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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微信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五章 子憑父貴

第二十五章 子憑父貴

    

第二十五章 子憑父貴



    張漠摟著兩個柔軟的軀體入睡。

    第二天他醒的很早,張漠因為前一段時間的上班節(jié)奏很好,生物鐘已經(jīng)基本養(yǎng)成,兩個女生還沒睡醒,張漠一睡醒就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又跟以往一樣一柱擎天了,左邊董詩詩一絲不掛,全身軟rou都靠在張漠身上,手還不安分的摸在他的身上,右邊林聽水就老實多了,在睡覺前穿好了睡衣不說,睡姿還十分標準,張漠起身,摸了摸她們兩人的頭發(fā)就直接去洗漱了。

    走到門口,張漠一下子就看到了放在臺子上的調(diào)查問卷,上面無非就是問本次服務是否滿意,張漠當然寫了滿意,他這時候還不知道這個問卷關乎兩個女學生這一晚的收入,后面還有詳細的問題,比如射了幾次,張漠是個在這方面比較膨脹的人,直接就填了個三次,無意之中又給兩個女學生減免了一筆提成費。

    早點在湯山頤尚吃完,直接開車走人。

    張漠一上車,就在微信性愛系統(tǒng)中點開了一個人的通訊錄名片,這個人叫做余楓。

    跟裘峻熙等四位官二代吃過飯之后自然是互相留了微信號碼,這些號碼對于張漠來說自然是至關重要的,有了微信號就可以掌握他們的狀態(tài)和實時動作,余楓的老爹余宏文是NJ廣電總局的副局長,所以余楓就是張漠入侵廣電,再通過廣電進入娛樂圈的關鍵性人物。

    如何接近并且控制余楓?張漠其實在那天見面之后就考慮過這件事,但是計劃了很久張漠也不好下決定,因為事情不可能總跟著計劃走,張漠至今為止做的大多數(shù)事情都是見機行事,在關鍵的時刻抓住了關鍵的機會,給自己塑造出了如此強勢的形象,讓那么多的官員和官二代拜伏在自己腳下,所以這次計劃張漠只是在心里過了一遍,如果有了更好的機遇,他肯定會臨時改變行動方針的。

    張漠這幾天一直在觀察余楓,只要閑著沒事就看看他在做什么,不得不說余楓平時的生活還是挺愜意的,女人自然不會少,而且跟慕容伴舞團的那個叫成橙的女孩兒來往尤其密切,不過也許是天天都在玩女人的緣故,這個余楓目前對賭博的興趣要遠遠大于打炮,最近的幾天內(nèi),他已經(jīng)出入賭場四次,每次都要從賭場里面玩兩三個小時才回家。

    張漠猜測這個余楓今天晚上一樣會去賭場玩一圈,根據(jù)性愛系統(tǒng)的狀態(tài)顯示,這家伙前幾天從賭場出來的時候心情都不是很好,顯然都是輸多贏少,今天跑去翻本的概率還是有不少的,張漠為了跟余楓制造一個“極其偶然”的相遇,自然要從這個賭場下手。

    余楓經(jīng)常去玩的這個賭場叫做奧金國際,在NJ應該算得上是一流的大賭場了,當然,大陸是絕對不允許經(jīng)營這種賭場的,這一類的賭場大多都掛著其他的牌子,例如麻將館啦,棋牌室啦之類的,在北方這些賭場大多都偽裝成茶藝館,分辨它是不是賭場的很大一個關鍵要素就是看他外面停的車輛是不是全是豪車,豪車越多,這家茶藝館就很大概率是一間賭場了,而在南方就相對明顯一些,賭場會用一種比較比喻的方式來告訴人們這是一間賭場,比如吧臺上的年齡限制標志,還有一些模仿賭博輪盤的走馬燈等等。

    NJ的賭場自然是在貪腐官員庇護之下的產(chǎn)物,如果想看賭場,非要“過五關斬六將”不可,送出去的禮金一般是開設一家大賭場所需成本的兩倍,開成功之后賺到的錢也要有一部分提成給這些一直關照著你的黑白兩道的大佬,即便如此,賭場依舊是暴利行業(yè),開出來之后一年足夠回本,兩年就可以去別的城市準備開第二家了。

