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小獸 (雙更合一,日更+1000珍珠加更)
二十七. 小獸 (雙更合一,日更 1000珍珠加更)
大概是半夜,秦越覺得自己仿佛醒了,又仿佛還在睡夢中。 一忽口干舌燥,身體像是缺水到極點(diǎn)地干渴;一忽又熱汗淋漓,肌膚像是還在溫泉池里泡著,吸滿了液體而膨脹。 她模模糊糊地意識到,自己的雙腿正在被大大地分開,睡裙下擺鼓起一個圓丘,那里潛藏著一個小獸的頭,毛茸茸的。 她柔軟又潮濕的腿心被一個微涼的鼻尖碰觸,嬌軟的內(nèi)壁激起了一陣微顫,像是被蜜蜂的尾針刺破了的花芯,立刻有蜜汁汩汩地流出。 小獸不出聲,只是勾著舌尖,舔舐啜飲,大口大口的吞咽聲回響在空曠中。 不是在屋子里嗎?為什么好像置身荒野? 秦越疑惑了一秒,但抵不住腿間靈活如小蛇一樣的刺激,有濡濕的唇在親吻她的花瓣,頑皮的舌頭一直不斷地往最里面鉆行,抖動著彈她的花蕾。 他用指尖搔弄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常年被隱秘呵護(hù)的肌膚比別處敏感許多,被他撥弄一下,就顫抖起來,把心尖上的熱意暈成香汗,癢癢地淌下去。 火樣的舌尖掃過來,小獸虔誠地舐去她的汗滴,又一路向上,重回到香桃的正中,輕輕地用齒研磨熟滑的桃瓣。 頭腦更加不清醒,秦越四肢都像是漂浮起來,升到半空,虛空得厲害,想抓住什么,于是把手伸到下面,抱住了小獸的腦袋。 “哈啊——”她要干渴死了,可是臍下的火舌仍在亂竄亂舐,火往上燒,升騰起濃煙。 yuhuo在摧枯拉朽,旁若無人。 他開始吮吸得更加賣力,唇舌間的熱量似乎要把秦越融化,融化成一灘水,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全被他啜干凈。 “唔唔唔——”秦越忍不住呻吟起來。 小獸從她裙下鉆了出來,趴在她身上。 身上薄弱的遮掩,在他的力量下不堪一擊,甚至沒有發(fā)出一聲抗議的動靜,就化成了幾縷布條,被丟到地上。 秦越喜歡他把體重整個地壓在她上面,因?yàn)椴皇侨绱?,她就會輕忽飄渺得要被風(fēng)吹走。 他把堅(jiān)硬的roubang在她的xiaoxue口蹭了兩下,涂滿了滑膩的情液,便頂開了試圖閉合的花瓣,直直地戳進(jìn)了朵芯。 秦越的身體因?yàn)橥蝗坏某鋵?shí)感緊繃起來,嘴里溢出了滿足的哼聲。 小獸把手指插進(jìn)了她的指縫,牢牢地扣住,像是天生的手銬,讓她不能掙扎。 他撕咬她,頂撞她,充滿她。 但是為什么不出聲呢? 只是沉默地占有。 深入、深入、再深入…… 看不清楚他的臉,只聽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小獸在她身上的聳動談不上溫柔,是有些莽撞的領(lǐng)屬宣稱,但是她的絞纏承接,也像是幽暗的海洋,在深處分流,向中心滾動,卷住插入的利劍,向最深邃敏感的地方下墜。 一個剛,一個柔,一個強(qiáng)勁,一個靈活。 棋逢對手,勢均力敵。 小獸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快,插弄的地方越來越熱。 熱、麻、癢,開始沿尾骨上行,漸漸遍布了秦越全身。 她仰起了頭呼吸,渴求著空氣,胸脯急速地起伏。 她在等,等那熟悉的溫暖痙攣襲來。 “越越——” 身上的小獸突然在她耳邊呢喃。 是南彥的聲音。 秦越猛一個打挺,身側(cè)一空,“咣”一聲摔下地。 一直不肯松手的那件襯衫,皺皺巴巴地裹纏在她身上,還帶著南彥的味道。 ———— 彼時,南彥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輾轉(zhuǎn)難眠,滿腦子都是睡在樓上的秦越。 忽然,頭頂?shù)奶旎ò迳稀芭怼钡仨懥艘宦?。那里是秦越的臥室。 南彥馬上坐了起來,豎起耳朵聽著,過了一會兒,還是不放心,從沙發(fā)上下來,往樓梯走去。 他輕輕地推開秦越的臥室房門,正看見她在黑暗中坐在地上。 “怎么從床上掉下來了?”南彥扭開墻上的壁燈。 秦越?jīng)]有回答,眼神還有一絲初醒的迷離,但是卻止不住地抓撓著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癢!” 她抱怨道。 南彥這才看見,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布滿了鮮紅的疹子,有的地方還腫起了很高。 過敏反應(yīng)! 