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欲(下)
獨占欲(下)
何錚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在她肚子里長大,是她痛了一夜才生下來的,是她唯一的骨rou之親,他可怎么可以去跟吉祥親熱? 劉青青不再去跑步,并且開始親自照顧小兒,白天夜里都不離手 趙氏只能巴巴的望著大孫子,卻抱不到,急了:“青青,你是不是不喜歡吉祥抱錚兒?前日是娘不好,不應(yīng)該讓吉祥抱錚兒的…” 劉青青理解趙氏,她是個善良的女人,不可能冷待聽話懂事又勤快的楊吉祥。 只冷硬的道:“沒有?!?/br> 趙氏勾住她的胳膊,軟聲:“青青,都是娘不好,娘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你信我。?!?/br> 劉青青發(fā)現(xiàn)自己很好哄,就這么重復(fù)的一句話,心中隱約的幼稚的埋怨就沒了 何錚重新回到趙氏懷里,劉青青也重新開始跑步,她這兩天不跑步除了何錚,還有另外一層心思,她在逃避,她不想去考慮和一個孕婦擦肩是巧合還是故意 巧合還是故意,很快就得到了印證,她每一日都能遇到那個孕婦,被一個婆子扶著,若不是瞧著她二人都身著普通的面料,還以為是哪家的夫人,下鄉(xiāng)游玩來了 姿色可以說十分美艷,柳眉杏眼,胸線更是驚人,劉青青看一眼就自卑 這樣的絕色… 劉青青真想暗嘆一聲,何暨好福氣 她以為這個孕婦日日守著等她,會來與自己搭話,卻不想,孕婦并沒有,只在兩人視線交錯的時候,摸摸發(fā)髻上的粉色頭發(fā) 粉色頭花這樣俗氣的物件,這孕婦插在頭間,卻十分好看,襯的她容貌如芙蓉花開 劉青青每次看到這個美艷的孕婦,都心思恍惚,這次也不例外,直接和一個村民相撞,村民手里提著的一袋豆子都撒了 她連連道歉,那村民一直大著嗓門指責她,劉青青紅了臉,蹲著撿了半天的豆子,有一部分豆子散落到溝里去,她順著撿過去,腳下一滑掉進了溝里,磕到了腿,衣服上也沾了些土 撿完豆子,那人卻嘀嘀咕咕說少了。 劉青青一嘆,她身上也沒帶銀子,只好請村民和她一起回家取銀子 兩人便一前一后的往回走,走了一段路,村民的兒子就追了過來,那少年用古怪的眼神瞧了瞧劉青青:“爹,怎么了!” 劉青青木著臉,腳步未停 那村民與兒子一頓解釋 那少年卻道:“只是些豆子,銀子不要了。” 那村民厲斥:“什么不要!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能換二兩油!” 那少年不出聲了。 兩父子一道跟著她后面 院子里沒人,劉青青荷包里的銅板有二十幾個,她系緊荷包,出來直接全部遞給了村民 那村民用手墊了墊,塞懷里就走 少年紅了臉,做了個鞠,道:“那荷包…” 劉青青解釋:“那麻布料子,不值錢?!?/br> 還是當初蓮兒給何暨做麻衣褲子剩下的布料,做了幾個粗糙的荷包,用來裝銅板 “何天。” 劉青青回頭,何暨陰沉著臉,不知什么時候起站在了正廳門口 少年似十分不好意思:“暨哥。” 何暨身形未動,溫聲邀請:“不如進來喝杯茶水?” 少年連忙搖頭,丟了句,回去了,匆匆離開 劉青青轉(zhuǎn)彎往廚房走,準備接水洗澡 何暨無聲的跟在她的身后,默默的接了她手里的水,狀似關(guān)懷:“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身上的衣服為什么臟了?何天…” 劉青青冷眼看他兌好熱水,旁若無人的開始解衣服:“我要洗澡了,你先出去?!?/br> 待她脫了棉衣襖子,回頭一瞧,何暨并沒有走,而是一臉倔強的盯著她 劉青青皺眉:“我把那個伯伯的豆子撞散了,賠了幾十個銅板,衣服上的土是撿豆子的時候蹭到的,就是這么回事。你能先出去了嗎?” 何暨突然無聲笑了下,煩躁的用舌尖舔了舔牙齒:“我們是夫妻,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我什么要出去?” 劉青青也十分厭惡,冷聲:“你不出去?那我出去?!?/br> 沒走兩步就被何暨攔腰抱了起來,兩條胳膊跟鐵似的箍住她的腰,劉青青紅了眼,咬著牙扇了他一巴掌 何暨鼓了鼓被打的左邊臉,分出一只手,壓著她的后腦勺,瘋狂的壓了下來,她無處可逃,便恨恨的張嘴撕咬他的唇,血腥味在唇舌交纏間傳出來,他更是激烈,一直在她溫熱的口腔中纏著她的小舌頭,最后用蠻力咬住拖了出來,色情的吸吮她的舌尖,曖昧激情的津液濕潤了兩人的下巴 何暨終于意猶未盡的松開被他肆虐的紅腫的唇瓣時,她已經(jīng)被親的幾乎缺氧,軟綿綿的靠著他的肩頸大口呼吸 他喜歡妻子眼下柔順的模樣,冷漠盡褪,紅著小臉,偎著他,仿佛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何暨憐愛的親她的小耳朵,纖細的脖頸,手順著衣襟伸進去揉了一把軟軟的奶子,聲音暗?。骸按罅嗽S多…” 一個用力就扯開了衣服,一對雪白的乳兒跳了出來,何暨愉悅的低頭咬住奶尖又啃又嘬,竟吸出了一口乳汁,他一口咽下去,咂巴了下嘴,然后再次埋頭咬住粉紅的奶尖,吸的雙頰微凹,喉間咕嚕咕嚕滾動,很快一只奶子就被他吸癟掉了,他如法炮制的對待另一只奶子 劉青青一頓深呼吸,已經(jīng)清醒了許多,低頭一瞧,兩只奶子被他吃的一塌糊涂,氣怒的用兩只手打他的頭,打的他的發(fā)冠都歪了:“何暨!你要不要臉!錚兒等一下吃什么?” 何暨只得吐出紅腫的奶頭,嘴角還沾著乳汁,白皙的面上閃過尷尬:“我,我替錚兒擠羊奶。” 劉青青氣的發(fā)抖,難道以他的想法,只要他說了對不起,就可以一切抹平嗎? 她盯著何暨的臉,猛地甩了一巴掌過去,力氣大到,何暨都歪了頭 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幾瞬 何暨緩緩的正過頭,似乎并沒生氣,也沒問她為什么打他。 兩次的巴掌都在左邊面頰,已經(jīng)很迅速浮起了五個指印 劉青青看著這些紅痕覺得很舒服,手一揚,又甩了一巴掌 這一次,何暨松開了她,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