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七十五
75 天真的暗了,黑得渾茫。 蔥白的食指沿著燈光開關(guān)凸起的底部,沿線散漫劃過,指尖點觸著開關(guān)表面,伴著陰粟的嘴角笑意,在一雙驚恐的眼中,輕輕按下。 光,一霎淡了。 窗外城市的燈照著,五官隱于黑暗中,難辨神色。只有落在白色墻壁的黑影,一晃一晃,像巨人般,青面獠牙。 包裹巨物的黑色布料鼓出兩條拉鏈線外,獰惡難睹。 腳步聲走到窗側(cè),雙指雅然拉過暗藍(lán)色窗簾,吞噬最后的一縫光線,一面伴來的,是男人外露情緒的話。 “宋輕輕,和你好好說話你不肯。”低眸,解開褲上最后一顆縛束,手指握住兩側(cè)邊角。 不帶遲疑地,滑落在地。 ”不理我、罵我,扔下我。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他緩緩抬眸,眉間陰晦至深,笑意殘忍?!胺堑眠@樣你才能好好聽我說話…是嗎?” 四周,都黑了,黑色加劇內(nèi)心的不安,瞳孔里只有駭人心脾的黑影,正緩緩向她靠近。 她發(fā)憷地低著頭,緊縮著雙肩,額頭抵在膝蓋上,兩側(cè)長發(fā)掩住她緊咬著下唇的畏怯,和微微發(fā)抖的雙臂。 她怕這樣的林涼。 即使… 他的呼吸很細(xì)很小,他坐在床沿的動作很輕很柔,他右手食指像魚游般柔撫過她的手臂,眼眸微垂著。 可是… 她怕。 握成拳的手都在無休止地顫栗。 閉著眼,一些認(rèn)知便堂而皇之地竄出來,卻更再加重著她的恐慌。 原來折磨嬸嬸的人,真的是他。他說他重欲狠暴,她一度不信,卻每次都栽。初遇,他對她粗暴的一場性愛,每日的奪舍,次數(shù)多到她抗拒害怕,還有車?yán)锏哪菆鰪?qiáng)迫。 他真實的性子,一覽無余。 無一不在說… 惹了他便會得來成千上萬的報復(fù),性格強(qiáng)橫而偏執(zhí),喜性欲還極其不喜她抵觸他、排斥他,更何況,她還罵了他… 鼻頭恍然間又澀了,她怕自己哭出來,趕緊憋回眼淚,用膝蓋rou抹去,生怕被他看到。 她現(xiàn)在無比后悔學(xué)了罵人話。 “我沒有罵你…”埋著頭,自欺欺人的話含糊不清地吐出。 他沒有理睬。 “輕輕…”指頭便繞著她的發(fā)尾,話又柔了,像條鞭子般。“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 什么… 無措不安的,下巴微微抬升。 “就是…”撩起遮耳的黑發(fā),溫柔的撇在耳后,話語像霧氣般潮濕了她的耳側(cè)rou?!澳阏f…你討厭這樣的林涼哥哥…” 話如一條線,穿透了所有的往事,將少年的模樣勾出,與現(xiàn)在的重疊,扭曲后竟完美的重合。 她低垂的眸緩緩偏著,點點打量那人的面容,嘴唇深深抿著,眼里恍悟的意味般。 原來… 林涼,不是變了。 是他本就這樣。 腳趾頓時緊緊抓住床單,她的下巴輕輕搖動著,身軀向后,帶著哀求的意味?!安灰灰?/br> 怯怯地說著話,便著急地想掙脫手上的繩束,雙臂用力向外或是上下摩擦,眼里都是慌急而發(fā)怵著,只試圖掙開。 可…這是個死結(jié)。 她在怕他… 男人勾勾眉,五指撐在床單上,身子半傾斜著,眸子深如湖底。 雙眼泛水的懼意和求饒,白齒咬出的唇紅,節(jié)節(jié)后退的身子,雙腿挨緊,連如玉的腳趾都在勾人骸骨的蜷縮畏懼著。 無助、懼怕、惶恐,應(yīng)是得讓人好好可憐的人兒… 他的喉結(jié)不自主地滾動、吞咽著,眸子死死盯著。 可他有個怪癖… 他可真愛死宋輕輕在床上求他那模樣了。 吶… 真…恨不得… 食入囊中,細(xì)細(xì)丸吞,每絲每縷,都必須得有他的氣味才行。 渾水上的白色屋頂已著火,正沸燃他的冷靜,正麻痹他的神經(jīng),花已枯萎,陰天死去。 于是狠狠揉了揉硬得發(fā)疼的地兒,難耐的滋味不消反增,雙手便拉直她的雙腿,迅速翻身壓在身下,右手圈住她的手腕,控制著,朝他大腿張開的那處兒送去。 左手便掏出布料內(nèi)的,與俊俏面容更對比出的丑陋不堪,直晃晃地落進(jìn)她的眼。 