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睡了那個黑女巫?。ㄖ校?/h1>
番外·睡了那個黑女巫?。ㄖ校?/h1> 說起來,花茜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被自己養(yǎng)大的小崽子壓到床上。初時她還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陪著她鬧了兩下,卻發(fā)現(xiàn)推不開她,她才驚覺,好像是哪里不對勁。 原來是青春期到了。 哎,是躁動不安的味道?;ㄜ缗吭诖采?,一邊翻書,一邊忍受著身后時寒枝毫不溫柔的動作,心想:回頭再給她喂幾罐苦藥,讓她長長記性,別再扯爛她買的巫師黑袍了,很貴的。 就這么荒唐了幾個月后,時寒枝毅然決然扭過臉,跑了。 食髓知味的花茜:? 這什么人???睡完了就跑?她揪禿了新買的掃帚,氣哼哼地把時寒枝的床給砸了,劈成柴燒了火。 緊接著就是時不時扎進心里的空虛感,像是蟻噬一樣,渾身麻麻癢癢,終于她忍耐不住,跑進妓院點了兩個姑娘陪她。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比起沉默寡言的時寒枝,妓院里的姑娘顯得格外活潑可愛,惹人喜歡。 正當她一路墮落到底的時候,時寒枝回來了。 這也太不巧了。 花茜踢了一腳坐在她身邊安靜看書的時寒枝,惹得對方無辜地看過來,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自然。 “你回來干什么?”花茜好奇地問她,她把自己的小腿擱在時寒枝的大腿上,翹著白白嫩嫩的腳趾問她。 因為她不再恐懼了。時寒枝喟嘆,她哪里想要離開,只不過隨著年紀的增長,流淌在她血脈里的原始本能越來越強烈。每一次,在她抱著花茜親吻的時候,她心里想的不是如何呵護她,而是把她的尖牙刺進她的血管里,吸干她身體的血液,讓她徹底成為自己的……自己的一部分。多陰暗的想法,或許這就是身為吸血鬼的本能。時寒枝怕自己有哪一天失控了,于是就告訴花茜她要離開一會兒,她不想在哪一天失控,親手掐死自己的愛人。但顯然對方是誤會了什么。 “我……”時寒枝剛開口,就被花茜打斷了。 “算了,走都走了,問那么多干什么?!被ㄜ绨淹仁樟嘶貋?,她站起來,理干凈裙上的褶皺,對時寒枝說:“我要出去買點東西?!?/br> 現(xiàn)在是白天,時寒枝雖然不害怕陽光,但她不喜歡太過明亮的地方。 時寒枝戀戀不舍地看著花茜搖曳的墨綠色裙角,不由得心也跟著飄飄然起來。 一開始,花茜的確是要出去買點藥回來的。她發(fā)誓。 沒想到路過昨天那家妓院的時候,被里面的兩個新來的姑娘拉住了。 花茜舉起手上的獨角獸頭蓋骨,忙推辭道:“剛買完東西,沒錢了。” 沒錢沒關系呀。其中一個小姑娘大膽的把臉貼過來,妖妖嬈嬈靠在她的懷里,胸前凸起的兩個點蹭著她的裙子,勾引道:“今天耶穌誕生,狂歡之夜,一個子兒不收你的。” 花茜迅速地妥協(xié)了。 她半推半就,抱著懷里的姑娘就轉(zhuǎn)進了屋內(nèi),剛一進門就被她扒開了斗篷,她的黑貂毛斗篷被毫不憐惜地扔到地上,她還一不小心踩了一腳,把她心疼壞了。 不容她撿起來,一群雪白的rou體撲上來,把她按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花茜不知道被誰咬了一口乳rou,痛得叫了一聲:“輕點兒?!?/br> 不知道觸動了她們哪里的笑點,她們咯咯笑起來。 花茜剛買的獨角獸頭蓋骨被踢到一旁,咕嚕嚕轉(zhuǎn)到門邊。 花茜幾度想要逃離,卻被她們壓得死死的,絕望的想:這究竟是誰嫖誰?。?/br> 但是還是耽于其中,不可自拔。細膩的皮膚溫軟滑嫩,手指輕輕一壓就是一道醒目的紅痕,花茜忍受著她們上下撩撥,身上到處都是作亂的手。一個小孩兒咬著她的rutou,像是嬰兒一樣吮吸她的乳尖,花茜垂眼看過去,正好和她對視上,她羞澀地撥開鬢發(fā),笑了笑。 花茜:該害羞的不應該是我嗎? 