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道德淪喪的神仙們(一)
番外·道德淪喪的神仙們(一)
評論區(qū)的腦洞還挺有意思的。 如果有雞雞的是花茜而不是時寒枝的話,那么本文就會是這樣的: 中午,剛睡醒的茜崽晨勃,打電話給老時,讓她過來幫忙。老時放下筷子就趕過來,結果茜崽剛插進去就忍不住射了。老時:…… 茜崽上完生理課,捂著裙子去找老時,倆人跑小廁所。廁所里老時問她怎么了,茜崽委屈:那個胸很大的女老師放生殖器的照片……老時:…… 老時和茜崽走在路上,茜崽看著迎面走來的plmm勃起了。老時氣得不想理她,被她苦兮兮地求著,又不忍心,倆人躲在小巷子里,老時幫她口出來。 為了防止茜崽紅杏出墻,老時每天晚上努力榨干茜崽,讓她沒有力氣去睡別人,反正茜崽射得快,也花不了多長時間。久而久之,茜崽日漸消瘦,老時被醫(yī)生教育過之后不得不放棄這個辦法,轉而綁著茜崽讓她跟著自己一起上班。 如果有雞雞的是茜崽的話,她們就不會這么折騰了。茜崽人菜癮大,又是青春期,自制力還差,隔壁還住著美麗的大jiejie。在老時家借住的時候忍不住,自己偷偷在浴室自慰,老時是她性幻想對象。結果被進來上廁所的老時撞破,老時開啟嘲諷模式,但口嫌體正直,欺負完茜崽再幫她擼出來,悄咪咪地和她初嘗禁果。但悲劇的是茜崽太菜了,剛插進去了就射了,老時:…… 茜崽太菜了,老時一直得不到滿足,就開始折磨茜崽,讓她跟著一起健身,帶她去找醫(yī)生,終于讓茜崽挺過了兩分鐘。老時為了慶祝這一突破,穿之前答應茜崽的情趣內(nèi)衣來獎勵茜崽,結果茜崽又沒堅持住秒射了,老時:…… 草,茜崽要是有雞雞,這就是一篇歡樂的小黃文,她倆哪來那么多破事兒折騰。茜崽不像老時會憋著自己,她根本忍不住自己的欲望,連帶著老時也不含蓄了,兩人快快樂樂滾在一起,沒有樓鳶也沒有秦白焉,老時也不會放任自己老爹搞自己老婆爹媽,肯定會想辦法幫茜崽。啊,多么輕松愉快的小黃文啊。 以及 Q:我怎么有那么多寫不完的腦洞? A:其實是我用番外混更噠。 - 萬獸山里的山大王死了。 老大王是只萬年的紅毛狐貍,道行深、脾氣大。 千年來占山為王,威風凜凜,搜刮奴役山上的小妖精,奢靡得宛如妖界皇帝。 但他死了。 留下個嬌滴滴的小女兒。 小女兒什么也不會,半吊子法術,腦子也不甚靈光,只曉得天天梳妝打扮,顧影自憐,游戲山野。把這么一堆家財留給她,就是告訴別的妖怪快來搶啊,真是愁壞了老狐貍。 臨死前,老狐貍招贅,盼了七七四十九天,終于招來了一個穩(wěn)重的靠山。 法力高深,樣貌俊秀,氣度不凡,關鍵還甘心入贅。老狐貍一喜之下,當場去世。 留下哭得背過氣去的小狐貍,還有清清秀秀的上門女婿。 如此又過了百年。 小狐貍和夫君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夫君雖然用著她的錢,但安安份份,也沒有起過殺妻奪財?shù)南敕?,讓小狐貍很高興,百年之后,一起生了個小小狐貍。 但有一件事總是梗在她心里。生產(chǎn)之際,小狐貍哭得撕心裂肺,但她的好好夫君卻忽然不見了。 明明平常她劃破了指尖都要被對方捧在手心里呵護半天,到了她生孩子的時候,他卻又忽然不見了。 等到兩天后,他才回來?;貋碇?,他還對小狐貍格外冷淡。 剛生完孩子的小狐貍抑郁了。 這天下午,花茜把孩子交給乳娘,悄悄地跑到溫泉里。 她的好夫君回來之后,喜歡上了后山的溫泉,天天下午都要在里面泡上很久。 溫泉上面水霧朦朦朧朧,花茜一眨眼,居然有一瞬間覺得眼前的人換了張臉。 但似乎又沒有。 她赤著腳踏進池水里,一路蕩到夫君面前。 對方高她一個腦袋,花茜親昵的湊了過去,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肩膀,嬌聲膩道,“夫君~” 偽裝成喻臻的時寒枝:…… 這就是狐妖么? 