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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蛇女貪歡記(快穿)在線閱讀 - 第一章青竹泠泠聲(一)

第一章青竹泠泠聲(一)

    

第一章青竹泠泠聲(一)



    廣袤的山谷中,一潭幽深的湖泊坐落在山谷正中央,四周青山連綿,此時正值晨昏交替之際,天空呈現(xiàn)出一種淡青色。

    “砰”的一聲巨響,一條銀白色的巨尾從水底甩出,半空中水光閃爍灑下一片水簾,鱗片在水光下閃著璀璨的光。

    緊接著,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女子從水里飛躍而出,上半身是人的模樣,下半身確實一條粗壯的銀尾。

    乍一看,有些駭人。

    連霧瞅了瞅自己又粗又長的蛇尾,感覺眼睛要被戳瞎。

    作為21世紀(jì)根正苗紅的好青年,連霧重生穿越修仙都接受了,唯獨接受不了自己的蛇尾,她穿越來剛一個月,這蛇妖本身已經(jīng)修行三百年,一個月前誤食了化形草,結(jié)果沒撐過去死了,連霧代替她活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二人靈魂銜接出了岔子,反正就是化形不成功,落了個蛇尾在身上。

    實在叫人難受。

    破曉之際,靈氣最為精純。

    連霧老老實實的開始修煉,她的目標(biāo)是化形成功,勢必擺脫這厭人的蛇尾。

    只是修煉修煉著,她就開始渾身燥熱不堪。

    白皙的臉龐如同涂了胭脂一般,紅霞遍布,汗液不停的從兩腮落下,不一會,渾身便濕透了,映出了那玲瓏的曲線,胸前高聳,腰身細的仿佛一折就斷,叫人浮想聯(lián)翩。

    連霧無奈的睜開眼睛,停止了修煉。

    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次了,這蛇妖發(fā)情期到了。

    再不解決會憋死的,太難受了,必須得找個男人解決這事,連霧覺得自己變成了蛇,可能也帶了獸性,竟不覺得男女之事羞恥了。

    只是她修為不高,只能抓個凡人了。

    連霧用靈力幻化出人形,然后瞬移出了山谷,若不是人形需要很多的靈力維持,而且不利于她修煉,她絕對會永遠使用人形的。

    連霧逛了凡間的好些城鎮(zhèn),都沒找到一個中意的男人,正當(dāng)她灰心喪氣準(zhǔn)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忽然感受到了強烈的靈力波動。

    連霧渾身一緊,腳下一滑,準(zhǔn)備開溜,她現(xiàn)在才相當(dāng)于人類的練氣三層,修煉界妥妥的小菜鳥,而且她還是一只妖。

    這年頭修士多數(shù)喜歡抓妖修當(dāng)寵物。

    幾乎是瞬間,一個紅色的人影如同一道光,飛速閃過她的頭頂,一個藍色的人影緊追其后,二人不過瞬息便消失在視線里。

    那強烈的靈力波動也跟著消失了。

    連霧站在原地松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前往下一個城鎮(zhèn),身旁忽然傳來一聲輕問,“姑娘,你沒事吧!”

    這聲音低低高高的起伏著,如同春日的細雨,纏纏綿綿的侵入了心扉。

    連霧一瞬間就下了決定,就他了。

    這聲音太蠱惑人了。

    她立刻調(diào)整了一副蒼白的面色,裝成一朵柔弱的小白花,緩緩轉(zhuǎn)了身,眼神怯弱的看過去,“多謝公子關(guān)心,小女子無礙的?!闭f是無礙,身形確實搖搖欲墜的模樣,仿佛下一刻就要暈倒了。

    連霧裝小白花,裝的那叫一個得心應(yīng)手。

    她瞧著對面那人果然生的俊秀,五官精致,眉眼之間都是俊雅風(fēng)流。

    一襲素凈青衫,腰墜青玉,身姿頎長,氣質(zhì)溫和得如同一團水,但是笑容卻又帶著一股子疏離冷漠,渾然一個濁世翩翩佳公子。

    他點點頭,直接從她身邊走了。

    這就、走了?

    連霧看著他遠走的背景一呆,再看看這條窄小的巷子,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懂了,這家伙是看她站著這里擋道了,所以才出聲的。

    連霧:“……”這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嗎?

    不!

    不可能!

    連霧偷偷的跟著他回了家。

    不是想象中的高門大院,只是一棟簡單而略顯破敗的木屋,籬笆墻圍了一個院子,院內(nèi)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院子的墻角晾曬了衣服,靠左臨近日光的地方種了一棵榕樹,主干挺拔,沒有一點彎曲,枝葉舒展,正隨風(fēng)搖擺著,樹下擺了一張竹子做的躺椅,應(yīng)是新做的,翠綠翠綠的顏色,在這個顏色單調(diào)的院內(nèi),看著格外吸睛。

    連霧隱身站在門口瞧著那青衫公子拿了一本書便靠在了躺椅上,神態(tài)放松的看起書來??此@么閑適的姿態(tài),連霧本來打算強搶的心思就落下了。

    她去除了隱身的姿態(tài),施施然的站在門口。

    白衣蹁躚,隨風(fēng)搖曳,烏發(fā)如墨,傾瀉而下。

    果然,躺椅上的人在她現(xiàn)身的瞬間就看了過來,一張清麗俊逸的臉,帶著翩翩君子風(fēng)度,唯獨那目光冷凌凌的,帶著幾分孤高的寒意。

    連霧見他看過來,便微微一笑,巴掌大的臉上,一雙大大杏眼里如同波光蕩漾的水面閃著粼粼的光,里面盛滿了清澈動人的笑,她朝他走了過去。

    風(fēng)輕揚,吹氣她的裙擺,連同發(fā)絲一起在空中飛舞著。

    他站起身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神色清明,沒有一絲迷離。

    連霧倒是有幾分驚訝,沒想到一個凡人竟然有這么強的定力,實在不可小覷,不過也證明了,她的眼光確實不錯。

    “我叫連霧,流連忘返的連,霧里看花的霧,你叫什么?”她在他面前站定,微微笑著看著他,神態(tài)自然,仿若熟客。

    “不知姑娘有何貴干?”他并不答話,反而問道,語氣冷淡,沒有絲毫感情。

    連霧狡黠一笑,“你猜啊?”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完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我看上你了。”

