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茜茜傳(上)
后宮·茜茜傳(上)
世上怎么會有如此yin亂之事呢?.jpg 搞小媽(順便下章綠老時玩^_^ - 白頭宮女在,閑坐說玄宗。 自古來,皇帝的小老婆難做,先皇的小老婆更難做。老皇帝一死,新皇登基,自然要把本就不大的后宮騰出來,放他的女人,于是先皇嬪妃中沒有子嗣的自然要搬家,免得亂了輩分,惹出丑聞來。有頭有臉家世顯赫的,遷去洛陽行宮,食齋茹素為先皇祈福,沒頭沒臉身份低賤的,要么陪葬,要么打包行李住進廟里,日子更凄苦。 既沒生個一兒半女,又沒娘家做靠山的先皇嬪妃花茜,不想去行宮,更不想去寺廟,思來想去,不如獨辟蹊徑,既然當不了新皇的媽,當新皇的姘頭也不是不行。 百年前有吾輩楷模武媚娘太宗病榻前勾引純情小太子一案珠玉在前,花茜心向往之,效仿先人,她沒有篡位奪權的野心,只不過寡婦的日子難過,她正在盛年,怎么會想要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可一來她與太子并不相熟,太子是賢妃一派扶持上位的,而她一貫看不上賢妃那副假惺惺的嘴臉,對方即使是笑著問候她她也覺得渾身被針扎了一樣難受,自然不會和她打交道,更別提和太子接觸;二來太子出了名的作風清正,不近女色,太子妃立了三年了仍無所出?;ㄜ缟踔镣低迪脒^她是不是不能人道,太子妃小意溫柔、乖巧可愛,進宮問安時碰巧她們見過一面,花茜只覺得她玉雪可愛,我見猶憐,不知道太子怎能做到無動于衷的。 介于種種原因,她很快放棄了這個計劃,還不如順其自然,反正老皇帝一時半會兒也死不掉。 但她沒想到,太子斯文知書的面具就像脆弱的紙一樣,稍微一碰就碎了個徹底,露出其中禽獸的面目來。 “別碰脖子!你瘋了不成?陛下還活著呢!” “和死人沒什么區(qū)別?!睍r寒枝狎昵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右手從她濕漉漉的腿心滑出來,帶著guntang的粘液揉弄她的rufang,將rutou夾在兩指中心擠壓,她一路吻過她的下巴、雙唇、鼻尖,來到緊閉的眼睛上,曖昧的吐息使得身下人狠狠顫了顫,她輕輕地趴到她耳邊說:“等那老頭死了,你就來做我的皇后怎么樣?” 花茜驚出一身冷汗,心想,這莫不是未來的小皇帝在試探她有無武曌奪權之心?眾所周知武皇帝先是太宗才人,和太子暗相授受,便被接出感業(yè)寺,先是坐上皇后之位,接著又自己做了皇帝。難道這小子也懷疑自己有這么大的野心? “太子妃賢良恭淑、端莊秀美,才是一宮之主的唯一人選?!被ㄜ鐖笠砸粋€虛偽的假笑,心道:立你小娘當皇后,這種斷子絕孫的缺德事也干得出來? 時寒枝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問:“你也喜歡她?” “誰會不喜歡玉雪可愛的小美人?” 時寒枝抬起她一條腿,喜歡圍獵的少年太子有一身緊實的肌rou,但并不顯得臃腫,肌rou線條纖細有力,肩臂由于需要拉弓則肌rou更為突出,比起肥胖衰老不能人事的老皇帝,小太子的確更惹人喜愛一點?;ㄜ玢紤械靥痤^,反撐住身,韌如垂柳的纖瘦腰肢向后仰著,方便她將腺體送得更深。 “那也是兒臣的太子妃,她日后若真做了皇后,娘娘不如想想自己落到她手里又會是什么下場?!?/br> 說了這么多,不還是沒有否認?潛在的意思無非是:喜歡,礙于形勢只好故作冷淡?;ㄜ缣宄齻兊男乃剂?,想動手,又沒那膽子,于是先作壁上觀,找一個沒背景的倒霉蛋過過癮。 至于時寒枝這小畜生怎么把算盤打到她爹后妃這兒來的,花茜還不得而知。她們的交情無非就是在時寒枝小時候,她給跌倒在雪地里的小胖太子喂過一口綠豆餅,還是她帶回去準備賞給下人的,看小太子一個人躲在假山后面哭得可憐,便取了一塊喂給她?;ㄜ缦?,這么微末一點小事,過了十多年,她應該已經(jīng)忘得干凈了。 “娘娘的腿絞得真緊,父皇這兩年臥病在榻,想來您也寂寞得緊?!