南彥趕緊從床頭隨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著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寬厚的后背交給她,“上來,我送你去醫(yī)院?!?/br> 秦越?jīng)]動,南彥有一絲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現(xiàn)在又開始生他的氣了。 可是,她現(xiàn)在這樣,還是先去看病要緊。 他剛要回頭,試圖勸說秦越,忽然感覺到一具輕盈嬌軟的身體輕輕地俯了上來。 南彥的呼吸一滯。 他背過手,小心地?cái)堊∏卦降耐葟?,站起來,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樓下走去?/br> 背后的重量,比在“驪園”背她時輕盈得多,看來她確實(shí)是酒醒了,開始配合他的動作,不再沒有重心地亂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南彥隔著一層輕薄的衣料,感受著秦越的體溫,不知是不是過敏反應(yīng)的結(jié)果,她的皮膚有些發(fā)燙,甚至連噴灑在他后頸上的呼吸都是熱的。 秦越老老實(shí)實(shí)地趴在南彥背上,這次沒有胡鬧。 她頭暈,也有點(diǎn)惡心,四肢乏力。 但是眼前溫暖的寬肩后背,卻讓秦越說不出來的安心,就似乎只是這樣,不用做別的,她就舒服了很多。 南彥身上的皂角香混著隱隱的一絲雄性動物氣息,跟剛才夢里的,壓在她身上的那頭小獸,散發(fā)出來的,縈繞在她鼻尖的味道,一模一樣。 秦越的心臟加速狂跳了起來。 地下車庫里,南彥犯了難,秦越有那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座駕,哪一輛看起來都不便宜。 最后,他挑了一輛可能最不貴的,硬著頭皮打開車門,把秦越放進(jìn)副駕駛的座位。 “你有駕照?”秦越有些驚訝,一面發(fā)問,一面還在不停地抓撓自己的胳膊。 南彥抓住她的手,“忍忍,別把自己抓破了。”接著又道,“暑假的時候會開出租攢學(xué)費(fèi)?!?/br> 秦越歪在座位上,咬了咬嘴唇,沒想出該說什么好。 面前的南彥,明明比她年紀(jì)小,卻老成得讓人心疼。 別人在抱怨生活的時候,他面臨的卻是生存的問題 當(dāng)陪練、做服務(wù)生、暑假開出租……不知道還有什么零工他沒做過。 到了醫(yī)院,急診的醫(yī)生很快做出了診斷,秦越是延遲性酒精中毒,加上之前吃的火鍋里有易過敏原,所以才發(fā)作得比較厲害。 驗(yàn)血的時候,秦越臉色煞白,嘴唇也變得發(fā)青,額頭上的虛汗一層層往外滲。 “小姐你暈針?”負(fù)責(zé)化驗(yàn)的護(hù)士看了一眼面如菜色的秦越。 南彥看著眉頭緊蹙,死咬下唇的秦越,要強(qiáng)的氣勢蹤影全無,精致的小臉上滿是驚懼,惹得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疼惜。 一只溫?zé)岬拇笫謸н^秦越的肩膀,另一只橫在她的眼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一個吻輕輕地落下來,落在她頭頂?shù)男“l(fā)旋上,“別怕,有我在?!?/br> 南彥的手,再也沒有離開過秦越的身體,不過只是攬攬她的胳膊,或是攥攥她的指尖,像是無聲的安慰和依靠,貼心卻不越界。 秦越靠在床頭掛水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放白。 南彥坐在病床邊給她削蘋果。 蘋果皮在他的刀尖一點(diǎn)點(diǎn)旋轉(zhuǎn)著落下,并不間斷,像是漂亮的藝術(shù)品。 光滑的果rou完完全全地裸露出來,他卻并沒有把果皮丟掉,反而送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接著又把手里的蘋果切成小塊,喂到秦越嘴邊。 秦越咬了一小口,反手遞給他,“你也吃?!?/br> 南彥看了她一眼,就著她的手,張嘴把她剛才咬掉一塊的蘋果吞進(jìn)嘴里。 ———小劇場——— 秦越(悲憤):居然讓我開了個假車! 南彥:乖!病養(yǎng)好了,咱們?nèi)プ^山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