    張漠本人對賭博一竅不通,但是他深深的知道這東西水很深,只要涉及到黃賭毒這三大樣的行業(yè),水都很深,賭尤其嚴重,因為賭在大多數(shù)外國國家是合法的,披上法律外衣的暴利行業(yè)的地位,是其他兩樣所不能撼動的。

    所以張漠今天就打算先去考察一下,學習一下賭場的規(guī)則,他現(xiàn)在身上的錢有不少,加上在蘇城還有個會所在一直幫他賺錢,他大可以多輸一些買點賭博經(jīng)驗。

    張漠開車來到奧金國際的時候才上午九點鐘,這家賭場的開設地點很是有趣,馬路上只能看到一個奧金國際棋牌的招牌,卻看不到門面,普通的店家都是大門朝著馬路,這家賭場卻正好反過來,屁股對著馬路,正門是縮在陰面的,張漠差點沒找著停車的位置。

    把車拐進小巷子之后,里面有一大片空地能停車,周圍果不其然,全都是豪車,凱迪拉克、奔馳、寶馬一應俱全,他剛剛下車,就見到賭場門口有一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推開大門走了出來,他兩眼盯著濃重的黑眼圈,嘴唇干的起皮,一看就是通宵賭博,然后輸光了所有的錢,只見他兩眼盯著高利貸貼在賭場門口的小廣告,站在那里久久沒有動彈。

    張漠慢慢走到他的身邊,年輕人對張漠熟視無睹,然后顫抖著就想掏出手機來打那個高利貸電話,張漠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年輕人一驚,回過頭來看著張漠,張漠開口說道:“有沒有興趣跟我進去玩玩?”

    年輕人愣住了,他打量了一下張漠,張漠一身阿瑪尼休閑西裝,加上皮鞋一身行頭要五位數(shù),這一套是張漠為了見那幫富二代專門定制的,年輕人一看就知道這身西裝價值不菲,張漠一定是個有錢人。

    “你是誰?”年輕人警戒心很強,不過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就算是遇上了騙子,也沒辦法從他手里騙到什么錢。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進去玩玩,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想嘗試一下,我看你剛出來,一定對立面很熟悉吧?當我的向?qū)?,我分給你籌碼當做報酬?!睆埬f道。

    年輕人瞪大了眼睛,他很難相信張漠說的話,但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實,他本身就是一個賭鬼,如果面前張漠的邀請是一場賭局的話…“你分我多少籌碼?”年輕人舔了舔嘴唇,問道。

    張漠伸出五個指頭,年輕人問道:“五個一百的籌碼?”

    張漠說道:“當然是五十個一百的籌碼,如果你能勝任導游任務的話。”

    年輕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五十個一百的籌碼可就相當于五千塊錢,他本來就想借高利貸三千來回本的,結果如果給面前這個人當導游,就能白賺五千塊!

    年輕人激動地握住張漠的手,突然又感覺自己在老虎機面前完了太久,手有點臟,又趕緊放開說道:“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介紹給你規(guī)則…甚至,我連期望都可以告訴你!”

    期望這個名詞簡單解釋起來就是,如果按照賭場的規(guī)則來玩里面的賭博游戲,玩足夠多的場數(shù)之后(例如一萬局),能夠賺或者賠多少錢,當然,這是指純粹靠運氣的游戲,比如輪盤、骰子、老虎機之類的,而且賭場中所有的游戲的期望都是小于零的,也就是說,所有的賭博游戲終歸是玩家賠錢,莊家賺錢的。

    張漠高中時候?qū)W習還是不錯的,數(shù)學期望他是懂的,好奇之下他就問道:“老虎機的期望是多少?”

    年輕人回答道:“如果沒有暗改,是-0.14.”

    張漠道:“也就是說,平均玩一萬塊錢,就會輸?shù)粢磺陌??!?/br>
    年輕人點了點頭。

    張漠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看你文化程度也不低,連期望都知道的如此精確,明知道是要輸錢的,為什么還沉迷在里面?”

    年輕人低下頭,小聲說道:“賭博就是如此,我明知道我也在不可能上岸回本,但是終究想去嘗試。”

    張漠嘆了口氣,年輕人還以為他不想進去賭了,著急的說道:“有時候運氣好真的會贏的!贏了之后…那就是白白賺來的錢,怎么花都不會心疼!”