然后就被密集的吻淹沒。 天漸漸黑了,陽光被厚厚的窗簾阻隔在外,花茜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年輕的吸血鬼撿起被遺棄到門邊的獨角獸頭蓋骨,聞了聞味道,熟悉的腐rou味,但遠比屋內(nèi)彌漫著的yin液的味道好聞的多。 她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獠牙,悄無聲息的靠近其中一個女人,扼住她的脖頸大口咬了下去,像這樣的力道,對方壓根兒沒有一絲活命的機會。 尸體悄無聲息地被丟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yin亂的女人們終于察覺到危險,繃緊了身子,看向眼前的不速之客。時寒枝赤紅的眼瞳盯上人群中的花茜,她掐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花茜趕緊撲上去,她叫道:“快松口!小王八蛋!” 花茜氣得咬了時寒枝的手腕一口,她沒有獠牙,咬在時寒枝身上不痛不癢,但仍留下深深的一道印記。 “這就是你要買的東西?”她把已經(jīng)吸干血的女人扔到一邊,自上而下地看著花茜,嘲諷道。 花茜理虧,她悶著頭不吭聲。 時寒枝氣得雙頰通紅,她看了眼周圍瑟瑟發(fā)抖的女人,再追究下去也沒有什么好處,只能咽下這口悶氣,扛著花茜打破窗戶飛回了家。 飛回了她們的新家。 老實說,時寒枝長得越來越高,她早就受夠了花茜那間低矮潮濕的小木屋,那里還終年縈繞著一股苦澀的藥味兒,什么都粘噠噠的,連空氣都潮濕悶熱,對于身嬌rou嫩的吸血鬼來說,簡直糟透了。 更令時寒枝痛苦的是,花茜身上一股從女人堆里帶出來的脂粉味兒,一股靡靡的yin香不斷的鉆進她的鼻子里,讓她身心都飽受煎熬。 花茜赤裸著身子被她扛在肩上,冰冷的寒風割著她的皮膚,她艱難的保持著理智,在時寒枝的耳邊喊道:“你要凍死我嗎?” 時寒枝默不作聲,把她從肩頭換進了懷里。 回到古堡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花茜從頭到尾洗干凈,時寒枝把她扔進溫泉里,毫不溫柔地搓著她身上的皮膚,直到她全身變得紅通通的,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為止。 花茜像只沾了水的貓,濕淋淋的頭發(fā)粘在身上,顯得狼狽無比,她拍打著水面,把時寒枝也濺得濕漉漉的。 “你瘋了?!”花茜鞠了一捧水撲在時寒枝臉上,她氣沖沖的指責道:“你有什么資格殺她們?!” 時寒枝歪著頭,尖尖的獠牙露在唇外,紅寶石一樣的眼中閃著可怖的流光,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你每天吃面包的時候會問自己有什么資格吃面包嗎?” 花茜在水中沉浮,她思考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可以反駁的,畢竟種族差異擺在那里,在吸血鬼眼里,人類可不就是一群行走的面包。 “那你把我也吃了吧。”她心灰意冷,面前的吸血鬼讓她感到陌生,這絕不是她的從小養(yǎng)到大的試驗品,她養(yǎng)的小吸血鬼可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想,她第一次給時寒枝洗澡的時候可溫柔了,連她頭發(fā)里的虱子都抓出來,她還溫柔地對她說:“別害怕?!爆F(xiàn)在看來,都是狗屁。 時寒枝捧著她的臉,看著她嬌艷欲滴的臉蛋,心中齷齪的思想又冒了頭,她想,果然應該把她鎖起來。所以她當初為什么要壓抑自己呢?這就是她的,誰也不能碰。 - 圣誕快樂 面包梗出自jojo,kono dio da! 我一時氣話,不會be的,給各位道歉,本文一直貫徹甜文路線,不甜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