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暨( 下)
何暨( 下)
與何暨發(fā)生首尾的好處就是,不僅滿足了她的身體需求,連何旭的束脩都有著落了 憑著何暨一次一次贈送給她的銀器,趙蕓已經(jīng)不需要再做陣線養(yǎng)活自己了 何旭近年常被夫子夸贊,說他聰慧,趙蕓更是滿心歡喜,仿佛看到了兒子考取功名,奉養(yǎng)她終老的美好畫面 趙蕓心攬鏡自照,雖然已經(jīng)三十好幾,卻不見老,歲月只讓她長得更加成熟嫵媚,她十分自信,再勾何暨十年都不成問題,十年后,何旭只怕早已是秀才… 她美好的計劃,悔在何暨的親事上 有了新人就忘舊人的例子,她遭遇兩次,何全福是,閔老爺也是,何暨呢? 她心里打著鼓,數(shù)著日子,何暨成親已經(jīng)好些天了,卻一次都沒找過她 趙蕓十分心焦,給自己找借口,肯定是那少年日日在河壩做苦力,大約是沒精力… 三月二十八這日,趙蕓親手炒了兩個菜,牽著兒子,以何旭的名義去河壩給他送飯 何暨似十分驚訝,動作迅速的扒完了一碗米飯,擦嘴說飽了 趙蕓生出一股氣惱,吃這么快,分明是急著趕她走,她把碗一收,扔下何旭轉(zhuǎn)身就走 她久違的落了淚,一時又后悔當初的決定,早知道就應(yīng)該答應(yīng)了何暨,或許他家能答應(yīng)自己進門… 畢竟這樣一個長得好,有前途,對自己出手還大方的男子,她如何舍得放手? 趙蕓隔日就到鎮(zhèn)子上的藥店抓藥,也不知是不是她在閔府一直喝避子湯的緣故,與何暨有首尾之事這么久,她都沒懷上孩子 他們之間最好有個孩子,這樣的話,就算她年華老去,不再美貌,以何暨的性格,定也一輩子都不會對她放手 這樣,她便有了兩個依靠 *** 這藥已經(jīng)喝了兩月,趙蕓再次復診,大夫又開了個養(yǎng)身的補方 她提著藥包緩步走出鋪子,四下尋牛車回村,眼前正好一輛牛車駛過,停在了首飾鋪門口 從牛車上跳下來一個熟悉的高挑身影,大步邁進了首飾鋪子里 是何暨! 趙蕓心酸的厲害,這個人成親已有三月,除了她主動去送飯的那一次,竟一次都不曾來找過她… 她失神的望著首飾鋪門口 那少年很快又走了出來,這么久未見,他黑了一圈,卻更添一抹男子俊朗 手里似攥著什么,從指縫里露出粉紅的顏色 這樣嬌嫩的顏色,定是不會給他娘買的… 趙蕓忍不住落了淚,上前幾步:“何暨…” 何暨腳步一頓,回過頭 一身素衣的美艷婦人,正含淚望著他 他一怔:“蕓娘,你怎么在這里?” *** 趙蕓向上提了提藥包:“我來給旭兒配些補藥?!?/br> 何暨下意識摸荷包,里面還有二兩多碎銀子,他取出一兩遞給趙蕓:“再給小旭買些吃的吧,我家里還有事,我先走了。” “暨哥兒,你是不是厭棄我了?你可知,你多久沒來看過我了?”趙蕓急忙拉住他的袖子 “……你在胡說什么?” 何暨想扯回袖子,奈何趙蕓抓的十分緊,他一急,用力一扯,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把趙蕓給扯摔到了地上 何暨蹲下身扶她:“我不是故意的,你沒摔著吧?” 趙蕓哭哭啼啼,說腿疼,手肘也疼,根本站不起來 何暨抱著她進了藥店 因是女子,在內(nèi)室脫衣涂了藥 雖然大夫說未傷筋骨,只是擦破了皮,可趙蕓還是一直喊疼,說動不了 何暨先付了診費,抱著趙蕓上了牛車,將她送回了家 趙蕓一進老房子里,就能自己走動,在何暨的意料之中,他沉默著把手里的藥包放到桌子上 女人柔軟的身體從后面貼上來,兩團奶子隔著衣服在他的背上摩擦,聲音更是哽咽深情:“…暨哥兒,我真的害怕,你從未這么久不來找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暨哥兒,我什么都不求,你知道的,我連名份都不要,只想你每個月偶爾來看看我…” 何暨微微一嘆,轉(zhuǎn)過身,替她擦了擦淚:“我之前一直在河壩……” 他頓了一下,另外提話題:“我已娶妻,這樣總歸不好,青青…她有自己的小脾氣,知道了肯定會生氣,我想把你的事情告訴她,然后由她做主,納你進門,給你一個名份,這樣,對大家都好?!?/br> 正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哪個讀書人不懷揣著考取功名,走上仕途,紅袖添香,賢妻美妾的夢呢? 何暨也不例外,只是他越大,越開始懂分寸,知對錯,他越來越明白當初和趙蕓偷偷有了首尾是錯的,他需糾正這個錯誤 他左思右想,只有給了名份,才算糾正錯誤 趙蕓心亂如麻,她想攥緊何暨,但是又不想做他的妾 事情捅破 對男人來說,只是風流韻事 對她呢?只怕要被口水淹死 何旭呢?他已經(jīng)快要九歲,已經(jīng)懂人事了,他能接受嗎? “不可以!旭兒怎么辦?他在學堂會被人笑死的!而且你家里人知道了,豈能放過我?不,暨哥兒,不能說,求求你不要說…” 她一邊哭一邊伸手往何暨胯下探,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最好說話 *** 何旭今年八歲多,心里記掛著他娘去鎮(zhèn)上有沒有給他買紙筆,也就沒心思跟同伴玩耍了,一路小跑回家 老房子木門緊閉,何旭在離木門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了 隔著一扇門,女人的yin言浪語和男人的喘息不時的飄出來 他腳步一轉(zhuǎn),進了廚房 屋內(nèi)云雨漸歇,趙蕓趴下去,把少年射完精的jiba含到嘴里溫柔的舔舐,沉迷的把棒身上的濁物舔的干干凈凈,手也跟著握著rou囊愛撫,很明顯的,她還想再來一次 何暨推著她的肩膀:“我不能再耽擱了,我得回去了?!?/br> 女人是很敏感的動物,她在剛才的性事上已經(jīng)察覺何暨不怎么熱衷了,此刻她含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居然還推開自己? 趙蕓愣住了 何暨順勢抽出性器,將衣服穿戴整齊,把荷包里僅剩的一兩銀子也取了出來,遞給趙蕓 趙蕓的視線落在他往懷里塞的粉紅色頭花上面,口氣酸澀:“你買的頭花真好看,是送給青青的嗎?” 何暨嗯了一聲 趙蕓更加酸楚:“你都沒有送過我頭花…反正有兩個,我和青青meimei一人一個好嗎?” 何暨猶豫了一下,從懷里取出一個頭花擱在桌子上,便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趙蕓擦了擦身體,換上一件顏色偏亮的衣衫,把這朵頭花插到發(fā)間 心情愉悅的去廚房準備做晚飯,卻見何旭蹲在灶臺后面看書 她一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在廚房里,可是餓了?” 何旭合起書本:“剛剛回來的,肚子不餓?!?/br> 趙蕓松了口氣,滿心滿眼的兒子:“怎么就不餓了,娘給你做個燉蛋?!?/br>