    張漠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我說過會送你籌碼就一定會送,咱們先進去吧?!?/br>
    年輕人感激的點點頭,領著張漠走進了賭場。

    一走進賭場,吧臺的服務員一看那個輸光了的年輕人又回來了,還以為他要借貸籌碼,便擺出了一張臭臉,說道:“本店概不賒賬!”

    張漠走上前去,吧臺服務生一看張漠的衣裝就知道是個大款,趕緊賠笑說道:“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

    張漠問道:“你這里可不可以微信支付?”

    服務生說道:“當然可以!您只需要掃一下柜臺上的二維碼就可以了,您要兌換多少籌碼?我好給您設定二維碼金額?!?/br>
    張漠說道:“十萬?!?/br>
    服務生一愣,趕緊說道:“十萬…我強烈建議您辦一張本店的會員積分卡,十萬充值進去之后,您拿著會員卡就可以隨時提取籌碼,全國通用,不用經(jīng)過柜臺這邊的付款手續(xù),而且產(chǎn)生流水之后就會有流水積分,一百元流水是一點積分,積分足夠就可以兌換本店的精美禮品!”

    張漠對這些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考慮到以后幾天內(nèi)都要在NJ,也確實沒什么能夠打發(fā)時間的地方,便說道:“那你給我辦個會員卡吧?!?/br>
    張漠很快把卡辦好,領著年輕人往里面走了進去,那個吧臺服務生看著年輕人的背影輕輕哼了一聲,心想居然讓他走運認識了一個有錢人,那有錢人怎么不接濟我一下?真是走了狗屎運。

    外面大堂的裝飾已經(jīng)比較閃眼,進門之后更是盡顯豪華,連墻壁都是淡金色的,賭場這時候是早間場,在賭場玩的人不多,荷官還都沒來上班,能玩的就只有輪盤、老虎機這些不需要荷官的賭博機器。

    在外面看這棟建筑感覺不大,進來之后里面開始比較寬廣的,而且沒有電玩廳那種機器挨著機器的雜亂感,年輕人一直張漠介紹這些賭博機,張漠卻一眼看到了一個標注著餐廳的房間。

    “那個餐廳現(xiàn)在開業(yè)嗎?”張漠指了指問道。

    年輕人說開業(yè)的,現(xiàn)在賣早點。

    張漠早上起來還沒吃飯,正好有點餓,便領著年輕人進去吃飯,餐廳是自助餐性質(zhì)的,用籌碼付款,年輕人應該是一夜沒有吃東西,吃的比較兇猛,張漠從自己的籌碼里面分出五十個面值一百的籌碼放在他的桌子上,年輕人楞了一下,然后感激的看了張漠一眼,說道:“你可以看我玩,然后你再實戰(zhàn)一下,很快就能教會你所有的賭博玩法。”

    兩人一直玩到中午,年輕人一碰賭博機便開始興奮起來,加上吃了早飯?zhí)疃亲樱芸炀兔婕t耳赤生龍活虎起來,張漠學著玩了老虎機和輪盤,之后又跟年輕人一對一玩了各種牌,還跟一幫本地賭徒打了幾把麻將,張漠的手氣不錯,居然凈賺了一個一百的籌碼。

    “大哥你看,雖然期望都是負數(shù),但是我們玩了這么久,你還是賺出了咱們兩個的早餐錢,這種感覺還不錯吧?”年輕人興奮的說道。

    張漠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一上午我可以去談兩筆生意或者去炒一把房地產(chǎn),可以賺出來這里一年的早餐錢。”

    年輕人尷尬了起來,說道:“大哥,您這種大人物,怎么能跟我們比啊,我就是個窮學生,一天能贏個兩百塊錢我就很高興了…”

    “事實是你輸?shù)靡呀?jīng)身無分文,剛剛還想在外面借高利貸。聽我說,千萬別借那東西,你的家庭會因為你的這一個小小的借貸行為而為你買單?!睆埬畤烂C的對他說道。

    年輕人囁喏的一下,點了點頭。

    張漠問道:“玩了這么久,還沒問你的名字,是哪里的學生?”

    年輕人說道:“我叫路寧,是南廣文管學院的學生,大哥你呢?”