她的手背碰到溫?zé)岫鴰еひ獾钠ou,感受起伏的筋絡(luò),黏濕的液體滑在手背。 “輕輕…”他的話摻雜著哄人的軟意,“乖,握住。” 她沒碰過,也不愿碰這折磨人的猙獰東西,手指緊握著就是不肯張開,任他軟話哄她。 林涼瞧著她的雙手半晌,抬眸,再看她一副寧死不屈的神色,一時輕輕彎著嘴角,眸色沉郁,嘴唇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啞。 “連老公的話都不聽了?嗯?”手指附上胸乳。 老公… 他算她哪門子的老公!他明明就是路柔的老公! 宋輕輕頓時被激炸了,眼睛紅著,“你放開我!你就是無恥!你不要臉!你放開我!” 林涼壓住她扭動的腿,面色沉沉,手指猛然按開床頭黃色的小燈?!八屋p輕,你還罵是吧?” 僵了身體。一時喉部吞咽,瞧他比黑暗更暗的臉色,委屈頓生,又怕惹了他,只得小聲,低著頭,“你就是無恥…不要臉…” 他聽到了。 于是雙眼輕輕瞇著,泛著危險的氣息打量著她全身,左手拿起丟在床上的領(lǐng)帶,雙手扯著,拉著,像是戲玩般,眼神卻如刀鋒利。 低著頭抬眸,眼底渾色?!拜p輕,你真的太不聽話了?!?/br> 認(rèn)真又殘忍。 還未全反應(yīng),那根黑色領(lǐng)帶便纏繞著那根皮帶拉過她的雙臂拴在床柱上,雙腿的涼意是瞬間的。 上衣被右手一霎間掀開,胸衣拉下,點珠便被如小孩吃奶般吮吸得她隱隱作疼,另一側(cè)便是盡情的揉捏,紅色便在男人指尖處翻來覆去,又或是雙指緊壓拉扯。 她喃喃小聲,抗拒地扭動著腰部。 修長的腿壓住她的雙腿,rou與rou緊密貼合。 她的骨頭卻被壓得作疼,卻什么都動不了,便抿著唇看著他,胸腔不平的起伏著,瞪著那人。 委屈滿滿,“疼…” 男人的心猛然酥了。 他收了剛剛的劣氣,減小壓在她身上的力度,下體陷進(jìn)她薄薄的布料,上下摩擦,唇湊近她的。 話語如霧,“你乖乖的…我就不讓你疼?!?/br> 陰粒一向是刺激點,黑暗也凸顯著陰部的觸感,她生理性難耐地貼近他,扭著,卻被他的手掌錮住腰肢,不動。 “舒服?”他的手指按壓著她的陰粒,布料已經(jīng)濕透。 難堪到停住身子,只想閉上眼睛,偏著頭不想回他邪惡的問話。 他深深地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彎起,低眸,手指絞著布料成線,夾在中間,恰好夾在她的陰粒點,便撥開兩瓣rou,自己那物兒也順著向上夾在中間,像面包般。手掌便包住她的rou緊緊貼住,聽著她難耐的出聲又憋回,笑著抽動著,緩卻重地磨著她的。 雙層的擠壓擦動,時間一層一層地酸麻著她的神經(jīng)。宋輕輕潮了,下面難持地一抽一抽著,霎時羞堪地紅了眼,只想用雙臂死死捂住臉。 更不想看見他臉上的調(diào)侃。 他便沖著水多的勁,下滑,猛地進(jìn)入,激得她雙腿瞬間一顫,淚水一下便流了。 “你怎又哭了?嗯?” 這東西,誰做的啊…宋輕輕哭得一時難以自禁,聽著他說那些話,又瞧著他吃掉她的淚,內(nèi)心霎時又怨又氣。 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永遠(yuǎn)就跟個三歲的孩子似的,總成個愛哭鬼,又嬌氣得不行。 “你管我!”她硬聲硬氣的,搖著臉蛋兒拿眼淚蹭在他臉上“報復(fù)”他,說的話是真的氣了。 林涼卻聽著她還帶著哭腔的反駁他,心頓時癢得渾渾噩噩,臉頰也反蹭著,聲音低沉。 “就管你。” 被他憋得說不出話,她偏著頭又不理他了。 窄腰翹臀的男人,每一次都直戳點上,臀部被男人捏成各種形狀,抽動的頻率宋輕輕根本受不住。 身體的刺激,他的話,他和路柔,還有雙手被縛的無助感都讓她難受,最后他的蠻力頂撞,使她的后腦一不小心撞在床頭上,雖然他及時制止,只有輕微的疼,卻疼得她鼻子眼睛一霎就紅了,頓時,所有的委屈噴泄而出。 淚不停的流。 林涼停了動作,一時慌了,忙輕輕揉著她的后腦,哄著,“對不起…輕輕,我不是故意的…” 她偏著頭躲開他的觸碰,話也冷,“你別碰我…” 他眸色緊緊一凝,停住,陰笑著?!