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名字太長懶得記反正就是地攤站街文學(中)
番外·名字太長懶得記反正就是地攤站街文學(中)
“你在緊張嗎?” 屋里不通風,悶熱潮濕,水汽從浴室里一路蔓延,在狹小的空間里不安地竄動。花茜走到窗戶邊,輕輕推開了一條縫,讓夜風吹進來。她還穿著清涼的背心,下身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丁字褲勒在股溝里,就像是什么也沒穿。 時寒枝也覺得有些熱,她此時才后知后覺地脫掉厚實的牛仔外套,慢慢疊起來放在沙發(fā)上。牛仔外套里面的短袖襯衫皺在身上,她忍不住一一捋平。她低眼做事,不愿意看著她,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一看過去,下身的躁動就無法平息。 緊張嗎?時寒枝點頭,的確是。她問:“可以換新床單了嗎?” 花茜從柜子里翻出一條嶄新的深色床單,時寒枝幫她把原本的床單掀開,讓花茜鋪上。 這一番動作下來,花茜又出了不少汗,她本來就不是耐熱的體質(zhì),房間還是悶得很,她打開床頭擺著的電風扇,再次和時寒枝確認了一遍:“全套八百塊一小時,加上換床單錢五十,沒問題吧?” 時寒枝說:“好?!?/br> 她遲遲沒有動作,在狹小悶熱的屋里花茜越來越煩躁,她問:“要我?guī)湍忝撘路???/br> “我自己來?!?/br> 她的腰帶很繁瑣,解了半天還是纏在一起,時寒枝的額頭也沁出汗來,風扇在她耳邊嗡嗡地吹,時寒枝不禁想質(zhì)問自己明知道出門要干什么還要選這條華而不實的牛皮腰帶。 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計時了,花茜覺得她在這樣胡亂掰扯下去遲早得浪費半個小時,于是跪在床上幫她一起解腰帶。 在她的幫助下,腰帶終于松開了,花茜順手幫她拉下褲子拉鏈,被裝得鼓鼓囊囊的內(nèi)褲就徹底暴露在她面前。 花茜怔了怔,她不禁好奇地拉下對方深灰色的內(nèi)褲,仔細觀察她腿間的大東西。 是yinjing……嗎? 半硬不硬委屈地蜷在內(nèi)褲里,被花茜拉下內(nèi)褲后才昂首挺立,下面沉甸甸墜著囊袋,稀疏卷曲的毛發(fā)鋪在皺巴巴外皮上。它的尖端被包皮裹著,白凈的柱身上游走著青紫色的筋絡(luò),這樣粗長的性器花茜怎么也想不到會出現(xiàn)在一個女人身上。 “別問?!睍r寒枝仿佛知道她要說什么,率先用話堵住她的口。 她跪坐在床上,時寒枝的長褲堆在腿彎處,內(nèi)褲被撥開一半,只露出她脹大的性器來。 已經(jīng)半硬的roubang垂在花茜臉前,時寒枝低頭看著花茜,從這個角度看,花茜顯得又清純又乖順。時寒枝這才看到她沒穿內(nèi)衣,貼身的背心上面凸起了兩粒小點,她穿的背心很緊,迫使她的奶子擠在一起,不斷滲出的汗慢慢沿著脖頸滑入乳溝里。 這個時候花茜已經(jīng)上手摸到了她的roubang,她的手心柔軟滑膩,包裹住粗長的roubang,現(xiàn)在她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硬挺的roubang十分灼熱,燙得花茜的手心都出了不少汗。花茜輕輕捏住rou莖上的包皮,讓紫紅色的guitou徹底暴露出來,她將大拇指按在馬眼處慢慢揉動,滲出來的透明黏液立刻流滿她的掌心。 花茜本來是沒有這些耐心的,但對方的器物實在太過偉岸,她怕前戲沒做足自己吞不下去,只能從koujiao開始一步一步來。 花茜抬起她的roubang,張口輕輕含住她的yinnang,舌頭靈活地刷動皺巴巴的表皮,津液不自覺地溢出口腔,粘在她炙熱的身體上。 咸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花茜覺得味道腥臊,于是吐出被含得掛滿粘液的yinnang,轉(zhuǎn)而從根部開始舔舐起她硬挺的roubang。 花茜沒打算給她全吞下去,她僅僅只是淺淺地含住半截yinjing,用舌頭裹住她敏感的guitou旋轉(zhuǎn),吮吸她不斷冒出汁水的馬眼。 