睍r寒枝掐著她屁股上的rou,掛滿yin水的roubang上帶著些許白濁,氣勢洶洶地再次撞進了花茜緊致的rouxue里,內腔被巨物搗弄著,伴隨著一陣陣緊縮,擠出了溫熱的透明液體。 “比不上太子殿下孝順?!被ㄜ鐭o力地仰著身子,高潮過后的她渾身都泛著薄粉,但時寒枝不肯放過她,她被時寒枝抓住手腕提了起來。 花茜氣道:“太子在陛下處受了氣,就把火撒到后妃身上來,這是個什么道理?” “你我之間,有什么道理可言?”時寒枝噙住她的嘴,捏著她的下巴就撕咬起來,柔軟的唇撞在堅硬的牙齒上,帶來一陣酸麻,但她毫無顧忌,像不知滿足的小獸一樣,亦不知輕重。 親吻帶來的刺激又引發(fā)了新一輪的熱潮,花茜攀住時寒枝的肩,對方把頭埋在她軟綿綿的rufang里,側首咬住其上挺立的紅豆。花茜身上的衣物還未完全褪去,半遮半掩,她伸手將大腿上纏著的水紅色輕紗扔開,雙腿緊緊纏住太子的腰,腿心的水澤順著股溝滑落,滲進太子玄色的朝服上。 “把腿張開些,讓兒臣進去?!睍r寒枝勾開黏在她額上的鬢發(fā),輕聲哄她道:“您三年未曾侍寢,當真難耐?!?/br> “殿下日日笙歌,自然會受不住?!被ㄜ缗曋?,卻聽話地張開了腿,順著她的動作,身體慢慢將異常粗長的陽具吞吃進體內。 “殿下日后若被陛下廢黜,不妨投身風俗業(yè),城中貴婦多好巨物,殿下必會大受歡迎?!被ㄜ缡站o腰腹,感受巨大性器在體內進出時的律動,她心道:太子這廝能文善武,想不到胯下之物竟也雄壯,不知道老皇帝是如何生出這樣的孩子來的。 “娘娘如此羞辱兒臣,不怕兒臣報復么?” 時寒枝冷冷看著她,重重搗了倒她的花心,她無意忍耐怒氣,便將她翻了個身,按著花茜后頸道:“我就是你未來的陛下。你說什么,都要想好了再說?!?/br> “呵……哈……陛下?殿下好大的脾氣……” 她清了清嗓子,快感如同潮水將她淹沒,時寒枝越擺架子,她越感到好笑,甚至忍不住笑出聲來,她輕聲道:“殿下,這天下有誰比您更擔得起穢亂后宮的罪名呢?” 枉她先前還覺得太子乃是正人君子,兩袖清風,潔身自好,如何能受她勾引。結果她還沒開始勾引,對方就直接下藥迷暈了她,青天白日,連侍從都沒斥退,在她寢宮干出yin亂勾當。 “我只亂你一個罷了?!睍r寒枝從后面握住花茜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她抵住對方的zigong口,成結之后便開始激烈的射精,現(xiàn)下正是花茜的承情期,哪怕父皇還未駕崩,她也肆無忌憚地將jingye盡數(shù)射進了花茜的體內。 只可憐花茜事后又要飲上一碗苦苦的避子湯,想到此處她不由得更添怒意。 她猛地抬起頭,罵她的話卻含在了嘴里無法吐出來,她竟遠遠的看見不遠處的小路上,太子妃正目光灼灼盯著此處,她無法看見對方的表情,但對方冷不丁出現(xiàn)在她眼中,她忽然軟了身子,動彈不得。 “……你……太子……太子妃為何在此處?”她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只覺得渾身發(fā)冷,此處是后花園一處涼亭,十分偏僻,并且應當有侍從看守,太子妃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除非…… “你不是挺喜歡她么?怎么,現(xiàn)下不喜歡了?” “我們說的是同一回事嗎?你把她叫過來干什么?看你行茍且之事?”花茜順了順氣,她掙脫時寒枝的束縛,惡聲道:“趕緊放開,你不要臉我還要呢?!?/br> “不是我……是她自己過來的。”時寒枝并不知情,她看了眼遠處站著的女人,抓過邊上的輕紗給花茜蓋上,她還未射完,結消去還要一會兒。她腦中算著如何殺掉對方而能把自己摘出去,既然看到了不該看的,那么這可憐的小美人兒也活不成了。 也許她現(xiàn)在可以失足落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