    張漠聽到南廣的時候就心中一動,說道:“我叫張漠,我問你個問題,南廣學院里面跟娛樂圈子有關系的人你認識多少?”

    年親人想了一下,說道:“張大哥,你要說認識,我才是個大二的學生,上哪里認識娛樂圈子里面的人物呀,但是聽說我還是聽說過一些的,現(xiàn)在不是十月份了嗎,十一月份就要搞NJ大學生文化藝術節(jié)了,據(jù)說是要給南廣來辦,上一屆NJ大學搞得很是…讓領導難堪,南廣這個地方嘛,大哥你應該知道的,學習好的沒有NJ大學那么多,但是搞藝術的要比NJ大學的多十倍不止,所以就讓南廣來承辦,學生會挑大梁,學生會的文藝部牽頭,正在全員選拔演員呢。學生會有不少學長學姐跟娛樂圈里面的人有交情,畢竟他們畢業(yè)之后就要進入娛樂圈子啦?!?/br>
    張漠點了點頭,說道:“行,我沒什么事情了,這個賭場我已經(jīng)了解的比較透徹,事實證明,我應該沒有潛力成為一個賭徒?!睆埬酒鹕韥恚牧伺奈餮b準備走人,路寧跟上前來問道:“張大哥,你剛剛充值了十萬唉,里面還這么多錢,打算取出來?”

    張漠回頭說道:“放在里面吧,說不定以后再來玩?!闭f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漠剛才在看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余楓這個家伙的定位居然已經(jīng)到了南廣學院,張漠對他去南廣要干什么很有興趣,便想去南廣看一看。

    中午時分,張漠來到南廣門口,第一眼就看到了“NJ大學生文化藝術節(jié)”的宣傳橫幅,他把車停到了一個距離學校門口比較遠的地方,抄著口袋就走進了校門。

    進來之后張漠還想著先聯(lián)系一下柯佳琴讓她給帶帶路,結果一下子就在“附近的人”列表中看到了認識的人。

    這個人能出現(xiàn)在附近的人列表之中,要么是個大官兒,要么就是跟張漠做過愛的人,南廣的門口是找不到什么大官兒了,這個人是林聽水。

    附近的人系統(tǒng)顯示,林聽水距離自己非常近,而且狀態(tài)讓張漠很是好奇,她現(xiàn)在心情很低落。

    張漠照著林聽水所在的地方就走了過去。

    距離很遠張漠就看見了在一個學院樓樓下站著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林聽水,她一手挎著一個很是簡樸的帆布包,身上穿的居然是校服,長長的頭發(fā)垂在她的腰際之下,那個男的個子挺高,留著個毛寸頭,雙手掐著腰,一身匡威,應該算是有點小錢的類型,他雙手掐著腰,正在大聲吼著什么,林聽水低著頭,雙手揪著自己校服的衣擺,看不清表情。

    張漠慢慢走近,只聽那個男生喊道:“你說,你昨天去哪里了?我打你電話打不通,問你舍友你舍友也說不知道,最近一直有人在傳咱們學院有不少人去溫泉鄉(xiāng)兼職,你是不是去了那里?!”

    林聽水只是低著頭,依舊不說話。

    男生抬手給了她一個巴掌,林聽水被抽的踉蹌了一下,她一只手捂著臉,眼淚成串兒的滾落下來,男生大吼道:“你這個賤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居然去賣?你現(xiàn)在跟那些天天放學之后拿著礦泉水瓶子坐進豪車里面的婊子有什么兩樣?”

    男生聲音很大,周圍路過的學生都聽到了他喊出的話,有的甚至站住聽了起來,張漠皺起眉頭,走到男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伙子,你還沒等到她的回答,就開始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質(zhì)問起來了?”

    林聽水抬起頭來,看到張漠之后便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男生回過頭來,他的眼球中有不少血絲,看來是處于盛怒之中:“你是誰?”男生雖然很暴躁,但是他還是有一點理智的,眼前這個人一身昂貴的定制西裝,絕對是個有錢的人。

    張漠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正在喪失理智,有什么話你可跟林聽水小姐私下里討論,在這種公共場合之下動手動嘴,是不合適的?!?/br>
    男生沒有回張漠的話,他轉頭對林聽水問道:“這個男人是誰?”