太熱了,她的臉被熱氣蒸得紅透了,也許是她的心理作用,她總覺得對方的roubang比男人要干凈許多,因為對方是個女人,也還是第一次。她現(xiàn)在并不像以前那樣那么討厭koujiao,而且對方也沒有粗暴地往里面塞,以前就有人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直接往她的喉嚨里捅,實在是讓人討厭。 時寒枝把手搭在花茜的肩膀上,roubang被對方放在嘴里含弄,她渾身酥麻,但更多的還是難受。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焰上炙烤,翻來覆去就是得不到解脫。時寒枝忍住快要沖出口的呻吟,緊緊抓住花茜單薄的肩膀,幾乎要維持不住挺直的站姿了。 “帶避孕套了嗎?”花茜吐出她的性器緩了緩,問。 “帶了?!?/br> 時寒枝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控制住顫抖的手翻開蓋子,從里面拿出一片來撕開。避孕套冰涼的封袋在guntang的手心里很快就升到了同身體一樣高的溫度,時寒枝按照說明給自己灼熱的性器套上乳膠套,她不是很熟悉自己的身體,因此套得格外艱難。 花茜趁她帶避孕套的時候脫掉穿著的內(nèi)褲,丁字褲中間已經(jīng)沾滿了她流出的yin液。花茜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分泌出了這么多的水,她把脫下的丁字褲搭在對方直挺挺的roubang上,轉(zhuǎn)瞬間就被淋得透濕發(fā)亮。 花茜伸出兩根指頭放進自己xue里做擴張,兩瓣深紅色的yinchun已經(jīng)充血膨脹,她抬起屁股把吐著汁液的xiaoxue展現(xiàn)在客人面前,盡量把上半身壓低貼近床面,好讓不斷收縮的xue口張得更開。 “進來吧?!被ㄜ绲穆曇舯磺橛绵硢。辶饲迳ぷ?,又不放心她這樣的新手,叮囑道:“慢點,別一下就捅進來?!?/br> 時寒枝手不知道該怎么擺,她強作鎮(zhèn)定,依照自己的本能,用拇指分開她水淋淋的rouxue,另一只手扶住guitou,緩緩地把它送進對方的體內(nèi)。 整個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對方的身體沒有排斥它,反而盡它的最大可能包容她的性器,內(nèi)腔緊致而有充滿彈性,隨著主人沉重的喘息而收縮不已。 等到花茜僵直的背部肌rou松下來,時寒枝才輕輕將拇指放回花茜的身體上,她按住花茜的后腰,這個姿勢正好可以看到花茜腰后側(cè)的兩個腰窩。時寒枝粗糙的指腹撫過她背上突起的蝴蝶骨,她背上冰涼的汗濡濕了她的掌心,讓她幾乎掌控不住對方,就像是剛出水的魚一樣滑溜溜的。 “可以動了嗎?”時寒枝問。 “當然,你想怎么動就怎么動?!?/br> 花茜哂笑一聲,悶熱的夏夜,汗水從她額頭滾落,滴在灰色的枕套里?;ㄜ缫Ьo下唇,十指抓著軟綿綿的枕頭,擺動身子迎合著對方的抽插。 時寒枝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射精是在這樣一個糟糕的環(huán)境下,射了一次之后,她身上的汗浸濕了白色的襯衫,于是她干脆像花茜一樣脫掉衣服,但她沒好意思脫光,仍然穿著僅剩的一件內(nèi)衣。 等她給避孕套封口的時間,花茜下床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站在冰箱邊上就拉開一飲而盡。 咕嘟咕嘟的聲音傳到時寒枝耳朵里,她說:“給我一罐,記在賬上。” 花茜趁火打劫:“十塊一瓶,謝絕砍價。” 時寒枝說:“給我兩罐?!?/br> 血賺?;ㄜ缧Σ[瞇地把兩罐啤酒扔給了床上的冤大頭,自己又開了一罐作為慶祝。 - 是這樣的我寫到一半又想去寫別的pa了所以我們緊急爛尾行不? 想寫未來世界的富二代茜崽(用jio)欺負貧民區(qū)來的低級獸人保鏢 唉但我又想把這篇補完 這篇接下來是茜崽拿穿戴式xx淦小時(畢竟服務(wù)要到位時小姐您點的是全套哦(唉難得一見的茜崽攻(可我有了新寵:-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