真夠放浪的。 她心中鄙棄,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垂著眼皮,半睜著眼看她,“何事?” 花茜心都碎了。 果然男人都是壞胚子,一旦得到了就不會珍惜。 但她又能怎么辦呢?她什么也不會,只能用rou體挽回他的心。 “夫君~”花茜黏黏膩膩地喚著她,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因為懷孕而腫脹的rutou壓在時寒枝的身上,“疼~” 時寒枝冷漠,“哪兒疼?!?/br> “唔……奶子疼……”她靠在夫君身上撒嬌,“婆婆說我脹奶了,要擠出來……” 時寒枝看了她一眼,心里唾棄,果然是天生賤骨。 她和喻臻不一樣,她天生神骨,尊貴非凡,乃是九天凰鳥,當初下嫁喻臻,也不過是為了籠絡新興妖仙。不過兩人結契之后,相敬如賓,冷漠如路人。 喻臻現(xiàn)下被派出去和妖族打仗,迫不得已,把自己的美嬌娘托付給她。 不過,這個狐貍也太sao了些。 她微不可見的皺起了眉。 對方腿間的水蹭在她的腿上,讓愛干凈的凰鳥有些厭惡。 臟死了。 別碰。 但她的奶子,真的好軟。 鬼使神差,時寒枝伸手揉了揉。 “??!~” 花茜驚叫一聲,徹底軟倒在了她的懷里,嘴里嘟嘟噥噥,“好哥哥,快給奴吸一吸,好脹……” 高貴的凰鳥:本座不稀罕吃sao狐貍的奶。 柔軟滑膩的皮膚幾乎包裹不住鼓脹的胸部,時寒枝盯著她白皙軟彈的奶子,陷入了掙扎。 本座是高貴的凰鳥。 時寒枝心里理智和欲望在爭執(zhí)。一個說:你吸一吸又不會怎么樣!一個說:妖狐骯臟,你怎么可以自甘下賤。 雙方爭吵不休,漩渦中心的時寒枝面無表情,捏緊了手指。 此時花茜還在煽風點火,她哭唧唧,“夫君~caocao奴的xue兒嘛~” 時寒枝捉住她不安分的手,阻止她往自己腿間摸去。那里什么也沒有,她摸來摸去也摸不到自己想要的。 “唔……” 嬌媚的狐妖尾巴沾了些水,一掃一掃的,像火紅的楓葉。時寒枝看了又看,心里癢癢的,不由得伸手攥住了她的尾巴根。 “別……別碰那里呀夫君!”花茜小幅度的在水里掙扎,雙頰的紅暈一直蔓延開來,直到全身都是紅霞,渾身汗涔涔的,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被嚇的。 當然,時寒枝不會聽她的,她像是找到了什么樂趣,對狐貍毛茸茸的尾巴格外感興趣。尤其是對方的尾巴根,捏一下對方就蹬一下腿,還可憐兮兮地望著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夾著尾巴溜掉。 “sao東西?!睍r寒枝小聲罵了一口,“坐上來罷?!?/br> 時寒枝隨手撿了身旁的一粒卵石,捏了捏形狀,放在自己的腿間,變成了花茜一直渴求的性器。 花茜攀著她滑溜溜的肩膀,艱難地撐著自己坐上了她的大腿。 然而時寒枝忘了一件事——她沒見過喻臻的那玩意兒,導致她對這東西的尺寸預估有些錯誤,而花茜和喻臻又熟悉的很,這導致花茜一坐上去就發(fā)覺了不對,這不是她夫君。 花茜懵了,她驚訝的抬起臉端詳著面前的人,明明就是喻臻的臉,但尺寸做不了假,所以這個人根本不是她夫君! 完了。花茜戰(zhàn)戰(zhàn)兢兢,要是被喻臻知道了,她肯定要被打回原形了,但眼前的人她也不一定得罪得起,能見過喻臻并變成他的人,必然地位不會低,這么了無痕跡的變性術,也不是法力低微的小妖怪能做出來的。 花茜緊張地夾緊了腿,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地停在原地, 就在此時,她的“夫君”,射了。 花茜:“?” 時寒枝無辜的看向她,眨了眨眼,問道:“結束了么?” 花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