    林聽水不知道怎么回答,愣了半天沒說話,男生似乎又要發(fā)飆,張漠也有點氣惱,便在他開口之前威脅道:“如果你再在我面前大聲說一句話,我馬上就讓你滾出這所學校?!?/br>
    男生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張漠剛才說出的話,林聽水聽到這句話后卻趕緊走上前來用哭音對張漠說道:“別不要!張長官,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是…有一點小矛盾,你不要…”

    男生咬牙切齒,對著張漠說道:“你是誰,你為什么要管我們的事情?”男生顯然有點膽怯,說話的聲音整個兒降低了三十分貝,張漠威脅的話語威力十足,但是又不想在林聽水面前都面子,只好強行撐著。

    張漠看林聽水凄慘矛盾的樣子,心想自己插手進來管這件事情也只是師出無名,便對男生說道:“我是林聽水的朋友,今天來找她是為了跟她商討幫助她入圍文化節(jié)演奏團的相關事宜,我看在林聽水的面子上,給你一個反省的機會,等你發(fā)熱的腦袋徹底冷靜下來了,在找她繼續(xù)談吧,現(xiàn)在我要帶她去辦正事,你聽明白了?”

    男生氣的滿臉通紅,卻不敢接話,林聽水想跟男生說話,但是男生顯然不想買林聽水的賬,林聽水很為難,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跟著張漠走,張漠看林聽水還在猶豫,便直接回頭邁開步子就走,林聽水不敢違逆張漠,只好抹著眼淚一步三回頭的跟了上去,那個男生指點了一下林聽水,好像意思是走著瞧。

    兩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路,張漠從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用的手帕遞給身后的林聽水,林聽水搖著手不敢接,張漠把手帕塞到她手中,然后在路邊找了個木質(zhì)長椅坐了下來,林聽水坐在他的身邊擦眼淚,張漠等她稍微平靜了一些,便開口問道:“為什么有男朋友,還要去湯山頤尚?”

    林聽水抿了一下嘴唇,說道:“因為我很缺錢?!?/br>
    張漠皺起眉頭,林聽水繼續(xù)解釋說:“我父母都有病,還有個年幼的弟弟需要學費。”

    張漠的眉頭松開了,他說道:“迫不得已才…?”

    林聽水慢慢點了點頭。

    張漠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便知道她所言非假,她衣裝是校服,這身衣服雖然是南廣的校服,但偏偏是最少人穿的一類衣服,大多數(shù)女學生都會選擇大嘴猴或者basichouse之類的名牌服裝,加上已經(jīng)有些年頭的帆布包和帆布鞋,林聽水確實很窮,完全不像是有男朋友而且在湯山頤尚賺錢的南廣女學生。

    “為何…不問你的那個男朋友借一些錢?他應該有一些錢,如果你開口問他借錢,就不用去湯山頤尚了?!?/br>
    林聽水小聲說道:“他…負擔不起的。而且他已經(jīng)幫過我很大的忙,我的小提琴他也有出過錢,如果沒有他,我根本不可能繼續(xù)我的學業(yè)…張長官,你能不能不要怪他,這件事是我不好,因為我父母最近真的需要那些錢,是我活該惹惱了他,他打我罵我出出氣應該就好了…”

    張漠嘆了口氣,說道:“他是成為你男朋友之前為你墊錢買了小提琴,還是之后?”

    林聽水說道:“之前?!?/br>
    張漠俯下身來,看著林聽水說道:“你真的愛他嗎?你有沒有搞清楚喜歡和感恩之間的區(qū)別?如果我這樣說,我?guī)湍愀肚辶四愀改傅尼t(yī)藥費,還了你男朋友的錢,你跟他沒有任何經(jīng)濟上的糾纏,還想跟他繼續(xù)下去嗎?”

    林聽水皺起眉頭,看著張漠說道:“但是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就沒有今天…”

    “對,你說的沒錯,沒有他你就沒有今天,但是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跟他繼續(xù)走下去嗎?他給了你現(xiàn)在,卻無法給你未來。”

    林聽水不說話了,只是默默掉眼淚。

    “林聽水,你背著你男朋友去湯山頤尚工作…是一種赤裸裸的背叛,你懂嗎?”

