛,他問你:“我很可怕嗎?”明明是溫柔的詢問,捏著你下巴的力道卻強的出奇,痛的你的表情開始扭曲。“放開我。”你想要扯開森鷗外的手,結(jié)婚這么久你也沒有這么靠近過他,就連....也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點到為止。“....抱歉?!?/br>森鷗外一邊道歉一邊松開手,他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沒有看那張申請書。“等我回來再說吧,好嗎?”你在他誠懇的目光下點點頭,晚一點再說也沒有什么事吧?很有問題,你怎么也沒有想到森鷗外會在你的水里下藥,下的還是那種藥。能讓人短暫的變成Omega,這種藥你也有所耳聞,但怎么也沒想到森鷗外會用在你的身上,而且——偏偏是會挑這個時候。高腳杯被碰到猩紅的酒液在潔白的桌子上肆意橫流,縈繞在鼻尖的強烈的酒香沖擊著開始模糊的神經(jīng),森鷗外撩開落在你臉上的頭發(fā),語氣有些遺憾:“為什么想要離開我呢?”“我覺得我一直以來做的都很不錯,不論是哪一方面都是按照你的想法來實施的......即使是這樣你也要和我離婚嗎?”“.......太過分了啊。”男人的的手指點著你的嘴唇,眼睛里晦暗的感情像風(fēng)中的燭火一樣明滅不定,他的視線看著你飽滿的嘴唇,跟著手指劃到脆弱的脖頸上,隨著緊張的吞咽喉嚨不斷地蠕動著,他的食指點在你的喉珠上。“我為你忍耐了很多、很多......”此時此刻的森鷗外終于褪去了潤雅溫和的外衣,展現(xiàn)出殘酷血腥的內(nèi)里,你為這轉(zhuǎn)變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并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激動。“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黑發(fā)的男人瞇著眼睛,手指挑開你胸襟的扣子,露出包裹在內(nèi)里的渾圓,白嫩的乳rou被手指戳的下陷,嘴巴說自己可憐的人毫不留情的將你拆開,讓你渾身赤裸著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任他擺布,就像是案板上的魚rou一樣。森鷗外給你的下的藥雖然能讓人短暫的變成Omega,但也只是從信息素上像罷了,讓beta原本寡淡無味的信息素變得濃稠甜美,你咬著牙感受在身體四處游走點火的手。“我一直以為溫柔的對待你,你會對我敞開心扉來著?!?/br>他看著你隱忍的表情搖搖頭,壞心眼地勾著下巴親了上去,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吻,既兇殘又粗暴的闖進口腔,顯示要奪去你的所有一樣,森鷗外看到你的反應(yīng)發(fā)出一聲輕笑。“結(jié)果,到頭來粗暴地對你會更討你歡心嗎?”他黏在你的耳旁低聲說著,手隨著衣服下擺伸進去,你抓著他的手臂整個人迎合般的往他的懷里湊,藥物的發(fā)作讓你體會到Omega發(fā)情的感受,腦袋都是昏的,身體到處都是無處發(fā)泄的痛苦。“好難受...”手指在微微濡濕的底褲上打轉(zhuǎn),像是隔靴搔癢一樣不得要領(lǐng),一會舒服得讓你瞇起眼睛一會兒又讓你心急如焚的恨不得自己去弄,偏偏森鷗外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不緊不慢地從縫隙里伸進去,觸及到那篇微微張開的肥美蚌rou手指便毫不留情的插進去。“唔嗯!”你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的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叫聲,整個人緊緊地繃著背大腿夾著他的手不肯松開,森鷗外覺得要是再來一次的話你說不定就回那么碎掉——太脆弱了,即使你是比omega要健康的beta,比起他來還是要脆弱的多。手指擠開rou縫伸進去,微微撐開腔口,隱藏在深處的花蜜不斷的流出來,你抓在森鷗外的胸口小口小口的喘氣,手指輕柔的推開阻礙,抵在柔軟的rou壁上,很快噗呲噗呲的水聲便在室內(nèi)響起。“哈啊...哈啊....”只是手指而已,明明往常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是為什么這一次自己卻格外的興奮,在冰冷的。含著嘲笑的視線下卻這么的有感覺,你想起森鷗外剛剛說的話,難道自己真的喜歡被強硬的對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