八屋p輕,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br> 她不禁定眸看著他,雙手漸漸握成拳。 行!你讓我再說一遍那我就再說一遍! “別碰我?!弊肿种匾?。 林涼抬眸,看著她認(rèn)真的神色,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肚臍。 她的話,燃起他本就郁郁難安的情緒,整一天她都對他冷言冷語還出口成臟,當(dāng)他的心真有那么能抗是吧… 行。 笑的幅度只如鐮刀,殺人無形。他用盡全力深深一撞, “宋輕輕,可以。最好你就一直這樣對我,你看我弄不弄得死你?!?/br> 三番五次,他真怒了。怒到宋輕輕被他撞得發(fā)不出完整的聲,大哭著求他慢點輕點都沒用。 腹部像燒了般,水榨干了便有他源源不斷的精水送來。 抬起她的腰身,雙腿便懸空的掛在他腰上,讓他博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皮rou翻出翻進(jìn),混著清液和白液,他的她的都有,順流進(jìn)臀縫再如線般,滴落。 撞擊聲如擊鼓般猛急。 她的手指尖泛紅著,上面還殘留著全是被他啃咬過的牙印。 尿了多少次她不知道了,神志已經(jīng)模糊,似有人影在打轉(zhuǎn)般。皮帶沒了,頭便被狠狠撞進(jìn)床墊里,壓得額頭作疼,又或是大叉腿地坐在他身上,被顛得渾噩,那東西在她體內(nèi)又快又蠻地進(jìn)出,她只能哭著軟著身癱在他懷里,又被他雙臂交叉壓住她的背部用力貼緊,不準(zhǔn)逃脫,于是那物深得她身體痙攣,他卻更猛更急,那股勁,真要戳碎她、弄爛她般,逼得她求饒不止。 “慢點慢點…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錯了林涼哥哥…” 頭只能埋在他脖間支撐無力的身體,大腿根因長時間的張開,酸疼得合不攏,又哭著委屈著被他換個姿勢抵入。 身體上,流遍他的精水,黏濕而腥濁,頭發(fā)已黏成一簇一簇貼在背上發(fā)癢。 有人的話還難以入耳。 “這么不聽話,是想讓我射滿它嗎?嗯?” “輕輕,你別哭。乖,你一哭我就想更用力點。知道嗎?” 后來他好不容易輕緩著力度,讓宋輕輕能說話,陰著臉便問她?!八屋p輕,還罵人么?” “不罵了…嗯…”帶著哭腔,喉嚨都在痛,險些發(fā)不出聲?!拔以僖膊涣R了…” 后悔至極。 他眼眸垂著,“罵字兩張嘴,你瞧你上面一張,下面一張,都不聽話,所以罵人的人都得好好教育一下。” 話落,吻上,纏著她的舌絞盡她的呼吸。 下面便狠狠地“教育”著。 常年訓(xùn)練的體能讓他越戰(zhàn)越勇,禁欲這八年也讓他釋放得淋漓盡致。 最后床單濕得不成樣子,地板帶著濕黏。 多次的釋放,連精水都稀了。 林涼低頭瞧了瞧,拍了拍她的臀,還沒抽出?!拜p輕,你看你,真把我給榨得只剩水了,那么貪,你說你怎么賠我?嗯?” 這一次他沒想戴套。 有一個混合著兩人血液與體液,延續(xù)纏繞、至死方休的生命。 他摸了摸她的肚腹。 宋輕輕已經(jīng)暈了,哪能回他的話。 清晨醒來,他還睡著,渾身紅印的女人卻看著他的面容,蜷著身子,心有余悸地移開他纏繞的身體,低頭看著身上的慘不忍睹,鼻子抽了抽,逼回那點酸澀的情緒。 下床時腿都在顫抖,腿筋一走就扯疼,像是從不做運動卻跑了一千米后,第二天起床時的酸痛。那里也疼,沒看也知道腫得難看。穿內(nèi)褲都不敢碰到rou,腰也疼,是后入時腰一直拱著的后果。 抬手瞧著,手腕上還有一圈紅印,一聞,有清涼油的味道。 于是委屈伴隨著酸痛,層層蔓延。 她拿他的指紋解開他手機(jī),打開短信箱,酸著鼻子打出一排字,只要開鎖了就能看到。 - 我不想見到你。你別來招惹我了。你不是林涼哥哥,從來就不是。 三三:寫rou真難。最近忙著答辯。17號答辯,有點緊。所以在忙著畢設(shè)沒空更新了。謝謝大家的等待與諒解。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