    一股子清新淡雅的竹香從他身上傳來,好聞極了。

    許是沒有想到連霧動作會這么突然,他愣了一下,猛地伸手準(zhǔn)備推開連霧,但是連霧怎么會讓他推開呢?她也沒有施法,硬是用蠻力,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腰。

    這公子,明明腰身纖細,卻是極有力量。

    掙扎了一會,卻一點也沒有掙脫的跡象,他知道再掙扎不過徒勞罷了,索性他也不動了,也沒有出聲,就這么任他抱著。

    畢竟連霧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只是抱著而已。

    “你還沒說,你叫什么呢?”連霧從他胸口抬起頭,看著他,他正看著前方,視線落在天邊的一朵白云上,目光冷淡。

    怕他不開口,連霧忙說道:“你不說,我就一直抱著你?!?/br>
    看他一直沒有松手的跡象,被她抱著的人終于開了金口:“泠竹”他尾音不自知的拖曳了一下,聽在耳朵里,仿佛是朵朵桃花盛開,癢在心底。

    連霧覺得自己耳朵要懷孕了。

    “是那兩個字?”她還想再聽他的聲音,真是找到個寶了啊。

    “泠泠七弦,竹上清眠。”他念了一句詩,聲音冷幽幽的,微涼,微寒。

    連霧聽不懂這句詩,她抿抿唇,跳過這個話題。

    “我是妖?!彼f。

    對方身子一僵,沒有說話。

    “我喜歡你,嗯,一見鐘情的喜歡。”這是她的第二句。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在你家住十天,如果十天后你還不喜歡我,我就走,你意下如何?”連霧心底的小算盤打得響,面上卻是笑的溫和無害,她說她是妖,未嘗沒有震懾的意思。

    泠竹看連霧雖是出口問著,但是話里的意思卻是不容拒絕,便點點頭,“姑娘先松開手可以嗎?”

    連霧見他答應(yīng)了,便松開了手,笑看著他,眼底似落滿了星光,閃閃亮亮的。

    泠竹對上她的目光,一怔。

    迎著微光,那明亮的笑容,似乎能滲透到人心底。

    泠竹想去尋仙長滅妖的心思竟被這一笑,沖散了。

    罷了,不過十日,他心底微嘆。

    “你叫我連霧就好,泠竹哥哥。”她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目光里滿滿的都是對他的喜歡。

    “連霧姑娘?!彼荛_了她直白的目光,視線將將落在了她的嘴角。

    “連霧?!彼m正。

    泠竹沉默了一下,終于吐出兩個字:“連霧?!彼闯鰜砹?,連霧表面上溫和無害的笑著,實際上卻是不容反駁的性子。

    連霧歡呼雀躍的撲到他身上,吧嗒一下,一口親在他的臉上,“泠竹哥哥真好?!?/br>
    臉上柔軟的觸感一觸即消失,泠竹呆了一下,看著連霧笑顏如花的臉,竟不好再說什么,便沉默了。

    他也沒有伸手,連霧就這么掛在他身上。

    掛了一會,見他沒什反應(yīng),連霧便從他身上下來,自顧自的進了屋子。

    淡淡的竹香充斥著整間屋子,鏤空的雕花床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正中間掛了一副山水畫,下方擺了一張案桌,和幾把椅子。

    倒是像模像樣的。

    她一頭就鉆進了里間的臥室。

    臥室陳設(shè)相當(dāng)簡單,一目了然,角落放著一張床,上頭掛著青色的帳幔,靠窗邊放了一張書桌,桌上擺著筆墨和硯臺。靠另一邊墻角擺著浴洗之物,除此再無其他。

    堪稱簡陋。

    隨即,她就笑了,只有一張床喔!

    正當(dāng)連霧想入非非的時候,泠竹進來了,他的腳步輕而有力,連霧一聽便知他來了。

    “寒舍簡陋,委屈姑、連霧姑娘了。”他的聲音依然冷淡,也依然好聽。

    連霧也沒在意他加了姑娘二字,眼睛立刻彎成月牙狀,回頭看他:“不委屈不委屈,明天我?guī)湍阊b飾裝飾就好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能發(fā)揮一點作用了,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晚上睡覺的時候,連霧目瞪口呆的看著泠竹把院子里放著的躺椅搬進來了。

    連霧:“……”

    現(xiàn)在雖然是夏天,但是夜晚的氣溫依然偏低,冷的厲害,泠竹就蓋了一層薄薄的被衾,躺在了躺椅上。

    連霧看著他躺在躺椅上,也不多說,只是抿著嘴,在被窩里偷偷的笑,她心想,等你睡著再說。

    她等了很久,才感覺到他陷入了沉睡,此時應(yīng)是深夜,屋外一片寂靜。

    連霧沒有用法術(shù),她本身并不怕冷,穿著肚兜和褻褲偷偷下了床,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上了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