    林聽水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面頰,說道:“張長官,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我知道我給有恩與我的男友戴了綠帽子,但是我不這么做我很可能就會失去我的父母…”

    張漠嘆了口氣,然后問到:“你父母的醫(yī)療費總共有多少?你欠你男友多少錢?”

    林聽水想了一下,說道:“父母的醫(yī)療費,大概還有將近二十萬的空缺…他給我的小提琴還有學費墊過一萬塊錢?!?/br>
    張漠說道:“你瞧,總共加起來不到三十萬的錢財,這些錢對我來說就是零花錢,而到你這邊,就成了能夠破壞你整個兒人生的致命之物。我可以跟你做個交易,林聽水,我可以包養(yǎng)你,幾十萬而已,有了這個錢你不必每天擔心你父母的身體,他們會得到最高水平的醫(yī)療待遇,也不用擔心你的弟弟在學校里面顯得窮酸而被孤立,更不用每個月都要去幾次湯山頤尚來出賣身體,你會有很多時間來繼續(xù)你所愛的音樂事業(yè)。”

    林聽水沒想到張漠居然說出這種話,她呆呆的問到:“你要我…跟他分手?”

    “他現(xiàn)在很恨你,我猜他也很恨他自己,恨他自己沒有錢,堵不上你生活中的這個大窟窿,你們在一起終歸會變成悲劇。其實,我也可以借給你錢,雖然你還起這筆錢來不知道要還到什么時候,但是你慎重的考慮一下,你跟你的男友在一起,你對他的感情到底是感恩,還是愛情?”

    林聽水聽完張漠的話,陷入了沉思。

    張漠笑了一下,說道:“這樣吧,讓你的男友決定吧?!?/br>
    林聽水問道:“讓他決定…是什么意思?”

    張漠說道:“你回到他身邊,告訴他你確實去過湯山頤尚兼職過,而且賺到了很多錢,你現(xiàn)在就可以還給他錢,而且保證以后不會再去兼職,如果他能原諒你,就說明他很珍惜你,畢竟是你走投無路才去兼職的,而他又沒有那種經(jīng)濟能力來幫助你,你自食其力,他如果要接受你就得接受你的全部,包括你的貧窮,和你被迫去兼職的事實,如果他不能接受,那么你就沒必要在跟他糾纏了,把錢還給他,跟他一刀兩斷吧?!?/br>
    林聽水兩只手絞著自己校服的衣角,然后點了點頭。

    事實證明,林聽水的男友無法接受自己女友所做的一切,也許是自己冷靜了一下,他沒有剛才那樣激動,但是他所有的憤怒已經(jīng)轉化為了失望,他一邊不斷說難聽的話侮辱林聽水,還質(zhì)問她是不是跟張漠有一腿,林聽水苦苦哀求,當男生在準備把暴力付諸實踐的時候,張漠走到他面前,把兩萬塊扔給他,男生面色難看的拿著錢,卻沒有骨氣扔還給張漠。

    男生收了錢,顯然是放棄了林聽水,林聽水最后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跟著張漠離開,張漠用微信把錢轉給了她,讓她先把錢用到該用的地方去。

    “我該怎么解釋…這些錢?”林聽水眼神空洞的問道。

    “你父母是農(nóng)村人還是城鎮(zhèn)市民?”

    林聽水小聲說道:“農(nóng)村人?!?/br>
    “那他們文化水平一定不高,你就說你小提琴演奏獲得了某個音樂獎項,錢是獎金,或者得到了某位音樂大師的認可,他收你為徒,然后借給你的錢,理由很多。”

    林聽水說道:“對不起我不會撒謊?!?/br>
    張漠想起來剛才的那一幕,男生質(zhì)問她是否去過湯山頤尚,還問她是不是跟自己有一腿,林聽水的臉憋得通紅,卻不言語,居然連否定都做不到,張漠心中一動,說道:“不不不,這不可能,每個人都會說謊…那么我問你,你現(xiàn)在懷念你男友嗎?”

    林聽水看了張漠一眼,然后微微點了點頭。

    張漠哈哈大笑,輕輕摸了摸她柔軟的長發(fā),說道:“感謝你對我的誠實,那你可以這樣說,傍上了有錢的男朋友,男朋友給你的。你可以不用一次性給他們這么多,一點點給,就跟你以前一樣。這應該是算不上是謊言了?!?/br>
    林聽水臉紅了一下,說道:“嗯?!?/br>
    雖然張漠現(xiàn)在就想把這個剛剛忽悠到手的妹子就地正法,但是一想到接下來還有正事要做,就先跟林聽水分開,張漠則孤身前往南廣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張漠在處理林聽水這件事的時候,一直關注著自己的手機,讓他很是在意的是,余楓來到南廣之后,李建業(yè)也在微信上顯示來到了南廣,然后兩人還碰了頭,這兩個人在哪里會面張漠都不會好奇,但是在南廣碰面張漠就有點納悶兒了。

    他來到兩人的附近,然后一直用微信定位他們的位置,直到這兩人進入到了一家叫做南廣人家的校內(nèi)酒店,張漠一看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十二點了,是中午飯的時候,想來這兩個人要吃點午飯,然后他便走到了酒店旁邊的一家書店,用微信性愛系統(tǒng)監(jiān)聽他們的動作。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讓張漠吃了一驚,這兩個人居然在跟南廣校長曾春秋的兒子曾明在吃飯,而且兩人居然正在接受曾明的賄賂。

    這幫人正在商議一件事情,那就是近期備受關注的“NJ大學生文化藝術節(jié)”了,曾明正在對桌子上的幾位官二代千恩萬謝,說多虧了他們南廣才有機會拿下這一屆文化節(jié)的舉辦權,張漠一想就想通了其中的道道,這個文化節(jié)想來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大事情,但是舉辦權交給誰,還有審批都是文化廳一手把關的,如果不打通一下關系,想拿到舉辦權還是要有一番爭奪,而現(xiàn)在紀委反腐力度一次強過一次,文化廳的官員和南廣的校長不敢過多來往,這個時候官二代們就可以走動一番了,李建業(yè)的老爹是文化廳廳長李忠民,李建業(yè)想來是能夠影響一下老爸手下那批官員的,這個文化節(jié)對文化廳來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李建業(yè)一句話就能夠搞定,所以曾明和李建業(yè)的這個飯局,其實就是曾春秋和李忠民的飯局。

    張漠突然很是生氣,他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他明明跟李建業(yè)的叔叔李祥民說過,以后不能在搞這些官僚主義,李祥民跟自己的兄弟李忠民左右通氣,李忠民不應該再冒著風險縱容自己兒子來跟南廣這邊做交易了,可是事情偏偏就發(fā)生了,而且讓自己抓了個正著,張漠心生一計,這不正好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嗎?

    李建業(yè)、余楓、曾明,外加一個校方院長的兒子,四人吃好喝好從包間里面出來,有說有笑,顯然是合作的非常愉快,余楓喝的滿臉通紅,出了門之后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了,只見張漠倚著墻,正皺眉往他們這邊看,余楓一下子感覺自己酒醒了大半,趕緊用手肘頂了一下李建業(yè),李建業(yè)楞了一下,也抬頭看去,一下子也驚呆在了原地,曾明和另外一個年輕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漠雙手抄著口袋走上前來,余楓和李建業(yè)反應極快,趕緊賠笑喊道:“張?zhí)嘏蓡T,這么巧,你也來吃飯?”

    張漠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是來公干的。”

    李建業(yè)臉已經(jīng)白了,他對余楓使了個眼色,然后對曾明說:“曾老弟,你先等我一下,我跟張?zhí)嘏蓡T單獨說兩句話。”

    曾明對“張?zhí)嘏蓡T”這個稱號是一頭霧水,也想不到紀委那一方面去,便點了點頭拉著那個校方的人回到了房間里面。

    李建業(yè)強行鎮(zhèn)定了一下,說道:“張?zhí)嘏蓡T,你來公干…不知道是要找誰談話?里面那個人就是校長曾春秋的兒子,這個學校里面任何一個官兒他都能找到?!?/br>
    張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建業(yè),又看了看余楓,說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你們兩個,當然,行賄也要問責,里面的曾明也跑不了?!?/br>
    李建業(yè)如遭雷擊,他著急的解釋說道:“張?zhí)嘏蓡T,我們就是在一起吃一頓飯,我跟曾明是老朋友了…”

    張漠不等他說完,便指了指他的右口袋說道:“里面有張活期存款十萬的銀行卡?!?/br>
    李建業(yè)滿臉的汗水開始滾落:“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